第三章 搶劫前（二）
在一家酒吧門口，唐波硬是把老胡拉了進去。從小穿一條褲子長大的兩人邊喝邊聊，時而一臉落寞，時而開懷大笑！
幾杯啤酒下肚，老胡摸了摸肚子去了衛生間。
唐波的嘴一時停下來感覺有點無聊，在左顧右盼的看來看去時，現對面一個衣衫不整、醉態可掬的女孩子正眼神「定定」的望著自己。
他向那女孩微笑著點了下頭，那女孩就提臀、收腹、深呼吸，用一種極為高雅的步伐朝他走了過來……
「先生一個人有些寂寞吧？」女孩眼神火辣，話語直接！
「嗯！你能讓我活著更有趣些么？」唐波笑著說道。任人一看，他就是個老手！
「當然！我過來就是為了這個，先生，你需要……」女孩說了一半卻停了下來，臉微微紅了。
「哎！」唐波滿臉的憂鬱，「好吧，一個人如果沒有快樂，有再多的錢也是悲哀的！」他使出了自認為是「泡妞」的絕招。
「嗯……」女孩「嬌嗔」一聲，然後閉上眼、仰起頭，滿是口紅的嘴唇跟著也「咀」了起來。
這是要請，是渴望！唐波身體的某一部位正在產生生物方面的一些變化，漸漸的，他也有些把持不住自己。「誰叫自己年輕沒老婆？誰叫自己年輕沒老婆外又喝了酒？……」他不停的給自己找借口，慢慢的閉上眼睛把臉貼了上去。
「啪！」聲音清脆而響亮，唐波摸著自己的臉不知所措。
「無恥！你要幹什麼？」女孩這時的雙眼變的很悲憤！
「你不是小……小姐么？」唐波一臉無辜！
「小你個頭！我只是想問你要不要聽我給你講個開心的故事，你……你卻占本姑娘便宜？」女孩子氣憤激昂的說。
「啊……，那你幹嘛把眼睛閉上呀？」唐波半天沒緩過神來。
「那是本姑娘在想，給你講什麼故事好，你神經病呀！」女孩站起來，頭一甩，徑直朝門口走去！
唐波一時沒回過神來，感覺有點兒不對，但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眨眼間，女孩也走到了門口，這時她突然回過頭，沖著唐波居然嫣然一笑！
唐波看著女孩的笑容如遭電擊，整個人一下子就跳了起來。他伸手往上衣兜里一摸，空空如已！錢是小問題，但面子上卻有些掛不住。無暇多想，他急忙朝女孩走的方向追了去。
……
出了門口，只見女孩進了一條巷子，他急忙又跟了過去。小巷子里的燈光並不像他想像中的那麼暗，至少還能看見四個站著的人影。站在前面的女孩笑訕道：「喲！不就是借你點錢，至於這樣嗎？」
「怎麼不至於？那也是我的血汗錢，再說了，你這種方法多讓人沒面子？」唐波鎮定自若。
「我是說你為了這麼一點錢，至於沒了面子之外還要被人揍嗎？」女孩笑的很邪。
「呵呵！就憑你們這幾個爛茄子霉土豆般的幾個小孩？」唐波有些託大，但這也難怪，他的身手確是不錯，不然也不敢做那「爬窗闖屋」的勾當了。
「不！我一個人對付你就足夠了！」話未說完就已出手，果然是凌厲有招，雙拳不停的向唐波胸前揮去……
唐波用雙手抵擋了幾下后竟然有些招架不住，口中急忙叫道：「等等……嗨！等等……我還沒……」話還沒說完，就被女孩一拳打在胸口，身體如斷線的風箏般直摔了出去……
「這不能算！」唐波趴在地上說：「我還沒準備好，重新來過！」他拚命的想站起來，但稍一動，胸口就一陣劇痛。
「呵呵！你還能站起來么？如果你能站起來，我就站著不動隨便你揍！」女孩得意的看著躺在地上掙扎的唐波
「這話可是你說的！」從外面慢慢走進來一人，他蹲下抓住唐波的手，輕輕的就將他託了起來。
「老胡！見到你實在是太好了！」唐波眼淚都差點流了出來。
「你小子只有到此時恐怕才記得起我！」老胡微微一笑，繼而轉向女孩道：「你剛才說的話還算數么？他現在已站起來了。」
「老胡？又來一個浪費農民伯伯糧食的人！」女孩眼睛反白，似笑非笑！
「我浪不浪費農民伯伯的糧食，這並不重要！」老胡慢條斯理又道：「重要的是你剛才講的話還算不算數？」
「他是你扶著他才站起來的，你叫我如何算數？」女孩不耐煩道！
「你一開始並沒說不要別人扶的，不管怎麼說，現在他是站起來了！」老胡說話依然不急不緩！
「少費話！本姑娘現在就走，有本事你就把我留下！」女孩見這老胡神態自如，不但高的像座山，而且渾身的肌肉，就算是站在那兒全身上下都充滿著蠻力，於是心裡就有些沒底，說著就往前走……後邊那一直沒吭聲的幾個男孩也緊跟了上去！
「我雖沒本事讓你們留下，但卻有法子讓你們跪下！」老胡話未說完就驅身向前，提起右腳閃電般的連踢四下……
由於動作太快，所以只聽見「撲——」的一聲長響，那四人連反應都沒反應過來就頓感膝蓋間一陣巨痛，身子不由自主的單膝向下跪了下去。
「怎麼樣？你們這……」老胡話沒說完，女孩又跳起來拼盡全力的揮出一拳。她知道眼前這人非同小可，不儘快將對方打倒，吃虧的可是自己！
哪知，老胡用右手抓住女孩的手順勢輕輕一托，一側身，用腳尖朝她膝蓋部位又是一點，那女孩又乖乖的跪了下去！
「哈哈！你們幾個小鬼，敢跟他動手？」唐波得意了起來，「他十歲開始學武，十八歲當兵入伍，三月後進入特總部隊至今十年。告訴你們，小鬼！別說是你們四個，那怕是再來一百個，他也不會放在眼裡！」
四人跪在地上，聳拉著腦袋並不出聲。他們覺得失敗者是沒有權力說話的。
「好了唐司令，你也甭再給我戴高帽子了，你再說我都成神仙了！」老胡苦笑了笑，又說：「人是幫你留下來了，下面的事你就自己來處理吧！」
「好了，你們此刻也不好受吧？」唐波笑著說道：「你們把我的錢還給我，我就放過你們這一次。」
四人一聲不吭，畢恭畢敬的雙手遞上唐波的錢，扭頭便走。
「等等……」唐波又叫道！
四人神色一緊，一下子就停了下來！
「下次再向別人借錢，請不要再用這種讓人受不了的方式了，走吧！」唐波慎重的說道！
「呵呵！唐司令，你啥時變的如此仁慈了？」老胡微笑道。
「我從他們身上看到了我當年的影子，哎！歲月不留人喲！」唐波表感慨。
「得了吧唐司令！我還不知道你這傢伙，定是瞧上那丫頭長的不錯了，要是男的，看你會不會把他活剮了？」老胡笑著說。
「哪有你想的那麼歪？」唐波晃著腦袋說：「就你說的出這種話來！」
「好了不說了，你愛咋弄咋弄吧！走，我帶你去認識幾個新朋友！」老胡拉著唐波的手就邊說邊走。
「去哪兒？……見誰呀？」唐波跟在後頭不停的問。
「去了你不就知道了？」老胡就是不說。
「那你是怎麼找到我的？」唐波繼續問。
「想在一座城市裡找一個人確是不容易，但要找一個熟習其習性的人就容易多了！你真以為我以前不知道你在這兒幹嘛？」老胡微笑著說。
……
唐波隨老胡來到一處民房前，民房就孤零零的聳在那兒，四周不見一點燈光和半點人影。唐波納悶：老胡來這裡幹嘛？他口中所說的幾個新朋友就住在這裡？他正思量著，只見老胡伸手去敲門，三長兩短，聲音非常有節奏。等了大概兩分鐘，門才輕輕的打了開來，從裡面探出個頭道：「哦！隊長，你回來了？人找回來了么？」
「嗯！這不是嗎？」老胡側過身，指了指唐波。
唐波心裡有點慌，他這種職業的人對主動找他的陌生人都比較敏感。
「哦！請進，請進！」裡面那人急忙讓開身子對唐波說道。
唐波心裡雖非常的忐忑，但出於對老胡的信任，他還是硬著頭皮走了進去……
裡面的燈光有雖然有些暗，但唐波在一眼之下仍瞧了個一清二楚。裡面還有三個低頭聊天的人，他們一見唐波進來，急忙站起來微笑著向他打招呼！
唐波此時心想：他們居然這麼尊重我這樣一個小偷，看來老胡這小子是有事要求我。想到這裡，他心稍稍安了下來！
果然！坐下來后，老胡開口道：「兄弟，我這次找你是有事要你幫忙！」「是呀，唐兄弟！你務必要幫一下我們。」其他幾人附和著說。
「嗨！你們可能也知道我的本事，我能幫你們什麼呀？」唐波看其他幾人的穿著與氣質，就知道他們與老胡肯定是戰友，奇了，自己實在想不出這麼一幫人需要別人幫什麼忙？
「唐司令，我就開門見山的跟你說吧！」老胡乾脆的說，「我們幾個要在這裡搶一筆錢……」
「什麼？搶錢？你們幾個要搶劫？」唐波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有何不妥？你懷疑我們的能力？」老胡落漠一笑。
「你們瘋了？你們可是當兵的人哦？」唐波今晚所受的刺激真是不少。
「別說是當了兵，就算當了主席，沒了辦法時，還不是照樣要像我們一樣？」老胡苦笑著說道。
「什麼沒辦法？你說清楚些！」唐波此時的心情確是無法言語。
「這我來給你說吧！我先把我們幾個給你介紹一下！」開門的那人對唐波說道，「這位叫李浩業，這是羅軍，這是黃海濤。」他從左到右一一指向三人，「我叫張同，我們都與胡明褔同在一個部隊服役。四個多月前，也就是我們服役期滿的前一個月，我們幾人被部隊里派去西藏秘密抓幾名鬧事的「**」份子。在其後的十幾天里，我們從拉薩追逐他們到克雅單，再從克雅單追逐到荒無人煙的昆崙山附近，幾經周遭，那幾個傢伙終於還是被我們抓住了！」
「這其間一定好驚險，要是說詳細一些就好了！」唐波聽的津津有味。
張同喝了口水，繼續道：「那些算得了什麼驚險？對我們來說那些事是再平常不過的事情了，後面的事才稱的上驚險！……當時我們雖然是把人抓住了，但我們不得不面臨一個問題！」張同說到此處時略顯的有點緊張！他急忙喝了口水，穩了穩情緒。
「什麼問題？你快說呀！」唐波迫切的問道，他目光轉向其它四人，現他們的神色都與張同一樣凝重！
張同緩了口氣后又繼續說道：「我們現迷了路，當時我們就問那幾個**份子，但他們死活不說，無論我們怎麼威脅利誘都沒有用，於是我們只有自己慢慢找了。當時我們雖然有些乾糧，但是沒有水，所以兩天後，我們渴的連自己的尿都有喝的想法了！就在這時，胡隊長說他隱隱聽到溪流聲！「
「這倒不要懷疑他聽錯了，他從小耳朵就特別靈敏！所以我在他背後說他壞話時，沒少被他揪到過！」唐波開了個玩笑，但除了他自己，其它人都沒笑出來！
又聽張同說道：「我們大家都定神一聽，果然在一條山澗里有隱隱的溪流聲傳出，這下，我們像了瘋似的鑽了進去！可是……」他說到這裡就停了下來，大口大口的喝水。
「沒有水嗎？」唐波很想知道後面究竟生了什麼事才會讓這個幾個經過特殊訓練過的人都如此的緊張！
「下面的事我來說吧！」黃海濤又介面道：「水倒是有，只不過這水確有點邪門！我們走進一看，一條溪水從陡峭的懸崖上滑下，山下並沒有溪澗，那水是直接流到一朵花的根部上的。此花如洗腳盆般大小，通體漆黑，芳香迷人，妖冶到了及至！更邪的是，四周的山壁平滑似鏡，呈一個大鐵鍋形，把四周的光線都聚集成一點照在這朵奇異的黑花之上。」
「難到那水流到黑花的根部后就再也沒有冒出來？」唐波打斷黃海濤的話問道。
「沒有！我們當時並不在乎這些離奇之事，只認為那花下有個暗流，所有的一切都是一種無稽的巧合而已……」
「對！我此刻也是這種想法，不過，看你們的意思，下面肯定還有奇異之事。」唐波臉上出現了少有的嚴肅表情！
「那是自然！我們幾人大大咧咧的喝飽了水，但讓那幾個被我們抓住的那幾人喝時，他們卻死活不願喝……」
「難倒是他們不渴？或者是水裡有古怪？」
「先前就是他們叫渴叫的最凶，怎會不渴？水裡有沒有古怪，我們不知道，但花上卻大有文章！當時我們五人都喝夠了，見他們不喝也不勉強，就琢磨起這朵黑花來。臨走時我們摘下了一片花瓣，打算帶回去與那幫搞生物的老頭兒們瞧瞧。那知，那花剛一摘下來就枯了下去,片刻間就化為了灰燼!當時我們幾人都很驚訝,但還是沒想太多,你要知道,我們這種人對靈異那玩意兒都是嗤之以鼻的!」
「那是!就為這事,老胡以前沒少笑話過我們村上的老太太!」唐波說完又打了個哈哈,但還是沒人響應他!
「我們到了外面,都隱隱感覺到手上有些麻木,仔細一瞧,我們手上全都扎滿了細而小的黑剌!我們急忙拔出這些剌,後來雖是都撥了出來,但手上仍是有些麻木!當時的情況你也是知道的,我們還處於迷路的困境當中,所以也沒有往深處想。後來我們在尋路時，那似乎被那朵花所嚇傻了的幾人忽然指引了我們走出了那片荒漠之地!」
「他們不是不願說出來么?怎麼又主動說出來了?看來他們真是被嚇傻了!」唐波悠悠道.
「事情並不像你想的那麼簡單!後來我們回到部隊,幾天後就退了伍,都各自回了自己的家鄉!過了一段時間后,我現自己的**上出現了花瓣狀的圖案……」
「**？怎麼可能？」唐波瞪大了眼睛。
「沒錯！是在**上，此圖案會隨著勃起的次數而越來越明顯.！我很納悶，於是與他們四人一一聯繫后，才知道我們都是一樣！」
胡明福這時苦笑著說：「現在要不是親眼看到自己身上長的那朵花，我也會與你一樣懷疑，但事實就擺在眼前，我此刻都不知該怎麼形容自己的心情了！」
「老胡！」唐波愣了一下后就笑得喘不過氣來，說：「你頭上長花了？與你女朋友在一起的時候，那可是有情調的很喲！」
胡明福紅著臉苦笑道：「你也用不著羨慕，下次再有這等事，我決不忘了你便是！」
「隨後，我們幾個碰到了一起，商量著就去醫院裡做了檢查。三天後的檢查出來了，說是我們的血液里含有一種不知名的毒素，是個特殊病例，無法治療！至於為什麼會在**上出現那個圖案，他們也不太清楚，只說可能是那裡的神經分部最密，皮膚也最薄的緣故。我們又問這毒素對身體有何損傷，他們說肯定是有損傷的，但一時半會他們也不能確切的答出來。最後他們說，只有到美國去做個全身換血手術，可能還有救！」
「換血手術？我們中國做不了這個？」
「哎！在科學方面我們還是不得不佩服那些洋鬼子！後來，我們向美國醫院一問，才知道做個換血手術需要十萬美元！」
「這確是夠嚇人的！所以你們要搶劫？」唐波眼睛注視著他們，五人都點了點頭。唐波若有所思的又道：「嗨！你們可以向政府反應一下你們的情況嘛！」
「你以為我們沒去過？」張同說，「我們找到我們在部隊里的上司，他說等幾天給我們答覆，過幾天後扔出了一句話：你們所說的事過於離奇，雖然有病歷，但也不能說明此病是在執行任務時所染上的，因為你們也退伍多時了！」
「此事確是讓人難以置信，別說是那些官爺兒，就算是我都……」
「你沒必要相信！」胡明福說，「只要你明白，你幫了我們就能分一大筆錢就可以了！」
「對呀！」張同說，「你只要答應幫我們，你想要怎樣都行！」
「哦？怎樣都可以？」唐波笑了笑。
「怎樣都可以！只要是合情合理，而且又是我們能辦到的！」張同肯定的說。
「那好！我說的這事絕對符合你說的那兩個要求。」唐波邪笑著說道。
「什麼？」張同看著唐波邪氣的微笑，笑容拌雜著心虛問。
「我想要看你長的花！」唐波悠悠道。
「嗨！就這個呀？」其它四人哭笑不得，張同卻漲紅了臉，有些尷尬道：「這個……這個……」
雖都是同性，但要在陌生人面前裸露下體，確還是有些為難！
「要看還是看我的吧！」胡明福無賴道。
「也對！以前這小子光**時沒少被我瞧見過，一切都駕輕就熟！」唐波一臉壞笑道。
胡明褔解開皮帶，唐波伸頭看了一眼就嘖嘖稱奇，胡明福一下子就把褲子提了起來，唐波口中就開始叫道：「哎！等等！我還沒瞧清楚呢！」
「這又不是硬要嫁給你的大閨女，瞧那麼清楚幹嘛？」胡明福苦笑道。
「好了，你們說吧！」唐波收起了搞怪的嘴臉，正經道：「要我怎樣幫你們？老胡你是知道的，我就這點本事！」
「有你這點本事就也足夠了！」胡明福說：「我們找你就是為了揮你的長處！你是知道的，我們實是迫不得已，所以這次是勢在必得！但在其中我們必需注意三點：其一，對象一定要是非常有錢的，最好是外籍旅遊人士，因為他們不但生活富裕，而且也沒有時間在這裡逗留來督促警察抓人！」
「對！」唐波說：「這種人丟了一些並不覺得有什麼關係！」
「其二，我們絕不能傷害他們的身體，否則，那罪可就大的去了，再說，自己的良心也過不去！」胡明福又說。
「嗯……有道理！」唐波點了點頭說：「影響太大不好抽身，打劫也要講點技術！」
「其三，在事成后，我們要有足夠時間離開現場。現在的信息達程度我就不用啰嗦了，所以這一點是最關鍵的！」胡明福說道。
「嗯！這些問題都好棘手，不過只要能做到這三點就是萬無一失。你們有沒有具體的計劃？」唐波若有所思道。
「有一定的雛形，但具體的就要靠你來落實了。」胡明福悠悠說道。
「這真是件讓人頭大的事情……」唐波苦笑著搖了搖頭。
「誰叫你這方面的經驗比我們豐富？所以我們才要想方設法的一定找到你。」胡明福不以為然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