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撿了一個香港小富婆(112)
原來,牛太鋒不甘心與楊丹只有一夜風流,因此想方設法謀求再次下手的機會。牛太鋒想,既然楊丹擔心丈夫懷疑她與春子之間的關係,自己何不幹脆仿造春子的信件,在信中有意提起楊丹,這樣不怕她不心虛?
果然,楊丹接到牛太鋒遞過來的春子的信,見裡面除卻詢問家中的一些內容外,就是對自己的牽挂之情,特別是信中懇請堂兄牛太鋒多多照顧她的那些話,讓楊丹頗為感動,只是,她恨春子不識牛太鋒的黑心黑肺,讓這樣一個人來照顧自己不是請鬼害病嗎?
牛太鋒也不拐彎抹角,待楊丹看過信后,一把奪了回來。牛太鋒是想故技重演,他要求楊丹答應和他睡一回,信便交出來由她處理,否則難保不落入她丈夫牛三筋的手中。
就這樣,牛太鋒又一次得逞。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牛太鋒以一封封的假信,達到了長期佔有楊丹的目的。
春子聞聽,氣得七竅生煙,想不到堂兄不僅辜負自己對他的信任,而且用如此下流的手段來對待一個女子,真乃禽獸不如。他取出手帕紙遞給楊丹,想安慰安慰她,誰知她突然揚手將手帕紙打落在地,恨恨地對春子說:「你也不是好東西,當初還你的一萬塊錢幹嘛要退回?」春子連忙解釋:「我也是替你著想啊。」「替我著想?」楊丹冷笑幾聲,「為什麼你的心裡一點也沒有我?牛太鋒固然可恨,但他還帶來了你在他鄉牽挂著我的消息,可想不到的是,這一切都是假的,是牛太鋒那畜牲編出來的,你根本就沒有把我放在心上過。」說完,楊丹哭得更凶。
春子無奈,只得由著她發泄,可措手不及的是,她突然撲向了自己的懷抱,伏著自己的胸膛哭得嚶嚶有聲。春子想推開她,但一想到人家這幾年因為自己所受的委屈實在太多,又不忍心了。
「幾年了,你在外面真的一點也沒有想起我嗎?」哭了一陣,楊丹哽咽地對春子說。春子答道:「當然會想起,你是我的鄰居嘛。」楊丹知道他在含糊其辭,便鼓起勇氣說:「在你眼裡,我僅僅是你的鄰居,難道你就一點也不喜歡我?」春子沒有再回答。楊丹便抬起頭來望著他,似乎從他的眼神中讀不出她所乞盼的那份情意,心中一陣失落,極其失望地鬆開了懷抱。
「我知道你心裏面想什麼,你肯定認為我又犯糊塗了。是啊,我應該有自知之明,你以前都沒有喜歡過我,何況現在!」楊丹邊說邊向門邊走去,她要出門回自己家了。
春子並沒有留她再坐會,他知道自己是不可能讓她真正開心的,因為她想要的,自己這一輩子也給不了。
待楊丹出去后,春子栓好門回到裡間卧室,突然「嘀嗒」一聲,電燈亮了。「你沒睡啊?」春子對拉燃電燈的李唯一說。「我是被你們談情說愛給吵醒了。」李唯一調侃道。「唉,別提,讓你瞧了一通家醜啊!」春子坐到床沿,唉聲嘆氣。李唯一也跟著嘆息一聲:「總裁還是把我當外人啊。」春子擺擺手,「別鑽我說話的空子。」接著說:「你也許都聽到了吧,我那堂兄真夠缺德的,明天非找他算帳去不可。」李唯一卻說:「這事啊,別太衝動,否則你又要讓另一個女人傷心了。」「誰?」春子問。李唯一說:「你嫂子啊,如果他知道自己的老公搞了別的女人,還不氣死呀!甚至說不定會反咬楊丹勾引她老公而鬧將起來,就不好收拾了。」春子想想也對,讚許地對李唯一說:「你真想得周到,我差點找到他丈母娘家去揍那傢伙一頓,以解心頭之恨!要是那樣做了,真會不可收拾,看來,選你做旅遊開發總公司的總經理是選對了,你越來越成熟穩重。」
但要是就這樣放過那胡作非為的堂兄,又太對不起備受屈辱的楊丹,也難消自己心頭的怒氣,因此,春子決定找機會教訓他一頓,讓他後悔當初背信棄義貪圖女色所犯下的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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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進高峰縣人民醫院的牛雙全並沒有緩解病痛,在春子的主張下,又將他送進了省城醫院。待一切安排好后,春子留下一筆錢和自己在香港的電話號碼后,回香港處理公司事務去了。牛芳玲似乎極不情願讓他離開,但又找不出讓他留下的理由,因為春子能出錢安排她的父親住進省城大醫院,應該說是仁至義盡了,自己還有什麼理由讓他留下?除非……牛芳玲想對春子說出什麼,但還是忍住了,含著淚向春子一再表示感謝,目送著春子離去。
回到香港,見著戴子慧日漸鼓起的肚子,春子的心情方才變得舒暢。他向戴子慧簡要介紹了高峰影視基地建設和申遺工作后,抱著妻子說:「高峰縣的各項工作都進展得很順利,相信在我們孩子出世的那個時候,影視基地已初具規模,更重要的是,世界自然遺產的桂冠最終也要花落咱高峰了。」戴子慧撫摸著肚子,一臉幸福地說:「那我們的孩子可算得上是福星了,不過,你還沒有幫他取好名字呢。」春子說:「我早想和了,就叫他福星吧。」「什麼呀?」戴子慧撅著嘴,不滿意地說,「這名字雖好,只是太土氣了。」春子笑笑,「我逗你的呢,那隻能作為他的小名,正名就叫加冕,牛加冕。」
「加冕?可以理解為戴上世界桂冠,對於高峰申遺來說,是個好彩頭。行,這名字好。」戴子慧表示贊同,但又不無擔心地說:「如果是女孩子呢,這名字似乎不是很理想吧?」春子說:「如是女孩子,只需取其近似讀音喚作佳敏就行,喻意並沒有改變啊。」
戴子慧一聽,歡喜地摟著春子親吻起來。舌與舌的接觸,勾起了春子壓在心底的慾望,下身頓時起了反應。戴子慧自然感覺到了,她嬌羞地說:「孩子都快四個月了,醫生說只要注意別壓著,不會影響到胎兒的。」
春子聽她這一說,方才放心地除去衣褲,將她抱著放倒在床沿,自己則跳下床去,拉下她的內褲,掀起她的睡裙,叉開她的雙腿,站立著將處於飢餓狀態的身下之物小心送入她滾燙的身體。
春子邊撫摸著那裝有他骨肉的圓鼓鼓的肚子,邊小心翼翼地抽送,既感緊張,又倍覺興奮。這時,電話鈴突然響了,緊接著,一個大活人撲通跌進房間,將二人嚇了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