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人間元宵節
天上人間元宵節
三人回到家中吃過晚飯就去見心兒去了。此時心兒正坐在桃園裡等待她們。「你們今天晚上一定要聽我的。」心兒那麼高興一定是有好玩的方法了。「你要我們做什麼啊?」小卿卿問到。「不做什麼啊!」心兒也許是要故做神密「我什麼時候說要你們做什麼了。」「那你要我們聽你的做什麼?」舒月問。「等我想好了再告訴你。」心兒說:「現在你們都坐下。」「你們知道今天是我們天朝的什麼節日嗎?」心兒根本沒有讓他們猜出的意思「今天是我們天朝的觀燈節,我們要在桃園裡一起渡過這個節日。」
心兒拉著舒月卿卿她們共同走向桃園的深處。「青兒開始吧!」心兒說。可是青兒沒有回應也許心兒又得罪她了吧!「青兒,青兒。」心兒連叫了兩聲可是都沒有回應。「青兒你若再不出來我明天一定不饒你。」心兒開始威脅了。「大小姐急什麼?」青兒沒辦法只得現身,說著她點亮了桃園所有的燈。「職責完成青兒告退。」說著青兒就飄然遠去。「她怎麼走了?」心龍問心兒。「皇宮裡那麼熱鬧我們這怎麼能留住她呢?」心兒說:「你是不是也想走?」這個心兒就會欺負心龍。「我走哪啊?」心龍說。「好了別欺負心龍了。」舒月可不讓心兒再欺負她的小心龍了。「是啊!心兒。」小卿卿是在幫她的舒月姐姐「這麼好的月亮這麼好的燈這麼好的風景你們再鬧不是辜負了嗎?」
「我們繼續向前走吧!」舒月說:「前面還有好多燈籠。」「前面的燈籠是我布置的這裡的是女媧和青兒布置的。」心兒自豪地說。「那我們還不快去。」心龍是在討好心兒。幾個人邊說邊走邊笑開心極了。跑累了她們又躺在了花瓣上看著天上的月亮和掛在樹上的燈籠。「躺著看要比站著看坐著看更美。」舒月說。「不是」心兒說:「是我做的燈比她們做的好看。」心兒當真是一點兒都不歉虛。「我說的月亮。」舒月是故意找心兒的麻煩。其實舒月說的是月也是燈。「你說的沒錯躺著看月亮真的很美。」心兒這樣一說倒讓舒月不好意思了。「月亮是很美但沒有我們的心兒美。」舒月是要補償心兒。「心兒是很美但沒有月亮女神還有她妹妹美。」心兒是說自己沒有望舒姐姐舒月美。
不一會她們站起來一直幾前走直到前邊的桃花瀑布。「我們到瀑布下面去玩。」心兒走在最前面,她要為心龍舒月卿卿做嚮導。桃花瀑布的水出奇的寒冷。如果不是在桃園怕是會結了冰。站了深潭的邊上身上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清寒。走著走著心兒突然轉到心龍的身邊說:「你身上怎麼這麼臟。」心兒一把把心龍推到了水裡。「心兒水這麼冷他怎麼受的了。」舒月說:「快把他拉上來呀?」舒月看心兒像沒聽到一樣只是笑,她就和卿卿一起跳到了水裡。這一去才知道這裡的水其實不是冷的它比溫泉的溫度還有高一點那。天朝就是天朝,岸上如此寒冷水裡居然如此溫暖。本一潭水前邊寒冰刺骨後面竟是溫暖之極。心龍舒月卿卿在水裡都不想出來了。「舒月還要不要拉心龍上去?」這個心兒居然要取笑舒月。「這是你君妃娘娘的桃園我那做的了主啊!」舒月說。「只要和心龍有關舒月姐姐就做的了主。」卿卿不知是在幫舒月還是在幫心兒。她們三個丫頭說著說著她們就醒來了。
這一天元宵節終於到了。各路人馬一大清早就趕了過來。「元宵節是在早上還是在晚上?」卿卿是怪她們來的太早了。「元宵節當然是一整天了。」陸信司令答到。「我問你什麼時間最有意義。」卿卿強調說。「只要我們在一起什麼時間都是都有意義的。」陸信政委在幫她們司令。「她們聯合起來欺負我心龍你不能不管。」卿卿在搬救兵。「你們陸信部是不是準備和我們軍政軍產較量一下。」年齡最小的卿卿在幾個姐姐面總是鬧來鬧去不讓人安寧。「今天是元宵節我不想和你吵架。」陸信司令知道纏不了這個小丫頭。「是不敢吵吧!」小敏居然在幫卿卿。「我們將軍們討論問題那有你一個小丫頭插嘴的份?」陸信司令不想正面回答她,只好用這個將軍的身份壓她。「小敏是我的人不許你們欺負她。」小妹這下看不慣了因為她也不是將軍啊!「你也不是將軍。」卿卿把矛頭指向了小妹。「你怎麼誰都咬啊?」小妹在幫軍政軍沒想到卿卿竟如此不知好歹。
「咬人的是你們姓天的天狗。」卿卿一點面子都不給心龍。「心龍出來咬她一口。」卿卿指著小妹說。這種事心龍哪敢說話啊!「天心龍你可想好了,你若不去咬她我可對你不客氣。」小卿卿在嚇唬心龍。「我倒好看看你怎麼不客氣?」心龍說。「晚上你還想不想見到心兒?」小卿卿附在心龍的耳朵上小聲說。「我怕你了。」心龍也小聲回答並在小卿卿耳朵上輕輕咬了一下。「你。」小卿卿又坐回了舒月身邊。「小妹過來哥送你個東西。」心龍說。小妹知道是什麼事但是必竟是自己的親哥哥這個面子不能不給小妹就過去了。「拉出手閉上眼睛。」小妹既然過來了就會配合心龍,心龍先是在小妹手上輕輕地咬了一口。然後把女兒脖子上的那顆珍珠送給了小妹。「喜歡嗎?」心龍問。小妹也沒有回答她也跑到了舒月身邊。「小卿卿以後不準再拿這件事威脅我。」心龍在警告小卿卿可是她卻不以為然。「她是我手裡的王牌我怎麼可能就用一次。」卿卿說:「我下一次用,你還一定照辦。」「你下次用我一定不照辦。」心龍說:「想見她的又不是我一人。」心龍在暗示卿卿。「我才不信我不照辦呢?」小卿卿收拾心龍辦法多的是。
「對不起,我來晚了。」文參謀長可真是姍姍來遲。「為什麼來這麼晚?你一點要解釋一下。」小妹在責問她的姐姐。「我可是你的姐姐?」文參謀長說。「小妹你可真不懂事。」小雨在教育她的妹妹。「我為什麼來晚你們不要問我也不會說。」文參謀長說。「那我們就不逼你了。」舒月說。「還有嫂子好。」文參謀長拿一個蘋果扔向舒月。心龍怕蘋果砸到舒月就接了下來給了舒月,舒月又給了小卿卿,小卿卿當然是誰都不會給的。她只會向人炫耀,炫耀她的舒月姐姐是多麼的寵她。「那兩位最小的怎麼沒來?」卿卿問文參謀長。「對了忘了向你們說了。」文參謀長說:「她們去雲南玩去了就不來了。」
「我們這麼多人都來了你們軍都準備了什麼?」文參謀長問。「準備了很多就是沒你想要的。」心龍在和他這個妹妹開玩笑。「你這條舒月的狗怎麼見了誰都咬。」文參謀長說。「他見了舒月姐姐就敢咬。」小卿卿說。「誰說不敢咬啊!他昨天就咬我了」舒月邊說邊向小卿卿展示她的傷口,可惜已經沒有了心龍那麼小心才不會讓舒月有什麼訴苦的證據呢!「我咬的已看不出來了。」心龍這下無意間承認了「你們看這是舒月咬的我。」心龍手上還留有舒月的一個唇印。「你們就不要再向我們訴說你們有多恩愛了。」文參謀長說:「一個拿不出證據一個只剩下一個唇印,你們不是咬的是親的對不對?」文參謀長竟怕取笑她的哥哥嫂子。「你胡說分明是心龍虐待我。」舒月還在訴苦可在坐的誰不知道只有宋舒月欺負天心龍沒有天心龍欺負宋舒月的事。「好好到此為止再說下去吃虧的又是心龍。」陸信司令說。「是我虐待舒月理應受罰。」天心龍說的誠誠肯肯。
「好了我們出去玩吧!別再待在屋子裡了。」卿卿拉著舒月站起來。然後她們就走了出去。她們去了海邊一直玩到天黑。「心龍聽母親說你們這幾天睡的很早是為什麼啊?」文參謀長小聲問心龍。她也許是覺的這是心龍舒月的秘密不好意思讓太多人知道。「沒什麼。」心龍說:「就是有什麼你也幫不了啊!」「心龍他們夫妻的事你一個做妹妹的能幫什麼忙?」卿卿來幫心龍解圍。
「你剛才去那了?」舒月可是一會也離不開這個小丫頭。「你們不陪我玩,我當然就一個人去玩了。」小卿卿委屈極了「你們夫妻有說有笑的不要我了。」卿卿還裝起哭來。「我這就來陪你還不行嗎?」舒月才惹不起她呢!「王大將軍嫌沒有人陪你玩找個人嫁了不就行了。」文參謀長沒出過一好主意。「我早就是心龍的人了誰還敢要我?」卿卿又賴上心龍了。「我對你坐過什麼你就是我的人了?」心龍說。「你抱過我還和我在同一張床上睡過。這還不夠嗎?」卿卿可真能胡說不過這些心龍都做過。那這樣的事她還和小雨小妹做過那能算什麼。不過只是那是小雨小妹都太小而卿卿就不同了。「心龍你還說沒做過嗎?」舒月是在為卿卿說話。「小卿卿早就是你的人了你不許賴。」「不是不許賴是賴也賴不掉。」小卿卿說。「賴不掉就不賴唄。」心龍說:「反正舒月離不開你。」天心龍把這事賴到了舒月的頭上。「你們說的是真的嗎?」文參謀長覺的不可思異。「是真的。」卿卿說:「我生生世世跟定心龍和舒月姐姐了。」文參謀長聽了真是搖頭。「不明白可以去問小雨。」心龍說。
「還是我來說吧!」舒月不想讓文參謀長再苦想不去。「小卿卿是要永遠陪著我不是陪著心龍。她要作的是心龍的妹妹不是心龍的妻子。至於他們睡在一張床上是因為我們三個玩累了就擠在了一起。」「我還以為……」文參謀長鬆了一口氣。「你還以為什麼?」卿卿故意的讓人誤解現在又怪人家誤解。「我還以為你要做我的嫂子呢?」文參謀長無所隱瞞。「天宋是針插不入水潑不進更何況我一個大活人呢?」小卿卿主。「行了」舒月說:「時間也不早了我們也該吃飯去了。」舒月說。「來了一天了我還沒有去見母親呢?」文參謀長說:「瞧我這個女兒有多不孝。」文參謀長有些自嘲之意。她們回到家中母親已把飯菜做好等到著她們了。瞧這些兒女有多不孝,不過這也沒什麼,最真最純的孝不在行動不在語言在內心。更何況她們是神沒有必要按人的那些個沒有真情的道德生活。她們應該生活在真正屬於她們的生活中。
「母親你一個人做那麼多累不累?」小雨突然問出了這一句。「傻孩子吃飯吧!」母親笑而不答。「她才不傻呢?她比豬精多了。」小妹當著母親的面更放肆了。「吃飯也堵不住你的嘴。」天心龍這個做大哥的這下要主持公道了。「母親哥欺負我。」小妹向母親撒嬌,可是母親一直笑。「身為大哥主持公道怎麼叫欺負你。」天心龍為自己辯解。「不許說了。」舒月開始干預心龍了。「謝謝嫂子。」小妹高興極了終於有人替她這個不講理的小丫頭出頭了。「舒月姐姐這不能怨心龍像她這樣的亂臣賊子,人人得而誅之。」卿卿這話可說的沒過了。若小妹是賊子這裡的賊子也太多了。「你對她誅之我沒意見但是不能說她是賊子啊!」小雨說:「她若是賊子,我我哥還有文丫頭不都成賊子了嗎?」「卿卿也不是有意的。」心龍向來是向著卿卿的。「哥這你也要幫她。」小妹說:「你這是包庇。」「包庇什麼?」卿卿說:「我真的不是有意的。再說了這也未必錯嗎?」卿卿可真是仗著舒月什麼都不怕了。「你說什麼?未必錯。」這下是小妹和小雨文參謀長一起攻擊。「放肆這是軍政軍。」卿卿提醒她們這是她的地盤。「雨丫頭文丫頭。」母親叫住女兒:「小妹鬧你們兩個做姐姐的也鬧。再說你們的父親是賊也不冤枉啊!」「天老將軍真做過賊。」這此將軍們都感到驚訝,包括心龍舒月小雨還有卿卿。「採花賊。」小妹這下也不怪卿卿了。「母親就是被父親偷來的。」「母親快說說。」舒月和小雨都想知道這段離奇的故事。「那是五十多看前的事了。」母親說:「當時你父親還是一個軍閥家大的大公子。那時我生活在一個窮山村。」「母親不用講了我知道了。」舒月是怕母親說起來傷心。「來我們吃飯。」心龍和舒月婦唱夫隨。「來我們喝酒。」小卿卿也在幫舒月。
「先中間后兩邊我們怎麼轉啊?」陸信司令在取笑軍政軍。「轉什麼?」卿卿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舒月第一句然後是心龍回過頭隔過舒月你又來了句,這下一句該誰說了。」「舒月姐姐是軍政軍的統帥當然是她先說你是陸信部的統帥當然是你先說了。」卿卿說。「一三二」陸信司令今天來就是來找軍政軍的麻煩的了。「你又是怎麼意思?」卿卿又被她搞糊塗了這倒沒什麼反正這個小丫頭也沒有什麼時候是不糊塗的。「舒月一心龍三你二啊!你們軍政軍不就是這樣排的嗎?」陸信司令說。「我這個受難軍長是遠近聞名了。」心龍委屈極了。「不許叫屈。」卿卿命令心龍。「你們陸軍信息兵團是不是不準備活著回去了。」「參謀長把王大將軍給我抓起來。」陸信司令在說笑。「看你們誰敢。」小卿卿登高一呼上了椅子。「小主子你怎麼來了?」陸信政委知道別人是壓不住她的只有小宛如對她有用。但她這一下把她們司令也給下回去了。當她們兩個知道受騙了的時候陸信政委早就躲到母親的後面了。「都別鬧了你們幾個孩子。」母親說:「吃完飯我們還要去看焰火呢?」
她們幾個隨便吃了點東西就出去了。她們抱著瑩綺來到練兵場,老參謀長和老主任早就準備好了一切事宜。晚上七時天心龍宣布戰備軍焰火比賽正式開始。之後戰備各軍來了個爭奇鬥豔。焰火比賽雖然熱鬧但他們三人的心必竟不能在這。八時三十分他們三個實在待不下去了,就把女兒給了母親去見心兒了。「你們怎麼走了?」陸信司令叫住他們。「管那麼多幹什麼?」卿卿說:「告訴你不許打擾我們。」陸信司令好心沒好報叫了聲「小王八。」
不多時他們就走到卧室,慢慢地躺下,緩緩入夢。「心兒」舒月高興地叫到,她們又在桃園相見了。「今晚不是人間的元宵節嗎?」心兒說:「你們怎麼不多玩會?」「元宵節那有我們的心兒重要那?」舒月說。「今晚我們在這裡做什麼?」舒月問心兒。「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心兒說:「女皇陛下在那有我做主的份。」心兒在故意取笑舒月。「君妃桃園是你君妃娘娘的地方我怎麼知道怎麼玩啊!」舒月說:「還是你做主吧!」「讓你做主你就做主那來的那麼多說廢話?」心兒故意這樣說,她是要和舒月吵架。「哪是我舒月姐姐廢話分明是你廢話。」卿卿才不讓人罵她的舒月姐姐呢?
「青兒呢,也不出來幫我。」心兒是怪青兒沒有卿卿那麼忠心。是啊!天上人間那有像卿卿忠於舒月一樣的部下啊!「莫說是青兒就是望舒姐姐來幫你我也敢給她吵。」卿卿為了舒月可算是誰都不怕了,望舒姐姐可是天朝最有權威的人連舒月小宛如她都能管的了。「我本不想出不可我不能讓我們家小姐吃虧啊!」青兒聽到卿卿這樣說怎麼不出來。「那好」卿卿說:「我和舒月姐姐帶領軍政軍進攻桃園。青兒你和心兒帶陸信部進行防禦你們怕嗎?」「誰怕誰啊!」青兒有些大主不慚。「你知道陸信部有多少人嗎?」天心龍問。「不知道。」青兒無奈地說。「多少裝備你就更不知道了。」心龍說:「那你怎麼跟卿卿打啊?」「可我們總不能認輸啊?」心兒說:「我們黃埔將府可沒有這樣的懦夫。」「心兒不願認輸也只有我們認輸了。」卿卿說:「這麼美的地方可禁不起一場戰爭。」這個小卿卿可真會胡鬧。「心兒姐姐我們不打了。」卿卿有禮貌地說。「既然你不欺負我們家小姐我也就走了。」青兒說著又飛走了。「這個小丫頭。」天心龍在說青兒。「不管她我們玩我們的。」心兒說「她怎麼總是飛來飛去的。」卿卿感到奇怪。「這幾天她和女媧發動公主們開了一個詩社。」心兒說:「我們先到四季軒然後再去故園。」
她們騎馬經過了一段白玉路來到了四季軒。剛一進門卿卿就說:「我知道這兒為什麼叫四季軒了。」「傻子也能看出來。」心龍這可是沒事找事。「你這條天狗又亂叫什麼啊!」卿卿才不會讓他欺負呢。「這就是天帝的本色。」心兒說:「沒事找挨罵。」「卿卿你既然明白了就由你介紹給舒月聽吧!」心兒是和卿卿鬧著玩現在除了她當嚮導外誰還有這個本事。「心兒你就饒了我吧!」卿卿在求饒因為她對四季軒的記憶早就沒有了。「臭心龍都怪你現在你來介紹給舒月姐姐聽。」卿卿說。「心兒還是你來吧!」心龍也在求心兒。「好吧!」心兒說:「我就不難為你們了。四季軒是按照春夏秋冬四季的順序設計的。」「跟我來。」心兒說:「先是迎春花,再走就是桃花依次牡丹、荷花、白蓮、菊花、梅花。」心兒先向她們介紹然後就走在前面帶著她們讓她們自己看。「有花堪折直須折,莫代無花空折枝。」卿卿呤完之後就摘了一朵最大的牡丹。「心龍送給你。」卿卿說著就扔給心龍。「四季軒是在劫難逃了。」心龍小聲說給舒月。「池花對影落,沙鳥帶聲飛。」舒月采了一朵白蓮花給了卿卿。「該我了。」心兒說:「你們的是詩我就送你們歌。娉娉婷婷茉莉花薰出盞盞香香茶。記得歌謠回蕩處,碧水青山是我的家我的家。」心兒唱完了已后摘下一朵小茉莉送給舒月。「無意苦爭春,一任群芳妒,落花成泥輾作塵,只有香如故。」天心龍說完將一朵梅花送給舒月。但舒月還是給了小卿卿。「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這下你該要了嗎?」心龍又給了舒月一術桃花。「這朵是心兒的。」舒月還是沒有自己留著。「因荷而得藕,有杏不需梅。」天心龍采了一朵荷花送給舒月。「這上句還是該給卿卿。」舒月是在取笑卿卿。「舒月姐姐,你再胡說我就不幫你了。」卿卿都不好意思了。
「我們去故園吧!」舒月不想讓心龍把這個四季軒的花全摘了。她們又騎馬去了故園。故園是天帝舒月小時候住的地方。原來不叫故園和古丈茶園同名。「卿卿這是我們兒時住的地方,是不是還是由你向我們介紹介紹。」心兒是在故意欺負卿卿。「心兒姐姐你就饒了我吧好不好?」卿卿知道心兒是因為剛才那件事找她麻煩。「好啊!」心兒說:「背叛你的舒月姐姐投靠我。」心兒是想招攬人才。可是卿卿在天朝的職務根本不比心兒小。「心兒姐姐你手下戰將如雲謀士如雨舒月姐姐就我一個人你就不要和她爭我了好嗎?」卿卿說。「不行。」心兒是故意說。「不行就不行。」卿卿說:「我王卿卿生為舒月姐姐的人死為舒月姐姐的鬼。請君妃娘娘賜招吧!」「舒月卿卿你們過來。」心兒是事向她們說。等心兒向她們說完她們也就醒來了。
不行已三人又人天朝回到了軍營。「心兒對你們說了什麼?」心龍問舒月。「如果能讓你知道心兒還會那麼小聲告訴你們嗎?」舒月才不會出賣心兒呢!「小丫頭也知道?」不知心龍是什麼意思。「知道。」舒月說:「但是她也不會告訴你。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但你不可以聽。」舒月是在和心龍胡鬧。「好我不聽。」心龍捂住耳朵。「我不說。」舒月說:「你這樣也能聽的見。」「你說不說。」心龍抱住舒月「你如果不說我們今天就不起床。」心龍要耍無賴。「你」舒月有點生氣「好你放開我,我陪你,不起床。」舒月是想和心龍鬧下去。「那好。」心龍說:「我們躺下。」「躺下就躺下。」兩個人那麼親密那樣是在鬥氣啊!「你怎麼不說話啊!」心龍說。「和你個無賴有什麼好說的。」舒月說。「好,我是個無賴。那就讓你見識一下我這個無賴的厲害。」心龍邊說邊動手。「你再鬧我就真生氣了。」舒月想以此嚇唬他。「你生氣關我什麼事?」心龍在胡說。「不關你的事,不關你的事。」舒月邊說邊用枕頭打心龍。「堂堂集團軍政委那有用枕頭打人的?」心龍不捨得還手只的這樣說了。「軍政委打自己的丈夫不用枕頭還用槍啊!」舒月說:「用槍不就成了瘋子了嗎?」「怎麼不打了?」心龍看舒月停下來了。「打累了休息一會。」舒月靠在心龍身上。
「心龍我是不是很不講理。」不知舒月為什麼要這樣問。「為什麼要這樣問我的小舒月。」心龍不知該如何回答。但是心龍不但不會嫌舒月不講理反而愛她對他的霸道。「我覺的我很霸道。」舒月想了想說。「可是你只對我一個人霸道。」心龍說:「這不算因為我們是最親的人。」「那我還欺負卿卿欺負小妹還有小雨。」舒月說。「她們也是我們的親人啊!」心龍說:「我們喜歡被你欺負。她們不也欺負你嗎?我們這是鬧這不算霸道。」不知舒月是不是回到無知的童年。「那我……」舒月也不知道該問些什麼了。「你怎麼了?」心龍還想聽下去。但舒月不想再說了,她靜靜地躺在心龍的懷裡很久委久。
「心龍舒月姐姐該起床了。」卿卿已等他們很久了。「她們都不告而別了。」卿卿說。「知道了隔一道門用那麼大聲嗎?」舒月嫌她打擾了他們夫妻。「你們再不起來我就讓全集團軍都知道軍長政委賴床。」小卿卿在嚇唬他們夫妻。「好了你進來吧!」心龍說。「你們夫妻在幹什麼?」小卿卿進來的第一句就是打聽人家的**。「等你嫁了人就知道了。」舒月故意這樣說。「心龍我已讓給你了我還嫁給誰啊?」卿卿早就說過非心龍不嫁她這句話是認真的。「那我現在就把他讓給你。」舒月又在胡說了。「那好啊!」卿卿才不會在演戲上輸給她的舒月姐姐呢?「心龍我們走。」
「別鬧了我的兩位小姑奶奶。」心龍說:「我們快去吃飯吧!別讓母親等急了。」「什麼時候變孝順了?」卿卿是在嘲笑心龍。「不是因為你們我怎麼會不孝順?」心龍說的錯極了,若是沒有了舒月他也命都不會要他還拿什麼去孝順天老夫人。但有了舒月她所做的一切也就都是為了舒月了,所以還是不能孝順。所以不管怎麼樣心龍都成不了孝子,因為他不是為這而生的。「我們吃飯去吧!」舒月不想讓他們二個吵個沒完沒了。
玩了這麼長的時間再不去工作老參謀長和老主任怕是真的就辦不了了。心龍用人之法是何等的高明。用人而不勞已,若不是有老參謀長老主任這兩位老將軍她們三個小將軍也不會有那麼多做自己事的時間。說是工作實際只不過是給軍政軍定一下目標。參謀長和老主任這麼聰明根本不需要對目標解釋什麼,他們能懂。工作不到一小時她們就開始研究怎麼去玩了,對於玩卿卿的點子是最多的。
現在她們正大步流星的向外走,突然一個人攔住了她們。「你怎麼來了?」卿卿覺的她礙了她們的事。「我怎麼就不能來?」不速之客也毫不客氣。「她們二個怎麼沒來?」因為卿卿知道以往都是她們三個一起來。「她們不來我就不能來嗎?」不速之客為何如此沒有禮貌。「不和你個小丫頭鬧了。」她說:「我來要在你們這裡住幾天。」「陸信部這麼大的地方都住不下你?」卿卿不是不歡迎是在和她鬧著玩。「不要鬧了。」舒月在管束她的妹妹「你還是住在小卿卿原來的房子里吧!」舒月說:「你怎麼不願在你們那裡了?」舒月完全是出於關心。「想你們了唄。」她沒有說實話。其實這位大司令是想留在軍政軍,不知為什麼她一離開這兒她的心總是不舒服。這也許是離不開心龍舒月小卿卿吧!不知她為何會有這樣的感覺。也許這一切都是天宋引起的,這對害人精。「你們不要出去了。」她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她需要讓她們靜靜地陪著她。她太累了思緒太亂了。她倒底怎麼了,我心裡是明白的但又說不出。反正就是不正常。她究竟是怎麼了,我可憐的姑娘。「我們回家吧!」舒月看出她有什麼不好,但舒月不知道她心裡究竟是怎麼了。也許是她真的太累了吧!她們一起回到了那所房子。這裡很美都是卿卿舒月心龍一起裝扮的。卿卿雖然現在搬到了心龍舒月那裡可是對於這她還是有感情的。「不會嫌棄我吧?」她強忍著笑。「你怎麼了?」心龍也看出了她的不對勁。「是不是生病了?」卿卿問。「我真沒事?」可憐的她不知該如何去說。她靠在舒月的身上。好像很傷心的樣子。她怎麼了?難道真是天宋所害。她靠在舒月身上淚里含著淚。她到底怎麼了誰能告訴我。可憐的姑娘。她們四個靜靜地坐在床上沒有任何聲音好像她們直需安靜。
錚錚鐵骨里藏的竟是一顆顆脆弱的心靈。為什麼?這都是為什麼?我們該怎麼辦啊?多愁善感註定了我們將活在傷痛之中。生生死死都是為了戰爭之神的誓言——美麗需要尊重。四位將軍在靜靜地流淚。這一切能說明什麼這一切又不能說明什麼?難道我們只能去靜靜流淚。戰爭之神啊!這究竟讓我們怎麼做?她究竟是怎麼了?四人就這親靜靜地坐著,不知時間。也許她們有一絲半語然而說出的都是瘋話。這件事的原因不會有人知道,包括她本人。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無聲無息。這就是將軍淚。
下午她們又恢復了平靜。一切都好像沒有發生。但這件事在她們的心裡留下了深深的傷口。當然受傷最傷最深的是天心龍,這都是他的錯是他這個戰爭之神的錯。但他不會把傷心傳輸給她們。真正讓她傷心的究竟是不是天心龍這誰也不知道。也許是因為「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吧但不管是什麼原因這件事都已經過去了。過去的是那樣的波瀾不驚。她們又去騎馬了。那個地方,來到之後她們先將馬拴在樹上。自己在山林里跑來跑去看起來好不開心。不時陣陣歡笑從山林趕時髦傳出來。但這笑聲代表什麼?是真正的開心嗎?還是比痛哭還要痛苦百倍的痛苦。我希望笑聲是真的,我希望上午只是她故意製造的一個惡作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