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難后回家

苦難后回家

苦難后回家

第二天早晨他們醒來之後就起床了。而舒月這個小丫頭還睡的正香。他們夫妻推開舒月的門坐在床頭等待這個丫頭的醒來。「你們怎麼起這麼早?」舒月睜開眼睛看到了他們。「晚上怎麼樣,有沒有如我所願?」舒月問。「你什麼願啊?」心龍自然是知道的。「這還用問嗎?」舒月嫌心龍太笨了。「怕是沒如你所願。」宛如說。「你讓我怎麼說你們兩個,你們可是夫妻。」舒月說:「真是枉費我一片苦心。回茶園再給你們算賬。」「你不是說讓我陪他說說話嗎?」宛如有點委屈。「不說你們了。」舒月說:「現在我們就去茶園。」舒月已起來床了。「到茶園你們可不能再這樣了。」舒月囑咐他們。「舒月姐姐你不是說就這一晚嗎?」宛如說:「我以後再不陪他了,我能保證今晚我可不敢保證明晚。」「你們可是夫妻。」舒月舒月說:「你這麼愛心龍。」「舒月姐姐。」宛如已被舒月說的不好意思了。「你聽我說。」舒月要強迫她聽。「你是天朝的宛妃娘娘,不是君妃娘娘你是天帝的妻子,天帝不是我一個人的我不能這樣做。」舒月說。「舒月姐姐再等幾年好不好。」宛如說:「等我上完學。你們不是三十歲才成親的嗎?」「你什麼時候算上完學?」舒月問。「等我上完大學行了吧!」宛如說:「舒月姐姐你不能逼的太急嗎?」「逼的太急?」舒月聽她這麼說真是哭笑不得「你們可是夫妻啊!」「舒月姐姐。」宛如又在求她。「好吧!」舒月說:「但我不希望那麼久。」「好啦!」心龍說:「我們回家吧兩位大小姐。」「走。」舒月拉著宛如的手走出了家門。

現在正值暮春,各種花兒竟向開放。他們坐車到達直升機前飛向了古丈茶園。

卿卿早就在茶園裡等著她們了。「我已經等你們很久了。」她們一來卿卿就開始訴苦。「這應該怪你的舒月姐姐。」小宛如想到舒月在早上「逼」她。「舒月姐姐我不舍的怪你我不敢怪就怪心龍吧!」卿卿說。「我怎麼這麼倒霉。」心龍說:「不過這樣也好。」「什麼意思?」三人一起問。「沒什麼意思,我們回家吧!」天心龍是想回天將府。「先不回去,我要在茶園好好玩玩。」舒月說。「一會採茶的姑娘就要來了。」卿卿說:「舒月姐姐是不是想和她們一起採茶啊?」「採茶就不必了,我只想在茶園裡隨便走走。」舒月走向宛如「你願不願意?」「舒月姐姐的命令我那敢不聽。」小宛如故意裝作這麼不情願。「小宛如什麼時候變的那麼聽話了。」舒月說。「舒月姐姐」小宛如是怪舒月說她不聽話了。「我們家宛如向來聽話。」舒月說。「我們家小宛如不是最聽話。」卿卿說:「是最會讓別人聽她的話。」「你是我的部下當然要聽我的話了。」宛如是在說卿卿。

「我們邊走邊說吧!」心龍可不想一直站在飛機前。「我們向哪個方向走?」舒月問宛如。「向桃園吧!」宛如說:「我最愛桃花了。」「那就去桃園。」舒月說:「桃園可在茶園的最裡面,我們從這個方向走過去經荷塘、望月亭、風雨橋就到桃園了。」舒月對於這個茶園要比任何人都熟悉可是她說的這些她們又都知道。「些時的桃園桃花多瓣應該謝了但枝上還要零星有幾朵不過枝上的雖不多但樹下卻很美。我們還可以盪鞦韆。」天心龍怕宛如去了失望所以把該說的全說給她聽。「舒月姐姐心龍嘲笑我。」這個小丫頭真會找心龍的麻煩這倒成了嘲笑她。她真不愧是欺負天心龍的高手。天心龍自然不會為自己辯解因為他知道辯解是沒有用的。但是這一次卻於以往不同他不說舒月卻為他說了。「心龍那有嘲笑你。」舒月說:「心龍是在……我明白了,他是在嘲笑你。」舒月為了討好宛如不得不犧牲心龍。「心龍你說怎麼辦吧?」宛如要讓心龍自己給自己定刑。「任君處治。」天心龍回答說。「這次就饒了你。」宛如說:「下次可就沒那麼容易了。」

「心龍以後你就小心點吧!」不知卿卿是為心龍叫屈還是在嘲笑心龍宛如兩個人。「王卿卿你什麼意思?」宛如可也不會放過卿卿。「宛如你可不要太張狂了,在天朝你是君我是臣在這裡你不過是個大學生而我是海軍少將,誰大誰小你最好分清楚。」「心龍現在該你說話了。」宛如是讓心龍為自己出馬。「這個嗎?」心龍哪敢多說啊!「舒月還是你說吧!」「卿卿這就是你的不對了。」舒月笑著說:「宛如不管在那裡都是我們天朝最尊貴的女神你在什麼時候都不能對她沒大沒小的鬧。」「舒月姐姐。」宛如嫌舒月說的沒有力度。「請宛妃娘娘訓示。」卿卿恭敬地說。「我懶的教訓你。」宛如裝作一副不可一視的樣子。「好了我們不要鬧了。」舒月說。「那我們做什麼?」宛如問。「你不是喜歡盪鞦韆嗎?那我們就盪鞦韆。」舒月明顯在討好她的妹妹。「我不要。」宛如搖搖頭。「那你要做什麼?」心龍問。「我不知道。」宛如回答說。「讓心龍給我們講了一個故事好不好?」舒月提意說。「嗯」宛如點點頭。「那我就講我昨天做的夢吧!」心龍說:

「昨天我夢到我回到了古代。我是一個將軍,我的軍隊俘虜了我心上人的父親,也許是他把我們打的很凄慘,我就覺的我的下屬會害他。我就給我的一個副將說:『如果他有什麼事我唯你是問。』那個副將很害怕。接著我就去了我心上人的家裡。我發現有一個小丫環,躺在一個牆角里。我就問:『你們家小姐那?』她回答說:『逃走了。』可是我不信我大聲地說:『我還沒走你怎麼能走啊!』我一遍遍地喊她『丫頭丫頭』不一會我就看到床下面的東西在動。我心裡很是高興因為我知道那一定是她。果然不出所料是她。我拉著她的手讓她出來。她出來之後坐在我的腳上,可是不一會我就覺的一切都錯了,她不是我的心上人,而那個丫環才是,那個丫環就是宛如。」

「什麼夢啊沒頭沒尾的。」宛如評價說。「傻丫頭夢怎麼會有頭有尾呢?」舒月為天心龍申辯。「不談它了。」宛如說:「舒月姐姐我們回家吧!」宛如不願在茶園玩了也許她是累了。「好吧!」舒月是聽宛如的話的「我們回家。」

她們四人就向家裡走去。她們走過了一段段石板路,走過一片片茶樹終於到了山下來到了天將府。「到家了。」舒月高興地說。「那我們還不進去。」宛如似乎在嘲笑舒月。「進去就進去。」舒月也不示弱。「舒月姐姐。」宛如嫌舒月不讓著她了。「小宛如先請。」舒月笑著說。「還是舒月姐姐先請。」宛如也客氣起來了。「還是先請吧!」卿卿倒是不客氣。「你這個小丫頭。」舒月笑著說。「我這個小丫頭也真是的主子都沒有進我這個小丫頭怎麼能先進呢!真是個寵壞的丫頭。舒月姐姐是不是想這樣說我。」小卿卿倒是把話說嚴重了。「我是想說你,但不至如此。」舒月說。在卿卿的帶頭下,宛如舒月心龍依次進去。她們沒有走進屋子裡而是停在了庭院的石桌前說起了話。

「心龍你還記的嗎?」卿卿問。「記得什麼?」心龍問。「那是在天朝我們在朝堂議事,你說的我不大滿意,我叫你你又沒有聽清。」「他聽不到還看不到嗎?」宛如的意思是你們如此熟悉不一定非要聽到才明白對方的意思。「宛妃娘娘,上朝的時候心龍是對著大臣的,我坐在他的旁邊他怎麼可能看到我。」「你是說那次,我沒聽清你說什麼我就轉過頭問你。可是少華故意找我們麻煩。」心龍說。「對,就那次」卿卿說:「少華說:『天帝陛下這是朝堂你們怎麼能說悄悄話哪?』」「可你卻說:『大將軍你還知道這是朝堂啊!朝堂上怎麼能和天陛這樣說話呢?少華只好說東王母教訓的是。』」「在朝堂上除了我們兩個外都得站著。」小卿卿自豪地說。「看把你美的。」小宛如說,對於宛如卿卿多半是不是她爭。「卿卿這次回去之後可不許再跑出來了。」舒月可是真離不開她。「是舒月姐姐。」卿卿說:「可是你一定要保護好我才行。」「王卿卿你這是什麼意思?」宛如知道她是針對她而說的。「我敢有什麼意思?」卿卿說:「你是主我是仆。」「行了別說的那麼可憐。」舒月說:「我們一起去做飯吧!」也許舒月是餓了。她們吃過飯之後就又去了茶園,黃昏回來。她們依舊坐在那個石桌上。

「我們坐在這裡幹什麼?」宛如說:「是賞月嗎?」「賞月?」舒月反問到:「望舒姐姐出來了嗎?」「望舒姐姐這個月亮女神早退役了現在的月亮仙子是嫦娥。」「那她也沒出來啊!」卿卿自然是幫舒月了。「好了」天心龍說:「不要欺負我們家小宛如我去給你們倒茶去。」天心龍絕不是想溜,他走進房裡沏了一壺茶,然後端出來把準備好的杯子放在過桌子上。然後在為這三個小丫頭把茶給倒上,不過他忘記了自己的,也許是他不渴吧!「心龍我們去屋子裡吧!」不知宛如為何要回到屋子裡也許是外面有點涼吧!「那我們就進去吧!」心龍說。四人就起了身向屋子裡走去,外面只剩下一張石桌和幾個石凳。以及三個盛滿水的杯子和一個茶壺。

「這房子我有好多年沒來了。」宛如說話的語氣好像是覺的自己對不起這所房子,真是個傻丫頭。「那我們就多住幾天。」心龍不想讓宛如有什麼遺憾。「好我們就在這裡住上一個月。」舒月想安慰宛如。「嗯」宛如點點頭。她們做了決定要在這裡住上一個月。卿卿自然是沒有意見的,舒月在那裡她就願陪在那裡,她願永遠陪著她的舒月姐姐。「那遠洋艦隊的事怎麼辦?」宛如不是但是遠洋艦隊組建不成而是但心心龍舒月,因為他們有組建遠洋艦隊的任務。「遠洋艦隊那有我們的宛如重要啊!」卿卿雖是在取笑宛如可是她說的也是實情。在心龍舒月的心裡幾千幾萬個艦隊也比不了一個小宛如啊!「你放心吧!」心龍說:「我讓少華小雨去管不就行了。」心龍本來沒有想到這些,但小宛如問了他總得給她一個安心的方法。不過小宛如也只是隨便問問玩起來也就忘記了。她知道心龍這個戰爭之神沒有解決不了的事,她相信她的丈夫。

「好了不要談遠洋艦隊的事了。」舒月說:「我們談點別的。」「你們談吧!」卿卿說:「我要給你們做飯去了。」卿卿是想讓他們夫妻說點悄悄話。卿卿一個人在廚房做飯,她們夫妻三人在輕輕地談著。具體談了什麼,我想除了她們誰也不會知道,也許卿卿可以猜出幾分。但她猜的又會是什麼呢?是情是愛是幸福還是幸福中的牽挂和辛酸。也許都有吧!世人眼中的天神竟和正真的天神相差如此之遙。一個無所牽挂一個卻永遠擺脫不了牽挂,一個大公無私一個卻是為了親人不顧一切。我不想和世人爭辯什麼,她們才是我心中最完美的神。

「卿卿可以開飯了嗎?」舒月也許是餓了。「早就可以了。」卿卿說:「只是……」「只是什麼?臭丫頭。」舒月也許知道她會說什麼吧!「只是怕你們夫妻間的情話還沒說完。」卿卿笑著回答。「我們夫妻的情話永遠都不會說完。」心龍說。「心龍別胡說了我們吃飯。」卿卿不好意思了。她們四人一起把飯菜端出來。卿卿從小養尊處優也許會做的不是怎麼好吃,但她們誰又能嘗出不好來呢?若心是甜的又有什麼會是苦的呢?其實事物的本質不重要,重要的是對待事物的心情。若不以尊重為基礎,又有什麼是真正美麗純潔的呢?她們很快就吃飽了。心龍又取了些水果放在桌子上然後又沏好了茶。他們只是說話倒無心吃水果品茶,但不知不覺夜已來臨很久了。「今天是去賞月還是早點休息?」卿卿問。「今天太累了還是早點休息吧!」舒月說。「那心龍就交給你了。」宛如是怕舒月再把心龍塞給她。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怕,她是那麼的愛心龍也許是因為她在人間的年齡還小吧!「卻之不恭受之無愧」舒月說:「心龍我們走吧!」舒月心龍走向了卧室,卿卿和宛如也離開了客廳。

「舒月……」心龍正要說什麼但被舒月截住了。「你什麼也不要說,我聽你的就是了。」舒月此時溫柔極了。

第二天早上他們起床不算早,也許是昨天玩的太累了吧!「她們兩個還睡著呢?」舒月來到客廳沒有見到兩個小丫頭。「別叫她們讓她們多睡會。」心龍說。「那我們兩個為她們做飯好不好?」舒月說。「好」天心龍高興地說:「你的話我什麼時候否決過。」「怎麼沒有。」舒月又反駁心龍了,也許真的有吧!我想那肯定是為了舒月或是和舒月鬧著玩。「好了我們做飯去。」心龍拉著舒月的手走向廚房。夫妻做飯的場面真是其樂融融,夫唱婦隨。也許是一個多小時吧!他們夫妻終於把飯做好了。於是他們把飯菜端出來。

「這兩個丫頭怎麼還睡呢?」舒月知道現在已經很晚了。「誰說我們還在睡呢?」原來小宛如一大早就起床了。「你幹什麼去了。」舒月問。「我去爬山了,舒月姐姐,你和心龍好懶啊!」這個丫頭真會胡說。「你怎麼能一個人出去呢?」舒月是怕她有危險。「我……」宛如知道舒月的意思「我已后絕對不一個人出去了。」宛如說。「卿卿呢?」舒月問。「她那麼懶說不定不睡著呢?」宛如是向來不說她好話的。「我才沒那麼懶呢?」卿卿也從外面走來。「你又去幹什麼了?」舒月問。「我去划船去了。」卿卿說。「舒月姐姐你怎麼不說她啊?」這個小丫頭。「她和你一樣嗎?」舒月說:「她能保護自己,你能嗎?」被舒月這樣一說宛如就不說話了。「來吃飯吧!」心龍看到宛如在那裡站著又有點不好意思樣子,就拉她吃飯。

「我要坐舒月姐姐身邊。」這個小丫頭挨了舒月的批評還是要纏著她。「我也坐舒月姐姐身邊。」卿卿也不讓心龍。「你是不敢坐我身邊。」宛如是要欺負卿卿了。卿卿聽了以後沒有辯解,但是小宛如還是不肯罷休。無奈卿卿一句不還,只有心龍給她個台階下了。「好了快點飯吧!菜都快涼了。」「這次饒了你。」宛如說。舒月輕輕地笑了一下。「舒月姐姐你為什麼笑我?」宛如在質問舒月。「我是在笑你嗎?」舒月在狡辯。「我是在笑心龍。」「那舒月姐姐為什麼要笑心龍?」宛如不準備放過舒月。「那那麼多什麼?吃飯。」舒月說不出理由就擺出了姐姐的架子。「舒月姐姐說不出為什麼就是在笑我。」宛如還是不肯罷休。「我笑心龍看你太出神了。」舒月的理由不知是不是有依據。「那有」宛如這下害羞了。「快吃飯。」宛如這下該催別人了。「跑了一早晨也該餓了,多吃點。」心龍開始伺候小宛如了。當然也不可能忘了舒月。相聚真的很幸福。他們的飯桌上充滿了歡笑和溫馨也充滿了幸福。

「我們去茶園吧!」她們吃過飯宛如就提出了這樣的建議。於是她們就向著茶園走去。一路上她們手牽著手,小宛如對此時的茶園真是充滿了驚喜。她喜歡茶園的青翠和靜宓。此時的茶園的美自然是不必言說的。有一塵不染的石板路,有清涼的小溪和瀑布再加上三位最美的女神。這裡能不美嗎?

「舒月你看那!」天心龍指著那邊盛開的茶花。「它比雪還要白。」舒月是在讚美那片茉莉花。心龍拉著舒月走向花從去采了一朵茉莉花插在了舒月的頭髮上。這不僅讓她們想起了兒時想起了風雨橋上的小茉莉「舒月姐姐這裡的天好藍啊!」小宛如愉快地說。「我要飛到雲上去。」小宛如做出要飛起來的動作。「你如果真的想飛我就把直升機開過來。」天心龍又在討好小宛如了。「我才不要在飛機上飛呢!」小宛如說:「我要在茶園裡玩。」「那我們就向前走吧!」卿卿說。她們慢慢地向前走著,她們沿著石板路置身於茶樹從中。「心龍我們去風雨橋吧!」宛如說:「我想去划船。」「好我們就去風雨橋。」天心龍說。「你們去吧!」舒月說:「我和卿卿去其他地方去看看。」舒月是故意找小宛如的麻煩她才不舍的和他們分開呢。「舒月姐姐」小宛如自然不同意舒月姐姐和卿卿離開。「好好好」舒月說:「我們一起去還不行嗎?」舒月本來不沒想怎麼難為她。於是她們就向著風雨橋走去。

風雨橋在茶園的一條小河上。是由古丈王的妹妹督建的。但不知為何以風雨為名。風雨橋是由白玉石做成的。上雕刻著各種圖案,有人物、花草還有龍鳳,很是美麗。紅頭船就在風雨橋下,雖是烏蓬船但也做工精緻自於普通船不同。「舒月姐姐來到這裡我想起來一支歌來。」小宛如對舒月說。「什麼歌啊?」舒月問。「《水妹子》」宛如回答說:「水妹子情是一水牽,水妹子愛是一水憐。」宛如唱起了其中的一句。「但願坐在船頭不要讓採茶的姑娘說成是客。」舒月笑著說。「我們上船吧!」卿卿說。「我們上船。」舒月下了命令。她們登上小船,小船輕輕地移動順著小河裡的水流淌著。她們欣賞著一路的美景。「舒月姐姐你看那!」宛如叫住舒月。「那怎麼了?」舒月不知宛如是何意。「那邊的兩隻白色的小鳥在打架。」真是個玩心不退的小丫頭。舒月聽了笑著搖搖頭「你啊!」可是小宛如還在那裡高興地看著那兩隻白玉一樣的小鳥。不一會鳥兒就飛走了,宛如的目光又移到了這裡的青山綠水。天邊不時吹過一陣陣春風,宛如不時地唱起歌來。好一個美麗的茶園啊!

「舒月你看那邊。」舒月聞聲轉邊頭。「那邊真美。」舒月高興地說。「我們走過去吧!」小宛如說。於是她們就離開了小船,沿著山路登上了那邊的的山頂。那裡的花兒確實很美,紅的黃的白的,紅的似火,黃的似霞,白的似雪,其美麗純潔自是說不得的。這個小宛如一點愛花之心都沒有。居然把花拔下來和心龍打鬧。「不要鬧了,我認輸了還不行。」天心龍自然是不敢惹她。可是不管天心龍是如何的求饒,她都是不依不饒。心龍向舒月卿卿求救舒月和卿卿就幫著宛如欺負心龍。這三個丫頭一點都不愛惜這片美麗的花叢。結果好好的一片花叢被她們鬧的亂七八糟的。

好久她們終於不再鬧了。她們四人坐在石頭上看著藍天白雲,看著青山綠水,也看著自己的親人。她們開心地笑了,她們覺的幸福極了。其實她們的幸福真的很簡單,但這種簡單也不是任何的計謀和智慧所能辦到的,更不是權利和金錢所能得到的,若是弱者遇到了幸福那麼但願那種幸福也是長久的。「心龍你看現在的花叢是變美了還是變醜。」舒月像一個孩子一樣的問心龍。「好像是更美了。」心龍回答說。「為什麼啊?」小宛如是明知故問。「因為她留下了我們幸福的印記。」天心龍說的是真心話。是的花叢變美了,天將軍說的沒錯,她是變美了世上還有什麼能比幸福更美。幸福是美麗純潔的核心,美麗純潔是幸福的基礎。幸福是一切的一切。「幸福的印記。」卿卿重複著心龍那句話。「幸福的印記只有真正擁有幸福的人才能看到。

「好了,我們不要討論她了。」宛如說:「心龍花都被我們弄壞了我們再把它們收拾好吧!」心龍點點頭。「花都被我們弄斷了我們怎麼收拾好?」卿卿問。「我們就到外面買些花來種上吧!」心龍說。「不行」宛如說:「我要你用這些花收拾不許用別處的花。」「那就非人所能為了。」心龍說。「可你是戰爭之神啊!」宛如說:「戰爭之神不會連這點小事都做不成吧!」宛如如是成心難為心龍,心龍雖是戰爭之神可是現在她怎麼能用出戰爭之神的神力呢。「那就只有看望舒姐姐了。」心龍的話音未落,這裡的花叢就恢復了以前也許比以前更美了。「小宛如這下你該滿意了吧!」舒月說。「不滿意。」宛如答的乾脆。「你還有什麼不滿意?」舒月不明白宛如為什麼要這樣說。「當然不滿意了。」宛如說。「為什麼?」舒月問。「不為什麼就是不滿意。」宛如不是真不滿意是假不滿意。

「現在花已恢復我了們接下來做什麼?」舒月請示宛如。「你是姐姐聽你的。」宛如這次倒像很聽話。「這還是我們家的小宛如嗎?」舒月笑著說。「如果你真聽我的我們就繼續划船。」舒月說。「是舒月姐姐。」宛如恭敬地說。「那我們走吧!」舒月拉著小宛如向小船走去。她們到了小船船兒去的方向是向風雨橋返回,她們划好久好久。她們在風雨橋靠了岸。「舒月姐姐這次我們去哪啊?」宛如問舒月。「跟我來就是了。」宛如在裝舒月也在裝宛如裝作客氣舒月就裝作不客氣,這兩姐妹。「是舒月姐姐。」這個小丫頭可真會演戲。她們就跟著舒月走了起來。她們二個不知要到那,舒月也不知道,也龍就更不知道了。她們只是在走,到頭來弄的東西南北都不分了。

「心龍我累了不走了。」宛如終於耐不住了,那有舒月這樣整人的。再這樣走下去向宛如這樣嬌小的小姑娘腳非起泡不可。若宛如真的腳起了泡,就不知道小舒月該有多心疼了。「那我們就歇會吧!」心龍說。「還是你關心她。」舒月是在取笑宛如。「他就不關心你。」宛如才不會讓舒月佔便宜那。「卿卿我們走。」舒月是想嚇唬她,讓她求她一下。可是誰知宛如竟不理她,這下舒月倒是騎虎難下了,只得假裝離開。「我背你一起走吧!」心龍捨不得舒月更不願讓宛如受若只有這樣。宛如自然而然不會拒絕心龍背她。她們四人就這樣默默地走了一段時間。「好了不走了。」舒月雖然比宛如強壯可她必竟也是位小姑娘那經的起這個啊!她找了一塊石頭坐下。「心龍我們不理她我們快走。」這個小宛如倒真跟舒月叫起勁來了。「好了小丫頭我們歇一會好不好?」心龍是在求宛如不要和舒月鬧了。「好吧!」宛如說:「放我下來。」心龍小心地把宛如放下讓她和舒月坐在一起。可是這個小丫頭竟扭過頭去不看舒月。可是舒月才不會再和她鬧呢!她走到宛如的前面用手扶住宛如的臉讓她正對著她「怎麼不願看我了我的小妹妹?」舒月說。「是不敢看你了。」宛如說。「為什麼不敢?」舒月說:「我可是你的舒月姐姐。」「誰讓你不寵我了。」小宛如說:「我的舒月姐姐以前是最寵愛我的。」「以前是最寵愛你的現在還是最寵愛你的。」舒月說。宛如不說話了因為拿剛才的事來說,不依不饒就顯的是太小氣了。「姐姐向你認錯好不好?」舒月看小丫頭不說話以為還在生她的氣。舒月也只有在這個小丫頭前才會一次次的屈尊降貴。「嗯」宛如點點頭,這樣兩個人之間的戰爭總算是結束了。對於小宛如舒月只有委曲求全了。

現在她們四人正坐在石頭上,享受著陽光和春風。正如天心龍詩里寫的那樣。那裡有淡的春風,微風吹動著你我的衣裳。這首詩的名子叫《宛如》為誰寫的自然是不言而喻。「宛如你知道我為什麼要在這裡停下來嗎?」舒月問。「你累了唄!」宛如說。「不是主要的。」舒月說。「那就是因為這裡好玩或因某種原因你喜歡這裡。」小宛如說。「某種原因是什麼原因?」舒月問宛如。「那我哪知道。」宛如說。「原因就是你小時候在里跌倒過。」舒月可真不好居然會因為這種原因而喜歡這裡。「我在這裡跌倒過?」宛如反問到。「那我怎麼不知道?」宛如不知,是不好意思承認。「不過因為我跌倒過你就喜歡這裡,你是不是有點幸災樂禍我的小姐姐。」宛如是真的冤枉舒月了舒月喜歡這裡不是因為幸災樂禍而是因為這裡是她們三人來到人間第一次見面的地方,那時候宛如還是一個剛會走路的孩子。但舒月是不會說明的。

「也許是吧!」舒月說:「幸災樂禍不好嗎?」這個舒月問的倒真好從古至今有誰會說幸災樂禍是好的呢?「舒月姐姐說好就好。」宛如說:「我聽舒月姐姐的。」「臭丫頭專撿好聽的說。」舒月在批評小宛如。「臭舒月不許叫我臭丫頭。」小宛如反駁到。「好了我們別吵了。」心龍說:「出來的時間不短了我們該回去吃飯了。」「臭心龍這裡那有你說話的份。」小宛如是在教訓心龍。「你倒臭個沒完了是不是?」心龍說:「再不走我就對你動手了。」心龍在威脅小宛如,可是宛如什麼時候所怕過他啊!「你敢動手。」宛如說。心龍一個轉身將宛如抱住「這回你還能不走嗎?」心龍抱起宛如就向家跑。「心龍你放下我我走還不行嗎?」宛如只的苦苦求饒。可是天心龍哪會聽,天心龍抱著小宛如一直跑,直到家門口才停下來。

「什麼天將府?」小宛如看到門口的牌匾「簡直是強盜府。」小宛如在生心龍的氣。「我是強盜你不就是強盜夫人了嗎?傻丫頭。」天心龍告訴她夫貴妻榮的道理。「我才不做強盜夫人呢!」宛如說。「如果心龍是強盜你就必須是強盜夫人。」卿卿說:「這可是某人曾經說過的。」「臭丫頭用你多嘴。」宛如在責怪卿卿,誰讓她學她說話還是在這個時候她多沒面子啊!

上一章書籍頁下一章

軍政集團軍

···
加入書架
上一章
首頁 玄幻奇幻 軍政集團軍
上一章下一章

苦難后回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