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節 悲傷令牌

第二十一節 悲傷令牌

海蜃城,玩家練級的天堂,每天城外都在上演著PK賽,無數的玩家聚集在此處,可惜海蜃城十二道城門都是緊緊關閉的,讓那些想殺紅名賺經驗的玩家無法進入,而軍團則無法對此城進行攻城戰,先不說他們沒有資金,光是看看城牆上飄揚著五個軍團的團旗,就讓那些軍團不敢有所造次。

曹遍天下,袁盡破殺,馬踏連營,太史艷情這四個軍團把整個軍團都拉到了沙漠中,每天派出數萬部隊四處尋找新出現的怪物練級,而留下一部分呆在城內幫助守城。

五個軍團倒沒有發生什麼PK賽,狼錘的玩家知道這些人是來幫自已的,而其餘四個軍團的人則收到他們大佬的警告,誰要敢殺狼錘紅名賺經驗,誰以後就別想混。

外面的七國玩家數量達到難以計算的地步,而城內的狼錘軍團在最初其招收到數萬名紅名后,就沒有辦法再招收到任何一個人,因為城外的白名玩家已經包圍了海蜃城。

不過狼錘軍團的玩家雖然呆在城內卻每天都在練級。如果練級?嘿嘿,別忘了有七個小偷在那裡,這七個小子每天在不同的時段不同的地方挖地道,然後整個狼錘軍團就蜂擁而出,殺了一通后馬上退回地道內,守在出口處,如果白名玩家跟進來,他們就手起刀落。

而城外的玩家中同樣也有小偷,他們也會挖地道進來,可惜他們進來時找不到紅名,見到的全是其餘四個軍團的人,四個軍團的人也不去殺他們,只是把他們包圍起來,接著就跑來無數的狼錘軍團的遠程攻擊玩家,大傢伙躲在暗處拚命的開殺,這樣的活動每天都在上演著。

外面的玩家發現無法殺進城后,呆在外面因為所帶的水與食物並不是很多,慢慢的就有人退去,或者有的人就直接開始殺人劫貨,這一殺人劫貨馬上就會變成紅名,紅名哇,香勃勃,多少人搶啊,只要一出現馬上就被人殺得一乾二淨,而在搶殺過程中,難免又會出現誤傷,誤殺之類的,慢慢外面的紅名就多了起來,而且自動的集合在一起,不過通常在他們被無數白名圍在中心時,腳底下就會出現在個洞,七個白名會在同一時間冒出頭說道:「歡迎加入狼錘軍團。」

於是這批紅名馬上就跑進地洞內進入狼錘軍團,一進入狼錘軍團,他們這輩子就別想有白名的一天,上了賊船了,可憐的孩子哇。

男妓哥自已一個人趁著夜黑風高的時候,爬出七個小偷挖出來的洞溜出了城外,然後就開始往地下沙城跑去,他一定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湊齊悲傷令牌,如果悲傷令牌真的可以擁有地下沙城的話,那麼,狼錘又有了一個根據地,就算海蜃城保不住,相信大傢伙也有別的地方安居,而地下沙城的入口是數千個坑洞,除了他與狼牙棒外,很少人知道最近進入地下沙的坑洞在哪裡的,光憑這一點,男妓哥就有絕對的自信,逃過系統與玩家的追殺。

騎著小赤,男妓哥小心翼翼的從大坑邊沿下到了坑底,然後拿出地下沙坑洞的地圖(這地圖是悲傷令牌一號換取來的),瞧准一個坑洞,男妓哥收起小赤跑了進去。

憑男妓哥現在四轉七十一級的身手,再加上成王刀法的威力,這洞內的沙賊根本不是男妓哥的對手,不過走到底這條坑洞也沒有出現沙賊,這讓男妓哥很是鬱悶。

在地下沙坑洞混了三天後,男妓哥打完一個洞就狗日一次終於感動了系統,一個沙賊王出現在男妓哥的面前。

這沙賊王不象前一次那個一樣,一出來就練詩,這沙賊王是個悶蛋,一從地底冒出來,就死命的狠P男妓哥。

這沙賊王一手持著大鐵盾,一手持著大刀,行動比較緩慢,一從地底冒出來后,就慢騰騰的往男妓哥移動而去,男妓哥也急急的跑了過去,在雙方距離一米時,可以相互發招了。

第一式成王敗冠,此招一出,刀影片片,寒光四射,四面八方朝沙賊王攻去。

沙賊王非常從容的舉起大盾,咣的一聲,大盾放在地上,而沙賊王整個人縮在盾後面,男妓哥的這招全被盾牌給化解開了,不等男妓哥變招,沙賊王的攻擊就打了過來。

只是沙賊后猛的將手中的刀拋了起來,刀直直的朝男妓哥頭頂落去,男妓哥後退一步,沙賊手中的盾牌馬上遞上前,用盾角一挑大刀柄,大刀再次騰空而起,快速的朝男妓哥擊去。

男妓哥來不及發招,再退。

沙賊王再次上前舉盾挑刀,刀再次飛起。

男妓哥大怒,硬頂著這招后發出成王刀法第二式,王者之怒。此招一出,男妓哥手中的刀馬上象被充了氣一樣變大了起來,接著象一把刀山一樣狠狠的劈了下去,沙賊王舉盾硬頂,只得鏘的一聲,盾牌化為兩半,而沙賊王口吐鮮血倒飛而出,在他飛出去時,男妓哥的幻影大刀仍然直直的落在地上,地面一陣震動裂開一條細縫,由此可看此招的威力所在。

沙賊王被擊飛,男妓哥見有機哥趁馬,刀隨人走急急的奔了上去,成王刀法第三式,王都之路,一道鮮紅的光柱從刀身上急射而出,轟的一聲擊中正欲爬起來沙賊王身上,沙賊王慘吼一聲,再次口吐鮮血倒飛狠狠的撞在了土房的牆上,倒地沒有聲息。

系統升級后怪物死亡后仍然留著屍體的,要想獲得物品就必須過去翻動,當然如果有好東西,系統也會出現提示的,很明顯男妓哥忘了如果出現悲傷令牌的話,系統一定會提示,系統沒有提示就說明那個沙賊王還有一口氣的。

「轟。」一個大盾憑空出現狠狠的撞在正欲翻動沙賊王屍體的男妓哥身上,男妓哥慘叫一聲,趕忙往嘴裡塞大力丸,塞了好幾個他的血量才終算慢慢的往上升。

「靠,會裝死。」血量穩定下來的男妓哥忍不住出聲罵道,罵聲還沒有落,道道盾影鋪天蓋地的朝他撞來,來不及躲閃的男妓哥只好把大刀橫在胸前,使得王者之盾,刀影綽綽組成一面刀盾,盾影與刀影相撞后成為碎片金光消失,男妓哥與沙賊王同時悶哼一聲,顯然大家都沒有討到好處。

「刷刷刷。」沙賊王不知從哪裡搞來了三把大刀,象玩雜耍一樣,三把大刀形成一個圈,滾動的向男妓哥擊來,而沙賊王則持著盾牌緊緊的跟在刀輪後面。

「叮叮噹噹。」男妓哥揮舞著大刀使出成王刀法最後一式王者霸原,此招一出,男妓哥手中的刀化為碎片,接著閃著光芒朝那刀輪撲去,刀輪被碎刀片一點一點的攻破,最後變成三把刀掉落在地上,而那無數的刀碎片並沒有因此停了下來,而是朝沙賊王包圍而去,沙賊王躲在盾牌後面,可惜最終連盾牌也被刀碎片擊個粉碎,接著所有的刀碎片撲入沙賊王身體中,轟的一聲爆開,沙賊王終於死亡,男妓哥也聽到系統提示,他獲得了悲傷令牌三號。

「靠,二號跑哪去了?」把三號收入包中后,男妓哥嘀咕一聲,繼續開始錄找他的令版之路。

悲傷令片二號的尋找花去了男妓哥遊戲時五天,終於在一個坑洞內堵住了沙賊王,哦不,這個不是沙賊王,而是沙賊皇。

沙賊皇身材曼妙,蒙著一面輕紗,踏著碎步慢慢的從地底走了上來。

「我靠,居然是女人。」男妓哥哭笑不得的看著沙賊女皇罵道。

「我聽到我兩個部下的哭訴,勇士,你為什麼不肯放過我們這批沒有家園的人?」沙賊皇幽幽的說道,男妓哥聽了一陣惡寒。

「失去故土的人是如此的凄涼,為何勇士不肯放我們一條生路,讓我們安靜的生活在地底。」沙賊皇繼續說道。

「少廢話,把令牌給我交出來,我打。」男妓哥不想再聽到這個如千年怨婦一樣的沙賊女皇的聲音,馬上使出成王刀法最強悍的一招王者霸原。

「你為何如何殘忍?」沙賊女皇露在外面的一對水汪汪的眼睛掃了男妓哥一眼,嘴裡卻幽怨的說道,看與說這兩個動作絲毫也沒有影響她的出手速度。

只見她雙手輕輕的在空中劃了一個圈,空氣馬上象被什麼東西撕裂一樣發出難聽的滋滋聲,接著一個黑黑的小洞出現在沙賊女皇的雙手劃出的圈中,那男妓哥自認為最強悍的招式,就這樣被沙賊女皇輕而易舉的化解了。

「不是吧?」男妓哥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惡本同源,為何撕殺?同為惡人,為何不容?」沙賊女皇幽怨的說完這句話后,她整個身子發出紅通通的光芒,而她本來沒有任何血色的臉也越發紅起來,最後她整個人就被籠罩在紅色當中,男妓哥越看那紅色越眼熟,最後一瞄自已的身體,喲,這不是跟自已現在的情況一個樣嗎?

「不會吧,這娘們說的惡本同源的廢話,不會是說她跟我一樣都是萬惡之首?」男妓哥的眼光在自已身上與沙賊女皇身上來回掃瞄。

「即然不顧同門之情,休怪我手下無情。」仍然是那幽怨的語調,沙賊女皇鮮紅的雙手開始輕輕舞動起來。

「咦,裡面有光出來,我都說這裡有人來過的,要不怎麼一個沙賊也沒有,快來。」正當男妓哥考虎是不是化身的時候,外面的土屋傳來一個女生的聲音,這聲音男妓哥聽了有點耳熟,只是一時間想不起是誰,不過很快聲音的主人就出現在他的面前。

「輕衣??」男妓哥忍不住出聲叫道,那女子聽到呼聲轉頭望去,當看清是男妓哥時,她的眼中馬上水霧迷濛,接著臉上露出讓人看了心碎的神情,男妓哥的心莫名的一顫。

「快閃開。」猛得男妓哥看到沙賊女皇的招式完畢,尖叫一聲,男妓哥快速的沖了過去,把綠柳輕衣狠狠撞開,而他也被沙賊女皇的雙手象情人一樣撫摸了數十下,血量刷刷刷的不停下降,幸虧男妓哥七十多級,血量蠻多,再加上大力丸也多,才終於在被女皇摸完后血量還有數十點沒被掛掉。

「你快出去。」男妓哥邊往嘴裡塞大力丸邊朝綠柳輕衣說道,綠柳輕衣被男妓哥撞得嘴角流血,不等她自個爬起來,就有一道人影從外面的土屋奔了進來,伸出手把他扶了起來。

「你沒事吧?」宗劍很是著急的看著綠柳輕衣輕聲問道,綠柳輕衣搖了搖頭沒有說話,眼光卻沒有看宗劍,而是直直的盯著正在吃藥的男妓哥身上,宗劍心中一痛,暗自嘆息一聲后,開始叫後面的同伴進來。

宗劍的隊伍中有十幾個醫生與牧師,這就大大的緩解了男妓哥的壓力,使得他可以一心一意的跟沙賊女皇硬碰硬的對幹起來。

「我詛咒你,我的怨恨將永生纏繞在你身上,沙人一族將永遠與你為敵。」當沙賊女皇快死的時候,其一改幽怨的語調,用一種無比凄歷的聲音尖吼道,接著全身噴血倒地死亡,男妓哥也終於拿到了悲傷令牌二號。

「謝謝。」男妓哥把令牌放入包中后朝宗劍點頭致謝。

「哼,我不用你來謝。」宗劍冷哼一聲說道,男妓哥聳聳肩沒有說話,然後徑直走到綠柳輕衣面前,看著她美麗的面容,輕嘆一聲:「輕衣,你最近可好?」

瞧這話問得,人家姑娘擺下道說喜歡你了,你小樣的不說輕衣我想你,反而說輕衣,你最近可好,這不等於說,輕衣,我不喜歡你嗎?

「不關你事。」可憐的戀愛男女,總是喜歡以傷害彼此為樂趣,綠柳輕衣這麼長時間來一直想著去找男妓哥,可總是放不下女孩的羞澀,如今日夜想念的人就在面前,沒有聽到溫柔的安慰,也沒有看到心儀的男兒對她的愛意,綠衣姑娘當然沒有任何好臉色與語氣對那根木頭說話了。

「呃,我現在在海蜃城,你,哦,那城是紅名城,你不方便進來,這個,,」男妓哥被綠柳輕衣頂了一句后,就開始語不搭意的說話了,不過他這一語不搭意,人家綠衣姑娘反而高興起來,女人心,海底針吶。

「我不怕。」以為男妓哥向她發出邀請,綠柳輕衣本來毫無表情的臉如春暖花開一樣露出笑容,用很堅定但又溫柔的語氣回答道。

「不怕,不怕什麼?」哦,天啦,可憐的男妓哥很明顯錯過了一次與綠柳小姐重歸於好的機會,瞧他這句話問得有多白痴。

不出所料,綠衣小姐臉色大變,水汪汪的大眼中水霧再起,並且最終化為絲絲細雨,奔出她的眼眶,在她潔白的臉上劃出道道令人心酸的軌跡。

「你混蛋,我再也不想看到你。」掩面離去的綠衣小姐留下這句讓男妓哥聽得再一次心痛的話語。

「你為什麼總要讓她傷心,你不喜歡她就直接跟她說,男人大丈夫,幹什麼這麼拖拖拉拉。」宗劍怒氣衝天的揪著男妓哥的衣領吼道。

「放手。」男妓哥的語氣很冷,他的心很痛,也很煩,他不明白為什麼他的心會痛,為什麼他會煩,他不是一直當綠柳輕衣是妹妹嗎?為什麼他看到綠柳的眼淚會心酸,會心痛,難道他早已愛上綠柳而自已不知道嗎?

愛情有時候象一個賊,總是偷偷的潛入你的心房,將你心房中最重要的東西偷走,而你卻衣然毫無察覺,到最後,當你需要心心中某樣東西時,你才發覺,原來你的心房中的東西已經被人偷了。

「混蛋,你馬上去跟輕衣道歉。」宗劍絲毫不理會男妓哥冰冷的聲音,仍然怒氣沖沖的朝男妓哥吼道。

「轟。」男妓哥一招王者之路使了出去,硬生生的把宗劍劈飛而出,地上同時也出現了一道寬大的裂縫。

「好。」無數的白光在宗劍身上閃現,這是他的同伴幫他補血。

慢慢的站了起來,宗劍只說了一個字后,帶著他所有的同伴離去。

「轟轟轟。」男妓哥象一頭髮怒的雄獅在土屋內拚命的發招,擊打著土屋灰塵土四起,同時無數的裂隙在土屋內出現,當最終土屋受不住撞擊而倒塌時,男妓哥仍然沒有離開的想法,他想讓自已被活生生的埋在地底下,從此不再想任何事情,很顯然,此刻,男妓哥忘了這僅僅是遊戲。

「為什麼?」

這句話不是男妓哥問的,是一個女生的問的,這名女生剛剛不久前才掩面而去,如今在土屋快倒塌的時候,她居然閃身而入,從後面緊緊的抱著男妓哥哭著出聲問道。

「我不知道。」當男妓哥苦澀的回答這一句時,他與綠柳輕衣的身影被土沙俺沒。

當我踏著冰冷的雨緩步走到你面前,你蒼白的面容訴說著你對我的思念。

我輕輕伸出手拭去你眼角的淚水,想要說,親愛的,我好想你,但話哽在我的喉嚨。

雨夜的冷風,輕輕的吹拂著你的發梢,使得你越加的令人愛憐,我輕輕將你擁入懷中,用下巴輕磨著你的發,那淡淡的發香,迷醉著我整個心菲。

你曾經問我,我們的愛情路為何如此苦

我無言以對。

你曾經問我,為什麼我們總是要分離。

我無言以對。

你曾經問我,我最愛的人是不是你。

我淚流滿面,嘶啞著我的聲調,用盡身心回答

我愛你

我們彼此相愛,但為什麼最後我們卻還是要分手

誰也給不出答案,世間中無數的愛侶因為現實,因為世俗,因為無數說不清道不明的事,而最終淚灑街頭,曾經見證過他們愛情的地方,如今都成了最讓人心酸的回憶地,他們從此以後將不會再在那些地方出現。

我有深愛的戀人,但最終我們無法在一起,僅以此詩發泄一下我鬱悶的心情。

今天,明天都不再更新,因為偶有事情,今天連發兩節共一萬二千多字,請收看,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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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游之骨灰級菜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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