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那畜生張嘴,劉放就感覺不好。不過他並不慌張,腳一扭,木舟匪夷所思地在水面上漂移了整整三米,不但躲開那支水箭的攻擊,而且舟頭斜對「金槍魚獸」。
劉放現在真氣外放還達不到那種幾十米外傷人的地步,而且一些屬於修行者的攻擊法訣雖然知道,但沒有真元的支持,法術是起不到半點攻擊作用的。
所以現在劉放只能採取近身作戰的方案,在本身修為與對手有段不小距離的情況,他也只能以智慧和技巧才有可能有勝的希望。
劉放沒有停留,對於木舟的掌控,這些天來「相依為命」,他已經是爐火純青的地步。作為武者,他還沒有能力煉製法器,但對木舟,他一直把它當法器去使用,很有感情。甚至,他還給木舟起了個好聽的名字,叫小諾。
駕馭著小諾,劉放將身體躬了起來,手中的木刃舉著朝前,就如一把張開的利弓,隨時處於發射狀態。
「金槍魚獸」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一怒而發」的攻擊全然無用,一愣之下反應也比平時差了一些。這樣一來,劉放一下從劣勢轉為了優勢,等那惡獸反應過來,劉放駕馭著小諾已經來到惡獸的左側二米的地方。
劉放腳下一扭,人已經騰空而起,手中的木刃狠狠地朝那惡獸的部下方劃了過去。
木刃準確地劃到那惡獸的部下方白色地斑點上,不過令劉放心驚的是。木刃沒有想像中被插進去,而是朝前一滑。
劉放知道糟了。忙把木刃往後一帶,在真力地帶動下,木刃上的倒鉤一下插在白色斑點的前面一點,並順勢一帶。人帶著木刃一直朝前衝去!
那惡獸在愣神中只覺得自己部處一陣刺痛,本能地身體一扭,宛如鯊魚一般的尾巴奮力朝劉放掃了過去。
可劉放感覺到那「金槍魚獸」身體扭動帶來的震動讓他心生警覺。他想也沒想。馬上撤回木刀,順著那股力,身體微一扭曲,人便像只暴雨前的燕子一般,緊緊貼在水面上朝前滑了過去。
劉放沒有回頭,當他雙腳重新落到木舟上后,馬上施展全力,朝「金槍魚獸」地反方向閃電般地衝去。
「金槍魚獸」非常惱火,在這片水域中,它可是王者存在。從來,它都是以獵人的身份出現。一般的生物都是它的舉手獵物。可今天,它夥同另兩個夥伴,一起跟蹤這個獵物很久了,準備搞個突然襲擊將這個獵物拿下瓜分掉。沒有想到,看似手到擒來的獵物竟然不退反進,而且第一個回合下來。自己不但沒有傷到獵物,反而被獵物傷到自己的軟弱之處,部傳來陣陣劇痛讓它徹底地瘋狂起來。
長達十米的龐大身軀劇烈地擺動起來,渾身散發的那種狂暴的虐氣充斥著方圓幾百米的領域。甩了重重地一尾巴,卻沒有攻擊到獵物的任何部位,它就更瘋狂起來。
「金槍魚獸」地眼睛可以看到180範疇,劉放的身影再快,狂暴的「金槍魚獸」的餘光也掃視到他逃逸的殘影。於是,它猛地將身體擺了過來,朝劉放逃逸的身影騰空躍起追了過去。
一時間。水域巨浪洶湧,水花衝天。就連趕過來地另二條「金槍魚獸」也被自己發怒的同伴發出的狂暴險些傷到。
三條「金槍魚獸」心意相通,分別從三個方向急速朝劉放追了過去。
而劉放似乎一點都不緊張,也似乎在大敵當前故意玩弄對手一般,憑著他對木舟得心應手的掌控,以及他本身的「嬌小玲瓏」,不斷地在巨浪翻天的水域里來回穿梭著,總是抓住最佳時機,冷不妨從側面給三條「金槍魚獸」狠狠地來一下陰的,而且次次攻擊的地方不是部就是當「金槍魚獸」高高躍起時裸露的腹部。
外表看似劉放佔盡了天時地利,其實不然。三條「金槍魚獸」本來的境界就比劉放高出一大截,如果說劉放是後天巔峰武者,那麼那三條「金槍魚獸」每一條起碼都是先天高手級別。劉放佔住地優勢也就是能量轉換比較變態,持久高。還有就是他的智慧比三條惡獸高了許多,搏擊地技能也豐富多彩,每每都有奇招怪式出現,打得那些畜生措手不及。但實力的層次還是有所區別的,起碼,三條巨大的惡獸折騰起來,擊打在劉放身上的那些水花都可以叫劉放痛苦不堪。
而「金槍魚獸」明顯及的。要不是那些畜生的智力還沒有開放完善的話,劉放現在恐怕早已經就落荒而逃了。
劉放就是利用「金槍魚獸」智力低下的缺陷,運用自身的優勢,快節奏地壓制「金槍魚獸」能力的發揮。對劉放來說,時間就是生命,只有在一定的時間內強有力地打擊「金槍魚獸」,讓它們失去先機,甚至失去戰鬥能力,才可以取得這場實力不平衡的戰鬥勝利。如果時間長了,劉放現在的修為和真力根本無法與這種天生強悍又得天獨厚有著取之不盡資源的惡獸相比。
劉放忍著渾身的疼痛,駕馭的小諾,揮動著沾滿血腥的木刀,一個箭步,傾斜著身體,從交錯的三尾「金槍魚獸」當中像泥鰍一般地滑了過去。一下便晃身出現在第一條「金槍魚獸」的右側下方,趁著那尾「金槍魚獸」躍起將腹部露出水面的那一剎那間,人已經滑到它的正下方。心一發狠,他猛地舉起手中的木刃,人也本來從彎曲著腰的狀態變化成昂首挺胸,將木刃狠狠插入本來就早已經裂開的一個舊傷口中。
劉放將整個地真力都運轉在手臂上,這次他是發了狠要幹掉這只金槍魚獸。要知道。三隻金槍魚獸聯合起來的力量是無窮地,他已經感覺到自己漸漸接招無力了。如果再不趕緊採取措施的話,自己恐怕耗也被三隻惡獸耗死掉。
金黃色的能量像電流一般,從丹田處直接涌到劉放的右臂,然後能量外放一部分灌注到劉放手中的木刃上。這樣一來,劉放整個右臂以及手中的木刃都被一股金黃色地光芒籠罩著。
劉放一狠心,右臂突地朝上一頂。「噗嗤」一聲。劉放感覺到木刃以及自己的右臂整個都突入到了一個溫暖的腔穴裡面。
劉放已經感覺到包裹在右臂上的肌肉使勁地收縮顫抖著,他知道金槍魚獸已經疼痛男忍,馬上就要進入真正的瘋癲狀態
|小諾的前進而閃電般地朝前猛衝。
「撲」的一連串的尖銳的撕裂聲,當劉放感覺手臂一松,已經重新回到空氣裡面。他猛地將真力重新灌注到雙腳之下,極力地朝另一個方向疾駛。同時,他回過頭去望了一眼。只看見一團團巨大的物質不斷從那尾「金槍魚獸」地腹部涌了出來,而那隻惡獸發出臨死前無比悲壯的尖銳哀號。然後整個身體重重地摔落在水面之上,擊起無數幾十米高地巨浪水花……
「耶!」劉放從心裡深深地歡呼了一聲,他知道,敵人從數量上已經減少了三分之一。
不過劉放很快就冷靜下來了,他知道,另兩尾「金槍魚獸」同樣可以讓他生不如死。
唯一的方法就是取巧之術。以靈巧,以智慧,以計謀,以巧妙的攻擊之法來贏得這場戰鬥的勝利。
那尾金槍魚獸最後的哀號徹底讓另兩尾金槍魚獸震怒了,看著那小小的身影巧妙地在水域中翻騰,歡躍。它們更加地憤怒了,它們王者的尊嚴被一個小小的無名生物給徹底的踐踏,這是絕不允許的。
「嗷」的兩聲,那兩條金槍魚獸猛地尖叫了一聲,然後莫名其妙地直接扎進水中。水花洶湧。
劉放正有些不知所措的時候,一陣巨浪翻滾。水波激蕩。兩條金槍魚獸同時又從水中躍了出來,「轟」的兩聲巨響。只見那兩尾「金槍魚獸」同時張開嘴巴,兩股比水桶還粗上幾分的水柱傾射出來,離開它們的嘴巴五米后,詭異般地像炸雷一般化成無數銀色地水芒,交錯著朝劉放的立身大面積範圍衝擊過來。
劉放心中大驚,從感知上他知道那些銀色水芒造成地破壞力度是他現在無法抗拒的。而且攻擊的範疇那麼大,以他現在的修為,是不可能逃避過去的。如果真被那些水芒射中的話,恐怕不死都是重傷。而且那些水芒的數量以及密度來看,對方目的就是想把劉放射成蜂窩眼。
怎麼辦?劉放的腦袋飛速地旋轉著,0+奈地作出了反應。腳下猛地一用力,整個木舟橫著飛了起來,一下豎著立起,舟底朝外,將劉放整個身體遮擋住。
劉放咬了咬牙,他知道此時是他生死存亡的一瞬間,如果沒有掌握好,恐怕就死無完屍了。於是他一狠心,心念一動,周身的真力直接灌注在他的雙臂之上。並且體內的丹田像瘋了似地飛快運轉起來,不斷將精純的能量輸入到他的雙臂已經將肌膚、骨骼、血脈都連成一塊的變態經脈管道中。金黃色的微輝再次閃爍起來,將他雙臂完全覆蓋住,並迅速外放延伸到整個木舟的舟底。
不到一秒的時間,整個面向無數銀色水芒的舟底便泛射出金黃色的微輝。而那些水芒飛行的速度實在驚人,將近200米的距離瞬間即到,直接擊打在舟底。
「咚,咚……」就宛如炒豆子一樣,那些水芒擊打在舟底發出強烈的咚咚聲,又似乎是古代軍隊進攻的連鼓聲。巨大的擊打力瞬間將木舟擊得橫飛起來,以一種閃電般的速度朝後疾駛而去。
藏在舟后的劉放只巨大有無數的力量擊打在他的雙臂,又瞬間延伸到他的胸口,他地周身。巨大的痛楚一浪接著一浪侵蝕著他地神經系統。讓他有種痛不欲生的強烈震蕩感覺。
而劉放體內的那些真力馬上自動產生一種保護光暈,將那些外來的力量進行轉化抵消。不過劉放本身只具有武者後天顛峰境界。在轉化的過程中速度跟不上形式。連接不斷的攻擊雖然被劉放外放地真力阻擋了一部分,還有一部分被小諾神秘的力量分散能力分散了一部分。但還有一小部分的力量穿透真力與小諾的保護,震蕩著劉放的身體。在真力的自動保護下,又詆毀了一部分,還有另外一部分無法消化,這樣一來。就讓劉放受到很大的痛苦。
不過劉放是個永不放棄的男人,尤其這些天在逐個莫名其妙的世界里,無比惡劣的環境,隨時隨地生死一線地考驗,更讓他的堅毅和意志力達到一種無法相信地地步。而且,通過這些天的磨練,劉放自創的那套心法在不斷地完善,改進。關鍵時刻,心法便自動運轉起來,保護著宿主以最小的付出換取最大攻擊。化解成最小的傷害。
而他體內變異過來的經脈在一次又一次地強烈震蕩下,奇異地融合著。引起無法衝擊的角落在強大外力的打擊下,正一步一步地分解。
這是一種痛並快樂的經歷,每一分痛苦就能換取到平時想也不敢想到的收穫,這怎麼不叫劉放激動萬分呢?
也不知道為什麼,那兩尾「金槍魚獸」不停地對不斷往後低飛的木舟狠命地攻擊著,紛飛的銀色水芒就如節慶日的煙花一般。不要錢地朝那兩米來長,一米來寬的木舟攻擊著。甚至,它們越打越「精」,竟知道改變戰術,不像開始那樣大範疇大面積地攻擊,而是集中力量攻擊一個目標點,那就是木舟。
說也奇怪,不管它們怎麼攻擊,擋在劉放前面的那舟底竟還完好如初,甚至連一條裂痕也沒有。
藏在木舟後面地劉放在生死一線中卻感受到他從沒有感受過的奇異狀態。每一分打擊下,他體內地經脈就出現另一分的變化。而且他丹田內金黃色的團狀能量也同時不斷地變化著。攻擊力量轉換成一種透明的能量,不斷地朝丹田裡充斥。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劉放漸漸麻木地忘記了痛苦。全心用一種超然的心態關注著體內每一絲變化。意識之中,他總覺得本來要他性命的攻擊卻似十全大補丸一般,對他的身體進行無限度的改造。
劉放是個大度的人,但並不代表不會把握時機來獲取對自己有益的事情。每一撞擊之下,他的經脈就自動攝取了其中的全部力量,然後極力地按照他的理想去改造他的身體,這是件多麼讓人欣喜興奮的事兒,他當然不會放過。於是,他變得「貪婪」起來,全力全心地投入到「掠奪」之中。
不過那兩尾「金槍魚獸」也不是能量無窮無盡的角兒,雖然身在水域,水是取之不盡的。但施展法力也是需要能量去運轉的。令它們納悶的是,不管用什麼方法去攻擊,那渺小的生物竟然會毫毛無損,越戰越「勇」。
兩尾「金槍魚獸」差不多將體內的能量全部耗盡,也不見對方出現半點疲憊的樣子。而且,自己的攻擊有時準確不高,有所偏離的時候,對方竟會變態地自動換轉方位,接納攻擊。
不過兩尾「金槍魚獸」也不敢輕易靠近劉放,劉放那變態的近身搏擊之術讓兩尾金槍魚獸蒙上了永不能磨滅的陰影。現在身上那一條條深深的傷痕還時時刺激著金槍魚獸的神經。
能量已經耗得所剩無幾了,攻擊出來的水芒似乎也軟弱無力。兩尾金槍魚獸拿劉放一點辦法也沒有,於是互相暗中意識傳情,尾巴一擺,就想趁機逃離出去,遠遠避開劉放逐個大變態。
不過劉放可沒有那麼好說話,正爽得不行的時候,突然比十全大補丸吃著還要爽的東西一下沒有了,他的心情變得很不爽了。於是他反過來要攻擊這兩尾太不識趣的笨蛋。
劉放他不知道自己在這短暫的差不多一個時辰的戰鬥中能力的提升有多大,他只知道,自己一個心念之間,人便出現在那兩尾金槍魚獸的中間水域。小諾被他重新駕御在腳下,泛著金黃色光澤地木刃被他反著拿在手中。
那兩尾金槍魚獸還自得意懂得適可而止。知道打不過那變態就跑,能屈能伸也是英雄所為啊。可沒有想到的是。它們剛一轉頭,就見那變態出現在它們地身側,手中那令它們聞風喪膽的刀子閃著讓它們心驚膽跳的。
也不見劉放是怎麼動的,身影一晃,手中的刀刃光輝耀眼,「啪。啪……」一陣聲響,兩尾失去戰鬥信心的金槍魚獸竟莫名其妙地被拍成半昏迷狀態,浮在水面上一動不動。
「我靠,這也太不經打了,幾下就完蛋?還好老子這次沒有動真格地,不然你們兩個傻大個就真的四分五裂了。」
劉放苦笑不得地望著眼前半側著身子浮在水面的兩尾金槍魚獸,自言自語地嘮叨著。
想了想,他又駕著小諾四周找了一圈,將開始開膛剖肚已經死翹翹的那尾金槍魚獸的屍體拖到已經昏迷的兩尾金槍魚獸的旁邊,比劃了一陣。他便拿著木刀給屍體進行一次有效的分解行動。
不一會工夫,若大的一隻金槍魚獸被劉放分解成一堆堆有效物質。肚皮上的嫩肉被他切割出來。放進了舟艙裡面。而那些內臟全被他用魚皮包裹起來,用一根魚筋綁著,牽在小諾地旁邊。說也奇怪,那碩大的包裹竟一直漂浮著,也不落入水中。
接下來就是那龐大地骨骼了,從金槍魚獸的頭骨里。劉放取出一枚拳頭大的珠子來。那是一枚半透明的青色珠子,拿在手中軟乎乎的,很圓滑。
劉放一眼就知道那是件寶貝兒,裡面蘊藏的能量是那麼地精純,很柔和,劉放想想,這應該就是金槍魚獸的本命晶核吧。
將珠子納入懷中后,劉放的眼睛又瞄向那粗大而精緻的骨骼。仔細打量著那龐大的骨骼,又望了望停在一邊的小諾,頓時。他有了個絕妙的主意。
想到就干是劉放長期堅持的原則,要知道。這金槍魚獸可是全身都是寶啊。劉放將小諾移過來,安置在金槍魚獸完整的骨骼之上。正好骨的中央有一處凹進地地方剛好將小諾陷進去。
然後劉放拿著木刀不斷地在骨骼上修飾著,有的地方甚至進行強有力地重組,將金槍魚獸前面那根足有兩米來長的骨刺扳了下來,稍加修飾后竟成了一枚閃閃發亮的大標槍。
忙完了重組骨骼的行動后,劉放又將金槍魚獸體內的兩個大魚泡泡取了出來,安放在用重重骨骼組成的舟船外圍的水底。
做完這一切后,劉放拍了拍手,站在舟船的中央仔細地打量著現在面貌一新的小諾。
現在的小諾完全沒有開始的樣子,狹長的船身長達十二米,寬四米,一根脊梁骨被劉放插在船的正前方處,脊梁骨的上方用魚皮製成了一面旗幟,旗幟上寫著一個大大的「霸」字。除了開始的舟艙,劉放再用骨組成了左右兩個船艙,比開始的面積大多了,裡面存放著一些成塊的魚肉。
「不錯,已經初具規模了,有了這樣一個好的安身之所,以後的日子會越來越精彩。」
劉放自言自語地說道,眼睛卻又一次瞄向旁邊似乎快要清醒過來的兩尾金槍魚獸。
身影一動,劉放將抽出來的兩條長長的魚筋握在手中,一個閃身就出現在一尾金槍魚獸的背部。
「我看你們兩個還皮得很,不給你們一點顏色看看,還不知道你劉大爺的厲害。以後你們要是不給我好好做事的話,你們的下場就如你們這個同伴一樣,我吃你們的肉,喝你們的血,剝你們的皮,拆你們的骨頭,抽你們的筋……」
邊說,劉放泛著金光的拳頭一拳接著一拳地砸在那金槍魚獸的背上。而且身影晃動,打一拳換一個地方,兩條金槍魚獸的背上不斷閃現著劉放高大的身影。
兩尾金槍魚獸不斷地哀號著,巨大的痛苦讓它們全身顫慄著,但它們又不敢做出大動作來,以免徹底激怒背上那個大變態。
打了半個時辰,兩尾金槍魚獸終於熬不下去了,它們還是具有一定的智慧。於是,它們紛紛對著劉放眨著它們的巨眼,搖頭擺尾的,表示徹底的臣服。
劉放嘿嘿一笑,將那兩條魚筋分別系在兩尾金槍魚獸的脖子上,另一頭則系在小諾前面兩側。現成的勞力不用就是傻瓜,已經臣服的兩尾金槍魚獸暫時成為劉放的「拉夫」。
收服了兩尾金槍魚獸,劉放就安心給它們療傷治病,將它們身上的傷口用特殊手法包紮了一番,並將他新研製而成的金瘡葯敷在它們的傷口上。說也奇怪,不到幾個時辰,那兩尾金槍魚獸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身上的傷口也癒合得只留下一道道不大明顯的疤痕。
夜再次悄悄地來臨,劉放收拾好一切后返回到船艙裡面。他已經吩咐了剛剛收服的兩「小弟」,讓它們朝西北方向悠悠而行,如遇敵人,則第一時間向他報警。
盤坐在船艙里,劉放美美地烤了一塊金槍魚肉吃了下去,從懷裡摸出那枚金槍魚獸的晶核,微微閉上眼睛,細細地揣摩著裡面蘊藏著的精純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