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黯然離去

第六章 黯然離去

自從出了柴叔的這件事後,月姬就想找沐皓君好好的談一談,可是他卻有意無意的躲著我,是不是以前他們就認識老禿驢?尤其是那個季**,見到他她彷彿見到老朋友似的。令她不禁納悶:難道他們以前見過司徒月姬?他們之間到底有著怎樣的一層關係呢?還有那玉佩,他為什麼要一直霸佔著不還給我,難道是那玉佩上有什麼重要的線索嗎?

因此她才想找沐皓君了解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老禿驢的遺言又模糊不清,如若不是報仇又是什麼呢?要是真的是自己弄錯了,那可就白白的害了一條無辜的生命啊!要真是那樣的話,不用沐皓君來找我算賬,我也會自己懊惱死的。

想問沐皓君到底是怎麼回事又覺得怪怪的,哪有人向仇人請教我們是不是仇人的?還是去找**吧!希望他能提供我一些有力的線索。但她才走出房門,就聽到隔壁傳來一聲尖叫,她連忙施展輕功騰起翻越圍牆,看見沐皓雪倚在門房臉色蒼白,彷彿撞見鬼似的,她二話不說,請落在皓雪身旁,關切的問:「發生什麼事了?」

「有賊!」沐皓雪深吸一口氣,平緩心中不安的情緒,才勉強開口道:「剛才有個黑衣蒙面刺客闖進我房間。」

「人呢?」月姬著急的問。

「跑了,可能闖進翠……」她話未說完,月姬就急忙施展輕功捉賊去了,而這時『御劍山莊』的大批侍衛已經紛紛趕來。

月姬往北面追過去,只見一道身影迅速的從沐皓君的房間竄出,她連忙追上去,只可惜到了後花園,黑影竟憑空的消失了。

她自信輕功絕對可以列入江湖的前十,沒想到那小賊的輕功還要略勝她一籌。無奈之餘,她嘆了口氣,轉身欲回前宅,只見沐皓君、**和幾個大漢朝她迎面走來。

「月月,你追到了嗎?」**搶先開口。

月姬沒好氣的翻了一個大白眼:「追到的話,還會一個人站在這嗎?」說完,轉向沐皓君問道:「喂!你去看看你房間有沒有少什麼東西?」

沐皓君面無表情的看著她,冷冷的說了一句:「這是我們『御劍山莊』自己的事,不勞外人插手。」

月姬氣呼呼地瞪了一眼沐皓君。大喊了句:「有什麼了不起地啊!真是好心沒好報。哼~~~~」就大步離去。

「有必要嗎?」**微笑著看著沐皓君。這傢伙還真是刀子嘴豆腐心啊!明明心裡擔心地要命。說出地話卻又這樣地是傷人。要是那一天月月想不開。離她遠去。我看他怎麼辦?

「人死不能復生。柴叔地死是大家都不願看到。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又何必苦苦地執著呢!聽我一言。去找月月把事情說清楚。難道你就像這樣不了了之嗎?」**把所有地一切都看在眼裡。皓君對月月地情意有目共睹。而月月心裡到底有沒有皓君。還得靜待觀察啊!

「也許吧!」沐皓君給了一個不甚明確地答案。

看沐皓君不願再多談關於他跟月月之間地事。於是轉移了話題開口道:「我認為此黑衣人能夠在山莊里來去自如。相信一定是熟人所為。察出少了什麼東西來了沒?」

「我已經看過了。沒掉什麼重要地東西。只是……只是月姬帶來地玉佩不見了。」沐皓君躊躇了下。才無奈道。

「費神費力的闖進『御劍山莊』只是為拿走一塊玉佩,有沒有搞錯啊?」**不解,那玉佩是兩家的信物,沒什麼特別的意義啊?為什麼那黑衣人要……難道是月月?不可能啊!她沒必要這樣做啊!她想要回玉佩只要說一句話就可以,用得著如此的勞師動眾嗎?

「此事無須再查。」沐皓君留下這樣一句話,就轉身離去,不再理會**詫異的目關。

一日閑來無事,月姬就在花園裡隨便逛逛,無意間卻聽到林子一邊傳回了兩個女人嘰嘰喳喳的聲音,為了聽的仔細一點,她拉長了兔子耳朵。

「小姐,你以後吃什麼東西都得小心一點了,說不準下一個就輪到您了呢!」說這話的是沐皓雪的貼身丫鬟——蓮香。

「月姐姐,才不是那種人呢!你不要小題大怪了。」

「是嗎?」蓮香的語氣有著濃濃的狐疑意味。

沐皓雪依舊以她那柔柔的嗓音,不疾不緩的道:「你別瞎猜了,司徒家與我們沐家世代相交,以我對月姐姐的了解,她不像會是做那種事情的人,一定當中有什麼誤會,才會弄到如此田地。」

「我沒瞎猜,現在山莊里都傳來了,司徒姑娘本來要毒害的是少莊主,後來柴叔不知道什麼原因陰差陽錯的喝了少莊主的雞湯,還會死的。」蓮香說的活靈活現,好像她親眼就到似的。

「別胡說,月姐姐絕對不是那種人,雖然他對哥哥有誤會,但決不至於……」不,不會的,絕不是月姐姐!皓雪用力的搖了搖頭,平定思緒后,又接著說道:「蓮香,你傳令下去,以後山莊里誰要敢在造月姐姐的謠,我就把他趕出我們『御劍山莊』。」

「真的是司徒姑娘下的毒,是她親口承認的,小姐姐你幹嘛要維護她呢!」蓮香一臉納悶的看著皓雪大喊道。

「噓!」皓雪將食指擱在嘴中央,然後左右看看,小心翼翼地道:「別說那麼大聲,難道你想弄得人盡皆知嗎?」說完她又蹙起眉頭道:「我可以告訴你實情,但你千萬不許說出去哦!月姐姐是哥哥的未婚妻,也是『御劍山莊』未來的少夫人。」

蓮香聞言,滿臉的詫異:「真的嗎?」

「千真萬確,我怎麼可能拿這種事情來開玩笑呢!月姐姐帶來的那塊玉佩就是當年爹爹和司徒大叔為他們定親所準備的信物。」

「他們從小就定的親嗎?」蓮香忍不住問。

「大概十年前吧!那時候我還小,沒什麼印象,我現在知道的這些都是哥哥和**告訴我的。其實我們跟司徒家根本就沒有任何仇怨,會弄到這個地步其中大部分的責任還是出在司徒大叔模糊不清的遺言上,偏偏這個時候知道整件事情前因後果的幾位叔父和爹爹又不知道跑到哪去了,大哥只好先帶月姐姐會山莊,在想其他的辦法讓月姐姐知道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弄成現在這個樣子誰都不想得。」

皓雪嘆了口氣,又接著說道:「其實我們有讓哥哥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跟月姐姐說清楚,哥哥害怕月姐姐知道事情后,會因為不喜歡他,而跟他退婚,才一直遲遲沒說的。」

「少莊主喜歡司徒姑娘嗎?」

「不是喜歡而是很喜歡,就是因為太在乎才會把事情弄到如今這步田地。真不知道,月姐姐知道了這件事後,還會不會原諒哥哥。」

「你說的這一切都是真的嗎?」突然冒出來的聲音嚇了皓雪一大跳,趕忙轉過身軀就看到皓雪神色黯然的站在她身後。

「月姐姐,你什麼時候來的啊?」皓雪心虛的問道,老天爺呀!一定要保佑我啊!千萬不能月姐姐聽到我們剛才的談話,要不然哥哥一定會殺了我的。

「你說的都是真的嗎?」月姬面無表情的再一次重複著剛剛的話。

「司徒姑娘,什麼真的假的啊!」蓮香小心翼翼的問道。

「皓雪告訴我是不是真的。」看著月姬那逼問的眼神,皓雪心虛的低下了頭,輕聲說了句:「月姐姐,你在說什麼啊!皓雪不明白。」皓雪決定裝傻裝到底,就算是打死了也不說。

「我再問你一遍,你剛剛說關於我和沐皓君之間的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月姬不耐煩的放大聲音,目光灼灼的逼視著沐皓雪。

原來她什麼都聽見了,現在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老天爺呀!你來告訴我到底該怎麼做好不好。

「司徒姑娘,求不要在逼小姐了,有什麼問題你可以直接去問少莊主啊!」

蓮香大著膽子替皓雪求情,看著她那欲噴火的雙眼,嚇得蓮香撇下皓雪,拔腿就跑。

「你只要告訴我是與不是,至於其他的我不會逼你的。」月姬目光誠懇的看著皓雪,看著她楚楚可憐的樣子,好幾次都想算了,但一想到柴叔的無辜枉死,老頭臨終前模糊不清的遺言,司徒月姬記憶深處留下的那些不清不楚的片段,她就不得不這麼做,你可憐難道我就不可憐了嗎?這一切都是你們逼我的,要怪要怨你就去找你哥哥吧!

看著皓雪輕輕的點了點頭,那應該算是肯定了吧!

「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不跟我說清楚,今天要不是我無意間的撞見,你們是不是打算瞞我一輩子啊!我恨你們……」月姬用力的搖著皓雪的肩膀,抽泣著喊叫道。

看著月姬淚流滿面,皓雪的心一下就沉到了低:「對不起,對不起,我們真沒想到事情會導致到這個地步,月姐姐,求求你不要恨哥哥,要恨就恨我吧!」

「對不起有用嗎?一句對不起就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嗎?一句對不起能夠讓柴叔死而復生嗎?一句對不起,能夠往回一切嗎?」月姬哭喊著大聲的質問道。

「月姐姐……」

「閉嘴,回去告訴沐皓君,我司徒月姬從今以後跟他在無任何瓜葛,他走他的陽光道,我過我的獨木橋,以後互不干涉。」說完,施展輕功快離開『御劍山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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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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