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完
相傳很久以前,從古埃及傳至中國一帶最古老的契約盟誓一族在經歷了生與滅的鬥爭后滯留在日本東京繁衍生息。但卻由於時代變遷,生活不斷更改,迫使他們漸漸融入了新時代的局勢。然而唯一不變的是,他們這一族的子孫都要在成人的時候要定下契約。無論男女都無一避免,不同的是由原來的變成了吻約。
據說在成人這一天,要選好契約對象並在晚上12:00時相吻直至過了12:05方可完成契約,在五分鐘里如果任何一方心有雜念便是契約無效,而且亦不能與同一人盟誓。並在失敗之後立刻找到另一對象相吻兩分鐘方可完成契約。如若不然就要在隔天同一時間與同性定下契約,除此之外別無他法,當然想死的話也是可以不要定契約的。(純屬胡謅,不必較真。)
很快又到了定下契約的這一天,許多要舉行這個契約儀式的男男女女,手牽著手一起虔誠的等待著這一神聖時刻的到來。
「小光,你慢點兒!我有點兒跟不上你了!」明明在光身後喊著,瞥到光臉上豆大的汗珠在月光下顯得異常漂亮。
「明明,你快點兒,馬上要到時間了,你看和谷和伊角已經在契約湖邊準備好了,我們倆也快要到了,你快點兒!」光說著回過身拉住明明就急急向湖邊跑去。手相握的一瞬間明明的臉紅到耳根,手心不斷冒著汗。她知道她很喜歡光,很喜歡這個從小到大和自己一直在一起生活異常漂亮的光。明明紅著小臉忍不住抬頭望著光,腳步的不停加快使得月光下的光顯得更加迷人。從側面可以看到光額前跳躍的一縷金黃,借著月光閃的人滿眼燦爛。標誌的鵝蛋臉上一雙忽忽閃光的琥珀色大眼尤其漂亮,映襯著雪白的皮膚讓人不禁添加幾分醉意。精巧的鼻子,呼呼喘氣張合的朱唇,光實在是太漂亮了!想著想著明明不禁反過來把光的手抓的更緊了,光似乎感覺到手上傳來的力度,眨了一下眼又加快了腳步。
「光,明明!你們真慢啊!」
「就是啊,時間馬上要到了!」剛到契約湖,和谷和伊角就拉著各自的對象向光走了過來。
「啊?呵呵,都怪我媽一直在囑咐我要怎麼做才害的我和明明一路跑了過來,真是累死了!」光鬆開了滿是汗的手在額前輕輕擦拭,眼睛向四周掃去,發現一對對早已雙雙相擁蓄勢待發。又回過頭看了看明明已是滿臉羞紅,不禁嘴角掛上一絲笑意。
「你笑什麼啊,光!走吧,儀式馬上要開始了!」和谷看了看光,招呼著伊角和對象向湖邊走去。光笑著點點頭,拉起明明跟了上去。
儀式開始后,只見一位老者對著上空口中念念有詞,還未反應過來就大喊一聲:「契約下定,儀式開始!」眾多男女開始深情相吻,光也一樣。雖然害羞,但在這個時刻不得不主動托起了明明火紅的臉頰,一個溫熱的吻覆了上去。
「唔。」明明睜大眼睛看著光,不禁又驚又喜。看著月光下光緊閉的雙眼,翹睫微微閃動,明明感動的眼眶一熱,滾燙的淚珠順著臉頰靜靜滑落。
「明明?你……」光驚訝的睜開了眼,發現明明滿臉淚痕,不禁失聲大叫著放開了明明。
「光!」明明意識到現在還是儀式進行中,她顧不得女生的矜持又向光的嫩唇靠去。
「停下!你們兩個契約無效,馬上轉換對象!」老者皺著眉呵斥明明,一把拉開兩個人。光愣在原地不知所措,看著明明哭紅著雙眼蹲在地上,他卻一步也動不了。
「明明,跟我在一起吧!」聞聲光抬頭看著氣喘虛虛跑過來的水野一把抱起明明深深相吻,明明大概太過於驚訝沒有反抗站在原地被水野吻著。短短兩分鐘飛快即逝而過,光看著水野和明明因定下契約額前的契約符號閃著光隨即消失,這意味著他們已經是契約夫婦了。光倒吸一口涼氣,感覺天旋地轉。又看看四周到處都是契約符號閃現的光芒,雖然只有幾秒卻是成功的見證。光失神的癱坐在地上,不停回想著剛剛發生的事,腦子越想越亂,待明明一臉歉意向他走近,光大叫一聲昏了過去。
誰都沒有料到在族裡被稱為『美姬』的光居然是當晚惟一一個下定契約失敗的人,消息剛傳開,美津子和正夫就趕了過去。看到兒子暈倒在地,而明明居然與別人定下契約,美津子倒吸一口涼氣,心疼的抱著光喃喃道:「我的傻兒子啊,臨走時我交代了你那麼久你怎麼還是記不住啊!」這時圍上來的人越來越多,正夫一把抱過光和老者一同向老者家走去。和谷和伊角看著被抱走的光張了張嘴卻說不出一句話。明明則哭著跑回了家,身後水野緊緊跟著。
「藤井長者,我兒子一定要和同性定下契約嗎?」老者家裡正夫看著昏迷的光,痛苦的捂著臉,咬緊下唇,從嘴裡擠出這句早已知道答案的問話。
「正夫!」美津子難過的靠在床邊輕輕嗚咽。
「你應該知道這是必需的啊!如果過了明天再不定下契約的話他就會死,這也是我們和其他人類唯一不同之處。」老者撫著鬍子定定答道。
「不,不要啊!光,你這小子怎麼搞的啊,媽媽我該拿你怎麼辦啊!」美津子聽后心裡一緊,撲倒在光身上哭喊著。
「我知道了,可是族裡所有成人都已經成雙成對,難道我兒子註定要死嗎?本來今年成人男女人數里就只多出一名男子的,可為什麼會是我兒子啊!」正夫一個堂堂八尺男子卻流下了強忍的淚。美津子邊哭邊聽,想起了明明。本來從小就和明明家裡說好要結為親家的,可是為什麼是這麼個結果。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看著明明和水野在一起,美津子心裡還是很不是滋味。
看著兩夫妻老者嘆了口氣,說道:「其實和族外的人結合也不是不行,只是必須和同性定下契約。這麼一來你們進藤家不是無後了嗎?唉,但是總比死了要好啊!」
「對,和男子定契約沒什麼的,我不在乎。再說我們進藤家不會無後的,美津子已經懷了第二胎了,所以只要光活著就好!即使我們家無後,能讓光繼續活著我還是會選擇同樣的方法的。」正夫頓了頓,又道:「我有個很好的生死之交,他家也有一兒一女,我想他應該會幫我的!」
「真的?」美津子怔怔看著正夫,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老者放心的屢屢鬍子,說道:「記得明晚帶他們到契約湖邊,我會在那裡為他們準備儀式!」
「謝謝您!藤井長者!」
「謝謝您!」兩夫妻感激的向老者鞠了一躬,隨即看著老者緩緩走了出去。
「美津子,你在這兒守著光兒,我去求塔垁行洋幫忙,你也要注意身體,別動了胎氣!」說完在美津子額上淺淺一吻,又看看緊閉雙眼的光,正夫邁開步子走了出去。
「要小心點兒,好好跟人家說話!」耳後傳來美津子一聲喚,正夫握緊了拳頭,整整衣領向塔垁行洋家走去。
來到塔垁行洋家裡,明子熱情的接待正夫,她知道這個人就是丈夫最要好的朋友,也是生死之交。行洋則把正夫帶到房間,讓明子到外面去,他把門反鎖起來,轉身問道:「正夫,你來找我是不是遇到了什麼麻煩?」正夫一驚,而後眼神落寞,緩緩地淚水順著臉頰滑落。行洋看到這種情況心裡一緊,頓了頓說道:「發生了大事對吧!那我能幫你什麼忙?有的話你一定要告訴我,我會竭盡全力幫你的!」
「我,我,其實……」正夫哽咽著一句話也說不完整,行洋呼了口氣靜靜等著,不再說話,他在等正夫心情平復了以後再告訴他。
「其實,是我兒子他,你應該知道我們族裡的規矩。這孩子在昨天成人儀式上契約下定失敗,如果今晚再定不下契約的話就會死!所以我來拜託你,我,唉!」正夫靜靜說著,卻止不住愧疚,看著行洋一臉淡定,他更加自責了。
「所以你來拜託我讓我家小亮和你兒子定下契約對吧!」行洋皺了皺眉,見正夫不語,嘆了口氣說道:「好吧!誰讓你把自己族裡的事都告訴我而且從不把我當外人,對我來說你是我的生死之交啊!我同意!不過,這事還要徵得明子和小亮的同意。如果他們也同意我沒有任何意見!」
「你,當真?」正夫抬頭看了看行洋,發現他眼裡滿是堅定。
「當真,小亮今天學校畢業,不一會兒就回來了,我們先等等!」行洋起身打開門招呼明子進屋,把事情的前因後果告訴了明子,聽的明子是又驚又喜,還未說完明子就順口答應下來要救光。看著妻子這麼爽快答應行洋鬆了一口氣,心想只剩下小亮的意見了,只要他同意就沒問題。他很了解契約盟誓一族的規矩,雖然每個人沒有什麼特殊的本領但是如果結合的兩人要是感情不穩固,出現裂痕,待到無法挽回時,那麼雙方將有一人會以死來結束這段感情。他擔心小亮是否能夠對一個男生動心,不由得皺緊了眉頭。
「我回來了!」沒一會兒亮就出現在家裡了。
「啊,小亮快快,跟我來見一個人,你一定覺得不可思議的!」明子興奮的拉著亮就往正夫身邊走去,亮吃驚的看著明子張不開嘴。
「小亮回來了?見過你進藤叔叔!」行洋示意小亮走上前向正夫打了聲招呼,而後問道:「小光呢?怎麼她沒回來?」
「爸爸,小光和她初中部的幾個朋友在學校有事說晚上再回來。」小亮看了看行洋臉上無異樣,這才放心坐在一邊。
「啊,這小丫頭都上初中了還這麼貪玩!唉,啊對了,也該跟小亮說一下正事了吧!」明子臉上浮出興奮,她似乎對於契約盟誓一族的事相當有興趣。
「嗯,那麼小亮,你先聽你進藤叔叔把事情告訴你,不過你絕對要保守這個秘密!就是對小光也不能說!」行洋定定看著亮,明子則像是參與了什麼大不了的事似的異常興奮。
「呃?對小光也不能說?那是什麼事啊?」小亮揚起臉,忽閃著碧綠的雙眸看向行洋。
「其實是這樣的……」正夫開口把事情全部告訴了小亮,怎知小亮臉色極其難看,咬了咬牙開口問道:「爸爸難道要我和一個男生在一起嗎?」
行洋料到小亮會反對,無奈搖了搖頭說道:「唉,小亮啊,雖然這聽起來荒唐,但是這關係到人命啊!你就試著去接受光看看,如果錯過今晚他可是會死的啊!」
「什麼?會死?」亮吃驚的捂住嘴以為是自己問的卻發現是明子睜大雙眼靠在行洋身邊捂著嘴巴。見小亮不同意,正夫絕望的閉了閉眼,隨即朝小亮跪了下來,說道:「求你了,救救光兒吧!」
「正夫!」行洋看著眼前一幕大驚失色,當年的傲骨硬漢居然向自己兒子下跪,他忙上前阻止。亮被嚇到了,一時間他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只念道:「容我再想想!我先失陪了!」起身走回房間,亮把自己反鎖在屋裡,坐在床上開始思考。外面的行洋夫婦只得招呼正夫再耐心等等,正夫緊張雙手緊緊握著,他知道這一次要是不成功兒子就會沒了,他開始緊張了,害怕了。
大約過了兩三個小時,亮才從屋裡走了出來,開口道:「爸媽,我同意救人,只是不能保證會喜歡上那個人!」
「沒關係!最主要的是先撐過今晚。行洋,我能帶走你兒子一兩天嗎?光他現在恐怕還在昏迷著,我擔心……」正夫說著眼眶一抹血紅。
「可以啊!小亮,你就跟你進藤叔叔過去吧!先去看看光吧!」行洋嘆了嘆氣,讓明子給小亮收拾一些衣物。亮看了看正夫血紅的眼眶不禁心裡泛起一陣苦澀,沖行洋和明子點點頭,道了一聲保重便跟著正夫回去了。
來到正夫家裡,亮抬眼看看周圍和自己住的環境沒什麼不一樣,只不過是一個族部村落而已,為什麼不願讓人知道呢!心裡想著亮跟著正夫來到裡屋,發現一位女士伏在床邊輕輕擦拭著眼淚,而床上躺著一個人,亮心想;他大概就是那個光吧!
「正夫,你回來了。啊,這位是,是你朋友的兒子對吧!」美津子聽到聲響回頭看到正夫和亮,激動的朝正夫撲了過去,卻發現身邊的少年,這才起身打聲招呼。
「嗯,是啊。是塔垁行洋的兒子塔垁亮!」正夫給美津子介紹著,不時看亮幾眼。
「真是個漂亮的孩子啊!啊,小亮,你以後可以叫我美津子阿姨!」美津子高興的拉著小亮的手細細打量。正夫徑直走到光面前,靠在床邊靜靜守著。
「啊,,美津子阿姨好!」亮不喜歡這種打招呼的方式,只得勉強應了一聲。
「小亮,來!先看看我們家光吧!我們家小光可是有族裡的『美姬』之稱哦,娶了他不會委屈你的!」美津子自說自話不等亮回話就把他拉倒了光床邊。亮定眼一看,只覺得面前這個人彷彿美麗的妖姬一般嬌媚,天使一般可愛,頓時挪不開了眼。眼前的人額前一縷金黃尤其惹人矚目。睫毛彎彎翹翹的,如女孩子一般。精巧挺立的秀鼻,的朱唇微微張著透出潔白的齒貝。亮越看越痴迷,不由得向前靠了靠。
「怎麼樣?我家小光不錯吧!小亮啊,以後你可要好好待我家小光啊!這孩子單純的很,我很不放心他啊!」美津子看著亮痴迷的模樣就知道有戲,於是順水推舟直接把光交給了亮。正夫看了一眼光,不舍的點了點頭。
「啊?這,嗯!我會的,請你們放心!」亮伏在床邊靜靜看著光,連美津子他們什麼時候離開了都沒有覺察到,只覺得光怎麼也看不夠。
晚上正夫抱著光提前來到契約湖邊,美津子和亮緊緊跟在身後生怕錯過時間。臨到了湖邊發現老者早已在在此等候。打過招呼之後,正夫把光交給亮又把儀式告訴了亮就走到一邊靜靜等待。
「啊?要要,要我和光接吻嗎?」亮這才反應過來大吃一驚叫出了聲。這一驚不要緊,亮回過神發現周圍全是人,幾乎都是一對對的,緊張的盯著自己。這是怎麼回事?亮在心裡思量著,感覺光快要倒下又緊了緊把光往懷裡摟了摟。哪知光的腦袋搭到亮肩頭,溫熱的吐息在亮耳邊來迴流竄,惹得亮一陣燥熱,頓時漲紅了臉。
「小亮,馬上要開始嘍,吻著光的時候千萬不可以有雜念啊,否則會害死光的!」遠遠的正夫沖亮喊了喊,引得周圍一陣騷動。
「是啊,雖然我不知道你是誰,但要是害死了光我和谷決不放過你!」
「你別緊張,我們都是光的朋友,我是伊角,你只要別心存雜念就可以救光了,希望你認真一點!」
「光,對不起!都是我害的!對不起!」
「明明,你別這樣。」
聽著周圍不斷傳來的議論紛紛,亮深吸了一口氣讓腦子清醒清醒。
「契約下定,儀式開始!」這時候老者喊了一聲,亮來不及思考,托起光的臉就吻了上去。光的嘴唇柔軟,很容易讓亮迷上了癮。由原來的淺吻加深直至舌吻。亮只覺得身體發熱喉嚨發乾,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喧,他想得到光的更多更多……
「咳咳,儀式完畢,可以停止了!」老者不好意思的輕咳一聲轉身離去。周圍的目光一直沒離開亮和光,直至結束,發現亮還沉浸在口舌交戰中,不滿的大叫了起來:「已經結束了啊,快放開光啊!」
「放開美姬啊,他是我們大家的!」
「光,恭喜你,你要是為此丟了性命我也不會獨自偷生的!」
「喂,你小子佔了光那麼多便宜,也該夠了吧!」
「和谷,他們已是成雙成對我們沒有權力阻止的!」
亮耳邊不斷傳來呼喊叫喧,頓時清醒了,慌忙挪開嘴,尷尬的窘在原地。
「好啦,小亮,我們回去吧!」正夫及時趕了過來一把接過光,喊上美津子三個人一起走了回去。
回到家正夫把光放到小亮房間,說道:「小亮,這孩子已經是你的了,以後你可要好好待他啊!」
「對啊,不耽擱你們的時間了,我和他爸爸先回房了。」美津子紅著臉沖亮使了個眼色就拉著正夫上了樓。
「哎我,我該怎麼辦啊!」亮走進房裡鎖上門,看看床上的光異常。領口大開露出大片雪白,隱約可見粉紅兩點。亮不自覺的吞了吞口水,向光靠了過去。
「光,我該拿你怎麼辦啊!你還昏迷著我怎麼能對你做出那種之事呢!」亮輕輕抱著光,喃喃念叨。
「啊?你不這麼做的話明天早上我可出不了門啊!」
「啊?你,光,你什麼時候醒的啊?」亮正低聲念叨著,發現光突然醒了過來,亮又驚又喜。
「啊?我,我其實從我爸媽跟你講那番話的時候就醒了。吶,你真的不願意對我做那種事?因為我是男生?」光揚起臉看著亮的眼睛,覺得好漂亮,他突然有點喜歡這個人了。
「我,不是,啊是,剛開始有一點在意性別。可是就算不在意,我們只是初次見面就這樣不覺得很荒唐嗎?」亮雖然也很想那樣做可是畢竟從小受到良好的家教熏陶,做人怎可如此不知檢點。於是按著故作鎮定。
「可是族裡人都知道我和你今晚要的,要是沒有的話明天我會被人笑話死的!要是讓他們知道了我沒有就會被認為是沒有魅力沒人疼的傢伙了!」光撅著小嘴,主動向亮靠了過來。
「啊?怎麼會有這種事?而且他們又怎麼會知道你有沒有呢,難道你要讓他們檢查嗎?」
「才不是咧!我們族裡的人只要過額前的契約符號就會散發紅光,所以如果明天我的契約符號沒有發紅光的話,那不是等於跟人家說我沒人要了嗎?」光激動的說著,又向亮靠了靠。
「可是,我,我怕你會痛啊!還是等再長大一些再做吧!」亮說著躺了下來閉著眼準備睡覺。
「笨蛋,誰第一次都會痛啊!不管,今晚一定要啊,不然明天我沒臉見人啊!」光不耐煩的撲到亮身上,纏著不放。亮只覺得身體竄起一股燥熱,抬頭看看光,居然對上一灣淺色。光紅著臉解開上衣扣子,霎時嬌人的美肌撲個滿眼。亮再也耐不住的慫恿,抱起光輕輕在他頸間摩挲。而後覆蓋上溫熱的香唇,互相探索,互相纏繞。頓時一屋子的暖色灑滿整個房間,亮與光在互相探索著彼此,的曖昧拉近兩人的距離直至交融。
「亮!」
「光!」
就這麼彼此喚著愛稱彼此滿足著,沉醉,羞紅,迭起,共享著之歡瀉下了私密通紅的夜帳。夜加深,亮與光相擁而眠。亮笑,本由契約為媒,哪只暗叫佳人千嬌百媚,心自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