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 男人旗幟
烈日,驕陽,空氣的濕度讓人壓力很大,心裡總有團無名火在燃燒,齊大心裡燃燒的是**。
手裡提著兩個大行李包,肩膀上還背著一個雙肩包,渾身上下濕的找不到一處乾的。旁邊的女友提著個朔料帶,裡面全是零食飲料什麼的一大扎。
來到火車站了,感謝博愛的上帝,沒有讓我蒸掉。齊大放下誇張的行李就伸出大舌頭,象狗一樣到處亂晃。女友直接拿出有五百萬像素的相機,快取景。
「你幹什麼?」齊大今天就老大不高興的被女友從床上拉起來,明明自己昨天晚上在床上加班很晚(多半是做些和造人有關的下半身體力運動),男人在幹完活后不比女人,可以馬上恢復過來,本身那玩意生產出來還有個生理周期。於是睡點懶覺就成了奢望,可女友這個沒心沒肺的傢伙,硬是要吵著今天非要送她回去。齊大陰冷著臉問她,我乾脆送你回老家好不好。女友傻呼呼的在清理行李,說你這副尊榮還不夠資格見家鄉父老,我頂多給你在火車站用新手機拍一個帶回家。
好不容易學校放暑假;好不容易等宿舍里的同學都走的差不多;好不容易在沒人的寢室里,**的泄下**;好不容易要多睡一會兒,卻在武漢市正中午的時候,被強行拖出來負責運送行李(武漢市夏天就和非洲一樣,大馬路上的溫度隨隨便便都可以接近五十度)。
男人在女人面前想到達什麼目的時,通常要許諾很多做不到的願望,外加一些小禮物,還有一些老掉牙不能拿到檯面上的甜言蜜語。女人要男人給自己辦什麼事的時候,通常就一個威脅搞定:不聽我的,下次就剝奪你的性福權利。
齊大是個不怕老天怒,就怕伊人生氣的人。同時,他還是男生寢室里,禽獸幫幫主。別聽著嚇人,這個幫主是要看成績出效果的。每個月都有個排行榜,誰對女性說的,或者做的,最**,最無恥的言行最多,就可以當幫主。
齊大一不小心把所有同室男生甩到後面去了,一不小心成為第一,一不小心就連續三個月獨佔鰲頭了。
男同學羨慕,女同學痛恨。讓人愛恨交織的齊大,在自己女友面前總是擺出唯唯諾諾的鬼樣子。沒辦法,男人壞還不行,真正要壞的掉渣,就要學會演戲。人前人後得兩張面孔,特別是對付想上的女人。
齊大在大一的時候,就用精湛的演技,外加一副好皮囊和一些小恩小惠,把一個從偏遠山區來的女孩,用盡百般鬼話連篇后,送到自己的禽室(本來是寢室,可出了這種狀況后,就是禽室),舉行了一個儀式。什麼儀式?把女孩變成女人的儀式。
在網吧和蚊子戰鬥一夜的禽友,大早上,眯著睡眼朦朧的眼,66續續回到禽室,現齊大正在打掃滿屋子的衛生紙。你可真夠猛的。禽友驚呼道。
「還有更猛的呢?」齊大拿出一個四四方方的布,在大家面前抖了抖。
什麼鬼東西,還有紅色的塗鴉?大家驚呼起來,其中禽獸幫的副幫主(被齊大在禽獸排行榜上,甩出去一大截位置的二號人物)
——王同的眼珠轉了一下,立刻明白那是什麼玩意。讓大家安靜,用很邪惡的語氣,含沙射影的對大夥說:「那是男人勝利的旗幟!」
眾禽獸驚呼,紛紛對禽獸幫主作頂禮膜拜之狀。那個從偏遠山區來的女孩,雖然長的頗有幾番姿色,可人不怎麼好相處,山裡人有種骨子裡特有的倔勁,且不懂風情,亂脾氣。一個女人這三點都具備了,估計遇到流氓都不會吃虧。
流氓是人類的展起源的變種,雖然邪惡,可還是人類的一部分。禽獸就不一樣了,完全做的和人類背道而馳的事情。所以,流氓完不成的任務,禽獸幫幫主完成了。所以,受到幫中弟子熱烈擁戴。
真正愛一個人可以維持多長的時間?一個外國專家說,真愛只有不到七天的時間。什麼天長地久;什麼海枯石爛;什麼滄海變桑田那些鬼玩意,都是哄騙無知少女的(其中還包括個別大腦被門給夾過的少男)。
真正愛一個人的身體可以維持多長時間,禽獸幫幫主齊大嘴裡含著牙籤,略微思考一下說:「三個月!」
不是男人孤情寡意,齊大也想把博愛揚光大。可是在三個月後的午飯時間,那個第一個被齊大禍害的女生,現齊大在排隊打飯的時候,死死用眼睛盯著一個所謂的校花短裙子猛看。
女人的自尊受到挑釁,朝他的大腦袋拍出一化骨綿掌,問你在幹什麼。齊大說:「那款裙子的花紋顏色不錯,布料上身效果很強,等下也想給你買條!」這種哄死人不償命的鬼話,女人聽了基本上就沒有什麼脾氣。
可,齊大在接下來的過程里,就做了件很過分的事情。不斷的往地上掉東西,什麼飯卡,鑰匙,錢包,最後竟然把剛買不久的手機也搞掉地上。雖然在證明牛頓的萬有引力定律是真理,可不用每回蹲下撿東西時,都把眼睛放在一個位置猛看吧?
這就不好辦了,那個被齊大禍害的女生雖然年輕不怎麼懂事,可不傻。
女人天生就可以感覺男人的花心指數。衝上來,對著齊大的臉上就是一耳光:我們玩了——然後,揚長而去。
上帝說,敵人在打完你左臉的時候,你還要把右臉伸過去給敵人打(感覺上帝也是個怕事的主)。依山裡人的脾氣,遇到齊大這種事,應該衝上來左右開弓,然後再對著他那張比良心好看一點的臉,狠狠吐出一口濃情化不開的綠痰,才解恨。
錯了,女人在傷心至極,連打你的力量都沒有,真的。
有多麼愛一個人,就會多麼去思念一個人;有多麼恨一個人,就會多麼想遺忘一個人。
那個山裡女孩的第一次給了齊大,而禽獸幫幫主的初夜又何嘗不是給了她呢?男人是什麼?在年少不懂事的時候,是個管不住對異性幻想的動物;在身體育成熟后,是頭管不住自己下半身思考的野獸。
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齊大就會把勝利的旗幟放在胸口,緬懷那個漫天星空的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