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張啟VsBerserker
一個突然出現的身影一記直拳轟到了吉爾的臉上,不過卻只是那麼一瞬,一個弧形的光波就將黑影的攻擊擋下。
「哈哈、哈哈哈哈」
黑暗中,間桐雁夜因往年的仇恨雙眼充血,走漏了笑聲。
翹以盼的時刻終於到來了。在地獄里的一年間,做夢都夢見這個時刻,所以才能堅持了下來。
遠坂時臣……
既是葵的丈夫也是櫻的父親。踐踏母女二人幸福的人。
他得到了間桐雁夜渴望的一切,又蔑視間桐雁夜渴望的一切。這令間桐雁夜如何憎恨和詛咒都無法消解自己的怨氣。
現在就是一雪前恥的時候。胸中翻滾的仇恨變成了利劍,向那個男人起挑戰的時刻到了――
「我要殺了你……」
說出自己的仇恨是可以斷絕所有想象的喜悅。過於深沉的仇恨心情跟歡喜的心情相似,都是美妙的。現在雁夜第一次理解這句話的含意。
過後再跟時臣算賬。先粉碎他的servant,把他這個令人憤恨的魔術師從聖杯戰爭中踢出去。雁夜僅僅在腦海中浮現出時臣充滿挫折和屈辱的臉,就從身體里湧起了令人狂的興奮。
「那就是你的seRVanT吧?遠坂時臣!!我要摧毀他,將你踢出聖杯之戰!!!」
又出現了一名從者,這是眾人所預料不及的。
僅僅只是一場熱身的前戰,卻前前後後出現了五位英靈。
那黑色的影子,散著巨大的魔力,站在saber和Rider之間。對一一,他的身姿只能用「影子」來形容。
身材高大、肩膀寬廣的那個男子,全身均被鎧甲覆蓋。但是與saber緊裹全身的白銀鎧甲卻不相同。
那個男子的鎧甲是黑色的。沒有精緻的裝飾,沒有磨得亮的色彩。
像黑暗,如地獄一般的極端黑色。連他的臉都被頭盔所覆蓋。在頭盔的細小夾縫深處.只能看見如烈火一般熊熊燃燒的雙眸所散出的疹人光亮。
seRVanT。沒錯了吧。即使是seRVanT。那種不詳的身姿究竟是什麼樣的英靈呢?
在黑色鎧甲周圍纏繞的黑暗肯定是「負波動」。
那麼說來.與其叫他英靈不如稱他怨靈之類的……
「嘭!!」才剛出場的黑色怨靈被一道突兀的金色身影踢了出去,然後出現的是先才被怨靈攻擊的吉爾。他蔑視的看著咆哮著站起來的怨靈,「真是的,為什麼會忘記Berserker也會來?真是失策啊。不過,你倒是個人物。」
「Berserker?!」Rider和saber的眉毛同時跳了跳。雖然沒有理智的Berserker都不會勝利,但能成為Berserker的卻無一不是英勇善戰的強大勇士。
「吼一一」黑色怨靈出類似野獸的叫聲,伸出了強而有力的雙臂,狠狠地打向了張啟。張啟馬上蹲下了身子,避開這一擊,緊接著抓住Berserker的雙腿,起身,旋轉,放手。Berserker如炮彈一樣被甩了出去,撞碎了幾堵牆壁。
「吼一一」Berserker從碎石堆中爬了出來,黑色的鎧甲抹上了一層灰色,身體並未受傷。
「真是的,為什麼間桐雁夜可以召喚出Berserker啊?」見自己的攻擊不起效果,吉爾有些不滿地嘟囔著。
全場皆驚!!雖然吉爾的聲音不大,但在場的無不是些耳聰目明之輩,即使是嘟囔聲,也聽了個一清二楚。
「看到seRVanT便能知道master嗎?還是說你本來就知道呢?arnet來得知戰況的言峰綺禮陰沉的笑著,「真是後悔提前殺了你呢,父親。不然,就可以知道archer的能力了。間桐雁夜么?就由你來幫我測試arnetbsp;(間桐雁夜?!為什麼他那種半吊子也能參加聖杯戰爭?)遠坂時臣的臉上失去了血色,他心中有愧,他在害怕,愧對自己的妻子和女兒,害怕間桐雁夜向他抱負。
不說眾人的思法,吉爾與Berserker再一次打了起來。
Berserker的武技十分高明,與其近戰的張啟幾度陷入苦戰。
但,沒有哪種武技是無敵的。
吉爾放棄了和Berserker硬拼的打法,大步向後退出,然後用右手打了一個指響,無數明晃晃的利器就突兀的出現了。那些劍戟無一不散著嚇人的魔力,那些都是世上少有的寶具,而這,就是名為吉爾伽美什,此世第一王的能力――gate?of?Baby1on――王之財寶!!
那是聯通了黃金之都得鑰匙之劍,可以召喚無數寶具的道具。
「射擊!!」吉爾一揮手,那無數的寶具就從各個方向砸向了,那簡直就是無差別的攻擊。
但即便如此,Berserker還是沒有倒下,他一把操起地上的鐵棍,然後將魔力注入到鐵棍里,開始抵擋那劍雨一樣的攻擊,但劍雨的數目實在是過大,那32支為一組的只是一會兒,就將如寶具一樣的鐵棍削成了幾段。
「吼一一」Berserker的聲音嘶啞,像是一隻重傷的野獸,徒手抓住了劍雨中的一把魔劍和一桿魔槍,奮力的打擊著飛來的寶具,並同時用兇狠地盯著saber。感受到Berserker噬人的目光,saber竟心虛地後退幾步。心虛,這對正直忠誠的騎士王來說,應該是根本不會有的情緒。但saber卻真的退後了幾步,甚至攥緊了手中的誓約勝利之劍來獲得一些安全感。
(該死!還是讓他看見了saber!)吉爾暗自咒罵道。先前的重點攻擊為得就是不讓Berserker現saber。因為眼前這Berserker職階的英靈,是saber昔日最愧對的手下,名為蘭斯洛特的湖之騎士。若讓saber知道他的身份,會以死謝罪也說不定。但為了他張啟的野望,saber決不以死!
「可惡,只好再暴露出些底牌了!」看著積聚魔力的Berserker,吉爾決定硬抗了。
「吼一一」巨大的負能量魔力像毒蛇一樣,雙眼瘋狂之色盡冒的Berserker沖向了saber。手持聖劍的saber看著沖向自己的黑騎士,怎麼都生不出攻擊的念頭。
「快躲開啊!saber!」愛麗絲菲爾焦急的喊著。來不及了,Berserker已經到了saber身前,那一瞬間,saber有了死的覺悟。
「嘭!!」今天不知第幾次聽到這樣的聲響了。saber聖青色的眸子緊盯著擋在自己身前,身著華貴金色戰甲的張啟,剛才踢飛Berserker的就是他。張啟的戰甲上刻著張牙舞爪的血紅色中華神龍,不怒自威。
張啟身子挺起,頭稍歪地看著再次站起的Berserker,手中的樹中劍與肩相平,劍尖斜指。
「黑色雜碎,接我僅有兩招劍術之一的最之劍吧!」吉爾身上湧出一股巨大的壓力,並非是魔力什麼的,卻必須用魔力抵抗才不會被影響。那,是一種勢。
Berserker用怨恨的目光盯著張啟,身上的魔力上升到一個不可思議的地步。
「噗!!!」隱藏在暗處的間桐雁夜終於不堪重負,吐出一大攤鮮血,癱倒在地。
吉爾動了,左腳向左邁出一步,然後手中的聖劍向右划弧,右腳跟做軸外旋,左腳與手中劍隨之旋轉,接著,他消失了。是的,甚至連魔力波動都消失了,就像,從未出現一樣。
「是風嗎?利用風來隱藏自己?」擁有風王結界的saber,自然知道風有隱藏的能力。
「不止呢!」Rider眯著眼,雙手抱胸,摸著自己的下巴,「真是快呢!就像他自己所說的,最之劍。而風,只是用來掩示高移動時產生的破空聲吧?畢竟對手是最敏感的Berserker呀。真是期望與那?伙一戰吶!」
遠處,吉爾的劍憑空出現,雖然Berserker用他那變態的感官避了開來,但吉爾的劍還是刺穿了他的鎧甲,帶起一片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