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藕斷絲連 想入非非

第11章  藕斷絲連 想入非非

事情過後,馬春貴顯得十分大度,沒有再糾纏這事。他要維護這個家,他不想讓自己戴綠帽子的醜事傳出去,他強壓心頭之恨,把委屈的淚水咽到肚子里去,他還要出去做人吶。

李鳳花的把柄落在了丈夫手中,態度比以前好多了。一家人心照不宣地相安無事的又過了幾個月的光陰。

常言道:狗跑到天邊都改不了吃屎的秉性,章柏銀這個色棍也是如此。幾個月過去了,章柏銀看馬春貴並沒有什麼反應,他把馬春貴的剋制、忍讓和大度,看成了軟弱、無能和好欺,他又起了邪念。他要長期霸佔李鳳花,他為了這個性感女人,可是下了大本錢。再說了,挨了一頓棍棒,不能便宜了那個綠帽子。

馬春貴仍然是忙忙碌碌的,還是外出多在家少。他以為妻子改過自新了,也就漸漸地淡忘了這件事。

李鳳花是一個不甘寂寞的風流女人,她雖然被丈夫捉了奸,也痛打了一頓,但她仍不思悔改,她說一套,做一套。她賊心不死,時常還是惦記著章柏銀,她總認為他什麼都比丈夫強,她不想失去章柏銀這個靠山。

這不,時間不長,這對狗男女又廝混到一塊了。不過,他們吸取上上次麻痹大意的「教訓」,行動更加隱蔽了,打一槍換一個地方,速戰速決。這在小城已經是不公開的秘密了,只有防人之心觀念淡薄的馬春貴一人蒙在鼓裡。

章柏銀仗著自己有那麼一點權勢,肆無忌憚地放縱著自己,常與李鳳花苟且偷情,來滿足自己的慾望。可李鳳花又有了新的想法,與其偷偷摸摸的鬼混,到不如雙方都離婚,然後再與章柏銀去登記,省得整天提心弔膽的。

每當倆人偷情的時候,李鳳花都向章柏銀提出雙方都離婚的事。

章柏銀可不這麼想,他與李鳳花鬼混,只是逢場作戲,尋找刺激而已,他根本沒有考慮什麼離婚的事。再說了,即使想離婚,那個殺了一輩子豬的老丈人不宰了自己才怪呢。所以,每當她提出這個要命問題的時候,他總是花言巧語地應付,從不正面回答。

與李鳳花接觸時間長了,章柏銀也有些疲倦了,獵奇感也逐漸消失。他心裡想:李鳳花這個女人雖然長的漂亮,特別惹人喜愛,但她脾氣太壞,又好吃懶做。她現在的胃口越來越大了,我用了那麼多公款去填她的無底洞,她還是不滿足,這哪天是個頭啊,這種女人是該疏遠一下了。這就是情場老手的慣用的伎倆,就像穿衣服一樣,誰願意老是穿舊的呢。

章柏銀有意無意的總是躲著李鳳花,不能約會的借口越來越多,惹得李鳳花發過無數次無窮大火。

有一次,章柏銀乘小車外出辦事,李鳳花竟然雙腿岔開,攔在車頭前面,非要章柏銀下車不可。章柏銀嚇得趕緊下車陪不是,並約定了下次見面的時間和地點,李鳳花這才放行。

還有一次,李鳳花直接到章柏銀的辦公室找他,弄得章柏銀在下屬面前非常尷尬。章柏銀非常善於表演,他向下屬說:「這是我的表妹,她家鬧矛盾了,非得讓我去調解調解。你們大家忙著,我去一下就來。」

「走吧,表妹。」章柏銀厚著臉皮說道。

來時怒氣沖沖,走時滿臉笑容的李鳳花又一次勝利了。

章柏銀的同事們,有的偷著樂,有的搖搖頭,有的知趣的走開,大家都心照不宣而已。

鎮定之後的章柏銀,琢磨出了一計,三十六計,走為上策。對了,走,趕緊離開一段時間,省得她老是在廣眾面前出自己的丑。

上一次,組織上叫自己去市黨校學習,自己借口未去,是因為對政治學習根本不感興趣。這次學習任務又到了,他主動要求去市黨校,說是人不學習要落後,干起工作沒方向。你看,這種人說的話是從尕雞窩冒出來的,說的臉不紅心不跳。

章柏銀走後,李鳳花像丟了魂似的,缺少了精神寄託,有事沒事的又開始犯老毛病了,什麼事一不如意,就與丈夫吵吵鬧鬧的,鬧的家裡烏煙瘴氣的。吵急了,她破罐子破摔,老是把「離婚」二字掛在嘴上,氣得馬春貴偶而也甩她幾巴掌,出出心頭氣。李鳳花也不示弱,又抓又咬的,罵的話就更加難聽了。

單位里的人和鄰居們都說李鳳花變了,變壞了,變成了一個不知羞恥的女人。像李鳳花這樣搽胭脂抹粉,穿金戴銀的,哪個看了能說她是好人呢?可李鳳花不在乎,她自以為是,已經聽不進任何人的話了。

需求大了,開支就大了,僅憑工資,已經不能滿足自己日益增長的「物質文化」需求了,精神空虛的李鳳花又在尋找新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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咆哮的屠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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