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 傷愈
慢慢恢復更新請期待。這個重感冒已經引了肺炎。唉
傷愈
「小花,怎麼了,看你有點不開心。告訴我虎娃,又是誰欺負你了,我去教訓教訓他。」
可笑!看來還是個愣頭青。居然一點觀察力都沒有。
倒是小花的聲音,在剛才的平靜之後,好像緩了過來:「沒什麼。我們走吧!今晚有酒嗎?」
今晚阿爸可是非常的開心,怎麼會沒有酒呢?還要帶上小雪,今天他可是幫了我們好多的忙啊!」虎娃的聲音顯得非常開心。
門的聲音非常的輕。
阿南也從他們的思緒中驚醒過來。可還沒等阿南回味過來。老爹的聲音又在阿南的耳邊響了起來:「你說,我這是不是在逼她?」
阿南的喉結咕嚕的動了一下。
「跟你說話那?年輕人。」老爹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阿南這才有點反應過來道:「嗯!」
「嗯什麼,你聽不懂我的話嗎?」也許是平躺著,老爹的話里沒有咳嗽。
阿南挺了挺還比較僵硬的舌頭道:懂不――利索。」
年輕人,我有點喜歡你,雖然我不知道你是誰?可是我總覺得你的不平常。」這話從老爹的嘴裡出來不簡單。
阿南又是嗯了一聲。
老爹也不以為然了,也許他能體會阿南此時還不能說話利索的痛苦。
「你這身上的傷,是被雷霹的吧?真是夠厲害的。居然沒有死。聽巫公說你身上散著強大的氣勢。」
「嗯!」
「這說明你是一個大有來頭的人。你是什麼地主的人?是貴族?還是魔法師?」
「嗯!」
「我說,年青人,你能不能再啃句話?」
阿南艱澀的蠕動了一下自己的喉結,在無為真氣的摧動下總算出了一句有力的聲音而且還不會間斷,除了第一個字:么都不是。」其實這句話很短。
而且阿南說完這句話,身上好像又排出一些汗水。
青人,從你的生命氣息上判斷你是一個年青人,當然這是巫公說的。所以我也一直這麼認為。既然你是什麼都不是,但你怎麼會到這裡來呢?難道你是一個冒險者,或者你是一個盜賊?如果你真的是一個盜賊的話。我會毫不留情的把你殺死。」
「都不是。」
相信你說的話了,剛才我和小花的話你都聽見了吧?」
南只能這樣回答,沒聽見才見鬼了。
「按照你的思想,你覺得我們做得對不對?」
又不對!」阿南拼著老命也要把這句話給夯出來。
怎麼說?不對,又怎麼說?」老爹的聲音有點異樣了。
「站在你們本―――族的利益上來說是對――南略微停頓了一下,好讓自己能喘上一口氣。雖然體內的筋脈和氣血已經平復,但畢竟是才剛剛平復。況且外部的傷,在新肉芽還在滋長的時候,明顯感覺有點疼。但這種疼痛在無為真氣的控制下,不是那麼的疼了。
於小花來說是不公平的,這也對於你老爹對孫女來說是不對的。」
然語言精簡,但批判的非常的對,其實我腦子裡也是這麼想的。那個爹娘看著自己的骨肉嫁給那不知道是什麼模樣的人,況且現在還是一個老頭。一個跟我差不多大小的老色鬼。」老爹的言語里也有那麼一絲的不平。
阿南沒能回應這一句,有點吃不準老爹此時的心情到底是如何的。
「可是,這有什麼辦法啊,畢竟失去一個小花就能換回5o個小夥子的命啊!」老爹也是無比的感慨著。
阿南有點不明白的問了一句:「為什麼說是5o個小夥子的命?」由於剛才拚命的繞舌頭,現在感覺舌頭好多了,至少生命在於運動嗎。
「年青人,你知道,罪惡之城嗎?」
「不知道。」
「你不知道罪惡之城?這就難怪你不知道了。」老爹的語氣顯然因為阿南不知道罪惡之城而感到驚奇。
屋裡的小油燈,還在閃爍著一絲的亮光,那是用動物的脂肪熬出來的油脂。現在正變得迷離起來,就連那屋頂的木條都變不異樣起來。
「聽族長帶來的消息說,罪惡之城這次的徵召青壯年是去打仗的。而且還是去那搖遠的北方。只是不知道去那裡而已。而且離我們這裡不遠的野蠻人部落,也正在被罪惡之城的鐵騎追捕,那是要去充當奴隸的或者奴隸軍的。相當的殘酷。這也是為什麼,大部落族長如此小心的對待這件事情的態度。」
「難道我們就不能反抗嗎?」阿南的捲舌音非常的重,但還好對面的是破口風的老爹,多少還能體會阿南這句話里的意思。
「反抗?在這裡沒有反抗。」老爹一下子噴出一大口唾沫,阿南能看見。這也算是從側面回答了阿南的問題。
老爹的話語有點帶著自嘲的味道:「反抗?反抗有用嗎?反抗只會給我們帶來滅亡。」
「難道?」阿南試探性的問。
「不錯,記得還是我小時候的時候,我的長輩們也反抗過,可是反抗的後果就是讓本來,我們這個強大的種族變成了如今這麼的渺小。反抗讓我的娘親――也死在了那場災難中。也讓我的父親――受了很重的傷。讓我們原本一個幾萬人的大部落變成了如今只有幾千人的小部落。年青人,你說這反――抗有用嗎?」老爹的聲音有點嗚咽了。
「對不起!勾起了你的傷心事。」阿南側過頭來看著那已經坐了起來,並用手輕捂著自己臉部的老人。
「沒事,只是這話一直憋在心裡,難受――,說道,說道。就好受多了開始咳嗽起來了,這一次的咳嗽持續了好長一段時間。
也許對於阿南這個陌生的人來說,正好是一個傾訴的對象,而且也容易把心中最孤獨的一面展現在一個陌生人的面前,這樣既使有什麼有損自己形象的事情,也不用擔心會被傳出去,這樣也就不象身邊的熟人那樣會看到自己的另一面,也許人類就是這麼一種動物,一種雙面人格的動物。
「也許真象你所說的那樣,要反抗。這樣總比我們恥辱的活著要好。可是我們有反抗的實力嗎?」
這個老頭不簡單啊?阿南的心裡一直在覺得這個老頭不簡單,至少他想的問題還是有點那個的。
安靜!特別的安靜。是啊,我們有反抗的實力嗎?阿南不知道那個罪惡之城是什麼東西?但至少從老頭的隻言片語中得出了一個結論,那種是罪惡之城很強。強到沒辦法反抗。
這就是實力的體現!
阿南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也不知道小花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只知道今天起來最早的是那老頭。因為從那一聲聲的咳嗽聲上就能判斷出聲音遠近了。
磕磕碰碰的聲音又傳進了阿南的耳朵里,阿南只覺有點不好意了。手輕輕的動了一下,居然已經能動了。阿南指揮著自己身體的每一個部位。想讓自己先坐起來。畢竟已經二三天了。內傷已經在無為真氣的修復下,阿南感覺不出什麼了。唯一還有一點擔心的就是身體表面的這層皮膚。還略微有點緊繃,這很正常,傷口正在結合嗎。
阿南已經對自己的身體一片焦黑,在心裡上已經沒有障礙了,畢竟新的皮膚長出之後,會把上面的那層給褪掉的。這也是阿南在用無為真氣自我調解之後得出的結論,所以自己一點也不擔心自己目前的這身黑皮。
阿南掀開蓋在自己身上的草席,阿南勉強的站了起來,可是這一站阿南怎麼感覺渾身涼颼颼的,雙手一錯護住了自己的要害部位又要坐下來了。雖然現在皮膚是黑漆漆的,可是也不能一絲不掛啊?這讓我怎麼出去啊?這可是關係本人的人格尊嚴的問題。以及完美形象的重大問題。
連忙從自己的空間戒子里探查了一遍么沒有衣服了。儘是一些兵器,還有幾隻帳篷了,當然還有一些酒。還有就是那清一色的皮甲。這不穿內衣怎麼能穿這皮甲呢?這不急死人嗎?
阿南正在悶頭找著。耳邊傳來的了老爹的聲音。
「想起來了。還是再躺著吧,你看你的皮膚雖然都結疤了,可是還沒有好透呢?雖然你的身體體質有些特異,但也不能這樣折騰自己呀?」
阿南有點臉紅的道:「不是的老爹,我想出去那個。」
「那個知道了。拉尿是吧給你找一個東西。」
阿南此時幸虧臉是黑的,要不然這時肯定是紅的不得了。估計全身都是紅的了。老爹從他的床鋪上翻了一個像道士佛塵一般的東西遞給了阿南道:「拿著,這是我用的,你先將就著用著。」說完也識趣的走開了。
阿南有點傻傻的拿著這個東西。真是哭笑不得。不會是讓我帶這個吧!原始人類帶得東西,而且還是這個病得一塌糊塗的老人帶過的。阿南已經想象得到自己帶上這個東西之後是什麼樣的感覺了。
阿南連忙從床上再次抓起那張草席。這時耳朵邊聽到了一聲打哈欠的聲音,只見小花正眯縫著眼睛,有點奇怪的看著自己。阿南連忙將席子將自己團團的圍住。
可是人家小花壓根沒把阿南放在心上。這男人的**沒看到過嗎?這裡這種穿著的多的是。你這個黑漆漆的**很好看嗎?頭一扭徑直的朝外屋走了過去。完全已經忘記了昨晚的事情似的。到是非常洒脫的很。
「老爹,昨晚酒喝的多了一點,起晚了。我現在去打水。」
而此時阿南象個獃子一樣,傻獃獃的站在那裡,就連自己想要去排泄一點東西的事情都已經忘記了。
「小子,你怎麼還不去啊不是那個東西不會帶啊?要不要我來教你啊?」一連串的問把還沉浸在剛才害羞之中的阿南給驚醒了過來。
出來。」阿南卷著席子走了出來。
「你怎麼這個樣子?來還是讓我來教你吧。」老爹的聲音也正個響亮的。比起昨晚的聲音要響的都,至少阿南是這樣認為的。
「不用,老爹,還是我自己來,就是想問一下那拉尿的地方在那裡?我拉――好之後再―話到最後變得沒有聲音了。這也是阿南來到這個世界之後這麼的窘。告別是在老爹大聲叫嚷的時候,生怕別人聽不見似的。
然你這麼的堅持,那我也不為難了,那個拉尿的地方在屋外面的左邊。你可要小心了。要不要我陪你去?」老爹的大聲音指揮著阿南怎麼走。
而阿南已經象個殭屍一樣的走在了外面,雖然此時的裹著一個席子,但總比光著身子要好。總比帶著那個東西要好。至少阿南現在是這麼認為。
屋外的左邊,由於阿南剛才出來的急這下把左和右給搞錯了。也是想脫離剛才的窘境,可自己剛轉彎,就感覺不對了,這是在右轉啊!
聲大叫。這是一個女人的叫聲。
阿南也是跟著大叫,然後一驚。「卟通――」一聲阿南由於一急摔倒了。而且這個方向,還是朝前方的,這下阿南的眼睛可睜得大大的。
要死了,這下要死了。我阿南一世英名可就算是要毀在這裡了。
而且自己的眼睛還這麼的睜得大大的。
佛曰:「不可說,不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