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第三章

視線一觸及佇立在夜色中的頎身影,燕含香愣了一下,前進的腳步霎時停了下來,只因那背對著她的身影感覺不像個姑娘家,反倒像個大男人,而且那身影竟是騰空的…

「藜藜,是你嗎?」她不安的問,只因沒有人可以離地三尺的。

此一認知,一股沒來由的恐慌頓時湧上她心頭,若這身影不是藜藜,那該是鬼抑或是人?又意欲為何?

修羅緩緩側轉過身子,雖厘不清那女鬼何故突然離去,不過該做的事還是得做,譬如趕走他們就是當務之急,可教他納悶的是,為何來者不是她的夫君,而是她這個小熬人?

「嗄!」在看見他猙獰的面孔瞪視著她,燕含香嚇得瞠大眼睛,搗著嘴唇驚喘著氣,意識在這一刻變得空白。

他究竟是人還是鬼?

她不知道,而他的眼光冷得就如同個死人般毫無生息,雖然他只是靜靜的飄浮在空中,可在近乎是墨般的夜色下,那青綠的臉色詭異的讓人頭皮陣陣發麻,「鬼」這個字眼很自然的就竄上腦海。

不同於藜藜帶給她的無害又可愛的感覺,他冰冷的眼神就像來自幽冥地獄的勾魂使者…

心頭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身子亦控制不住的抖顫起來,滿腦子全教危險和恐怖的感覺所佔據,雖說生平無愧於心,但見狀她仍不免懦弱的膽顫心驚。

「你…好…大…的…膽…子,竟…敢…霸…占…我…的…屋…子。」

在瞧見燕含香絕美的容顏,修羅有片刻的閃神,當聽聞她那驚恐的抽氣聲,他才拉回偏離的心神,並刻意放緩說話速度,一字一字的冷聲說著。

可無法饒恕的是,適才他居然閃神了,甚且向來冷硬的心亦莫名的震蕩不已。

瞧她眉如柳葉淡掃,眼若秋水盈波,檀鼻俏挺而立,唇似桃瓣殷紅,粉腮猶勝雪梅晶瑩紅潤,雖然僅穿著一襲樸素的粗布衣裙,渾身上下卻散發出典雅娟秀的氣質,而不染脂粉的素凈容顏亦難掩她傾城的秀麗姿顏。

「哽!」燕含香聞言禁不住倒抽口氣。他的屋子?敢情這梅家莊不僅只有藜藜一個女鬼,而她暫住的樓房則是他的棲身之所…

「快…點…給…我…滾,不然…我…就…要…你…的…命!」修羅冷冷的撂下話。

自她不住抖顫的身子可以看出她非常的害怕,如此一來,此地她勢必無法久待,只是他卻突然有種奇怪的感覺竄上心頭。

「鬼、鬼爺,真是對、對不住,含香不知道自己霸佔了您、您的屋子,我這就搬到另一棟屋子去。」感覺到腿兒發軟,燕含香惶恐的忙對他道歉點頭,希冀如此可以獲得他的諒解,因為她真的不是有意的。

修羅微眯起眼睛,「含香,你給我聽清楚,這裡是我的地盤,所有梅家莊的鬼魂均歸我管,你膽子不小,搬到另一棟屋子就不怕被我手下的鬼魂給奪命,今日是我心情好,放你們一條生路,否則你們早就沒命了,快滾吧,遲了就休怪我拿你們的命去換陽壽。」

這個小熬人,該說她是笨還是有膽色呢?

居然在聽完他的話之後,只打算要搬進另一處樓房,那對他來說,意思是相同的,因為龍騰官要的是這整座梅家莊,而非其中一小隅之地,否則他們又何須放下身段,大費周章的扮鬼來嚇走他們。

「嗄!」燕含香被他的話嚇著了,她並無惡意霸佔,只因實是無處可去,萬不得已才會來到此地…

「想要命就快走吧,遲了就連我都保不住你,因為他們都已經等不及想要上你的身了。」修羅陰冷的說著狠話。

解決了他們,他還得和那個女鬼交涉,若非三王之會迫在眉睫,要不他寧可另覓他處,省得惹來無謂麻煩。

就像她美得令他為之怦然心動,可惜她已是他人的妻子,話說回來,她的夫君為何遲至現在仍未露面?按理說聽到屋外有聲響,大丈夫就該一馬當先的出來探查究竟,結果…

眼眶一紅,燕含香「砰」的一聲朝修羅跪下,「鬼爺,求求您,含香真的無處可去,實非存心要霸佔你們的屋子,請鬼爺您大發慈悲,讓含香找到落腳之處再搬出梅家莊可好?」

修羅心頭一震,看見她紅著眼眶楚楚動人的模樣,一顆冷心頓時沒來由的揪緊,甚至莫名的感覺到心溫熱了起來…

「笑話,鬼還有慈悲之心嗎?你可知生人的身體對我們來說是一個多大的誘惑,尤其還是像你這樣標緻的大美人。快滾吧,遲了連你的夫君都難逃一死。」拂去心頭異樣的感覺,他冷笑的諷刺著,只為不忍心看見她紅著雙眼…

等等,他修羅何時變得有婦人之仁?

他絕不能同情她,更不能答應她的哀求,雖然她的請求並不過分,可卻難以轉圓,只因若讓羅剎知曉,他必會一刀殺了她來杜絕此事一再耽擱,亦就是如此,他才會不放心的尾隨而來。

對方終究只是個普通的老百姓,可此回的三王之會卻嚴重的關係到武林三分天下的局面,所以萬萬不容許有任何差池,故他不能心軟,否則對她非但沒有助益,甚且還會為她引來橫禍。

「夫君?」燕含香一怔,隨即了悟過來,心中慶幸著何聖楓過午就已離開此地,要不她豈非又連累到他?

「廢話少說,我給你一刻鐘,讓你收拾細軟離開這裡,要不…」修羅頓了下話,語意足以令她心領神會。

如果她夠聰明的話,就乖乖聽從他的話離開,否則連他都很難保住他們的性命。

然,他何必管她是死是活?更讓他氣憤的是,她的夫君竟然遲至現在仍未露面,簡直像個縮頸烏龜!

「求求您,鬼爺,含香真的無處可去,而且現下時辰已晚,可否請鬼爺再多寬限幾日,讓含香可以找著落腳之處…」燕含香緊咬著牙,對著修羅就不住磕起頭來。身無分文的她,一時間要上哪兒找尋棲身之所呢?

孰料,她頭磕到一半就發現有股力量阻止她再磕頭下去,一抬頭,那鬼爺已在無聲無息中來到她面前

「啊!」她驚呼一聲,身子反射性的往後一縮,卻忘了自己是跪著的,就這樣身子彎曲著癱倒在地上,狼狽不堪的當著他的面爬起。

「我一再給你機會,你卻不知好歹!好,你若想找著落腳之處才要離開這裡,可以,不過你要給我點好處,如此我才可以寬限你幾個時辰。」修羅心神一轉的說道。

看來不嚇嚇她,她還以為他這個鬼是好商量的,若他有惻隱之心,如何能當上龍騰宮霸王旗下的第一國士?

偏他發覺自己對她很難硬得下心腸,嘖,或許是因她有傾城之姿教人動心,可他修羅又不是沒見過比她還美的姑娘,無奈眼光打從在林子裡頭見著她開始,他的心就難以自制地懸在她身上。

只是心繫於一個已婚婦人實是不智…

咦,已婚婦人,他何不…

「好、好處?」燕含香呆了,有些反應不過來的看著立在面前的他,那森冷的眼瞳,仍是毫無一點溫度,看來他真是鬼,而有錢能使鬼推磨,莫非他所謂的好處…

「反正你也不是什麼黃花閨女,你就讓我快活一下,這樣我可以讓你在此地待到午時,你意下如何?」修羅冷冷的淫笑著,跟著伸起手隔空就狎肆的捏了她臉頰一下,讓她知曉他的意圖。

「什麼?!」燕含香傻了,無法相信竟會聽見這等無恥話語,下一刻,她就感覺到有股氣拂過臉頰,頓時讓她漲紅了臉。

這鬼爺可是在輕薄她?可鬼和人…

這太荒謬了吧?

「反正你那夫君不過是個沒用的軟腳蝦,說不得閨閣房事亦是如此;我可不一樣,保證讓你快活得樂不思蜀,說來你也沒嘗過和鬼雲雨是啥滋味,今晚我就大發慈悲讓你體驗一下。」修羅冷笑的說著淫穢話語。

她若真是貞節婦女,到這個節骨眼,應該會嚇得轉身就走,然後趕緊喚醒她的夫君漏夜離開此地才是,這樣一來他不該有的心動亦能就此終結,畢竟只是一時的迷惑,還不至於讓他昏了頭。

「你…」燕含香羞紅了臉。

這鬼爺怎能愈說愈下撩打穢,她仍是個黃花閨女,若真教他給輕薄了去,她還有何顏面存活於這世上,看來她還是離開此地吧,省得他真要對她意圖不良。

燕含香臉紅卻未置一辭的反應,使得修羅誤以為她仍不願離開此地,畢竟有的人就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看來他不嚇一嚇她,她真會當他僅是口頭說說,於是他吸一口真氣,用內力隔空將她抱至半空中。

「你、你要做什麼?放開我、放開我!」感覺到自己的身軀赫然騰空,燕含香當場花容失色的迭聲驚叫,因為她發現他壓根就沒有伸出手,而她就被一股陡來的力量打橫撐在空中。

天呀,這哪是人能夠做到的,這麼說來他真是鬼,而他真的想要佔她便宜!?

不,不成,即使要拼上一死,她都得保衛自己的貞操。

「等爺我快活過後,自會放了你。」隱在鬼王面具之後,修羅微蹙起眉頭。

她的表情看來有些古怪,不過有的人不使些狠招,是不會屈服的,與其這樣,他不如就嚇她個夠,看她日後還敢不敢跟鬼討價還價,說來這亦算是讓她學個經驗,要知道人心險惡,不識時務可是會吃虧的。

「不,救命、救命,藜藜救我,藜藜、藜…唔!」燕含香臉色一白,腦中靈光一閃,忙呼喊起來。

藜藜說過只要叫她三聲,她就會出現,或許她可以代她和這鬼爺說情一下,畢竟他們同樣是鬼。

孰料,下一瞬間,她就發現自己的喉嚨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響。她簡直嚇壞了,感覺自己是那麼的孤立無援,而且一旦失去貞節,那她還活著做啥?

「你不覺得此時喊救命稍嫌晚了些,要知道在這裡我最大,就算是天皇老子來,都救不了你,除非我願意。」

修羅用內力隔空點住她的啞穴,看著她驚慌失措的面容,一股不忍之情油然而生,可涸旗的,他將這不必要的同情從心頭甩開,因為他就是要她害怕,他不能因同情而功虧一簣。

「唔唔!」燕含香惶恐的猛搖頭,可身子飄浮在半空中壓根使不著力,更遑論要從這鬼爺手中安然逃逸。

看來,她只有一死以保貞操,一張嘴,她就要咬斷舌尖…

「你死在梅家莊,那就更歸我管了,所以你想是一夜快活,還是一死永遠成為我的鬼妻要好呢?」察覺到她尋死的意圖,修羅心頭為之動容,同時一股沒來由的怒火亦在心頭緩緩點燃,為她誓死保衛貞節,而她的夫君卻還在房內呼呼大睡。

燕含香一震,是呀,她居然忘記此地歸他所管,那自個若真死在這兒,日後魂魄像藜藜一樣被困在此地七十幾年,她豈非得在他淫威之下過日子?可她若不死,身子就得遭受蹂躪…

天呀,她該如何是好?

「看來你已做出了選擇,反正這對你而言也沒什麼損失,說不得你會比我還樂在其中。」修羅淫笑道,然後身子緩緩向她飄近。

「唔!唔!」瞧見他朝自己愈飄意近,燕含香驚慌的猛搖頭,她情願一死都不要被這鬼爺給奪去貞操,心一橫,她不再猶豫,張嘴用力咬向舌尖…

修羅眼明手快的扣住她的下顎,她那滿布慌亂的眼眸,宛若一道利刃猛地刺戳進心窩,在他那樣假鬼怪之名的威言恫嚇下,她依然執著以死護衛貞操,讓他不禁妨嫉起她的夫君…

「唔!唔!」燕含香驚震的猛搖頭。

天哪,她連死都死不成嗎?難過的淚水赫然湧上眼眶,恐懼令她疏忽了緊錮住下顎的手指是溫熱的,她徑自沉浸在惶恐的思緒中難以自拔,眼淚更是無法停歇的潸流不止。

面對她的淚水,修羅想要讓自己無動於哀,偏已然為她揪痛的心如何都平復不過來,讓他無法忍受的是,她誓死想要保住貞節的行為是為了她的夫君,而不是他…

心更加刺痛了,只因她從眼角滑落的淚水,一顆顆像是斷線珍珠般晶瑩剔透的滴在他緊錮著她下顎的手指上,那感覺像烈火一般的灼燙,他不禁低咒一聲,緩緩俯下頭,吻上那如花瓣紅艷卻抖顫不止的嘴唇…

在看見他緩緩俯下的頭顱,燕含香瞠大了眼睛,下意識就是要抵死不從,無奈她非但無法言語,就連下顎都被這鬼爺給鉗制住,只能噙著淚無助的看著他輕薄她

「嗚…」

當四唇相貼,她不禁哭泣出聲,抖顫如同黃葉般的身子被攬進了他懷中,她羞憤欲絕的閉上眼睛,滿心期盼這即將到來的羞辱能趕緊過去,然後、然後…她想死!

一碰觸到她溫熱的雙唇,就像一股暖流緩緩注入了心窩,霎時讓他剋制不住的想要汲取她更多的溫暖和甜蜜。

僅僅唇瓣輕貼,壓根滿足不了他心中強烈的渴望和冉冉而生的慾念,他舌尖輕柔卻有力的挑開她緊閉的雙唇,感覺到她強烈的掙扎反抗,反倒激起他征服的意念,他想要她,不只是一個吻…

「唔!」在感覺到他的舌尖竄入她口內,燕含香幾乎驚跳起身,無奈她的身子被他緊摟著壓根無力動彈,而她的掙扎抗拒對他而言根本毫無作用,當他的舌尖卷纏著她時,她的心頭不禁震了一下。

意識到他的行為,她的雙頰頓時難以置信的緋紅一片。

天啊!他居然在吃她嘴裡的…這一刻,突然有股奇異的感覺湧向全身,而他狂熱的挑弄和舔吮更是教她羞窘難當。

不可饒恕的是他強取掠奪般的姿態,竟讓她渾身莫名的燥熱起來,甚且還不由自主的回應起他。

這是不對的,他在輕薄她呀,她的體內怎麼可以突然有種興奮的感覺,偏他的唇舌是那麼的強勢,強勢的讓她不得不配合,直到她臣服在他唇舌下…

靶覺到她的回應,修羅的心全然被慾念所掌控,他興奮又狂野的加重這個親吻,直到她喘不過氣來的軟倒在他身上,他才發現她近乎是窒息的昏迷過去。

「該死!」低咒一聲,他忙結束這個吻並度口真氣給她,然後抱起她施展輕功往小樓飛去。

他一抱著燕含香飛離此地,藜藜便紅著臉從暗處飄了出來。

哇,今天她真算是開了眼界,這男子未滿也太輕狂又充滿侵略性了吧,雖然生米一下就能煮成熟飯對她是十分有利的,不過躲在旁邊實際觀看,還是忍不住臉紅心跳。

嘿嘿,輕輕鬆鬆就搞定一樁姻緣,看來是沒她的事了,只要他們一直這樣順利發展下去,然後其他三對若亦是如此,那她涸旗就能投胎轉世了。

輕哼著小曲兒,她飄向了她居住的屋子,歇息去也。

***

修羅輕輕的將燕含香放在一張整理過卻仍顯破舊的綉榻上,心中納悶著她的夫君居然還是不見蹤影,甚至那綉榻上亦只有一人睡過的痕迹,而他一路抱著她走來,其間也沒瞧見有第三人存在的感覺,這棟小樓彷彿就僅僅住她一人似的。

難不成她的夫君出遠門去了?這樣就可說明為何適才那聲響只驚動她一人,只是在這棟傳言鬧鬼的屋子裡,而妻子又擁有國色天香的外貌,他竟能放心將她獨自留在此地?

懊說是大膽,還是要說他沒腦筋,抑或是借著鬧鬼之言,料想無人會進入此地,就如同他們選上這梅家莊的理由一般,因此才會放心留下她一人?

只是若換作是他,他才捨不得也放心不下將嬌妻一人留在這兒,更何況此地真有鬼魂居住。

凝視著燕含香絕美的臉蛋,他不禁蹙起了眉頭,這下他該如何走得開身?天曉得那女鬼會不會在他走後就對她不利?

這一剎那,他真恨不得能將她的夫君千刀萬剮,保護她不受人或鬼的欺凌是他身為丈夫的責任,結果…

緊捏了一下拳頭,視線在瞟見她被他強吻過而顯得紅腫的唇瓣,不禁想到她居然連親吻時要換氣都不懂得,顯然她的夫君在閨閣房事上是稍遜一籌的,否則不會他一個吻就讓她軟倒在他身上。

忍不住伸出手,他輕輕撫觸著她柔美誘人的唇線,不久前他的唇舌還與之交纏,而看樣子今晚她該是獨守空閨,長夜漫漫是孤枕難眠,更別提一旁還有個意圖未明的女鬼,他何不…

不,不成,這樣的他與採花賊有何區別,他可是龍騰宮的第一國士,怎可做出有辱俠士之風的行為來,雖然她教他心動,可終究是他人的妻子,他不能趁她夫君不在,就強佔她的身子,雖然他極度的渴望她。

他想要她,真的很想要她,反正她已經不是黃花大閨女,而她也以為他是個鬼。

不,不行,他還是吻吻她就好了,否則他此刻的意圖和禽獸有何分別?

他想要命令自己轉身就走,偏視線一觸及她那高低起伏的雙峰,就像中了邪似的難以移開分毫,呼吸不覺的急促起來。

他真想看一眼她曼妙的身軀,是否如同她絕美的臉蛋一樣,令人神魂顛倒,他只要看一眼就好…

腦中甫竄過這個念頭,他的手已抖顫伸出,在理智還來不及回首時已利落的解開她的前襟,當一件粉紅色抹胸呈現在眼前,裸露出白皙肌膚和遮掩不住的春光,鼻息頓時變得濃濁而急促,他想也未想就扯開抹胸上的繩結…

「天,為何你會這麼迷人?讓我壓根欲罷不能。」

緊咬著牙,他強逼自己收回視線,甚至命令大腦要雙手將她的衣物穿回去,偏一碰觸到她柔軟的身軀,他就看見自己的雙手反倒隨著慾念覆上她豐滿。

燕含香因一股陌生卻難以言喻的酥麻快感從昏迷的黑暗意識中醒來,而一睜開眼睛就看見一個頭顱埋在她胸前,還來不及有所反應,就發現那令她感到歡愉的來源竟是來自他的唇手…

「唔,唔唔!」她羞窘的猛搖頭,發現自己渾身非但熱得難受,在他唇手舔弄下,整個人更是無力的癱軟在他身下。

這是什麼感覺?

在他大手的撫弄下,她只覺得自己像烤得酥脆的燒餅,滿腦子只想要他一口吞下去,但這是不對的,她得保護自己的貞節,怎能反而渴望這個鬼爺對她為所欲為,她必須誓死反抗,偏…

她竟是不由自主的挺高了胸部,讓他得以恣情的舔吮自己,感覺那一波強過一波的狂喜直衝腦門,讓身子更加興吩豈野。

她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滋味,像要融化為一灘春水,整個人好像不屬於自己似的,軟綿綿又輕飄飄的,滿腦子只想要更多更多,但想要什麼她不明白…

「含香,你的身子真甜,摸起來的感覺真棒,你呢?你的夫君可曾像我這樣讓你如此舒服?」察覺到她熱情的反應,修羅僅剩的理智整個潰堤,他想要她,而她的反應告訴他,她亦想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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