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話 燃燒的友情!
一個人死了,在這人口浩瀚的世界里是算不了什麼的,學校依舊太平,早上進教室時,海野還衝奈留傻傻地打著招呼,奈留依舊對他露出純情的微笑……
月野兔托著腮幫望著窗外出神,不顧老師的課本又往後翻了一頁……
「現在我們要講的問題是……」老師的聲音依然抑揚頓挫。
現在的問題是,月野兔朝旁邊空空如也的座位瞥了一眼,心裡泛起陣陣不安,自言自語道。
小慧已經一個禮拜沒來上學了。
怎麼辦,我也不知道她去了那裡。她在大腦里不停地搜索辦法,心裡突然一亮。
對了!小瑩和她心意相同,能感受對方的處境,她一定知道小慧去了那裡。
她打定主意后,決定放學后拉大夥去拜訪外部一家。
「不愧是賽車手,住的別墅就是氣派!」美奈子讚歎著咋著嘴,踮起腳尖走在了華麗的大理石地板上。
「可我們的目的不是來參觀人家房子的,」她小聲嘀咕道,「是來向小瑩弄清楚小慧去了那兒……」
「小瑩,開門啊!」阿遙來到了一個裝潢考究的木質房門前,輕輕地敲了兩下門。
門吱呀地一聲打開了,露出的是小瑩那一張稚氣的臉和一臉的空洞的眼神。
「我知道你們想問什麼,」小瑩禮貌地說道,「但是現在她的狀況很糟,你們是改變不了現在的她的。」
「正因為如此,我們更應該去關心她啊!」月野兔彎下了腰,抱住了小瑩,並用一臉真摯的表情望著她。
一天後,她們已是在火車上了。
「我真搞不懂,」真琴一個勁地往嘴裡扒飯,也顧不上淑女風度,說話都含含糊糊的。
「為什麼她會——來橫濱這麼遠的地方?」
「大概是橫濱這個地方給她留下了深刻回憶吧。」火野麗把筷子放在口中輕輕一吮。
「那可不一定。」美奈子反駁道。
聽著隆隆的列車前行的聲音,望著兩邊一閃而過的房屋,再聽著她們之間沒有營養的對話,想象著小慧目前糟糕的處境,月野兔現在的心情只能用三個字來形容,那就是——糟透了。
「小兔,」看著月野兔好久都沒發出一句話,亞美不由得擔心起來。
「你現在在想什麼?為什麼不說話?」
「唔,沒什麼……」月野兔敷衍了過去。
在太陽西沉時,她們終於趕到了宇野慧下榻的旅館。
「這是什麼旅館!?」美奈子望著旅館上的白布,突然驚訝地合不攏嘴,「江戶川?江戶川離這裡很遠呢!」
門吱呀地一聲開了,從裡面慢慢踱出來一個矮胖的中年男人,大家都害怕似的躲到了亞美身後。
「你們要投宿嗎?」看見有生意上門,男人自然是眉開眼笑。
「當然!」亞美給自己壯了壯膽,走上前去禮貌地問道,「順便問一下,宇野慧在這裡投宿嗎?」
「你們問的是那個扎馬尾辮的小姑娘吧?」男人一拍腦門,「她正在沙灘上呢!」
怎麼會?來不及多想,辦好了入住手續后,一班人就往沙灘上趕。
看到了,在紫紅色的太陽籠罩下,一個少女背著陽光**著雙足,孤獨地在沙灘上來回走著,旁邊是數不清的腳印,重重疊疊,可以看出她已經是走了相當長的時間了。
「宇野慧!」眾人高聲喊道,向她身邊靠近。
她抬起了頭,用冷冰冰的眼神看著她們,不帶一絲感情。
「宇野慧……」月野兔小聲叫道,走到了她的身旁,拉起她的手。
緊接著拉著的手被她重重甩開。
「你們是來幹什麼的!」這樣的問話讓月野兔感到如此陌生。
「你知道的——」月野兔緊張的詞不成句,不敢直視她冷冷的眼神,「大家都很擔心你……」
「我不需要你們的擔心,你們多慮了。」回答的是如此的殘酷無情。
「你們走吧!」她背過了身,不再理睬她們。
月野兔的手僵直在了空中,久久地……
「我們可以去洗澡了吧。小兔!」不愧是愛好學習的亞美,連住旅館也不忘學習,在看書久了以後,伸了個懶腰就提出了這個要求。
「啊——唔——」月野兔心不在焉地答道,心裡卻想著是剛才旅館老鴇的話。
「喂,這位小姐,你們是她的朋友嗎?」在樓梯口,月野兔被店主人一把拉住。
「是啊!」想著這人怎麼會問出這個問題,月野兔有點不知所措。
「那麼你們應該好好勸勸她了,」店主人彷彿找到了救星,一把拉住她的手,「你知道的,她在我店裡幫工,可是不知道她那裡有問題,晚上總是在沙灘上一直走,走到凌晨一點才去睡覺……你真應該好好勸勸你的朋友了!」
「小兔,你先洗嗎?」面對亞美不斷地詢問,月野兔只好點頭答應。
走到洗澡房的外面定睛一看,想不到負責生火的竟然是宇野慧。
「是你?」望著宇野慧,月野兔有些發愣。
宇野慧也不答話,等她一進門就開始往火里添柴、吹氣、再添柴、再吹氣……
「很舒服呀!」月野兔全身浸沒在澡缸里,享受著每一處皮膚的鬆開,肌肉的鬆弛……
但隨著水溫的逐漸升高,月野兔便發覺越來越不對勁了,水溫已經超出了她的肌膚所能承受的範圍……
她不敢叫出聲,只是悄悄地跳出了澡缸。
她的心所承受的痛苦一定比我現在皮膚所承受的痛痛苦百倍。月野兔這樣想著,嘆了一口氣,在寒冷的空氣中瑟瑟發抖著,皮膚則是被熱水浸泡的白裡透紅……
早晨的第一縷霞光射在了窗戶上,發出金燦燦的光芒,當旅店裡的人都還在夢鄉中,卻有一個少女漫無目的地在金黃色的沙灘上行走著。
她俯視著沙灘上安詳的沙子,俯下身,抓起一把黃沙,然後鬆開手,一臉木然地看著這些小東西從指縫間滑落……
這是從岸邊的礁石上飄來了一陣悠揚的小提琴演奏聲,琴聲叩擊著她的心弦,她眼裡逐漸有了神色,抬頭望去。
那是一個有著海藍色頭髮的女子在拉著小提琴,海風吹拂著她飄逸的長發,如同孔雀開屏般地飛舞在空中,她的海藍色長裙的裙擺在微風中輕輕擺動著,遠遠望去,真的好似飄飄欲飛的仙子一般,她的頭斜靠在小提琴上,隨著音律有節奏的擺動著美麗的軀體,她完全沉浸在自己的音樂里……
她定睛一看,正是著名的小提琴家海王滿。
「你來這裡幹什麼?」,她向這位「仙子」問道,音樂聲戛然而止。
「聽音樂很好,」那女子將收起小提琴,滿臉笑意地看著她「個人認為,音樂的出現是人類文化進步的頂峰。」
「我覺得很悲傷,可是我流不出眼淚……」她低下了頭,一臉獃滯地看著腳下破碎的貝殼。
海王滿什麼也沒有說,手指又回到琴弦上,一臉肅穆地拉起了貝多芬的《歡樂頌》。
在遠處的賓館內,天王遙正用望遠鏡觀察著這一切。
「阿滿真的準備這樣幹了,真是……」
旁邊的小瑩湊了過來,用一臉質疑看著他。
她的望遠鏡的鏡頭裡居然出現了小瑩,嚇得她趕忙將望遠鏡一把捂住,不迭地說道。
「別誤會,我們可不是為了那個傢伙而來這裡的……」
想到這裡,她又覺得不妥,故意咳嗽兩聲。
「口不對心的阿遙。」在客廳里的雪奈聽到了,無奈地搖搖頭,舉起茶杯,喝了一口。
接下來的幾天內,海王滿更是「變本加厲」,居然除了吃飯和必須的時間以外,都在礁石上拉著小提琴。
「給!」天王遙手一揚,手中的水瓶就向海王滿飛去。
阿滿也不客氣,接過瓶子就往口中灌,她顯然是非常渴了。
「你別指望她會回心轉意,她這個人是木石心腸,你居然肯為她這樣拉琴!」阿遙看著阿滿,一臉嫉妒。
「但是,你不覺得這一切對她來說太殘酷了嗎?」阿滿柔柔地說道。
「的確,但是我們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這樣消沉下去,毫無辦法。」阿遙望著少女遠去的背影,感嘆道。
「我現在唯一能為她做的只有這個了。」她搖了搖手中的琴,嘆了一口氣,「假如我的心意能傳達到她的靈魂中……」阿滿不再說下去了,只是看著那個孤單的背影向旅館走去。
已經很晚了,月野兔卻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窗外飄來了悠揚的琴聲刺激著她的聽覺神經。
阿遙她們也來了,阿滿則是在礁石上沒日沒夜的拉著琴,小慧又行蹤不定……
現在該怎麼辦,如果當時自己能夠阻止他們師徒之間的戰鬥的話,小慧就不會是現在這樣子了……
但是我真的覺得很無能……
她悄悄地起了床。
在沙灘上,宇野慧漫無目的地來回踱著步,她突然抬起頭望了望仍然在拉小提琴的海王滿。
「我不需要你對我的特殊對待,你難道打算整晚為我拉琴嗎?」
海王滿的琴聲戛然而止,她凝視著對方淡紫色的眸子緩緩說道。
「我並不是為你拉琴,我是為了那些只會沉溺於過去的痛苦無法自拔,看不見未來的人的傾訴。」
「小慧,」身後傳來了輕輕地呼喚聲,她回頭一看,是月野兔。
「沒有強者人類都是弱者,」她的手無力地搭在了月野兔的肩膀上,語氣中充滿了悲哀。
「我也是弱者之一。」
月野兔扳開了宇野慧的手,將其緊握在自己的手心裡。
「你不是弱者,你是一個能保護大家的強者!」
她表情慘然地答道。
「強者?為了自己的信念,我失去了我最珍愛的師父,這難道不是強者的悲哀嗎!?」
月野兔頓時語埂在喉,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她凝視著自己的手,表情一臉獃滯。
「我的手掌已經不可能發出耀眼的閃光了。」她掏出了變身器,將其投入大海。
「你——」月野兔楞楞地看著這一切,剛想說什麼時候,就被她有氣無力的話語打斷了。
「我已經決定不再當什麼水手服美少女戰士了,我會在明天離開這個城市……」
這也是你的選擇啊!海王滿嘆道,離開了沙灘。
無論幹什麼事,只要你堅信自己的道路就不枉我的一片苦心——這是阿滿留下的話。
在黑暗籠罩一切的十番博物館里,藝術品不再有往日的生氣,都好像死了一般,沉寂在這令人窒息的空氣中。
「溫爾曼……」一個女人向後一招手,一名男子從一團煙霧中出現,並單膝跪在地板上。
「女王陛下,有什麼吩咐?」那男子恭恭敬敬地答道。
「溫爾曼,Lordofasia那老傢伙死了,天哪,我直到現在才知道他的瘋狂計劃。」那女子端起盛滿血紅色葡萄酒酒杯,抿了一小口。
「那是因為您的領導英明,老傢伙他才暴露無遺。」男子答道。
聽著男子的吹捧,女子臉上浮起些許笑意。
「這不是重點,溫爾曼。我們現在得到的有價值的情報就是——」她將一張少女的照片扔到下面的男人的面前。
「這小姑娘挺漂亮的,是吧?」
「當然沒有偉大的女王您美麗,打個比方您是一隻高貴的黑天鵝,她就是一隻醜小鴨……」
「可是醜小鴨也會變成白天鵝……」女子的話仍舊是不溫不火的,但是話中卻透露著些許寒意。
看到自己拍馬屁拍到了馬腿上,男子渾身戰慄起來。
「不用那麼緊張。看清楚了……」她指著那張照片道,「這就是老傢伙的弟子,名字叫宇野慧,但是她真實的身份是sailorcomet!知道該怎麼做了吧!」
「非常明白!女王陛下!」那男子像哈巴狗一樣的抬起身子。
「我一定使用最棒的妖魔!取出她的真摯之心!」
「廢物!」女子聽了勃然大怒。
「好好記住,我要得是她的命!」
已經是後半夜了,火野麗在睡夢中翻了個身,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窗外閃過一道白光,她心中一驚,連忙坐起身來,拉開窗帘往外望去,只見一個黑白相間的球體飄浮在空中。
又是妖魔!她急忙踢了踢身旁睡著的亞美,朝她耳語幾句。兩人便穿好衣服往外走去。
在外面的山坡上。
「搞什麼?」溫爾曼從剛才起就不斷地抱怨,他推了了那個巨大的球體一下,「妖魔shadow,你到底有沒有腦子,大半夜地來這裡乘涼嗎?」
「請別著急,」球體悾悾作響,「很快魚兒就會上鉤的,不過可能不是你要的那個。」
「什麼?」溫爾曼掏出照片在球體面前晃到,氣不打一處來,「你弱智嗎?我要得是這個,這個!」
「你們的陰謀破產了!」從樹上傳來清脆的喊聲,五個人影接著跳了下來。
「在別人沉浸在失去師父的痛苦中,居然還想著算計別人,」為首的身後有著一對翅膀的少女在空中劃了一個優美的弧線,「愛與正義的sailor美少女戰士——sailorMoon!我要替月行道消滅你!」
「sailorcomet,宇野慧在那兒?快回答!」男子沖她們大聲吼道。
「我們對付你就夠了!」sailorMoon高舉魔杖,高聲喊道。
「StarlightHoneyMoonDoubleTherapyKiss!」
待耀眼奪目的光芒褪去以後,一切如故,沒有任何變化。
「哼哼,」溫爾曼將遮住眼睛的手拿了下來,一臉陰笑,「這怎麼會對我們有用呢!?」
就在這時,一股粘液悄悄從戰士們的腳邊蔓延開來,等戰士們發現時已經不能行動了。
「這是什麼?可惡!」Juipter拚命掙扎著,可是身上的黏液越來越黏了。
「worldshaking!」不知從那兒飛出個光球,把溫爾曼前面的地面上砸了一個大洞。
四個人影出現在樹林中,為首的那個戰士瀟洒地一甩頭髮。
「外部四戰士,前來拜訪!」
「主人,」那個漂浮在空中的球體又發出了嗡嗡的聲音,「已經偵測到了,你要的那個人就在那顆樹的後面!」
「是嗎?」溫爾曼瞥了一眼那顆不起眼的樹。
怎麼辦?看見妖魔向自己這裡來了,宇野慧心裡一陣抽緊。
自己真是沒用,看到大家受苦,自己跑了出來想幫忙,可是自己的變身器已經丟掉了。
我已經不是戰士了,不要來找我!她內心深處發出一聲凄慘的哀鳴,向後奔逃。
「看到了!就是她!」溫爾曼看著那個驚慌失措的少女,興奮之情溢於言表。
這時從地面上升起一個陰影,朝她撲去,在她來得及喊叫之前,將她吞沒。
「小慧?」望著這場景,大家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小慧!」Moon嘶喊道,聲音迴響在蒼茫的長空。
我這是在那裡?宇野慧微微睜開了眼睛,周圍一片漆黑。
我什麼也看不見,什麼也聽不到,我想起來了,我被那怪物吸進去了。
我的變身器也被我自己扔掉了,真是諷刺啊!她向黑暗微笑著。
想來我最初來到這個城市,是因為那個冷酷的父親的一封信,我最初成為水手戰士,是我自己的選擇,我不會後悔……
真的不後悔嗎?一個聲音這樣問著自己。
不,我從小便會給身邊的人帶來不幸,從小就一直照顧體質較弱的我的媽媽也因為我而意外的命喪黃泉,而爸爸又把我拋棄給了一個陌生人,對,這個陌生人就是我師父,他無微不至地關懷著我,在危難時挺身保護我,可是,可是……
可是,我又親手殺死了對我關懷備至的師父,我真是一個會給別人帶來不幸的人,我真的沒有存在的價值了嗎……
在外面,Mercury開啟了頭部的液晶屏幕,正在緊張的敲打著微型電腦。
「有結果了!」她的聲音帶著興奮,大家不顧一身的黏液,盡量把身體向她靠攏。
「妖魔的體內就是一個虛數空間,小慧正是被封閉在裡面。」
「有辦法救她么?」Moon心急火燎,手按上了Mercury的肩膀。
「我想水手行星攻擊能行,要從一點方位,就是我電腦上標記的那個紅點,」Mercury指了指電腦,「另外,」她的眼神中掠過一絲不安,「另外,還需要她本人的意願。」
「本人的意願嗎,」Neptune用探詢的眼光瞟了一下Mercury,壓低聲音對Uranus說道。
「Uranus,我的鏡子上什麼也看不見,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沒事,放輕鬆點,」Uranus不知怎麼打了個寒戰,她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但她仍裝作一臉輕鬆,「你的第六感大都是不準確的……」
「喂,你們外部別站著不動,」venus沖她們喊道,「現在就你們能行動,還不快過來和我們組成陣勢!」
在月光的照耀之下,九個戰士全都跪著,組成了行星攻擊的陣勢。
「太天真了,不過一切都是徒勞的,」已經回到博物館的溫爾曼看著這一幕發出了冷笑,「沒有結果的努力又有什麼用呢?這可不是一般的妖魔!」
「來吧,各位!」Moon一臉堅定,此時從各戰士身體上浮現不同顏色的光華。
「水手行星大攻擊!」
衝天而起的光柱擊中了漂浮在空際中的圓形球體,球體低吟著,裂開了一道縫。
此時漂浮在一片漆黑中宇野慧看到一絲光朝自己而來,近在咫尺,她幾乎有一種衝動,想抓住那道光。
算了吧,她無力地垂下手臂。
我是一個不應該存在的人,就讓我永遠在這裡吧,對不起,大家……她的眼角落下了一滴亮晶晶的淚珠,消散了……
那個口子迅速癒合,完美如初。
「這女孩已經被我徹底吞噬了!哈哈哈!」浮在空中的球一陣抖動,似乎在肆意炫耀它的力量。
「怎麼會?」Moon怔住了,一臉急切地看著Mercury,搖著她的肩膀,「你快告訴我這不是真的!快!」
大顆大顆的淚珠如同斷了線的珠子從她眼眶中流了出來,她神情獃滯地看著手中的電腦。
「這,這是真的……」Mercury的手在微微顫抖,「comet的星宿的光芒已經消失了……」
「我不相信這是真的!不相信!」Neptune的漂亮的眸子失去了往日的神采,變成了昏暗的琥珀,她無力地倒在Uranus的懷裡。
「sailorcomet!你這個大騙子!」眼淚從Moon眼角中一滴一滴地落在了地上,她發瘋似的用拳頭砸著地面。
「你說好了要殺我的,你現在又逃避一切……」她抽泣著,把頭埋在了臂彎里。
須臾,她抬起頭,眼睛已不是往日的調皮,就好像修女一樣虔誠,天使一樣美麗,散發著堅定而柔和的光芒……
她胸前的銀水晶亮了起來,發出了白色的耀眼的光芒……
「動用銀水晶的力量你會死的!」Mars艱難地爬了過來,「我們已經失去了小慧,不想再失去你了!」
「我不想看到朋友因為我而離去,」她眼神充滿了堅定,「所以我就算豁出性命,也要救她!」
「幻之銀水晶永恆之力!」
我一定會救你出來,相信我,小慧!
是誰?在黑暗中的她聽到了有人在呼喚自己,她四下張望。
SailorMoon?
眼前忽然奪目的光芒刺的她睜不開眼睛,待她逐漸適應這種光線以後,她彷彿來到了一望無際蔚藍色的大海上。
海的對面轉來了悠揚的笛聲,一個鶴髮的老人正在忘情地吹奏著。
是師父!她興奮地想高聲呼喚,可是嗓子發不出聲。
「怎麼,阿慧?」師父回過了頭,一臉慈祥地望著她。
「怎麼,你不過來嗎?」
我想過來,可我邁不開步子,她的聲音依然無法傳達過去。
「我明白了,」師父點了點頭,一臉理解之色。
「阿慧,不管怎麼說照著自己認為是正確的事情去做吧!」一個變身器扔到了她的手中。
「感覺好了嗎?」師父展露出了笑顏,她點點頭。
「是嗎,太好了……」
正當sailorMoon感覺自己的力量即將用盡之時,旁邊的Mercury傳來了一聲驚呼。
「不可能!」Mercury看著微型電腦,一臉難以置信。
「什麼?」旁邊的Juipter湊過身去看,只見屏幕上的數據都被「溢出」兩字所取代。
「這不可能,能量是零啊!」
只見妖魔發出凄厲的吼叫,身體逐漸從內部被切開,黑色的液體從天上降下,好似下了場黑雨,接著一個手持雙刃鐮刀的戰士從裡面緩步而出。
「這就是sailorcomet的,的力量嗎?」Pluto的聲音充滿了恐懼。
Sailorcomet發光的眼睛直視著她們,眼睛里充滿了深不可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