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話 小衛的噩夢!
「丁零零」,月野兔家的電話清脆地鈴響了,一個梳著糰子頭的少女無奈地抓起了話筒,「喂,美奈子嗎?我們真是太不幸了!天天下雨,我們的郊遊計劃到暑假最後一天都沒有實現啊!就這樣,什麼,暑假作業!」少女頓時成了苦瓜臉,「還沒完成!」
深夜,十番博物館。
二名工作人員打著手電筒在館內進行慣例的巡視,在一片寂靜中只聽見他們倆的皮鞋在大理石地板上發出「得得」的聲音,「啊~」其中一個人打了個哈欠,「我們今天的巡視就到這裡為止吧,老頭子(指館長)什麼都不會知道的。還是和往常一樣,什麼事也沒有啊。」「是嗎渺小的人類?」從黑洞洞的走廊中穿來一個令人發寒的男聲。「什麼人,出來!」兩人試圖用喊叫來消除自己的恐懼。「哈哈哈~」走廊中充斥著放肆的笑聲,之後,只聽見兩個身體撲通倒下的聲音,然後,一切回歸死一般的寂靜中……
已經是後半夜了,火川神社中一片黑暗,只有占卜室還向外散發著微微紅光。一個長發披肩,身著白衣,紅色長裙的少女口中正在念念有詞。
「臨——兵——斗——者——皆——陣——列——在——前!」
透過跳動的火苗,她彷彿看到了人們七橫八豎倒在地上,以及城市的廢墟。
「這,究竟預示著什麼!」她的雙手攪著衣裙,臉上汗如雨下。
「阿麗,這麼晚了,還在占卜嗎?」身後傳來了渾厚男子的聲音,她知道,雄一郎,每當她獨處時,總有一個男人遠遠望著她,默默陪伴著她,她一直看在眼裡,她知道,那男子對她的一片痴心。
「對不起,我在做很重要的占卜,你先去睡吧。」少女回答道。
男子沒有離開,而是伸出背在身後的手,將一條緞帶輕輕放在她身後,「用這個把頭髮紮起來把,這樣頭髮不會被火燒著,我這次可是絲帶呵。」
她微微點了點頭,一陣溫暖充滿了此時孤獨的心。
雄一郎——她默念著這個可以為她赴湯蹈火,付出一切的男人的名字。
在小衛的夢中。
蕭瑟的秋風刮過已經成為廢墟的城市,拂過大街小巷人們的屍體。一個身穿紫色便服的老者望著這慘絕人寰的景象,臉上卻掛著滿足的笑容,「罪孽深重的人類啊,終於得到你們應有的報償了吧,這樣就好,這樣最好!人類給我滅亡吧!哈哈哈!!!。」夜禮服假面注視著著一切,憤怒的沖著著老者吼道:「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這樣做!回答我!」「還不明白嗎?我們的理想應該是相同的吧?還是說,時間久遠,不記得我了嗎,王子殿下?」說罷,緩緩地轉過身來……
「嘀嘀~」兩聲尖銳的汽車喇叭聲劃破夜的寧靜,驚醒了睡夢中的小衛,「唉,頭好疼啊,這麼晚了不知道哪個傢伙精神這麼好。」小衛從床上爬了起來,撫弄了一下汗濕的頭髮,「這夢意味著什麼呢?最近一直在做同樣的夢,難道又有什麼不好的事要發生了嗎?真有一種不詳的預感。正想著,走到窗前拉開窗帘,望著茫茫的夜色,」不過,話說回來,還是先睡覺吧。明天還要去學校呢(地場衛自從前往美國的計劃落空以後就留校擔任了一個助教職位),現在就算想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或許明天還可以和小兔她們商討一下。「想到這,帶著迷惘的心情再次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
「啊,不得了!要遲到了!救命啊!」小兔慘叫著,口銜一片麵包,撩起書包,以百米衝刺的速度往學校趕,「小兔,你的牛奶還沒喝哪?」身後傳來了育子媽媽的呼喊聲。「不了,媽媽,再見!」唉,高二開學的第一天,又要遲到,自己真是~正在想的時候,沒提防和前面拐角出出來的人撞了。「好疼啊,你的身體是鋼板嗎?!」小兔揉了揉疼得彷彿裂開的肩膀,發現前面和她「親密接觸」的是一個穿著T??;A女子中學校服的女孩。「對不起,對不起」哪個女孩窘迫地紅著臉不住地道歉,「沒受傷吧?要不要緊?我光顧著趕路,沒有看見,實在對不起!」看到哪女孩慌亂的樣子,小兔的氣消了一大半,再仔細地端詳一下,她有著水汪汪的眼瞳,卻梳著馬尾辮,扎著不加裝飾的發繩,顯得不怎麼協調。小兔不禁輕聲笑了起來,說:「沒什麼關係,在說我走路也沒有注意,對了,我還要去學校,你也在趕時間吧,那我們下次再見吧!」說完,便向學校奔去。「今天真是一個意外的邂逅呢,那女孩是小麗的學校里的,等放學后我去火川神社問問……恩?那女孩怎麼向我們學校去了,速度好快!」小兔心中出現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來到教室后,小兔長長地舒一口氣,因為班主任並不在,正當小兔慶幸自已不用像往常一樣遭到罰站的後果時,老師進來了,還帶著個——「咦,這女孩不就是剛剛和我撞了個滿懷的嗎?」
「這是宇野彗同學,剛剛轉學過來,大家以後可要好好相處啊!」老師春風滿面地介紹到。出人意料的是,宇野彗只是努了努嘴唇,並沒有像常理一樣來一番熱情地自我介紹,老師顯然沒有料到這個意料之外的場景,場面頓時冷門,下面也發出了噓的不滿聲。過了好半天,老師只好尷尬地苦笑了一下,對她說:「你自已找一個位子坐下吧。」宇野彗瞥了教室一眼,便拎著書包在小兔旁的位子坐下了(自從星野走了以後,旁邊的位子一直空著)。剛坐下,小免忙不好意思地說:「我真沒想到會是你,剛才我走路沒注意,真不好意思,以後我們就是同座了,對了,我可以叫你小彗嗎?」宇野彗面色冷淡地說,「隨你的便吧。」就自顧自看起書來。把可憐的小免搞的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這時海野正和幾個男生聚在一起,海野習慣性地扶了一下眼睛,眉開眼笑地說著,「據海野情報網的資料報道,她的爸爸可是石動重工的總裁呢。」「就是那個在我們十番設總部的企業?怪不得,大小姐,總是綳著一張臉。」一男生似乎恍然大悟。「啊,」隨著一聲慘叫,海野頓時成了眾人的目光彙集點,小免望去,宇野彗的雙手正按在海野的雙肩上,「你在幹嗎?」奈留憤怒地站了出來維護她心愛的海野,「幹嗎?那得問這個傢伙了,他不會是偵探吧,調查人家私事?我剛來到這個學校,我的事這個傢伙怎麼就知道了」小彗的回答依然是冷冰冰的。「好了,好了,箅了吧,小彗,這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不過海野也不應該啊!」小兔急忙過來打圓場,「是啊,宇野同學,海野或許只是對新來的轉校生好奇吧」亞美,真琴,美奈子也過來緩和局面。海野看著宇野彗的表情迫不及待地說:「是啊,這些我只是從老師辦公室看到的,只是好奇而己,沒有別的目的啊!」「是嗎,真不錯!」看著幾乎帶著哭腔的海野,又望了望周圍圍觀的同學,宇野彗緩緩地鬆開了令海野倍感痛苦的玉手。「慢慢地步向教室門口,又回過頭說道:」這次我原諒你,不過以後記住了吧,過分的好奇心只會給你帶來麻煩而已。「便走出了教室。……
放學后,小兔和同伴們邊說邊笑著走出了學校,剛出了校門,就看到門口停著五輛黑色的跑車,亞美看著其中的一部說,「哇,這是新型的凱迪拉克,在美國要賣到600萬美元,日本還沒有出售呢,不過據傳製造商也只生產了有限的十輛。」小兔驚訝的連嘴巴幾乎都可以塞下一個雞蛋:「一般在這裡了,天哪,一輛要600萬美元!我大概一輩子都賺不到呀!」亞美她們聽了這話后額頭上直冒汗。「我早就說過了,我不需要坐這種東西,我自己可以回家,也不需要你們一直跟在我後面當跟屁蟲!」小兔她們尋聲望去,原來是今天的那個轉校生正在對幾個全身黑西裝的人發火。「十分對不起,小姐,這是總裁先生的指令,讓我們護送你回家,小姐您知道的,最近奇異的事情很多……」話沒說完,就被「崩」的一聲裂響打斷了,只見宇野慧從車后出來,拍了拍雙手說道:「我想說著幾點,第一,我不叫小姐,第二,我不需要他對我進行這種優待,第三……」說到這裡,頓了一頓輕聲地說到:「我沒指望你們保護我,相反地,你們如果能保護好自己就很不錯了。」幾個大男人聽了這話楞了半天,許久,那個領頭說到:「總裁說過,如果小姐她實在不願意就算了,我們走吧。」正當準備發動的時候,車內發出一聲驚叫,「呀,車什麼時候壞了,慘了……」
圍觀的人們看了這情景后,紛紛搖頭:「這女孩仗著自己的老爸是總裁,真是無法無天。」
「多是寵壞了……」
在不遠處走著的宇野慧聽到這些話,輕輕地搖了搖頭,心裡泛出淡淡地哀傷,他們不會了解的,就算黑暗的威脅已經逼近了……
在那邊的小兔半天才回過神來,突然美奈子發問:「剛剛那幾個人說的奇異的事件,是不是就是那裡的……」「應該是的,看來新的戰鬥又臨近了呀。」亞美咬著嘴唇微微地點了點頭。「你們說的是什麼呀?」小兔仍然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真琴驚訝地說:「小兔,你前幾天沒看電視嗎?」「電視?我在看漫畫書,裡面比電視節目好笑多了!」小兔笑了起來,顯然開始回憶了。「好了,好了,」亞美不客氣地關上了小兔的話匣子,「我們現在先去火川神社吧,或許小麗她也已經預感到了什麼。」說罷,一行人便前往神社。
在莊嚴古樸的神社中,火野麗正眉頭緊鎖著喂著她的火衛一與火衛二,彷彿在考慮著什麼事情。這是,「小麗!」的一聲呼喚聲把她拉回了現實,原來是小兔她們來了,火野麗便放下手中的活兒,快步走了過去,「你們來的正好,我正有事找你們呢。」把她們帶進了屋。
「你們知道前幾天地鐵那兒發生的事吧,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那兒出了什麼事,告訴我呀。」小兔心裡很焦急。
「小兔!」小麗火暴的性子又來了,「你真是孤陋寡聞!」
「你才孤陋寡聞呢!」小兔反唇相譏。
「是你!」
「好了好了」,亞美忙做和事佬,「還是我把前幾天的事情講一遍吧。」
「幾天前,在地鐵那兒有許多人不明原因地昏倒,所幸那裡的大部分人都自動復甦。可是,醒來的人卻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莫名奇妙地倒下。只有幾個人體力透支而進了醫院。但是,據報道,現場還有爆炸行成的大坑。很明顯,地鐵那兒發生過戰鬥……」
「我們都沒到過那裡,是不是阿遙她們……」小兔情不自禁地插了嘴。
「我原來也考慮過,但現在已經沒有這個可能了。」小麗冷靜地分析到,「我已經問過小瑩,她說那天她在上學,雪奈又在當她國小里的校醫,阿遙在進行賽車比賽,至於阿滿,不消說,在當她的觀眾……」
「那麼說明還有和我們一樣的戰士?」美奈子問道。
「不錯,還需要考慮的是新的敵人,還有,敵人的侵入方式。」亞美沉著地回答。
「我們看來又有的新戰鬥了,唉,和平的日子不長啊!」真琴感嘆地說。
冷場,一片安靜。
過了半天,小兔終於忍不住沉悶的氣氛,又開始侃了:「再想也沒個頭續,還是說點新鮮事吧,今天,我們學校來了個轉校生,小麗,你一定會感興趣的,她原來是你們學校的,她……」
小兔眉飛色舞。
小麗手背上的肌肉抽動了一下,心裡一驚,問道:「那個人到你們學校了?果然,怪事一樁接著一樁來。」
「恩?她在你們學校幹了什麼了?」小兔的感覺不妙。
「她只在我們學校呆了一天就被開除了。我雖然和她不是一個班的,但對她的事情也知道些,她也是轉學到我們學校來的。」小麗喝了一口茶,看了一眼美奈子繼續說道:「你知道,美奈子,我們T??;A女子私立高中是由修女掌管的,對學生要求十分嚴格,而且是禁止我們在學校里奔跑,聽說,她不但違反這個規定,還和處罰她的修女公然頂撞,結果,修女因為追她而摔下樓梯腿骨折了。」
「啊!」美奈子簡直難以置信,在管理嚴格的T??;A私立高中居然會發生這種事。
「還不僅僅是這樣呢,」小麗臉上露出了無奈的表情,「在一次數學考試中,她因為做不出題目把她的課桌拆了!」
「什麼,真的嗎!」小兔她們顯然無法理解。
「居然因為題目答不出拆課桌,這行為太,太極端了!」亞美吃驚地都有點結巴了。
就在眾人對宇野慧的行為百思不得其解時,外面突然傳來了一聲凄厲的慘叫,「啊~!」小兔他們急忙透過窗子向外張望,只見到一個身穿黑色長袍,披著黑色披風的男子用閃著詭異黑色光芒的手正在從雄一郎身上吸出一個紅色的晶體。是敵人!眾人心中猛的一驚,小兔說道:「大家!變身吧!」眾人紛紛拿出變身器大喊道:
「MercuryCrystalPowerMakeup!」
「MarsCrystalPowerMakeUp!」
「JupiterCrystalPowerMakeUp!」
「VenusCrystalPowerMakeUp!」
「MoonEternalMakeUp!」
在另一邊,黑袍男子正把弄著色紅色的水晶,自言自語道:「這就是女王陛下所說的真摯之心的結晶嗎?有了它們真的能使我們的主人從封印中解除嗎……不過,話說回來,今天的任務是完成了——」他手掌中出現了一個黑色的球體並迅速變成一個全身有著黑色甲殼的怪物,「蘇醒吧,妖魔,JEALOUS,把地上的那個男人殺掉!」
就在雄一郎即將命喪黃泉之時,「MarsFlameSniper!」伴著一身清脆地喊聲,一支燃燒著的火焰箭射了過來,「什麼人?」男子急忙快速閃避開,「傷害雄一郎的人,我是絕對不會原諒的!」在屋頂上出現了五個身穿水手服的戰士,梳著兩個糰子頭的少女說道:「在好不容易得到的和平之後,決不允許有人破壞!」說著雙手在空中劃了一個優美的弧線「——愛與正義的sailor美少女戰士——sailormoon!我要替月行道消滅你!」
「還有我sailorMars!」
「sailorMercury!」
「sailorJupiter!」
「sailorVenus!」
「sailor戰士?」男子發出了一聲的冷笑,「哼,看來又有防礙者出現了。不過沒關係……」在他後面出現了一個發射著幽暗光芒的黑洞「JEALOUS,後面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把那些礙事的sailor戰士給我清除掉!」說罷,就隱入黑洞不見了。
「又是這樣!」Mars只能眼睜睜看著黑袍男子逃走,恨得咬牙切齒:「既然這樣,就先解決你!看我的,MarsFlameSniper!」一支火箭直衝妖魔。
「危,危險哪!」妖魔裝著害怕的樣子,卻輕鬆地避開了攻擊。
「還是讓我來吧。」Jupiter把手高舉過頭頂開始急速旋轉,「JupiterOakEvolution!」
「MercuryAquaRhapsody!」Mercury也發動了攻擊。
「VenusLoveandBeautyShock!」
「沒用的!」妖魔獰笑著避開了一次又一次的攻擊,臉上露出了古怪的笑:「該我出招啦!」一股黑色的能量球從它的手上開始聚集。
「這樣下去不行啊!」sailormoon焦慮地說:「它速度那麼快,我也無法擊中它!」
「什麼!是什麼人!」妖魔受到干擾中斷了能量聚集,原來,一支玫瑰優雅地插在了它的面前,一個穿著晚禮服,頭戴禮帽的假面男子高高站在門戶上,「襲擊對於剛剛從連續暴雨中恢復心情的人們,我夜禮服假面絕不寬恕!」
「是夜禮服假面閣下!」五個戰士彷彿看到了救星。
「救兵嗎?不要緊!哈哈!」妖魔冷笑到,手上放出了黑色的能量波。夜禮服假面試圖用手杖阻擋,卻被打倒在地。
「夜禮服假面閣下!」戰士們大驚失色。
「WorldShaking!」拌著一聲呼喊,一個黃色的光球襲向妖魔,卻再一次被避開了。與此同時,在牆的拐角處出現了四個人影。
「又是什麼人!」妖魔尖叫道。
「天空之星,以天王星為守護星,飛翔的戰士,sailorUranus!」
「深海之星,以海王星為守護星,擁抱的戰士,sailorNeptune!」
「時空之星,以冥王為守護星,變革的戰士,sailorPluto!」
「沉默之星,以土星為守護星,毀減與誕生的戰士,sailorSaturn!」
「外部四戰士,參見!」四人齊聲說道。
「是Uranus她們!」sailorMoon遏止不住心中的興奮地說道。「太好了,有救了!」
Neptune望著一片狼籍,無奈地撥弄了著波浪般的髮絲,嘲諷道,「你們外部戰士實力未免太弱了吧,我們不來就搞得這般狼狽……」
「那你就試試啊,你就會知道自己有多少能耐了!」Mars毫不客氣地反唇相譏。
Neptune不置可否搖了搖頭,使出了絕招「DeepSubmerge!」可惜遭到了同樣的結果。
「什麼!」
「看來你們的攻擊已經結束了。好了,輪到我了,哈哈哈……」妖魔獰笑著身上悄悄伸出了類似藤蔓的長鞭。
「大家小心!」Saturn敏銳地覺察到了,可惜已經晚了,藤蔓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捆住了內部戰士們。
「可惡!」Uranus拔出了宇宙劍對著飛速襲來的藤蔓一陣劈砍,勉強抵擋了下來。然而這時,sailorNeptune一個不留神被一根悄悄襲來的藤勒住了纖細的頸項,她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尖叫:「啊!~」
「Neptune!」Uranus大驚失色而分了神,正要企圖過去解救時發覺自己已經不能行動了——藤蔓束縛住了她的手腳,她使勁的掙扎只是讓藤蔓越收越緊,最終,她重心不穩,一個踉蹌倒在了地上。
「你的速度也真夠快的,我們這麼快又躺到一起了~(雙關語)」兩個人相對著靠在一起,Neptune詼諧地說道。
「這種話應該在我們獨處時說才對!」Uranus苦笑道。眼睛環顧四周,只有sailorSaturn和sailorPluto還在互相依靠著進行抵抗而且逐漸處於下風。無奈地搖了搖頭,「看來身為外部戰士的我們比她們內部高明不了多少,你說呢?」
「宇宙星爆!」一聲陌生而冰冷的聲音打斷了她們,無數條白色的光線能量射了過來,擊碎了Uranus與Neptune身上的束縛,也使了其他戰士重獲自由。
「那是~誰?」sailorMoon她們驚訝地朝著聲音來源望去,一個人影站在庭院中的大樹上,由於背對著陽光,面容看得不是十分清晰,但是,她穿著和Saturn幾乎顏色一樣的水手服——都是紫色的。
新戰士?!
「你的囂張到此為止了!」神秘的戰士冷冷地說到,不帶任何感情,同時,揚起了手中提著的武器——一柄與Saturn樣式很像的鐮刀,只不過是——雙刃的。
新戰士?!
一股死亡的氣息撲面而來,Mars感覺到了,不由得身體顫抖了一下,心中湧起了不好的預感。
這是,所有的戰士心中都有了一個隱隱約約的感覺,這個陌生的戰士與Saturn似乎有某種關係。
新戰士?!
Saturn望著那個戰士的身影,似乎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不可能的,她搖了搖頭,試圖揮去那古怪的想法。
「我的敵人是——」那個戰士將低下的頭緩緩抬起,「給自由的星球帶來混亂的惡魔!所以,我要——打倒你!」她揮下了手中閃著冷冷寒光的鐮刀。
「雙刃鐮奇襲!」
一道劇烈的閃光直衝妖魔而去,妖魔顯然被這個戰士驚呆了,在它好不容易迴避了這照致命的攻擊后,竟然向sailorMoon問道:「喂,你們是一夥的嘛?」
sailorMoon顯出了她的率真,「不知道——不過,也許是吧!。」
「什麼!?」妖魔對這種沒頭沒腦的回答氣得無可奈何。
「我想我忘了介紹自己了。」那個戰士抬起拿著鐮刀的手,望著sailorMoon她們說道:「以彗星為守護星,自由與死亡的戰士,SailorComet!」
「SailorComet!」sailorMoon她們十分驚奇。
「不管是什麼人,」妖魔咆哮道,身後伸出許多條藤蔓,「妨礙女王大人計劃的人就得死!」
「真可悲,連自己戰鬥的理念都不知道,」。「SailorComet輕蔑地說道,同時以驚人的速度閃開了藤蔓,」就讓我來給你解脫吧!「她輕輕地放下了雙刃鐮刀。
「啊!?」眾戰士十分驚訝,誰也沒有想到竟然回出現這樣戲劇性的變化。
這傢伙真是犯傻啊。Uranus暗暗地道,自己用宇宙劍尚且不能抵擋,她難道想徒手……Uranus簡直不敢往下想了。
「太輕視我了,你會為你的自大付出代價的!」妖魔怒吼著,更多的藤蔓釋放了出來。
SailorComet靜靜地注視著張牙舞爪襲來的藤蔓,握緊了戴著潔白手套的右手,右手逐漸被一層紅色的氣團所籠罩:「我的手掌在閃耀和咆哮,它在引導我打倒你……」迴避了藤蔓,一個前空翻突入妖魔面前,用發光的手掌擊入妖魔體內。
「啊!」妖魔呆住了。
「ShiningHeatFinger!HEAT!END!」
「啊!」妖魔拖著一聲長長地慘叫,變成了一灘黑色的液體。
結束了?眾人望著SailorComet,不知說什麼才好。
「你是……?」小兔欲言又止,不知道該用什麼言語來面對這個像冰一樣冷的陌生戰士——SailorComet.
SailorComet沒有回答,她在連續地跳躍之後,身影消失在鱗次節比的高樓后。她輕聲地自言自語道:「看來所剩時間不多了,黑暗逐漸入侵的腳步加快了……不過,那些和我一樣的戰士是~?頭疼的事一大堆,或許以後會了解的……」
在火川神社這邊。
「雄一郎,快醒醒!醒醒啊!拜託了!」阿麗看著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雄一郎心急如焚,不住地呼喚道。好半天,雄一郎才幽幽地從地上爬起來,阿麗看到雄一郎平安無事,破天荒地把雄一郎擁入懷中,嘴裡喃喃說道:「你這個笨蛋沒事真是太好了!害得人家為你擔心那麼久……」
令大家無法相信的是雄一郎竟然猛地推開阿麗,嘴角掛著陰陰的笑容。
「雄一郎,你,怎麼……」阿麗被雄一郎意外的舉動驚得目瞪口呆。
「離我遠點!」雄一郎轉身往裡屋走去,「呵喲,我一直不知道那根神經搭錯,竟然會喜歡上一個神社的巫女。還大老遠,放棄享受,來做什麼修行……」
「雄一郎,你,混蛋,給我站住!」阿麗氣急敗壞。可是留給她的只是一個背影。
過了一會兒,雄一郎已經穿著整齊的西裝,「風度翩翩」地出現在大家面前。
「接我的車已經到了啊,好,是時候離開這鬼地方了。」雄一郎旁若無人地自言自語道,正要走出神社。「雄一郎,你去哪兒!」阿麗急忙追下了台階。「謝謝你為我擔心了,不過,我要去過我的少爺日子了。」雄一郎頭也不回。阿麗猛地撩起雄一郎遮住眼睛的頭髮,她徹底絕望了,出現在她眼前的已經不是從前的那雙清澈憨厚的瞳仁,取而代之的是一雙充滿狡詐的眼睛。
不知道自己在那本書上看過,眼睛是不會撒謊的。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抽在了他臉上,他猝不及防倒在了地上。「滾吧!越遠越好!」阿麗咬牙切齒道。
雄一郎揉著紅腫的臉,用似笑非笑的語氣說道:「真是了不得的啊,不過,這樣的行為可是不應該出現在一個年輕的少女身上。」他撣了撣灰不慌不忙地從地上站了起來。
「小麗!」小兔見狀急忙和亞美她們追了下來,憤怒地沖著雄一郎道:「你怎麼這樣無情!小麗對你……還不知道嗎!」
「不要說了,沒有用的!他已經不是從前那個雄一郎了!」阿麗狠了狠心說道。
「我看我們說再見的時候到了,」雄一郎說著鑽進了早以等待的豐田內,「再見——再見不見,還有——」他把頭探出車窗,「巫女,我一向很大度,不會為了剛才的事耿耿於懷的,不過——」他頓了頓,「我可以預言你老爸的政治霉運到了,哈哈哈!」車子絕塵而去。
「混帳!」阿麗無力地跪在了地上。
「小麗,你心裡難受的話就哭出來好了,悶在心裡不好。」小兔不知道怎麼勸說她。
「雄一郎,他,無可能變成這樣的!」真琴輕聲說到。
「和以前判若兩人。」亞美咬著嘴唇道。
「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不妨先接受事實,再去尋找原因如何?」遙和滿不知從那裡走了出來。
「你們這兩個人這時候還說這種話!」真琴十分氣憤。
「我想之所以會變成這樣是因為失去了真摯之心的緣故吧。」阿滿左手勾住阿遙,用優雅的語氣說道。
「這麼說只要奪回真摯之心,雄一郎他就可以恢復他原來的心嗎?」阿麗站了起來,彷彿人頓時有了活力。「只要打倒敵人,雄一郎一定會——」她彷彿看到了希望。
「我馬上讓露娜進行調查。」小兔幹勁十足。
「大家都要加油啊!」亞美也為大家鼓勁。
不知不覺中,遙和滿已經離開了。兩人在林蔭道上走著。遙右手勾住滿。
「她們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阿遙搖了搖頭,「敵人的目的仍然不知道,還有神秘的sailorcomet.麻煩的事情一大堆呢。」
「因為她們簡單才可愛呀,你不這麼認為嗎?小遙。況且,不去做是什麼也不會產生的。」阿滿溫柔地應到。
「自然。連風都在騷動。」
「很有詩意呢!」
然而此時,兩人都想到sailorcomet,以及她身上與Saturn極似的死亡氣息。她是敵?是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