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愛麗絲的黑暗調教

夜。

江南的莊園。

客廳。

「吱呀。」

一身黑衣的江南推開房門，便看到愛麗絲乖巧的坐在沙發上，似乎正等著他回來。

「丫頭啊。」

江南挨著女孩坐下，溫柔的揉了揉她的頭。

「怎麼還不睡覺？」

說著，他臉上突然露出一絲壞笑。

「又想h了？」

「討厭，傻蛋爸爸。」

女孩站了起來，隨意的坐到江南的懷中，一臉正色的說道。

「只是有點事情跟爸爸商量。」

「什麼事情？」

江南滿心好奇。

「爸爸，你看，咱們家這麼大，清掃起來很麻煩的，咱們是不是找些女僕什麼的，爸爸，你覺得怎麼樣？」

說完，小女孩便用水汪汪的眼睛期待的看著江南。

「呃……」

江南心中的好奇與疑惑更重。

這丫頭，一向不喜歡家裡出現別的女孩子，怎麼會突然提出這個問題？發繞了？

想著，江南將額頭貼上女孩的額頭。

涼涼的。

「爸爸，你在幹麼？」

女孩微微皺眉，似乎發現江南的用心。

「沒幹什麼。」

江南熟練的轉移著話題。

「對了，小丫頭，你準備請幾個啊？」

「唔，一個就夠了。」

小女孩裝模作樣的想了想，說道。

「哦？」

江南覺得有些明了。

「這麼說，你有人選了？」

「嗯。」

女孩點頭。

「誰？」

「維多利加。」

愛麗絲吐出一個名字。

「維多利加？」

江南依舊滿臉疑惑。

這個名字，他似乎有些印象，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哪裡聽過。

「嗯。」

「維多利加是誰？」

「就是，就是那個很有『意思』的魔族女孩。」

愛麗絲說著，露出一個惡魔般的微笑。

「呃……」

江南突然覺得，四周有些冷了。

瞬間，他便明白過來，女僕什麼的都是愛麗絲的借口，她真正的目的，是留下那個她看不順眼的魔族女孩。至於留下后幹什麼？想想剛剛那個很久沒見，卻無比熟悉的微笑，你就會懂得。

「唔，想留下就留下。」

想了想，江南還是覺得應該順著小丫頭。

死道友，不死貧道。可憐的羔羊啊，咱會幫你祈禱的。

「嘿嘿，我就知道爸爸最好了。」

女孩笑嘻嘻的說著。

同時，她伸出一隻白嫩的小手，擺到江南身前。

「幹嘛？」

這丫頭，想要什麼？

「靈魂碎片啦。」

女孩撒嬌道。

「呃……」

江南一滯。

這丫頭，用不著這麼狠。

關在地牢的幾個魔族女孩，與她們的同族一樣，都獻上一縷靈魂，生死完全由江南操縱。江南為了照顧那些因為被強迫，情緒有些消極的魔族，並沒有對這些女孩做什麼，早早的將她們放了回去。

（喵喵八卦：具本貓披星戴月，劈荊斬棘，披頭散髮，批……深入調查，江南原本的目的並非如此，他只是犯了花痴，捨不得……咳咳……好，以上均屬八卦。其實真正的原因，是江某人學著別人收買人……魔心，卻沒想到畫虎不成反類犬，啊……江南……你幹嘛……殺人了……不……殺貓了……啊……）

他只是沒想到愛麗絲這丫頭依舊記著那個女孩，對其念念不忘。

可憐的羔羊啊，咱第二次幫你祈禱。

想著，江南張開手掌，一團明亮的靈魂碎片光團出現在他的掌中。他輕輕一惦手，一小點光團便跳出他的手，晃晃悠悠向小丫頭的方向飄去。

「小丫頭，收起來。」

「嗯。」

女孩滿臉興奮的點頭，接著便收起這一點靈魂。

「呃……」

江南心中再次哀嘆。

可憐的羔羊啊，咱第三次幫你祈禱。

「小丫頭，記得別玩壞了。」

想了想，江南還是覺得良心有些過不去，他自欺欺人的做著最後的努力。…。

「放心，老爸，我有分寸的。」

愛麗絲明顯沒有在意江南的話，她只是點頭敷衍道。

說完，小女孩突然抬頭，用漂亮的火紅眼眸望著江南，用一種甜膩膩的聲音嘟囔道。

「爸爸，我們來做些愛做的事情。」

「嘿嘿。」

江南露出一個色色的笑容。

接著，他將女孩一把抱去，向著卧室的方向行去。

……

黃金河蟹。

飄過，飄過，飄過……

……

翌日。

江南的莊園。

地下室。

囚室。

「吱呀。」

門被輕輕推開，一身火紅長裙，端著一盤食物的愛麗絲踩著歡快的步子，慢慢走了進來。

「唔，我們又見面了。」

她輕輕的走到囚室的一角，愉悅的說道。

接著微弱的光，可以看到她的對面，樹立著一個巨大的十字架，十字架上綁著一個身穿白色長裙的金髮少女。此時的少女，正低著頭，似是昏迷，又似是懶得理會愛麗絲。

「嘖嘖。」

小女孩並沒有表現出不悅。

她只是輕輕的挑開金髮女孩的頭，露出女孩精緻而蒼白的俏臉。

維多利加。

「美麗的女孩，我們又見面了。」

「哼。」

維多利加轉過頭去，湖綠色的眼眸中滿是不屑。

「嘖嘖，真是漂亮呀。」

愛麗絲似是讚歎。

接著，她伸出手，順著金髮女孩蒼白的臉頰，緩緩向下摸去，脖子，鎖骨，直到女孩的胸部。

捏著這一抹柔軟，愛麗絲調皮的捏了捏。

「嘿嘿。」

捏完，小女孩輕笑。

「……」

維多利加依舊沒有開口，只是臉上露出一抹動人的紅暈。

「嘖嘖，真是讓人心動呀。」

看到這個，愛麗絲臉上的笑容更燦爛。

「小丫頭，你說我要在你身上留下一些難看的痕迹，會不會很有意思？」

「……」

維多利加沉默。

她湖綠色的眼眸中，不屑更重。

對於一名純正的魔族來說，傷痕，即榮耀。

「哼。」

這個出乎意料的情況讓愛麗絲微微有些不悅，她手中的力道不由加重。

「……」

維多利加以冷臉回應，似乎身上的疼痛並不存在。

「唔，真是沒意思的傢伙。」

看著女孩這幅摸樣，愛麗絲突然失去了興趣。

她放開手，端起一旁的食物，遞到維多利加口旁，沒好氣的說道。

「吃。」

「……」

魔族女孩依舊沒有來口。

她只是張開小嘴，平靜的吃下愛麗絲遞過來的食物。

活著，才有機會。

不要將生命浪費在無意義的事情上。

最高榮耀，既戰死沙場。

我族的命運，便是戰鬥，戰鬥，不停的戰鬥。

魔族中，一直流傳著這樣的古語。

從小生活在深淵的維多利加如同大多數魔族一樣，一直將這些當成自己的信條，所以她並沒有表現出高傲或著不屑，只是一臉平靜的吃著食物，靜靜的等待著機會。

自裁的機會。

相對於屈辱的死於敵人之手，她寧願選擇死在自己手中。

至於報復？

想到這個，維多利加苦笑。

伯丁大陸上所有魔族的生命都捏在大魔王的手中，身為魔族一員的她又怎麼會為了一己私慾，報復大魔王身邊的人，置數萬同胞於不顧。

在寂靜無聲中，愛麗絲陪著魔族少女，靜靜吃完她手中的食物。

接著，她將餐盤丟到一旁，用一根細嫩的手指挑起魔族少女白嫩的小巴，用古怪的腔調說道。

「唔，既然吃飽了，不如我們運動一下？」

維多利加依舊毫無表情。

「啊，啊，啊，真是無趣的傢伙。」

看著魔族少女的樣子，愛麗絲心中那絲火氣，越發的壯大。

「該死的丫頭。」

她一面火大的嘟囔著，一面快步離開囚室。

……

走廊中。

「砰。」

愛麗絲用力的關上囚室的門，接著掏出一個水晶項鏈，對著裡面沒好氣的吼道。…。

「泰迪，你這個傻蛋傢伙，你說的一點都不管用，我的火氣一點都木有消下去，反倒是越來越大了。你這傢伙，如果不給我想個好辦法的話，我一定將你交給爸爸，讓爸爸拆了你。」

聽到小女孩的威脅，水晶顫抖了一下。

隨後，一個弱弱的，帶著討好，帶著獻媚的聲音從水晶中傳來。

「小主人，您別生氣，讓我想想，讓我想想……」

泰迪的聲音頓了頓。

「有了，小主人，肉體的痛苦怎麼比的上心靈的痛苦，小主人，你不防這樣試試……」

「哼，再信你一次。」

聽到這個，小女孩眼睛一亮。

接著，她將水晶項鏈收起，重新向囚室內走去。

……

囚室。

「吱呀。」

門再次被打開。

愛麗絲看著毫無變化的女孩，不由露出古怪的笑意，接著，她走到女孩身前，在她耳邊低聲呢喃道。

「嘿嘿，你知道嗎？」。

她的聲音如同惡魔的低語一般，讓十字架上的維多利加沒來由一顫。

看到這個，小女孩臉上的微笑更加古怪。

「……其實爸爸已經決定把你們放了，並不在追究那件事情，是我覺得太便宜你了，才偷偷把你留下的……」

「……知道我為什麼要留下你嗎？因為我恨你……」

「……你是第一個在我面前，差點傷到爸爸的人，所以我恨你……」

「……既然爸爸決定不殺你，作為他的乖乖女兒，當然不能違背爸爸的意願……」

「……有些時候，死亡反而是一種解脫……」

「……我不會殺你，同樣，我也不會放了你……」

「……靜靜的享受，少女……」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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