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四十七章 小船上的較量
第九百四十七章小船里的較量
水手長三郎義雄和水手中野小板划著小船,載著重傷員三副邱雲萍前往橫須賀軍港,到停泊在那裡的北洋水師的無敵艦隊的醫療船醫治.隨船的還有滿江紅號的上尉軍醫舒申可。船劃到了距離橫須賀軍港還有不到五海里的時候,遇上了日本武道號戰列艦。
日本武道號戰列艦的炮長中村野雄上尉正窩著一肚子火。因為波羅的海輕型艦隊的滿江紅戰列艦一頓猛烈的炮火,打得武道號戰列艦幾乎無還手能力,所以在接到艦長上官雲出上將的命令后,武道號戰列艦就悄然的後撤了。
既然撤退了,就不能再向對手滿江紅號戰列艦開炮了。所以說,武道號戰列艦的中村野雄上尉看到了前方一艘小船。從小船要划想橫須賀軍港的這個方向來判斷,就認為這肯定是波羅的海輕型艦隊要派出的小船,到橫須賀軍港去與無敵艦隊聯繫了。或者是無敵艦隊派出的小船,偵查海戰的情況的。
所以說,不管是波羅的海輕型艦隊的小船,還是無敵艦隊的小船,只要是被我們日本帝國海軍碰見的話,就格殺勿論。於是,中村野雄上尉命令炮手瞄準小船開火。還沒有等開火呢,就看見小船上有人在使勁兒搖著一件白背心。
「炮長,小船向我們投降了。還要不要開炮?」炮手本田中士說道。
「開炮!不管他投降不投降,給我把小船炸成碎片。」炮長中村野雄上尉咬牙切齒的說道。
「是,炮長,把小船炸碎!」炮手本田中士大聲的說道。同時將一枚亮閃閃的炮彈填裝到炮膛裡面。這個時候,擔任瞄準手的山本下士突然大聲的說道;「炮長,我看見小船上有我們的日本水兵。啊,船上還有人在打架呢。」
什麼?都死到臨頭了,還有心思打架。這小船上的人可是太滑稽了。好吧,中村野雄上尉做了一個手勢,說道;「先別開炮,我倒要看看小船上的傢伙是為什麼要打起來?難道他們就不怕一發炮彈落到他們的頭上,將他們連同小船都統統炸碎嗎?」
「是呀,既然要被我們的炮彈炸碎的話,還用得著打架嗎?這倒是有意思。」炮手本田中士哈哈哈的大笑道。他也附身觀看著瞄準鏡里的小船。對山本下士又說了一遍;「有意思,人呀,只要是軀體不在的話,什麼都沒有了。還用得著打架嗎?」
的確,小船上正在進行一場殊死的搏鬥呢。搏鬥的雙方就是兩個日本人和一個俄國人。兩個日本人分別是水手長三郎義熊上尉和水手中野小板。俄國人就是來自滿江紅號戰列艦的軍醫舒申可上尉。雙方交戰的原因就是為了重傷員三副邱雲萍。
兩個日本人堅持要把重傷員三副邱雲平拋到大海里去。而軍醫舒申可是上尉因為臨行前得到了艦長曲娟去大校的暗示,如果兩個日本人不老實的話,就將其擊斃好了。所以說,當水手長三郎義雄上尉看到武道號巡洋艦的時候,興奮之情溢於言表。
「快,中野小板,看,是我們帝國的戰列艦武道號,太好啦!快把這個病號拋到大海里去!」水手長三郎義雄上尉興奮的說道。同時就彎下腰,抬起重傷員三副邱雲平的一對腳丫子,就要往船舷抬。水手中野小板也彎下腰抬起三副邱雲平的肩膀,就要合力將她拋進大海去。
這個時候,軍醫舒申可上尉拔出了手槍,對著兩個日本**喝一聲;「別動!誰敢碰三副邱雲平一下,我就不客氣了。」他咔嚓一聲將子彈推上了膛,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日本人。但是,兩個日本人並沒有被軍醫舒申可上尉的手槍所嚇倒。
「哈哈,想威脅我們倆個日本海軍官兵嗎?」水手長三郎義雄上尉獰笑的說道。「中野小板,你看到這個俄國佬手裡的傢伙了嗎?看到了吧?我就不信俄國人能夠在很短的時間,將我們兩個統統的都打死。你相信嗎?」
「我也不相信......」水手中野小板還想說點什麼的時候,軍醫舒申可上尉就扣動了扳機,怎麼回事兒?子彈並沒有從槍膛里射出來。只是聽到了撞針擊發子彈上的音信的咔噠咔噠的聲音,但是就不見槍口裡冒出火光來。
怎麼?這槍是怎麼啦?是不是子彈受潮了,或者是見海水了?軍醫舒申可上尉本想退出槍膛里的子彈,結果兩個日本人就跟餓狼一樣的從左右兩個方向朝著軍醫舒申可上尉撲過來了。水手長三郎義雄拚命想奪下軍醫舒申可上尉手中的槍。
水手中野小板因為身高馬大,就從後面用胳膊攬住軍醫舒申可上尉的脖子。軍醫舒申可上尉也不是吃素的。他拳打腳踢。企圖將兩個日本人打倒在船艙里。可是兩個日本人,很是頑強。一連好多拳,都沒有將對手打趴下。
「朝他的腦袋猛揍!」中野小板急忙對水手長三郎義雄上尉叫道。三郎義雄水上尉拾起船槳,猛的朝著軍醫舒申可上尉的腦袋就掄過去了。你別看,舒申可上尉雖然是軍醫,可是還挺靈活的。他在對方將槍把子舉起高高的當兒,照著三郎義雄水手長的褲襠就是一腳,當即就踢的這個日本人嗷嗷的亂叫,然後軍醫舒申可上尉就極力的擺脫從背後將他控制的水手中野小板。
但是水手中野小板並沒有讓軍醫舒申可上尉得逞。因為他知道,被軍醫舒申可上尉給猛踹一腳的水手長三郎義雄上尉很難在短時間當中緩過勁來,如果自己再不能制服軍醫舒申可上尉的話,連自己都很危險呢。
畢竟軍醫舒申可上尉的手裡,還拿著一把手槍。剛才沒有射齣子彈來,說不定是一個臭子彈。一旦軍醫舒申可上尉將手槍里的那顆臭彈給退出來的話,後面的子彈很有可能會射到自己的身體里,所以說,自己千萬不能撒手。
所以說,軍醫舒申可上尉擺脫了半天中野小板都不能夠。他心裡有點著急起來了。因為別看現在三郎義雄水手長還蹲在船板上,雙手抱住大腿,在呻吟不止。但是,只要是不見血的話,要不了多久,他就會重新站起來。到了那個時候,水手長三郎義雄上尉的眼睛里,就會閃現出猙獰的目光來,那種目光就是要把軍醫舒申可撕碎的感覺。
這個感覺倒是沒有什麼,就怕三郎義雄水手長報復心強,會重新舉起船槳,照著軍醫舒申可上尉的腦袋,就用勁兒的砍下去。就像是一首歌曲唱的那樣;「大刀向鬼子們的頭上砍去!」水手中野小板知道,這首歌曲還是從中國人那裡聽到的呢。
大刀向鬼子們的頭上砍去,鬼子就是日本人。但是,現在要改一下詞了。就是說舉起船槳,朝著俄國人舒申可上尉的腦袋砍去!但是,水手長三郎義雄上尉覺得軍醫舒申可上尉的那一腳踢的太狠了一點,自己都差點背過氣了。
所幸軍醫舒申可上尉沒有穿著皮靴,只是光著腳丫子踢的。如果要是穿著皮靴來上那麼一腳的話,就讓水手長三郎義熊上尉夠嗆了。好了,緩了半天勁兒,劇烈的疼痛感已經過去了,現在可以咬牙忍受著一般的痛苦了。這個時候,只要站起身子來,雙手將船槳高高的舉起,就像是武士高舉日本刀一樣,朝著可惡的舒申可軍醫,狠狠的砍下去!
軍醫舒申可上尉還在極力的擺脫水手中野小板的糾纏。現在中野小板就好像是一坨泥巴一樣,緊緊的粘在軍醫舒申可上尉的身上。甩都甩不掉。正當軍醫舒申可上尉重新擺弄手裡的槍,想將槍膛里的子彈退掉,重新壓上子彈的時候,對面的水手長三郎義雄上尉搖搖晃晃的站起來身了。
只見他咬牙切齒的雙手將船槳又一次高高的舉起來,好像用了吃奶的勁兒一樣的,猛烈的朝著軍醫舒申可上尉的腦袋上砍了下來。就在船槳砸在舒申可軍醫的腦袋上的一霎那,從後面抱住軍醫舒申可上尉的水手中野小板突然打了一個噴嚏。
哎呀,這個噴嚏打得太及時了,太到位了,太棒啦!為什麼呢?是因為中野小板一打噴嚏,就讓身體顫抖了一下,帶動的軍醫舒申可上尉也身體顫抖一下。這個顫抖讓軍醫舒申可上尉的腦袋有了一些偏移,結果呢,掄下來的船槳沒有砸中軍醫舒申可的腦袋,卻擊中了他身後的水手中野小板的腦袋上。
「啊,嗦嘎!」只聽到一聲慘叫。接著軍醫舒申可上尉就感覺到緊抱自己身體的水兵中野小板的手一下子給鬆開了。接著就聽到身後哐當一下,一個如沉重的麻袋倒在船板上的聲音響起來。原來是中野小板口吐鮮血,癱倒在了小船裡面。
水手長三郎義雄上尉本想到,自己凝結著全部的仇恨的掄下去的才船槳,竟然沒有打在軍醫舒申可上尉的腦袋上,而是在自己人水兵中野小板的腦袋上開了花兒。頓時,水手長三郎義雄上尉就傻了眼,驚呼道;「八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