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太守府,古鎮劫。
一路上季嫇一直喋喋不休的說著,楚離恨也懶的搭理他。還好路不長,不消一刻鐘的時間他們別來到了太守府
太守府坐北朝南,朱紅漆的大門,門口兩座石獅子足足有一人高。門上一個大匾,匾上書金陵府三個字,
看起來也頗具氣勢。這時看門的小廝看著門口的二人,笑著迎了上來。對著季嫇做了一揖:「原來是季將軍
來了啊,小的該死,小的該死」小廝一邊告罪,一邊打著自己的臉。季嫇也懶得跟著龍套說話,一指身邊的
楚離恨說道:「快去通報太守大人,有人揭榜了。」那小廝看了看所謂的揭榜人,有些疑惑。這小娃就是
那揭榜人?他可是親眼看到很多高人進去后就沒再出來過啊。小廝強笑著問道:「季將軍,這位就是那個
揭榜人嗎?」楚離恨冷哼一聲,身上殺氣迸直接籠罩在那小廝身上。那小廝忽然覺得一冷,然後就看到
了楚離恨充滿殺意的眼神。暗道一聲,自求多福吧。便進去通報了。
看那小廝的身影消失在門裡。季嫇一臉無奈的看著楚離恨:「離恨啊,你那恐怖的殺氣可不可以不要
出來啊?」楚離恨低著頭,雙手環抱壓根不想理這個話匣子。季嫇看了看眼前這個深沉的孩子,搖搖頭也
不再說話。不一會,那小廝便跑了出來。對著季嫇和楚離恨做了一揖。然後開口說道:「大人有請!」
說著還做了個請的手勢。
季嫇對那小廝點點頭:「多謝」那小廝也知道季將軍是個平易近人的人,也對季嫇笑了一下。季嫇轉身
想拉楚離恨進去時,卻現原本楚離恨站的地方空空如也。往前一看,楚離恨的身影剛好沒入大門。季嫇
不管兀自在那傻笑的小廝,趕了上去。「離恨老弟,等等我啊。!」
說這太守府到對得起這金陵城的繁華。小小的太守府,亭台樓閣一應俱全。曲折的石子路,兩旁假山湖
水,花草叢生。可見這太守府的建造者極盡創作之能,更見這太守的奢侈生活。
且說楚離恨一頭扎進這太守府後,便被眼前的擺設驚住了,好一個太守府!如今正值午後,夕陽的餘暉
灑在太守府的建築上,竟似塗了一層金色,更顯得奢華無比。這時季嫇也趕上了先一步進來的楚離恨,
季嫇看著呆的楚離恨暗笑,小子還真是不識貨啊。但倒沒有說出來,催促道:「離恨老弟,讓為兄帶你
去見太守吧。」楚離恨聽到后,一臉疑問的問道:「還沒問季大哥你是...」季嫇也不是蠢人,聽后笑著
說:「不瞞兄弟說,我是這金陵城的守丞」守丞乃是一個城市的軍隊一把手,跟太守平起平坐,二人各有
所轄,各有所管。軍政不統一。楚離恨著實驚了一下,沒想到眼前才二十齣頭的青年竟是這若大的金陵城
的守丞。當下也不說話,只是悶著頭跟在季嫇的後面。
不得不說,這太守府的人絕對都是高人。包括前面的季嫇。楚離恨如是的想。這路好似迷宮般繞人,也
不知這些人平時是怎麼記得路。楚離恨對著七拐八拐的路,兀自的狠。一路上不知咒了多少遍那個該死
的建造著。
還好,季嫇似乎看出了楚離恨的不耐煩。便說:「我看離恨老弟也是練家子的吧?要不我們直接過去?」
說著指著那個早已看到卻始終走不到大廳。楚離恨沒有回答,因為他已經一個縱身跳了起來,腳在幾近的
假山上一點,借力又跳了起來,向前飛去。季嫇看了看楚離恨的這一手,起了好勝之心。腳步虛踏一下,
也向前衝去。
片刻功夫二人便來到這大廳前。季嫇笑著對楚離恨說:「哈哈,離恨老弟。這身功夫不錯嘛!」楚離恨
沒有理他,似乎不置可否。但其實...他又回想起那個男人:
「小子,你的功夫很好。在普通人中你這麼大的孩子有這身功夫已經不錯了。」錦袍男子看著剛處理好
村民後事的楚離恨悠悠的說道。
「哼,只會說風涼話得傢伙」楚離恨心底狠狠的說道。
似乎是看到了楚離恨的不滿。錦袍男子翻手一揮,竟從他手上飛出一道幽幽的藍光。而那藍光竟直接
斬下半個山頭!楚離恨愣愣的看著那個男人和那座山。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這是怎麼做到
的?」
錦袍男子沒有回答的他的問題,依舊是那種悠悠的口氣:「這有這個力量你才能報仇,知道嗎?」楚
離恨茫然的點點頭...
楚離恨從回憶中回過神來。兀自哀嘆了一聲。季嫇看著有些失落的楚離恨說:「離恨老弟?怎麼了?」
楚離恨,沒有理他徑直進入了大殿。季嫇一臉狠狠的說:「下次一定也要你嘗嘗這種滋味。」說著也跟了
上去。
此時,另一個地方卻......
古鎮。
鎮上的人們還是過著和以前一樣的生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他們只是一群普通人而已。他們的生死對於站在這個世界頂端的人來說不過是一種自然現象而已。
他們就像那群人的墊腳石。
原本晴朗的天空,忽然變得陰暗下來。似乎要下雨了。人們開始忙碌起來,想在下雨前結束手上的活計。他們還真是簡單。
在雲層上的一殺子看著下面的人們如是的想。:「哎這種生活有什麼意思呢?還是歸到我的懷抱中來吧」一殺子似乎在自言自語似乎又在說著什麼神聖的事。不過說完這句話后,那厚厚的雲層並沒有下雨,下的是勾魂的使者。一個個生魂掙扎著從**中被分離緩緩飄向高空,而空具**的肉身則因為痛苦臉都已經扭曲。
一殺子看著下面人們扭曲的臉一臉滿足的笑了。還真是藝術啊!說完便隨著雲層繼續前進了。
一殺子走後不久,一個白衣小道出現在古鎮的上方。看著下面死去的人們,這小道握著劍的手,不由的緊了幾分。眼神有些迷茫的看著一殺子消失的地方,似乎在低語:「又來遲了嗎?還真麻煩呢,一殺子。我秦仁是不會放過你的。」說到這原本無神的雙眼此刻閃出一道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