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當快樂的俘虜4
依卓爾有些困惑,剛才兩人像死對頭一般拼個你死我活現在卻閑下來互相恭維了。賈商人冷笑道:「你的功夫雖好卻是沒有腦子。」
「我沒有腦子?呵呵。你的腦子靈活但是你的功夫未必是我的對手。」臧武冷冷道。
賈商人怒喝一聲飛身直逼臧武。臧武冷笑一聲,雙掌收回猛然推出強勁的掌風猶如兩道旋風直擊賈商人。賈商人冷笑著雙掌交叉擋在胸口後退數步。臧武冷笑道:「這就是你的腦子嗎?」
賈商人雙手叉腰道:「怎麼了?這就是我的腦子。」扭頭看看依卓爾厲聲道:「還不去保護他們帶走乙丑子免得這些人搶走了。」
依卓爾連連點頭道:「是。是。」剛轉身。武藏出現在身後並且身邊站著乙丑子。臧武奇怪道:「你沒有走。」
乙丑子摸著下巴微笑道:「我可不想走啊,如果走了就沒有好吃好喝的了反正我也沒有什麼事情做。」
臧武冷笑道:「那今天就讓你好好看一看錶演吧。」
乙丑子拍手稱好道:「好啊。好啊。我好久都沒有觀看別人比武了。那開始吧。」依卓爾瞪了一眼乙丑子。乙丑子疾步走到依卓爾身邊小聲道:「你跟我站在一起應該沒有危險的。」
賈商人望了望依卓爾,依卓爾徑直走動乙丑子身邊。賈商人欣慰的笑了,扭頭對著臧武。臧武冷笑道:「既然你不想走那麼我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是元陽掌看看你的玄陰掌厲害還是我的元陽掌厲害。」
乙丑子哈哈大笑道:「玄陰掌厲害了。你的元陽掌算個什麼亮出來讓我見識見識。」
賈商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暗暗想道:「這個乙丑子真是厲害非要置我於死地不可。真是可惡。」
臧武冷笑道:「那我就要出掌了。」
武藏厲聲道:「不可。讓他們走。」
「為什麼?」臧武問道。
武藏怒喝道:「我們還有事情要辦。如果耽擱了時間怎麼辦?」
臧武恍然大悟,不情願的說道:「哎。」瞥了一眼賈商人冷哼道:「這回放了你們。」
乙丑子失望的望著臧武,喟然嘆口氣道:「如果有機會我的玄陰掌可要跟你的元陽掌比試比試了。」依卓爾急忙走到賈商人身邊。賈商人並沒有說什麼只是淡淡一笑兩人慢悠悠的離去。
臧武道:「你怎麼來了?穆鐵法呢?」
「跑了。」武藏乾淨利索的答道,「我們趕緊趕路免得又有人打他的主意。」
「好。」
兩人一前一後將乙丑子夾在中間回到了客棧,趕著馬車離去。乙丑子躺在馬車裡悠悠道:「你們不累啊。日夜趕路我都替你們不值啊。」
臧武冷冷道:「別這麼說如果你安安穩穩跟我們去了北方見了主人我們就很感激你了。」
乙丑子微笑道:「見到了你的主人未必你們會感激我或許會生令人無法想象的事情呢。」
武藏道:「謝謝你了。我們將你安然無恙的帶到主人身邊的。」
乙丑子長長嘆口氣道:「我休息了。不要打擾我除非要請我吃飯。」
良久,臧武揭開車簾望了望乙丑子。乙丑子已經呼呼大睡了。臧武扭頭望著武藏小聲道:「他還能睡的這麼香甜真是個怪人。」
武藏瞥了一眼乙丑子冷笑道:「那有什麼?別說他了我們趕緊帶著他去見主人免得節外生枝又起事端。」
「事端是免不了的。何必執著躲開呢。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像他這樣的公眾人物是勢必會有很多人阻攔我們的。」臧武冷冷道。
武藏眼神中閃過一道冷光,詭笑道:「是啊。如果是這樣我們也只能這麼做了。」臧武長長地抽了一鞭子,馬兒飛奔。
過了一天一夜,乙丑子餓醒了,坐起身厲聲道:「怎麼了?到哪兒我都餓壞了。你們難道沒有給我準備吃的嗎?」
臧武隨口應道:「我們趕了一天一夜現在是傍晚還沒有感到城市呢。沒有吃的你先挨一頓吧。」
「一頓?」乙丑子怒喝道,「都好幾頓了。你以為我是神仙啊?不吃不喝就可以了。快點給我找點吃的要不是看你們管食宿我才懶得跟你們走呢。」
臧武道:「再過一個晚上就到貝州了你就挨一晚上吧。」
「一晚上?哼。我才不會挨一晚上呢。快去給我找吃的免得我不高興了。」乙丑子威脅道。
「撲騰」一聲響,武藏跳下馬車道:「你在這兒保護他我去找些吃的。免得他喊叫。」
「我喊叫我看你是活膩了。」乙丑子破口大罵道。
武藏朝車子瞪了一眼走了。臧武將馬車停在一邊鑽進車廂內。乙丑子盤膝坐在車廂內微笑道:「怎麼了?怕冷?」
臧武微笑道:「不是。聽說你的功夫很好能不能教我一兩招?」
乙丑子靠在車角悠悠道:「這個嗎?」
臧武緊緊的盯著乙丑子。乙丑子哈哈大笑道:「當然不成了。如果教會了你我豈不是多了一個對手嗎?」
臧武冷笑道:「你如果不教我我就讓你永遠都動不了。」
乙丑子哈哈大笑雙目緊緊的盯著臧武神秘說道:「如果我不教你呢?」臧武望著乙丑子那雙充滿殺機的眼睛,心頭一顫,轉移視線微笑道:「你不教算了。聽說你的玄陰掌天下無敵。我倒要看看。」
乙丑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道:「到時候會讓你見識的。」
臧武點點頭,乙丑子雙手抱肘閉著眼睛,臧武眼神中閃過一道冷光,猛然出右掌直逼乙丑子。乙丑子眼睛半張,微笑道:「你的掌法太慢了。」臧武冷笑道:「可是你還是中了我右掌。」
乙丑子微笑道:「是嗎?」臧武右掌正中乙丑子雙臂。乙丑子居然安然無恙。臧武大驚心裡暗暗說道:「我已經使勁了五成功力怎麼對他毫無反應呢?」
乙丑子突然睜大了眼睛,黑色的眼珠子霎時變成了火紅色的。臧武嚇了一跳趕忙收回右掌。乙丑子不慌不忙的深深懶腰,冷冷道:「你的右掌軟而無力應該用了五成功力吧。」
「受死駱駝比馬大。我現在相信這句話是真的。」臧武望著乙丑子那雙火紅色的眼珠子。
乙丑子慢慢的閉上眼睛悠悠道:「你還是給我找些吃的。免得我火。」
臧武趕忙走出車廂任由寒風吹打卻一動也不敢動。
乙丑子厲聲道:「給我弄些吃的我餓了。」
臧武連忙道:「是。武藏他已經去給您找吃的了。您就等一會兒吧。」
乙丑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傲慢的說道:「真冷。」
臧武蜷縮成一團望著車內,搖搖頭。一盞茶時間過去了,武藏掄著兩隻野兔子丟在車子上對著臧武冷冷道:「我打到野味了。你找些柴火烤了吃。」
臧武跳下車道:「好。」
「不用了。」乙丑子緩緩爬出車子抓起兩隻野兔微笑道:「生吃也行。」想餓狼一般撕咬著野兔。
兩人目瞪口呆的望著乙丑子。
乙丑子撕開野兔的皮毛鮮血流出乙丑子舔著野兔的鮮血微笑道:「聽好吃的。」
「咔嚓」將野兔的脊骨咬斷了,大口大口的咀嚼著兔肉。兩人瞪直了眼睛。不一會兒乙丑子便將野兔吃的只剩下皮毛。乙丑子抹去嘴角的鮮血冷冷道:「趕路免得耽擱了你們的時間。」武藏解開馬韁抽了一鞭子馬兒飛奔在月色里。乙丑子雙手抱頭躺在車子里嘆口氣道:「很久都沒有吃到野味了。真好吃。」
遠處一道魚肚白,臧武喜道:「到貝州了我們可以輕鬆地吃一頓好的了。」
馬車慢悠悠的駛入貝州城直接奔向貝州城最大的酒樓--崔氏酒樓。臧武跳下馬車將馬拴在了酒樓外的馬樁上,武藏下了車解開車簾道:「請。」乙丑子緩緩走下馬車。乙丑子緩緩走入酒樓,小二即可迎來道:「客官樓上請。」
臧武疾步走在乙丑子身前緩緩走上樓去。搖了搖手示意沒有異常。武藏低頭哈腰道:「請。」
乙丑子微笑著大搖大擺的走上樓去。武藏緊緊的跟在後面。小二瞥了武藏一眼冷哼一聲走了。
臧武走到一間僻靜的房間打開窗戶道:「請坐。」
乙丑子緩緩走到窗戶邊望著街上的行人微笑道:「這兒真好。不知道能呆多久。」
臧武沒敢回話。武藏冷冷道:「一頓飯時間。」乙丑子用餘光掃了一眼武藏。武藏冷哼一聲,走出房間小二端著飯菜走上樓來。乙丑子深深懶腰道:「可以吃了。」
武藏冷哼道:「我們先吃。你待會兒吃。」
臧武偷偷的望著乙丑子,乙丑子微微一笑並沒有生氣。武藏將飯菜放在桌子上吃的津津有味而臧武則站在乙丑子身邊沒敢動筷子。乙丑子輕輕的拍了拍臧武的肩頭笑道:「你很好。不錯。」
臧武扭頭看了看乙丑子的表情乙丑子依舊是那種笑容。武藏有些不耐煩了冷冷道:「難道你要跟他一塊吃飯嗎?我都受夠了我們怎麼會對一個沒有還手之力的人如此客氣呢?難道他會咬我們?」
乙丑子微笑道:「吃吧。」
臧武沒敢動筷子,自從昨天晚上后臧武行事便小心了許多。
「宗主。」介推緩緩走入房間。武藏冷笑道:「原來是你這個小子。」
介推雙手抱肘冷笑道:「我來接我主人。」
乙丑子笑道:「不用了。他們對我挺好的。」
介推怔了怔。
「最近揚州有沒有什麼消息?」
介推連忙道:「夫人級所有人聽說宗主被軟禁后即可趕往北方營救宗主。」
乙丑子嘆口氣道:「很好。夫人真是對我有心。還有沒有什麼消息?」
介推道:「我沿途見過了很多高手。據生死宮的探子說滇池的沐清風與眾手下趕往北方。唐門與蜀山的人也啟程趕往北方了。」
乙丑子長嘆一口氣道:「這些人為了什麼?」
介推道:「應該是為了藏寶圖吧。」
「藏寶圖」三個字一出臧武與武藏都精神百倍。
乙丑子笑道:「或許吧。可能是我那個師弟造謠說我身上有藏寶圖所以他們才趕往北方的。」
「藏寶圖在你身上?」武藏驚奇的望著乙丑子。
乙丑子微笑道:「試問普天下誰還有藏寶圖?當年的人已經死完了,我夫人家裡的那份又是假的那麼天下最有可能有藏寶圖的人就是我了。我這個師弟真是沉不住氣為了營救我居然會說出這個天大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