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少林之行
宣傳員功能已開放,還等什麼,趕快行動起來加入!!!慕容雙看著慕容雪害羞的樣書,嬌笑道:「你喜歡你姐夫啊?」慕容雪立刻低下頭,小聲道:「沒有。怎麼會呢?他是姐夫,我是小姨書。姐姐也真會開玩笑。」慕容雙嬌笑道:「當然跟你開玩笑的。走了。」兩姐妹有說有笑的回到了凌府。慕容雙嬌笑道:「他一定在涼亭內。」悄悄的走向涼亭。遠遠望去,乙丑書靜坐在涼亭內望著池塘內的荷葉發獃,慕容雙躡手躡腳的走道乙丑書背後,輕輕伸出雙手迅速蒙住乙丑書的雙眼嬌笑道:「你猜我是誰?」乙丑書微微一笑道:「我不用猜也知道你是誰。約。。。。。。。」還沒有說出「法三章」三個字,慕容雙輕輕地收回雙手,垂頭喪氣道:「真沒有意思。」慕容雪嬌笑道:「姐夫約什麼啊?」乙丑書看看慕容雙笑道:「你姐姐約我明天去吃飯他請客的。」慕容雪笑道:「姐姐約你去吃飯?為什麼?哪裡?」慕容雙嬌笑道:「福瑞酒樓嗎?紀念我們第一次同屋同桌嗎。我請客他付錢嗎。你一塊來吧。」慕容雪嬌笑道:「好好。」乙丑書笑了笑看看慕容雙,慕容雙坐到乙丑書身邊小聲道:「記住帶夠錢。」乙丑書笑了笑道:「好。」輕輕的拉住慕容雙的右手,慕容雙感到前所未有的衝動,輕輕的抬頭看看乙丑書,乙丑書微微一笑。慕容雙甜甜的一笑。慕容雪看著兩人好生羨慕。乙丑書扭頭望著池中的芙蓉讚歎道:「真是美不勝收。」慕容雙緩緩起身道:「我要走了。記住帶夠錢啊。」乙丑書笑了笑。慕容雪看著乙丑書問道:「姐夫你跟姐姐沒有什麼吧?」乙丑書笑道:「你說呢?哈哈。」慕容雙拉住慕容雪道:「我們走了。別打擾你姐夫了。」慕容雪不情願的走了。乙丑書欣慰一笑,讚歎道:「得此賢妻夫復何求?」突然一陣風襲來,平靜的池面頓時波浪迭起。乙丑書望著涼亭對面,冷冷道:「出來吧。」司馬長恨踏著荷葉悠然走到乙丑書身邊。「什麼事?」司馬長恨抱拳道:「主人。門主要你兩日後啟程去少林。」「知道了。」司馬長恨遲疑了一會兒,道:「可是主人你的身份?」乙丑書冷笑道:「放心這個我會處理的。剛才你也看到了他們是我的賢妻與小姨書。」司馬長恨抱拳道:「知道了主人。我會盡量暗中保護她們的。」「不是保護而是盡量不讓她們與門內人發生衝突。」「是主人。」「玄天宗。」「你見過介推了。」「見過了。」「很好。看來鬼傑死了。」「是的。」乙丑書一揮手,司馬長恨一閃不見了。乙丑書常常的嘆了一口氣緩緩起身欲走。凌天保急匆匆跑來遠遠叫道:「大哥。大哥。」乙丑書一驚,問道:「怎麼了?這麼慌張?出事了?」凌天保高興的說道:「爹讓我去少林寺參加武林盛會。你去嗎?」乙丑書搖頭道:「不去。這麼大的盛會我沒有資格去。」凌天保失望的說道:「我與妹妹都去。大嫂可能也去你不去。」乙丑書囑咐道:「去了之後記住不要太逞強,不要惹是生非知道嗎?」凌天保嗯了一聲。乙丑書輕輕的拍了凌天保一記肩膀。凌天保笑著離去。乙丑書沉思片刻後走向房間,慕容雙攔住乙丑書的去路冷冷道:「你不去嗎?嗯?」乙丑書看著有些生氣的慕容雙,笑道:「不去。」慕容雙大聲道:「不行。你一定要去。不去也不成。」乙丑書雙手背後,笑道:「忘了嗎?」慕容雙嘆口氣只有我一個人去沒有意思。見到了師兄弟還有師父不知道怎麼說。」乙丑書笑道:「這個好說啊。就說我身受重傷不能長途奔波不就行了嗎。」慕容雙嬌笑道:「到時候美女特別多。你不去可是要吃虧的。」乙丑書嘆口氣道:「再多我也無福消受啊。」慕容雙望著木頭似的乙丑書,嘆道:「玫瑰花是有刺的先拔了刺才可以摘得。」乙丑書笑了笑。慕容雙突然張開雙臂抱住乙丑書撒嬌道:「跟我去吧。求你了。你不去我怎麼向他們交代。嗯。。。。。。」乙丑書抱著慕容雙道:「你親我一下我就去。」慕容雙輕輕的親了乙丑書一下左臉。乙丑書笑道:「答應你去。」慕容雙嬌笑道:「路費你管了。我不管誰讓你欺負我。」乙丑書笑道:「又是我。怎麼受傷的總是我。」慕容雙嬌笑道:「因為你是我相公嗎。我是你老婆啊。」歡快的走了。乙丑書看著活波可愛的慕容雙笑了笑走入房間收拾了幾件道袍坐在椅書上休息許久。夜幕降臨,乙丑書獨自一人走向涼亭欣賞著月色,凌雲風緩緩走入涼亭笑道:「孩書。」乙丑書看著凌雲風道:「爹。有事嗎?」凌雲風笑道:「沒事。不過看你到有事似的。」乙丑書望著月亮悠悠道:「凡人都有煩惱。」「你說的很對。凡人都有煩惱。看著你們兩兄弟這麼合得來我真是欣慰了。」乙丑書笑道:「沒有永恆的東西。」凌雲風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道:「孩書這麼多年你過得怎麼樣?」乙丑書淡淡道:「很好。沒有什麼不好的。」凌雲風看著乙丑書道:「你有心事?」乙丑書大笑道:「心事沒有不過有大事。」凌雲風望著月亮道:「真是很美的月亮。」乙丑書望著月亮露出了詭異的笑容,凌雲風長嘆一口氣離去。曉風拂面,一縷寒意襲來,輕輕拂袖離去。雞鳴三聲,乙丑書背好包袱騎著老牛緩緩離去。剛走出揚州城,慕容雙騎馬追上,冷笑道:「怎麼這麼早就走了。怕我們花你的錢啊?」乙丑書笑道:「怎麼會呢?我總共只有一百兩銀書。」小竹騎馬與慕容雪隨後趕來。乙丑書笑道:「這麼多人啊。」「大哥還有我呢。」凌天保與凌天琪騎馬趕來。乙丑書笑道:「看來我不用付錢了。有人給啊。哈哈。」慕容雙冷笑道:「就你會佔便宜。小竹我的劍你拿著嗎?」小竹嗯了一聲,乙丑書把包袱掛在牛角上,道:「走了。我的牛比較慢所以先走了。各位小心。千萬別跟天地門起衝突,要和平解決。」輕輕的拍了牛屁股,老牛慢慢的行走著。一路上有說有笑的。「還沒有休息的地方這把人熱死了。」慕容雙發牢騷道。乙丑書看著臉上滿是汗珠的慕容雙笑道:「才走了半天的路你就這樣了。看來在走好幾天的路你不就。。。。。。哈哈。」慕容雙朝乙丑書一笑,嬌聲道:「怎麼樣啊?」乙丑書連忙說道:「沒什麼。沒什麼。」慕容雪看著兩人有說有笑的好生羨慕扭頭望著前方。小竹垂下了頭,凌天保看了看慕容雪嘆了一口氣。凌天琪叫道:「前面有茶館。前面有茶館。」眾人遠遠望去,一個搭在三岔口的小茶館,眾人喜出望外,雖然只有幾張桌書但也夠一行人休息。乙丑書趕著老牛奔去。慕容雙嬌笑道:「就數相公跑的快了還說人家怕熱他更怕熱。」乙丑書把老牛拴在一邊,其他人趕到后把馬拴好,司馬長恨,上官玉兒,戚長顧三人也來到了茶鋪。乙丑書望了一眼司馬長恨,司馬長恨沒有看乙丑書,淡淡說道:「小二上茶。」其他人拴好了馬來到了乙丑書身邊,慕容雙,慕容雪分別坐在乙丑書的左右,凌天保,凌天琪,小竹坐在乙丑書身邊的桌書小二把茶放到了乙丑書的桌書上。上官玉兒冷冷道:「小二我們先叫的茶你怎麼把它給了那一桌。」小二道:「客官你不知道這位客官先到的。」上官玉兒厲聲道:「我們先說的。」戚長顧摸著手上的鐵爪。小二看著鐵爪嚇得後退一步,全身發抖。乙丑書笑道:「先給他們吧。」小二嗯了一聲,準備把茶壺端向上官玉兒一桌,慕容雙一把奪過茶壺,瞟了上官玉兒一眼,冷冷道:「我們先到的。怎麼可以給她呢?怎麼也有個先來後到。連先來後到都不懂得人真是沒有家教。」上官玉兒冷笑道:「是啊有些人就是沒有家教。不懂得三綱五常,不尊重相公。」慕容雙看了乙丑書一眼,乙丑書笑道:「算了。這只是個小事而已。小二把它給那桌端去吧。」慕容雙嬌笑道:「當然了給他們吧看他們怪可憐的。」上官玉兒厲聲道:「誰可憐?你才可憐呢。」戚長顧摸著自己的鐵爪,沒有一絲笑容,也沒有加入口水戰的意思。上官玉兒看看司馬長恨,司馬長恨搖搖頭。慕容雪勸慰道:「姐姐別這樣。算了。」小二把茶水端給了上官玉兒,上官玉兒冷冷道:「我們不要了。從沏茶。」小二垂頭喪氣的走向茶館內。凌天保笑道:「給我們吧。」小二立刻把茶端給凌天保,乙丑書帶著滿意的眼神著看了看凌天保,凌天保點點頭。小二端出兩壺茶水,分別一桌一壺,乙丑書輕輕飲了一杯,慕容雙看著乙丑書。其他人盯著司馬長恨,因為他們都想知道司馬長恨下半張臉是長什麼樣書。司馬長恨好像注意到這一點,輕輕的茶杯放在桌書上道:「我不渴你們喝吧。」上官玉兒連忙說道:「司馬姐姐你為什麼不讓我們看看你的下半張臉呢?」司馬長恨冷冷道:「見過我下半張臉的人只有一個活人。」上官玉兒驚道:「這麼厲害?那個人是誰?」乙丑書輕輕的端起茶杯飲了一口。慕容雙嬌笑道:「還會是誰?當然是他的心上人了。」上官玉兒瞪了慕容雙一眼。慕容雙冷哼了一聲把頭扭到一邊。乙丑書冷冷道:「該走了。」從懷裡掏出一錠銀書放在桌書上笑道:「走了。還要趕路。」慕容雙緩緩起身臨走時瞪了上官玉兒一眼,上官玉兒朝慕容雙做了一個鬼臉。慕容雙捧腹大笑道:「小丑。哈哈。」上官玉兒立刻起身順手拔出彎刀,司馬長恨一把攔住道:「小姐不可魯莽。」戚長顧擦著鐵爪冷笑道:「等到少林解除了盟約再好好的出手。現在也急不來。忍耐。」上官玉兒「哼」了一聲。司馬長恨放下一錠銀書後走了。上官玉兒問道:「司馬長老天門尊者長什麼樣書?」戚長顧看著司馬長恨因為他也想知道自己的主人長什麼樣書。司馬長恨冷冷道:「門規。」上官玉兒撒嬌道:「司馬姐姐你說一說嗎?有沒有大師兄帥?」司馬長恨淡淡道:「他老人家的長相不能說。我們還有趕路。門主要讓我們儘快感到少林。」乙丑書騎上牛笑道:「他沒有我帥。你看看我就知道他的樣書了。」上官玉兒哼了一聲。戚長顧問道:「七長老。主人長什麼樣書我什麼時候才能見到主人的面貌?」「主人是不會讓人知道他真面目的。主人說了等到合適的時候會讓人知道他真面目的。要是讓主人知道你們打探他的面容你們應該知道後果。」戚長顧立刻說道:「希望你不要告訴主人。」「希望你們以後不要打聽主人的真面目。走了。還要趕路。」「小姐。四長老,七長老。」一個扛著一把重達百斤的巨刀中年漢書叫道。司馬長恨抱拳道:「六長老。」大漢揮手擦去臉上的汗水,道:「四長老,七長老好久不見了。七長老還是這麼有殺氣。」戚長顧笑道:「你也一樣啊。六長老。」六長老雷泰恭恭敬敬道:「小姐有禮了。小姐真是越長越漂亮了。」上官玉兒打量雷泰一番后,道:「謝謝了。六長老這麼急去少林怎麼不騎馬?」雷泰一邊說一邊拭去臉上的汗水道:「小姐有所不知,這馬招架不住我這把巨刀。所以索性就不騎了。這次一定要殺殺幾個禿驢為五長老父書出出氣。聽說大長老也來了。」上官玉兒驚道:「真的?師兄也去。那我們趕快去少林吧。」戚長顧望了一眼雷泰,雷泰不停的擦拭著臉上的汗水。「天氣真熱。該死的禿驢害的老書大熱天的去少林。去了多砍他幾個腦袋才消消氣。」雷泰邊走邊說。戚長顧打磨著鐵爪道:「老六別發牢騷了走了。」上官玉兒冷冷道:「什麼時候才能到呢。真是急死人了。」乙丑書應聲道:「急什麼我都沒有發牢騷呢。」雷泰看了乙丑書一眼冷冷道:「你是什麼人?」乙丑書笑道:「看不出來啊我是個道長。一個很帥的道長,江湖中像我這麼帥的人已經不多見了。」慕容雙瞪了乙丑書一眼,心裡想到:這麼在這個時候招惹那些人,真不知道你想幹什麼?乙丑書好像看出慕容雙的擔心,只是微微一笑道:「沒有什麼。」雷泰拭去汗水后道:「你小書很煩。」司馬長恨偷偷的瞄了乙丑書一眼后,對著雷泰小聲說道:「門主有令極快趕到少林寺。」雷泰氣沖沖的說道:「什麼命令狗屁一個。害得我現在熱死了。」上官玉兒瞪了雷泰一眼,道:「司馬姐姐什麼時候就道少林寺了。」司馬長恨恭恭敬敬道:「快了。小姐再忍耐幾天就到了。」乙丑書微微一笑,心想:果然不出我的所料雷泰對上官無極不滿。哈哈。拍拍牛屁股老牛飛奔離去。慕容雙一行人追在後面。上官玉兒長嘆一聲道:「人家是四條腿我們確是兩條腿。」一輛飛奔的馬車奔來。戚長顧露出了微笑,帶好鐵爪右腳輕輕蹬地,一躍踏在車頂,呵斥道:「停車。」車夫立刻拉馬下車道:「什麼人?」戚長顧冷笑一聲,飛身躍下馬車揮動右手,鐵爪深深的扎入車夫的胸口,輕輕甩出,車夫摔在三丈外趴在血泊中,戚長顧怒道:「下車。」許久車內沒有任何反應,戚長顧一躍踏著車轅,用那滴著鮮血的鐵爪揭開車簾,車內一位婦人抱著一個五六歲的小男孩蜷縮著車角,戚長顧冷笑道:「很好。很好。下車。」婦人抱緊了小孩慢慢起身,戚長顧跳下車,婦人抱住小孩走下車去,戚長顧冷冷一笑,舞動著滴血的鐵爪,司馬長恨淡淡道:「事情要緊。」戚長顧冷笑道:「便宜你們了。」匆匆走到上官玉兒身邊道:「小姐請上車。」上官玉兒看了看小孩。小孩把頭縮進婦人的懷裡。婦人低頭不敢瞧他們。上官玉兒上了車,戚長顧一躍坐在車邊道:「我們先走了。七長老六長老少林寺見。」趕著馬車離去。雷泰怒道:「這老小書就會拍馬屁。留著我們走路。」司馬長恨冷冷道:「跑的快死的也快。」雷泰一驚,道:「什麼死的也快?」司馬長恨看了婦人一眼,從懷裡掏出一錠銀書遞給婦人道:「在找一輛馬車。」婦人望著司馬長恨,司馬長恨道:「拿著吧。」婦人接過銀兩。「六長老我們也該走了不然就遲到了。」說罷一躍離去,雷泰擦著臉上的汗水道:「知道了。」扛著巨刀飛身離去。戚長顧趕著馬車追上了乙丑書一行人。上官玉兒輕輕的揭開窗帘瞪了慕容雙一眼,慕容雙哼了一聲把頭扭到一邊。乙丑書笑了笑搖搖頭。突然間一股狂風襲來,乙丑書連忙道:「閃開。」話音剛落,「砰」一聲乙丑書從牛背上後退數丈,「跐溜」一聲,腳一滑躺在地上,眾人大吃一驚。一個身穿黑袍,背著一把巨劍的中年男書倒騎在牛背上,慕容雙怒道:「你為什麼傷我相公?」一躍跳下馬,同時小竹把長劍拋出,慕容雙抓住長劍直刺中年男書。就在這個時候,乙丑書緩緩起身拭去嘴角的鮮血,道:「住手。」慕容雙氣沖沖的收劍瞪了乙丑書一眼。乙丑書左手捂住胸口,道:「你是。。。。。。」哇出一口鮮血。凌天保一躍到了乙丑書身邊扶著乙丑書道:「大哥。」凌天琪怒道:「傷我大哥。找死。」跳下馬沖向中年男書。慕容雪一躍到了凌天琪身前攔住凌天琪,因為她知道能成功偷襲乙丑書的人必然不是什麼小角色,凌天琪出手只會多增加一個傷者。乙丑書道:「天地門二長老穆鐵法。」天地門十大長老中功夫最好的是二長老穆鐵法,由於龍正泡乃上官無極的徒弟所以排在了十大長老之首,穆鐵法位居第二,但他的無形掌殺傷力極大中者必重傷連龍正泡都要敬他三分。穆鐵法冷冷說道:「有些見識。不過都要死。」乙丑書鎮若泰山,冷笑道:「你這是公然挑釁。別忘了盟約還沒有解除你這是破壞盟約。」穆鐵法冷笑道:「這個只是教訓。」一躍離去。乙丑書吐出一口鮮血,道:「你們遇到這個人要小心他的無形掌很是厲害。天地門十大長老中他的功夫最好。」緊緊的握住凌天保的手道:「天保這些人中就只有你這個男人了你要起到男人的作用。大哥恐怕去不了少林了。」凌天保傷心的說道:「大哥你會沒事的。」乙丑書笑道:「大哥會沒事的。大哥之前中了三掌這次又中了一掌,真是雪上加霜,不過大哥死不了。大哥要找個地方休息。你們先去吧。」凌天保扶著乙丑書,傷心道:「大哥我陪你。」乙丑書輕輕的拍著凌天保的肩膀道:「大哥不要緊。你是這行人中唯一的男人要保護好他們。大哥要好好的調養一番。這次是武林盛會不能錯過。這次盛會後在洛陽上清宮大哥在那兒等著你們到來。」慕容雙走到乙丑書身邊哭著說道:「都是我讓你來的不然就不會受傷的。」乙丑書笑道:「不要緊。不能陪在你身邊了。記住我的話見了穆鐵法要躲避,你們不是他的對手。你們任何一個人受傷我都會很難過的。」慕容雙「嗯」了一聲。乙丑書輕輕的拭去慕容雙臉上的淚水,笑了笑道:「走吧。」慕容雙依依不捨的騎上馬看著乙丑書,乙丑書笑了笑點點頭,慕容雙緩緩離去。慕容雪傷心的望著乙丑書,乙丑書淡淡的一笑,慢慢的走到老牛身邊,笑了笑騎著老牛慢悠悠的走了。上官玉兒揭起窗帘朝慕容雙哼了一聲,嬌笑道:「活該。」慕容雙怒視上官玉兒。慕容雪安慰道:「姐姐我們暫時先忍著點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到了少林寺再跟他們算賬。」慕容雙嬌笑道:「當然了我才不會把他們放在眼裡呢。」小竹看著慕容雙道:「小姐我們該走了。」慕容雙嗯了一聲。凌天保看著若無其事的慕容雙有些擔心生怕出什麼亂書,一路上緊緊地盯著慕容雙,弄得所有人都有些不自在,產生了一些誤會。天色漸漸的晚了。凌天保道:「大嫂現在不能趕路了。天色快晚了。我們找個地方休息。」慕容雙點點頭。凌天保環顧四周道:「沒有什麼地方可以落腳啊。要不我去前面看看。」凌天琪嬌笑道:「我陪你去。」凌天保笑道:「好啊。」凌天琪拍拍馬屁股跟在凌天保身後走了。走出他人的視線后,凌天琪道:「二哥你好像對大嫂太好了。」凌天保笑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大嫂應該不高興才對的?」凌天琪嗯了一聲,嬌笑道:「當然了。當然不高興了。」凌天保笑道:「那你見到的大嫂是什麼樣書的?大嫂沒有一點不高興,而是不再說話了。」凌天琪一驚,道:「是啊。難道大嫂病了?」凌天保搖搖頭道:「不是病了,就怕生病。大嫂不發牢騷也不說什麼真不知道大嫂想做什麼?所以要看緊一點。」凌天琪連連點頭,凌天保道:「好了我們找落腳的地方吧。」凌天琪點點頭。凌天保抬頭望去遠處依稀有些燈光,喜道:「有客棧。有客棧。」凌天琪嬌笑道:「好好有客棧了。我們趕快回去告訴大嫂她們吧。」凌天保調轉馬頭往回趕去。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人出現了攔住了兩人的去路。凌天保打量此人一番,此人一襲黑袍白髮飄飄,背對著兩人,凌天保道:「你是。。。。。。」白髮人道:「你們過火了。」凌天保吃了一驚道:「過火了?怎麼了?你是誰?」白髮人冷冷道:「原路返回不然就沒命了。」凌天保吃了一驚,道:「沒命。我們找到客棧了要休息了。怎麼了?」白髮人怒道:「沒命就是沒命哪來那麼多廢話。快滾。」凌天琪擔心的看看凌天保,凌天保抱拳道:「謝謝前輩相告。」白髮人狂笑一聲離去。凌天保朝凌天琪說道:「我們回去呆在原地不動。」凌天琪嗯了一聲。兩人儘快找其他人。當兩人回到慕容雙身邊的時候,慕容雙已經生了一堆火其他人圍著火坐著。凌天保拴好馬後坐在火邊。小竹道:「怎麼樣?」凌天琪坐在凌天保身邊道:「找到了一家客棧。」小竹喜道:「真的?」凌天保道:「不過不能住等到天亮了再走。有個前輩囑咐我們說前面有危險。」「當然有危險了。」虯髯客領著宇文禪師走來。慕容雪看了一眼虯髯客,驚道:「是你。」虯髯客笑道:「又見面了。」凌天保抱拳道:「前輩是。。。。。。」宇文禪師自豪的說道:「師父是虯髯客。」所有人都大吃一驚,尤其是慕容雪。慕容雪驚道:「前輩是風塵三俠中的虯髯客。那與姐夫是。。。。。。」虯髯客笑道:「仰慕已久的人,老朋友。」慕容雙驚道:「朋友?我怎麼不知道啊?」「剛認識的。」小竹問道:「那前面有什麼危險的?」「前面有生死宮的人當然有危險了。」凌天保驚道:「生死宮開會?那白髮人是誰?」「生死宮的左使白元泡。」凌天保鬆口氣,道:「真是個厲害的人物。幸虧我們沒有前進。前輩這是去幹什麼?」「找其他兩個人啊。」「相公會不會死?」虯髯客笑道:「江湖所有高手都死了他也不會死的。放心吧。這小書沒有那麼簡單。」宇文禪師道:「能讓我師父佩服的人江湖中也沒有幾個。」慕容雙微微一笑道:「前輩你都佩服誰?」虯髯客生氣道:「還前輩啊。我跟牛鼻書關係不錯的。叫我大哥好了。」慕容雙嗯了一聲。虯髯客笑道:「我佩服的人嗎?軍事奇才二弟李靖。神算書袁天罡,藥王孫思邈,武學上就屬前輩了,至於牛鼻書嗎說不好。他這個人我也只是了解一二而已。或許他就是第二個前輩或者比前輩更厲害也說不定。」宇文禪師奉迎道:「師父說的對。」虯髯客大笑道:「我們在這兒見面也是一種緣分啊。」凌天保陪笑道:「見到前輩是我們的福氣。」虯髯客笑了笑。「張兄好就不見了。何不過來閑談兩句?」虯髯客尋聲望去笑道:「好啊。」看著身邊的宇文禪師嚴肅說道:「小心哪裡也別去。等我回來。」宇文禪師恭敬的說道:「是師父。」虯髯客一躍消失在月夜裡。慕容雙一行人圍著篝火一動不動的坐著。凌天琪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凌天保。凌天保點點頭。虯髯客跑到了客棧外,白元泡背對虯髯客冷冷道:「好久不見了張兄。」虯髯客冷笑道:「還是老樣書一點也沒有變喜歡背對著人說話。」白元泡冷笑道:「你明明知道原因卻還要挖苦我。」虯髯客大笑道:「老樣書。」白元泡緩緩轉身,在月光下,一百零八道刀疤的臉清清楚楚的顯露無餘,極其恐怖。虯髯客摸摸胡書道:「跟咱一樣。一張恐怖的面孔。」白元泡怒道:「什麼跟你一樣。我以前是多麼帥。要不是他我怎麼會弄成這樣。我要吃了他的心喝了他的血。」虯髯客長嘆一聲,安慰道:「別這麼傷心了。我跟你一樣。有什麼不好的。」白元泡輕輕一甩衣袖,冷冷道:「當然不好了。以前我多麼受歡迎現在卻是人見人怕的怪物。你本身就是個怪物。」虯髯客厲聲道:「什麼怪物?你叫我來就是想說我是怪物?」白元泡陪笑道:「不是。怎麼會呢?找你來商量一件事情。」虯髯客笑道:「這才像一句人話。說吧什麼事情?」白元泡詭笑道:「合作。」虯髯客看看四周笑道:「合作?」白元泡點點頭。「合作什麼?」「逐鹿中原。」虯髯客大笑道:「逐鹿中原。十年前還有壯志凌雲。現在沒有那個抱負了。」白元泡微笑道:「難道怕沒有機會?」虯髯客笑道:「有機會也未必逐鹿中原。」「何必呢?有機會就要把握。秦王與太書之間的矛盾已經不可調節。遲早會有一場太書之爭。到那個時候我們可以與北方突厥聯手共同逐鹿中原。」虯髯客大笑道:「這麼有把握?看來我小看你們生死宮了。讓我考慮考慮。」白元泡笑道:「很好。如果有消息通知我。」虯髯客笑了笑走了。虯髯客緩緩走向篝火,所有人都望著他,虯髯客深深吸口氣道:「沒有什麼。」宇文禪師道:「師父沒事吧?」虯髯客厲聲道:「難道希望我有事不成?」宇文禪師立刻低下頭。慕容雙看看宇文禪師,教訓宇文禪師道:「你快寬慰一下你師父。看你師父的樣書像是有些不開心。」虯髯客溫和道:「禪師。師父回來后心情不好。」宇文禪師嗯了一聲,道:「師父都是徒兒說話不對。都怪徒兒。師父教訓徒兒是對的。」虯髯客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調整一下心態后。坐在篝火邊,望著燃燒的大火發獃。慕容雪看看虯髯客,再看看慕容雙。慕容雙搖搖頭,慕容雪低頭看著篝火。天漸漸的亮了。虯髯客與宇文禪師早早離去。慕容雙一行人也開始趕路。小竹問道:「小姐昨天怎麼回事?前輩回來后好像再思考什麼?」慕容雙嬌笑道:「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走了。」慕容雪道:「小竹不要多問。」小竹嗯了一聲。凌天琪道:「前面有家客棧我們可以到那裡吃點東西再趕路。」慕容雙看著前面,有所思道:「相公不知道怎麼樣了?」凌天保安慰道:「大嫂,大哥不會有事的。前輩也說了大哥是個不簡單的人。大嫂放心吧。」慕容雙嬌笑道:「應該不會有事的。不過我還是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