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節：最嘎的小子

送別李師師的那天，雖然煙雨飄香樓沒有停業，但是所有煙雨飄香樓里的人和李師師的親近知己等一大群人，全都一起陪著穿白掛素頭頂麻布的小李師師把李師師送到了太湖東洞庭山莫厘峰頂的秘**之中，與第一代李師師相伴去了。

大人們都忙喪事去了，小寶和小師師、蝴蝶、雨兒、風兒四個5、6歲的小女孩則沒事可做，便聚在一起待在小寶的卧房裡。雨兒、風兒和蝴蝶是三個跟小寶年紀一般大小的小丫鬟。

蝴蝶一直沒個穩當勁，現在又是她唧唧咋咋地先打開了話匣子：「小寶少爺，聽說太祖奶奶閉關前，是你在給太祖奶奶講笑話是吧？那天你都講什麼啦，說給我們聽聽好嗎？」

「你們，還是你？你別把小師子，還有雨兒、風兒都跟你說在一起呀。」小寶定定地坐在床榻上說道。

此刻在他的腦子裡突然冒出一個景象來，那也是一張大床，大床上一個男孩高高地坐在兩個摞起來的枕頭上，男孩的周邊也有幾個小女孩吵著讓男孩給講笑話。景象中的那個男孩跟自己長得十分的相似，只是身上的衣著卻大不一樣。那個男孩應該就是自己吧？

「就是我、們我啦，雨兒、風兒，你們不是也想聽小寶少爺講的笑話嗎？」蝴蝶不敢把小師師帶上，那可是位小大小姐呀。雖然都生在煙雨飄香樓里，可是每個人身份還是不同的。

五個孩子都不知道自己的媽是誰自己的爹是誰，但是小師師一直被認為是太祖奶奶李師師的曾孫女，小李師師的侄女。據說小師師的奶奶是李清照，但是小李師師一直沒有公開承認，甚至都不允許任何人提起那個名字。

再說小寶吧，小寶的名字是他出生那天老祖宗叫起來的，嚴格地來說此時的小寶也是個沒名沒姓的孩子。可他卻偏偏是煙雨飄香樓里最吃香的孩子、最受寵的孩子，也是誰都惹不起的孩子。當然，因為小寶的聰明伶俐和級的可愛，他也是煙雨飄香樓里最受人們喜愛的孩子。

再說蝴蝶、雨兒和風兒，雖然大家也都很疼愛她們，可是命運註定她們三人生來就是為了伺候小寶和小師師的。小師師平時總是跟她們耍點小大小姐的脾氣，而多數時是靠小寶來給解圍的。也奇怪，只要是小寶說話，小師師就是再大的火也會平息的。樓里的姑娘們都說，這就叫一物降一物。小師師以後註定是小寶的人，而且小寶以後一定會有非凡的際遇。所以樓里樓外的人，平時喜歡蝴蝶她們三個人的都叮囑她們以後好好地跟著小寶，同時也必須要討好小師師。

大人們都去忙了，小孩子們有沒有別的地方可玩，雨兒和風兒聽了蝴蝶的話，也就一起說道：「是呀，寶少爺你就說說吧，要不多悶呀。」

小師師也說道：「小寶，太祖奶奶閉關修鍊去了，怎麼這心就這麼悶得慌呀。你就講個笑話給我們聽吧，省得心裡難受。」

「你們讓我講我就得講呀？你們又不是太祖奶奶。哼」小寶把腿一盤手一叉一副小大人的模樣說道。這時小寶想到以前在那個世界里的時候，女孩子讓自己講笑話前都要親自己幾下，而且還要叫自己親親哥哥什麼的呢。

幾個小女孩一見，除了蝴蝶之外都一起湧上榻來，雨兒搖著小寶的左肩，風兒搖著小寶的右肩，小師師則是在小寶身後摟住小寶的腦袋，然後三個女孩說道：「好小寶、親小寶，寶寶寶，你就給我們講一個唄。」

「嗯，要我講也行，你們一人親我一下，然後每個人再叫我一聲親親的寶哥哥，我就講。」小寶想起以前的事了便開始要求他身邊的幾個女孩。此刻這個小寶還真的有點皇帝的風範，小師師、雨兒和風兒此刻如同皇帝的正宮、東宮和西宮一般一樣。

「啵」、「啵」、「啵」三聲清脆的響，接著就是「親親的小寶哥」、「親親的小寶哥」、「親親的小寶哥」三聲叫。嗯，小寶此刻心滿意足了，揮手分別拍了拍小師師、雨兒、風兒的肩，大刺刺地說道：「你們放心，以後我會對你們好的。好了，現在講笑話啦，都坐好啊——。」

蝴蝶正暗自高興呢，因為她既沒親小寶也沒叫親親的小寶哥哥，而且也沒有低媚地給小寶揉肩捶背。可是自己一樣也能聽到小寶講的笑話，哼哼——。可是當小寶一開口，蝴蝶才現自己犯了一個很嚴重的錯誤。原來是小寶巧妙將現代的一個笑話安放到了蝴蝶身上，只見小寶抓住小師師從背後伸過來的手，左右晃著跟雨兒和風兒碰著肩膀說道：「有一天呀，太祖奶奶找蝴蝶問話，可是蝴蝶當時正憋著一肚子的屁呢。」

「嗤嗤嗤、呵呵呵、嘻嘻嘻，」小寶一開口就引來身後、身左和身右人的吃吃笑。

「可是呢，蝴蝶不好意思在太祖奶奶跟前放屁，忍呢又忍不住，憋又憋不得。怎麼辦呢？還是蝴蝶聰明有辦法，她呀一邊聽太祖奶奶問話一邊不停地把小凳子在地上亂搓。隨著凳子搓地的聲音，蝴蝶就連著放了幾個屁。這下蝴蝶的肚子舒服，她也就規規矩矩地坐好聽太祖奶奶問話了。可是這時卻聽太祖奶奶說：蝴蝶呀，聲音倒是被你遮住了，可味兒怎麼辦呀？」

「呵呵呵，」小師師聽完先倒在榻上捂著肚子笑個不停：「小寶這是真的嗎？」

「呵呵、呵呵呵，」接著雨兒和風兒也都按著肚子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而蝴蝶卻狠狠地瞪了一眼小寶跑了出去。

一陣狂笑過後，三個小美女一起說道：「小寶，你太逗了，再講一個行嗎？」

「再講一個可以，不過你們三個剛才叫我什麼來著？」

「我們叫的是親親的寶哥哥呀，雨兒、風兒，沒錯對吧。」小師子在小寶身後，她沖雨兒、風兒吐了吐舌頭又做個鬼臉說道。

「對呀，小寶少爺，我們剛才就是叫你親親的寶哥哥來著。」聽到小師師改嘴，又看到她做的鬼臉，雨兒和風兒才現剛才已經犯了錯誤。這可得趕緊改，否則就會像蝴蝶一樣被小寶編成笑話說了。

嗯，這三個小妞改嘴還挺快的，不過不能就這麼饒了她們。對，就這麼著。小寶回頭看看，然後又向左右扭頭看看才說道：「剛才你們一人親了我一下，我講了一個笑話。現在你們再親我，親幾下我就講幾個。」說完盤腿打坐，等待著小美女的親吻。

啵、啵、啵，三個小美女像是商量好一樣，同時在小寶的臉上各自親了一下。然後只聽小師師說：「再講一個吧，講得好、能逗我們笑，就再親你。」

「哼，小氣，等以後你們讓我親的時候，我也這麼親。」小寶說道，可是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親過女孩子，而且他隱隱地覺得親女孩子不是這麼親的。可是該怎麼親才對呢，他卻想不起來了。

「別廢話，快講笑話。」小師師在小寶的身後敲了一下他的腦袋說道。

小師師被小寶喻為小獅子，而且她絕對的是頭母獅子，母獅子尤其是一頭天不怕地不怕的小母獅子是惹不起的。於是被小師師打了一下后小寶便又急忙抓起一個笑話講道：「嗯，傳說呀有個食人國，有一天食人國里的一對父子出門去打獵。不一會兒，那個兒子就捕獵到一個很瘦的人。兒子把那個瘦人帶給他父親看，他父親說：太瘦了，沒肉，放了。第二天，那個兒子又捕獵到一個胖子。兒子又把那個胖人帶給他父親看，他父親又說道：太肥、太膩，放。第三天，那個兒子捕獲了一個美女。當兒子把美女帶給他父親看時，他父親堅決的說：帶回家，晚上把你媽吃了。

「啊—、呵呵呵——，」這是小師師的狂笑，而且她笑得已經從榻上滾到了地上。

「呵呵呵，呵呵呵，」這是雨兒和風兒的笑，兩個人已經趴在榻上起不來身了。

「嘻、呵呵呵，」這是蝴蝶在門外的偷笑，原來她根本就沒跑遠。而且笑得一不小心，從外面跌進到門裡了。

哈哈，原來這兒的女孩更好哄呀。行，以後多說幾個笑話，這些小美女不都得天天趴在我的懷裡？小寶心裡想道。

只是，這個時候，小寶還沒想起來美女們趴在自己懷裡都能作什麼。不過，這也不用愁，長在妓院里的孩子還怕沒人教嗎？

一通狂笑過後，榻上變成了四個小美女圍在小寶四周。背後還是小師師給自己揉肩捶背，身左是雨兒身右是風兒，只是身前多了個蝴蝶給小寶揉腳。

「哈哈，今天再給你們講最後一個，一會兒得給太祖奶奶燒香去了。你們聽著啊。有個父親對兒子說：兒子你到肉鋪老闆那兒去一趟，看他有沒有豬蹄。噢，兒子答應一聲就走了。可是那個父親等了好長時間還沒看到兒子回來，就親自跑到肉鋪去看看。他到哪兒時看到他的兒子還在肉鋪門口站著呢，就問道：兒子怎麼樣，肉鋪老闆有沒有豬腳哇？兒子聽了就說：我不知道，我等了好長時間，可肉鋪老闆就是不脫鞋。」

小寶講完，屋裡先是一陣沉靜，繼而便是一陣大笑聲響起。而且是一笑衝天的那種。

「好了，笑夠了吧？」小寶從榻上站起身來，一手叉著腰說道：「笑夠了就都起來沐浴更衣，然後跟我去給太祖奶奶上香去。」

本來是一句很嚴肅的話，可是從他那呲著小虎牙和總是掛壞笑的嘴裡說出來，就怎麼也嚴肅不起來了，四個小妮子依舊是在榻上打著滾地笑。

「哼，敢不聽本少爺的話，看打。」小寶顯然知道自己的小虎牙和臉上的笑，給自己的威嚴打了折扣，所以就板起臉來說道。

以前、以前也是這樣的，女孩子們幾乎都不怕自己，而且自己越是高聲的吼，女孩子們就笑的越歡。小寶又想起以前在另一個世界的一些事來了。

「呀喲，我們好怕呀。」小師師裝作很害怕的樣子說道。

小寶一看自己的「威嚴」不足以威嚇住小師師她們，便眼珠一轉計上心來。他蹲到小師師跟前說道：「小師師、師師、師師師師、師師，好師師、師師師師、師師，乖師師、師師師師、師師，……」小寶把「師師」說出時，竟然跟大人哄小孩子撒尿的聲音一樣，惹得躺在榻上的小師師全身彎曲**雙腿。

「別叫了，人家都快尿褲子啦。服了你啦行不行？」小師師實在忍不住了，便沖小寶喊了一聲飛快地從榻上下來，跑去茅廁方便去了。

領頭的走了，雨兒、風兒和蝴蝶也就不再鬧了，一個個都乖乖地從榻上下來準備去沐浴更衣去了。

「蝴蝶，你留下伺候少爺我沐浴更衣。」小寶對服從他的命令剛要往屋外走的蝴蝶說道。

「憑什麼要我伺候，你怎麼不讓雨兒、風兒伺候呢？」蝴蝶對小寶要她伺候沐浴更衣，其實是滿心歡喜的。可是她就是這個樣，小寶不讓她去做事，她覺得小寶眼裡和心裡沒她。可是讓她去做了，她又覺得小寶是在欺負她。所以不論小寶讓她幹什麼，她總是要先反對一番的。

不知蝴蝶是否會留下來伺候小寶沐浴更衣，且看下一節精彩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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