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 莫愁傳授斷魂掌 二牛苦學進境快

2008 莫愁傳授斷魂掌 二牛苦學進境快

某天,李莫愁檢查二牛的練功情況,見二牛將八個招式已經擺得十分標準、順暢了。很高興,將二牛叫過來,很正式地說:「從現在起,我正式開始教你武功。」

二牛有點兒疑惑,原來之前的都不是正式的啊。

李莫愁接著說:「武功分為外家功和內家功。外家功夫講究招式的精妙、出奇制勝;內家功夫講究內力的充沛、技高一籌。外家功和內家功是相輔相成的。要想練到好的外家功一定要有內力支持;專心練習外家功也會提高自己的內力。但側重不同。而且不同的功夫擁有自己特定的內功和外功的搭配,變化無窮。就算窮盡自己的一生,也不可能通曉其中的精妙。」說著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接著說,「內功並非一朝一夕可以練成,每有提高都是在不知不覺之中,只能堅持而不能強求。」接著又詢問了二牛打坐的情況,二牛回答每日必做。李莫愁點頭。

「現在,我傳授給你一套防身的劍術。這是我早年闖蕩江湖時救命的招數,現在基本不使用了,但早年的時候確實靠它救過幾次命。我先將招式慢一點的施展一下。假設那棵樹是一個人。」李莫愁指著院中的一棵人腰粗的大樹,走了過去,伸手撫摸大樹的樣子,二牛隻聽到嚓嚓嚓嚓的聲音,李莫愁已經退了回來,再看大樹,上面不同的位置上多了六七條劍痕。二牛再去看李莫愁的雙手,確實什麼都沒有。

李莫愁微微一笑,說道:「在這裡呢!」手上立刻多了一柄匕,即薄又窄且短。眨眼功夫又不見了。李莫愁翻開袖口,說,「在這兒呢。」原來,這把匕隱藏在袖口之中。

「這套劍法叫做『斷魂掌』。之所以叫『掌』而不叫『劍』,是因為這套劍法使用到精妙之處時,沒人知道你在使劍!這套劍法招招斃命,一出手就是要讓對方死去。江湖險惡,時常就會有性命之憂,這套劍法就是保命用的暗殺術。不到關鍵時刻,切不可使用。因為這套劍法講究近身攻擊,出其不意,因此出招的時候破綻很多。如果對方已經有了防備,那麼不但不好用,還會命喪黃泉。如果要使用,就要有殺掉對方的把握。」

二牛從沒殺過人,甚至不知道江湖是什麼。但是他知道這套武功一定會有用,所以堅定的點頭。

「這套劍法的最關鍵的地方就是出刀和收刀的手法,其次是攻擊的角度和時機,而且許多時候要靠經驗和臨場變化……」李莫愁先將出刀和收到的基本手法交給二牛,二牛認真學習,勤奮練習。在房中待了多日,李莫愁已經感到了無聊,現在教二牛練功,生活多了許多樂趣。他們二人雖然沒有拜師,不是師徒,兩個人卻都沒有在意。日子就這樣一天一天過去。二牛也有了一天天的進步。到了一定程度的時候,李莫愁將自己早年用的一把匕給了二牛,二牛時刻藏在身上,連無雙都不知道。一旦無事,就開始練習出刀和收刀的手法。

斷魂掌收刀手法比較單一,只求熟練即可。出刀的手法卻極其多樣,而且要藉助遮掩,從敵人視線的死角中出刀,整個過程講究隱秘和自然――表情和其他各個肢體動作都不能讓別人看出異樣,單純的手部動作倒是其次。二牛從小喜怒不行於色,這套劍法的精髓對他來說反倒比較好理解,比之前尹志平所教的全真派入門心法容易學得多。半個月就頗有進境。李莫愁也感嘆二牛學得快,有個別動作已經接近實戰程度,可以傷敵了。

李莫愁看到二牛的進步,心中的想法複雜起來。一日,將二牛叫來,說:「正房後面有個倉庫,近來別人送我了很多東西,都放在那個倉庫中,由於起初只是隨意放進去的,所以現在裡面已經很亂了。你去給我整理一下。」

二牛立即答應,轉身就要去幹活。

「慢著!」李莫愁又將二牛叫了回來,「你在整理的時候,一旦看見書籍,絕對不可以碰。更不可以看!」

「恩。」二牛點頭答應,但是沒有動彈,因為他不太理解上一個命令,以為李莫愁還要吩咐些什麼。結果李莫愁只是說:

「去吧。」

二牛進入正房,走到最裡面看見了一個小門,想必就是倉庫了。因為這是李莫愁的卧室,二牛平時就沒有機會進來,更不知道裡面還有一個倉庫。這次倒算是開眼界了。二牛開門進去。

哇!果然好亂!大大小小的箱子、盒子雜亂無章的推在一起,尤其有一個大箱子顫顫巍巍的放在一堆小箱子上,搞不好就會掉下來的樣子。李莫愁向來整潔,沒想到倉庫竟然如此!想到這裡,二牛微微一笑,沒想到自己的女主人還有如此可愛的一面。趕緊去搬那個大箱子,以免它掉下來。

這個大箱子並不沉,二牛把它搬下放到一邊,再起身去收拾其他東西,猛然看到剛剛放大箱子的地方的後面的牆壁凹進去一塊,裡面立著放了一本書,上面寫著「五毒秘傳」。

「五毒秘傳?」二牛認得上面的字,心想,師父和師祖讓我找什麼配毒的秘方,不會就是這個吧?

二牛愣在那裡想了一會兒。仙姑不讓我碰的書一定就是這本,而這本書也一定是我師父他們想要的;他們與仙姑之間有仇,也就是說,這本書一定是仙姑十分重要的東西,並且,別人若得到這本書一定會對仙姑不利!

想到這裡,二牛已經得出了結論。他俯下身去開始整理倉庫,將大箱子放在下面小箱子放在上面,小盒子放到架子上,一切都井井有條。最後又向那本書望了一眼,然後就離開了。

「仙姑,倉庫已經整理好了。」二牛每完成工作都及時向李莫愁彙報。

李莫愁看了看二牛,見他除了流了點兒汗,並沒有什麼異樣。「恩。好。」李莫愁說,「二牛,你知道江湖上的人為什麼都畏懼『赤練仙子』的名頭嗎?」

「是因為仙姑武功蓋世!」

「不是,論武功有很多人強於我。」李莫愁說。

二牛有些迷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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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鵰反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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