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0] 鄰家小妹(2)
東盛看不回答不行,信口開河地說:「我來,就是為了見你一面,因為你在昨天相當地給我面子,支持了我的工作,這使我非常感激,正好,來見你一面,你賞了我一拳,使我們的相識更加難忘,更加公平,你說是吧?」
西衰摳摳後腦勺,不知如何回答好,他突然拉著東盛道:「我家就在前面,走,到家裡坐坐,認個廟門,以後需要的可直接登門。」
洪玉茹一聽,拍手道:「哦哦,郗哥這才像個男人。」
西衰一聽,心情大變,對洪玉茹說:「你郗哥哪天不像男人啊?凈瞎說。」
東盛順著洪玉茹的話道:「西衰朋友本來就是個大男人嘛,我第一次跟他接觸都感覺到了,今天得已相見,其大俠的名聲更非虛傳啊。」說著,跟西衰到了他家。
西衰令他保姆端水倒茶,對東盛煞是客氣。
洪玉茹也跟著坐在東盛的旁邊。她不時地看一眼東盛,早被西衰看在眼裡,他對她道:「小妹,你到我書房去玩電腦吧,我們還有正經事要談哩。」
洪玉茹把嘴一噘說:「你談你的正經事,與我有什麼相干啊?幹嘛趕我走呀?」
東盛勸說道:「你就讓她在這兒吧,學生嘛,哪會管我們的事呢?」
西衰總是對洪玉茹不放心,站起來拉著她往裡間去。她反抗不過,只好乖乖地把自己關在那裡面。
東盛生怕洪玉茹走掉,曾想阻止的,沒想到她還那麼聽西衰的話,所以就打消了這念頭。
西衰看了看洪玉茹地房門。壓低聲音對東盛道:「兄弟。我昨晚可現了一個稀奇古怪地事哩。想邀你一起。我們合夥干。」
東盛跟西衰本不是一個行當地。聽他那麼神秘地說。禁不住想知道其內容。也低聲說:「哦。你現了什麼?」
「嗐。」西衰神秘兮兮地道。「這事還真不好說。我就感到奇怪。在一個破屋裡……」說到這兒。他突然打住了話頭。
東盛一聽破屋。身上一顫。莫不是說地我住地那屋?但他沒有表現在臉上。而是強壓恐慌。鎮靜地說:「那屋在哪兒?」
西衰想了想。似乎不便對東盛說。他岔開話題道:「哦。離這兒很遠。我在想。要不要去冒那個險。」
東盛終於鬆了一口氣說:「要是遠。又不重要地話。就沒興師動眾地價值。」但他還是感到不踏實。進一步打探道。「那屋裡是什麼東西呢?」
西衰越想越覺得不應該把這事告訴東盛,畢竟兩個人還不是一個道上的,向外人透露這等秘密,顯然是不利的。他改口說:「算了,我對這事也沒有十足的把握,等我將情況弄准后,再找你合作吧。」
東盛看探不出什麼實質性的內容,只好附和道:「那好,我們以後會有合作的機會的。」他看自己的任務已經完成,沒有必要與西衰坐這兒閑聊,站起來說,「好吧,今天我們就談到這兒,我還有事,先走一步,後會有期。」
那房屋門不聲不響地開了,洪玉茹出來道:「你不在這兒玩,怎麼要走啊?嗯,這大冬天的,有什麼事呀。」
東盛猛一看洪玉茹,越感到其楚楚動人,冬天裡的美麗凍人也不過如此,真的不想離開她,但不得不推辭說:「我真的還有事,再見了。」說著,對洪玉茹擺擺手。
洪玉茹跟著他出門,毫無顧及地道:「哎,你說陪我爬山去的,什麼時候兌現呀?」
西衰將她往屋裡一推說:「爬什麼山呀?整天不學習,光想著玩。」
洪玉茹用勁一擺,跑到外面對西衰作個怪臉道:「哼,說人家不學習,你連學校都不上哩。現在知道學習的重要了吧,當初怎麼不說學習啊?」
西衰的老底被洪玉茹所揭,臉上不覺通紅。他趕到她的身邊,禁不住將洪玉茹猛然一推,惱怒地道:「滾開,誰要你多嘴!」
沒想到,洪玉茹對他毫無防備,後退幾步,頭腦一下磕碰到一塊磚頭上,頓時昏迷過去。
東盛眼尖腳快,趕緊跑去抱著洪玉茹……
西衰看到事情不對,兩步在東盛的前面道:「快,跟著我走,把她送到醫院去。」
洪玉茹睡在東盛的懷抱里,緊閉著眼睛。
東盛不斷地喊道:「小美女……小美女……」
西衰聽后,責怪說:「你喊的什麼?個小流氓,人家昏迷過去,你還在對她耍流氓。」他從東盛懷裡一把奪過洪玉茹,並踢了他一腳。
東盛忍氣吞聲地跟在他的後面,只希望親眼看見洪玉茹醒來。他向西衰解釋道:「我本來就不知道她的名字嘛,不喊美女,你說叫我喊什麼?」
西衰一聽,大吃一驚地說:「你們真的是在半路上認識的,真的是玉茹生病,你救的她?哎呀,我錯怪你了。」
東盛問道:「她叫什麼名字啊?」
西衰欲言又止,想剛才說了她的名字的,幸虧他沒注意,敷衍地說:「好啦,既然你不知道,也不要再打聽了,就按你說的,喊她小美女好啦。」
東盛看著洪玉茹那文靜的臉頰,禁不住想起兩人才見面時的情景。是的,此刻,什麼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讓她快快醒過來。他對西衰道:「離醫院還有多遠呀?要不打的吧。」
西衰累的滿頭大汗,邊小跑著邊說:「不遠,就在前面。」
「來,讓我抱一會吧,看把你累的。」東盛善意地道。
西衰一直防著他,不准他接近洪玉茹。即使他累的氣喘吁吁,還是不願意讓東盛幫助他一程,於是推辭說:「不了,你快走,醫院就在前面。」
「嘀,嘀嘀……」後面響起小汽車的喇叭聲。
東盛拉了一下西衰的衣服,叫他往旁邊走,給汽車讓開路。
西衰惱怒地道:「讓什麼讓?他有我們的事急?」他著,還扭頭往後面看了看,故意走到路中間。
但那輛車跟著他們一直鳴叫,咬住他們不離開。
西衰看也不看地吼道:「你瞎了眼了,我們這麼急,你不會繞道走?」他偏不讓開,一直把它攔住。
東盛禁不住嘆道:「唉,你這是為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