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鬧事
飯後，王曉和彭在廚房洗碗，程浩倒了杯茶給陳征，兩人站在陽台上，看著夕陽緩緩落下
的情景，兩人不由得都迷醉其中。。陳征看了看程浩：「你家裡還有幾口人？」程浩望著遠方：
「只有我母親一人在家勞作。」陳征點了點頭，看了陳浩一眼，緩緩說道：「你父親呢？」程浩
聽見這個問題，身軀一震，望向遠處的目光收了回來，看著陳征，許久，他緩慢的從脖子上
取下一塊玉佩，看著這塊玉佩說道：「他，就是我父親。。。」陳征愣了一下，看著程浩幽幽的
眼神。心中不禁震撼了一下，只見程浩盯著這塊玉佩繼續說道：「我從小就沒有父親，是我
母親一手將我帶大，呵，母親一人在農村忙活了大半輩子，由於家裡窮，冬天沒鞋子穿，母
親把家裡唯一的一雙鞋子套在我的腳上，自己卻一人扛著鋤頭下田種菜，每次看見母親皸裂
的雙腳，我的心在顫抖，有一次，記得是夏天，天氣異常的熱，母親用了積攢了近半年的錢
到街上給我買了把風扇回來，當時這把風扇破破爛爛，扇頁轉的時候還出響聲，由於我生
下來脖子上就帶著這塊玉佩，我知道它很值錢，為了讓母親過得好一點，我就跑到街上把這
塊玉佩賣了，結果被母親現，她一個人跑到街上把玉佩要了回來，當時太陽都落山了，我
站在家門口看見母親在田間遙遙晃晃的走了回來，原來母親為了去要這塊玉佩，但是又沒有
錢買，被人家拳打腳踢，後來老闆見她不肯將這玉佩放手，就當遇見瘋子，把我母親放了回
來。。。聽母親說這玉佩是我父親留給我的，就算自己死了，這玉佩也不能丟，我當時心中好
恨，我從來沒聽說過什麼父親，父親這個詞完全就不存在於我的腦海！哈哈。父親？滾他媽
的父親。」程浩雙眼紅，陳征心中震撼了，她從小就生活在富貴世家，什麼時候經歷過這
種事情，如今聽程浩談起了自己的往事，女人心中最薄弱的地方被打動，不禁一隻手搭在程
浩背後，緩慢的幫他拍打，安慰著他受傷的心，程浩彷彿沉浸在了痛苦的回憶當中，沒注意
到陳征這個動作，繼續說道：「如果我有父親，就算現在我生活在農村，我們一家也會開開
心心的在一起，母親不到5o歲，但是她看起來比八十歲的人都還老，這些都是誰帶給我們
的，是我那該死的父親！把我和母親一人丟在那裡，讓我們受苦受累，***還是個男人嗎！
準確的說，他還是個人嗎！！！」程浩越說越激動，淚水也不禁的掉了下來，陳征幽幽的嘆了
口氣，雖然她知道程浩的父親是誰，但是這也千萬不能說的，只能站在這裡聽他訴說心中的
傷痛。。心中不禁對眼前這個男人產生了改觀，似乎他也不是那麼的讓人討厭了。。。。。
過了一陣子，程浩平靜下來，對著陳征笑了笑：「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陳征搖搖頭表示
沒什麼。。夕陽已經落下，兩人就這麼趴到欄杆上，看著遠方即將星空的夜晚。。彭站在客
廳里，他清楚的聽到了兩人的談話，微微的嘆了口氣。。
劉一手。。
張民今天不知道跑哪去了，程浩一人看著店，已過大半個月，幾個店也走上正軌，光是這半
個月都已經收入了近3oo萬元，可謂是生意紅火了。。。程浩正在休息室內喝茶，突然跑來一
個服務員，看他慌忙的神色肯定知道出什麼大事了：「程，程總，外面有一個客人喝醉了，
拉著我們店的一個女服務員不放。。您看。。」程浩嘆了口氣起身，這種事情在這半個月來也
很常見了，也對，喝酒的地方客人喝醉了酒瘋也是很正常的事兒。。就對著那服務員說
道：「先不要慌，你帶我去吧。」說完，叫那服務員在前面帶路。。。
「***，滾開，勞資今晚睡定她了。」程浩才走到包房門口，就聽見裡面傳來了大聲的喧嘩。
微微皺了皺門，推門進去，這是一個豪華的大包，裝修得非常講究，程浩改了改臉色，看見
一桌四個人，中間坐著個醉熏熏的大漢，看見程浩一進來，沖著個嗓門兒對我大吼道：「你
是這兒的經理吧，我看上了你們這兒的一個服務員，你馬上叫她過來，給我開個價，爽快點
兒。」程浩臉上堆滿了笑容坐了下來，畢竟來到這裡久了，許多事情也大都會處理了，就遞
上幾根中華香煙說道：「大哥，我們這兒是吃飯的地方，不是金碧輝煌（金碧輝煌是這條街
上一家夜總會），您怎麼能亂來呢。」人家常說伸手不打笑臉人，這裡是開門做生意的，程浩
當然也不會輕易得罪客人。。。旁邊三人接了程浩遞過去的香煙，偏偏那醉熏熏的大漢一把推
開程浩的手：「少他媽廢話，你快去把那小妞給我叫來，告訴你啊，別他媽在我面前裝清高，
現在這世道，勞資有錢，我他媽還不信她不跟我上床了。。」程浩聽了，和顏悅色的說道：「老
板，我們這兒確實只是吃飯的地方，也不提供什麼服務，再說了，別人一個服務員，也不容
易，您就高抬貴手，這樣吧，今晚算我的。」說完，向後面揮了揮手，「這頓不用結帳了。」
交代完了以後，程浩端著在面前的一個酒杯，拿著旁邊的一瓶白酒，倒滿了一杯，對著那大
漢笑道：「大哥，我先干為敬，也希望您能高抬貴手。」不等那大漢答話，程浩仰頭把那杯酒
喝了下去。。。旁邊那大漢陰陽怪氣的笑倒：「嘿，我他媽誰叫你喝酒了，哎呀，我這樣告訴
你吧，今晚不睡那小妞老子跪下叫你爹！」旁邊三人也叫囂道：「我說經理啊，你就去把那小
妞叫來吧，不然，你這小店真的擔當不起啊。。」程浩見幾人還不鬆口，就招來了一個服務生，
小聲的問道：「剛才是誰來招呼他們的？」那服務生想了想，說道：「是文佳，」程浩底頭沉吟，
這不就是那個還在讀書的大學生嗎？別人是暑假來這打工的。。怎麼可能答應別人和別人上
床呢？旁邊的大漢見程浩不說話，不耐煩的拍了拍桌子，站起來，俯視著程浩說：「嘿，你
他媽吭一聲啊，老子***叫你去叫人兒。」大漢一說完，只見程浩頭一抬起來，冷笑了一
聲：「我叫你x，給我打！」不等大漢反應，程浩揮手一拳打了過去，旁邊的三人見大漢被打
了，隨手拿著幾個酒瓶正準備朝程浩敲來，程浩閃了一下，推開手中的大漢，抓住另一人的
手腕，只見他叫一聲，吃痛的軟了下去。。幾個服務生見自己老闆都打了，也不顧忌什麼，
操起傢伙就幹了起來，那大漢被推倒在一旁，罵了一句「**」就再次提著一酒瓶又沖了過
來，程浩飛起一腳向那大漢踢去，大漢挨了程浩這一腳后，突然失去重心，仰后倒去。。。只
見大漢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程浩皺了皺眉，走上前去，只見大漢身後全是血，一攤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