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我本是好孩子
我跟凱華來到月兒住著的醫院,月兒已經進行了簡單的包紮,並對傷口進行了檢查,沒有什麼大礙,只是失血過多身體有點虛弱,需要住院觀察。
凱華對我說:「我們也是剛來,房子都沒有找到,現在你陪米雪在這兒看護月兒,我帶她們去找房子住,月兒的醫藥費我已經付了。」
凱華說完就走了,寒雪走過來,對我說:「你要多費心點,機靈點小心有人再來找月兒!」說完帶著幾個姐妹都走了,留下米雪跟我陪著月兒。
其實我留下來也沒有什麼事做,就是看著月兒好點了就跟月兒聊起了天,月兒就嗚咽著向我和米雪講述了她自己的故事。
其實月兒現在只有十九歲,父母一直在外打工,在她讀初中三年級的那年,月兒十六歲認識了一個叫杜賓的男孩,比她大兩歲,高大帥氣。情竇初開的月兒一眼就愛上了杜賓,並時常跟他出去電游,經常通宵達旦,有時也在外開房徹夜不歸。
快要臨近終考的時候,月兒現自己懷孕了,她慌慌張張的來找杜賓,杜賓很是生氣,說月兒是來敲詐他,對著月兒就是一陣毒打。月兒流產了,也正因為流產了也就沒有能夠參加升學考試,父母知道后,很是痛心,帶她去了沿海打工。
月兒進了一個玩具廠,一個月辛辛苦苦也能爭上千兒八百的,雖然辛苦生活也算比較安定,幾個月下來月兒好像也習慣了這樣的生活。
但好景不長,一天月兒下班去逛商場,碰到了杜賓,他不知道為什麼會在這兒碰到杜賓,由於隔得太近月兒沒有來得及躲避,杜賓嬉皮笑臉的向月兒道歉,並拉著月兒去了杜賓的出租屋,月兒經不住杜賓的誘惑,再一次的投入到杜賓的懷抱。
月兒跟杜賓來往一段時間,才現杜賓根本不工作,也不找工作,天天還是打電游,總是問月兒要錢,月兒不給就是一頓毒打,好幾次都被打昏死了過去。一次杜賓說自己的一個朋友來了,要月兒陪陪,自己卻走了,那個所謂的朋友一把拉住月兒,將月兒**了,並給了她三百元錢,走了。
一會兒,杜賓進來了,向月兒要走了那三百元,並對月兒說:「明天他還有朋友要來,要月兒不要去工廠上班了。」
月兒才明白自己成了暗娼了,哭了一陣,決定離開杜賓,當她穿好衣服準備離開房間的時候,現門被反鎖了,根本就出不去。
大約過了三四個小時,杜賓回來了,帶來了一個盒飯和一瓶礦泉水,要月兒吃。月兒氣氛地說道:「我現在算什麼,一個妓女,你的搖錢樹!」
杜賓沒有說話,月兒站起來就要走。杜賓馬上跑去攔住了月兒,關上了門,並將月兒推上了床,狠狠地說道:「媽的,你以為你是誰呀!別人就操你不得呀!人家不是給了你錢了嗎?又沒有白白操你!」
「流氓,無賴……」月兒罵了幾句,嗚嗚的哭了起來。
杜賓被罵的性起,走過去,按住月兒,啪啪就是幾巴掌,然後爬到月兒的身上,月也不著反抗,任他狂為著。
月兒感到那就是動物,是一隻兇狠的動物,只是自己無力反抗,她感到一陣噁心,想吐,然而那動物越來越猛烈,根本不給月兒任何思想和動作的機會……
杜賓滿足了,穿上衣服走了,出門之後沒有忘記將門反鎖上,留下一個盒飯和一瓶礦泉水,還有月兒無盡的眼淚。
月兒這樣不知道過了多少天,也不知道接觸了多少男人,有時候是一天一個,有時候是兩、三個,她已經忘記了自己是誰了,很是麻木了。
一天半夜時分,杜賓拿著一個盒飯和一瓶礦泉水進來,月兒餓得兩眼冒花,見了飯就想吃。但杜賓看著月兒剛洗過澡,穿得比較暴露,一時獸性大,拉著月兒就要,月兒說身體不舒服,不能做。
獸性作的杜賓根本就不理會月兒,一把按住,用手一探,滿是鮮血,氣急敗壞的杜賓對著月兒啪就是狠狠的一巴掌,用手抓起月兒的頭,將月兒的頭拉到自己的**……
月兒雖然跟著杜賓多時,但這種事情還是頭一次,現在本來就恨杜賓,這樣就更感到噁心,極為不願,更是遭到杜賓的一陣毒打。
月兒被打的受不了了,不在做任何的反抗,杜賓卻完全沒有解恨,狠狠的分開月兒的兩腿尋找另一個突破口,狠命的運動著,月兒一陣撕心裂肺的痛……
杜賓滿足了,也累了,倒在月兒的身體旁邊躺下去了。
月兒爬了起來,在洗手間重新洗刷了一番,來到飯桌前吃了起來,等月兒吃完,她現杜賓好像是睡著了,而今晚剛好門沒有關,月兒來到杜賓的旁邊看了看,確定杜賓睡著了。
看見杜賓口袋了溜出了二百元錢,月兒順手拿了過來,躡手躡腳的要離開這個魔鬼。
剛好要到門口的時候,杜賓突然跳起了,一把抓住月兒的手,罵道:「婊子,想跑!「說完就是狠狠地一巴掌,將月兒打翻在地。
月兒一時氣惱,操起身邊的一條板凳,使勁的打向杜賓,由於平時月兒都沒有反抗,杜賓也沒有多少防備,這一板凳正好打到了杜賓的頭頂。杜賓一下子就癱倒在地,月兒戰戰兢兢的逃離了現場,投入到茫茫的城市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