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強所說「我若判死就大家一起死」有何意?

文強所說「我若判死就大家一起死」有何意?

據媒體報道,文強內人獲悉「賢夫」跟幼女有染,一怒之下挖出了千萬現金,並大叫「這個畜生」。對於文內人的這種「大義」舉國可慶,對於文內人的這種「說法」,筆者卻總覺得有點不妥。季羨林大師在其《牛棚雜憶》一書序中就曾指出,罵人為畜生是對畜生的「冤枉」,因為畜生天生就是畜生,而堂堂文強乃國家相當於副部級幹部,身著「二級警督」警裝,可謂美貌威武矣,撈點油水或為黑社會遮擋炎熱或與幼女羅曼蒂克等等,這都是畜生們所望塵莫及的。

記得從前有這麼一個故事,一位老實巴交的農夫怕蛇遠近聞名。一日,這農夫竟手捏一條毒蛇過鬧市,並在鬧市人最多的地方把蛇扔在地上用柴桿、石頭對其狠打狠砸。人們不知緣由,一時間對這農夫反常之勇嘖嘖稱讚。事後,有眼力的人士識破了這農夫的把戲:原來他打的是一條早已死去多時的蛇。自此之後,人們以「生人打死蛇」喻無能怯懦之輩。其實,筆者作此文就不失上述「農夫」之味:如果不是打黑勇士們先把警界敗類拉下馬,以衣薄「紅情郎」「超級刁民」出自淤泥之筆根本就無力觸及,且很可能招來大禍。「紅情郎」在《「教警」不等於治警》一文中就亮出了敢為國家正義衝鋒陷陣的文筆旗幟,「即使生在十七層地獄猶能望得見陽光」,像「苟且偷生」「懦夫」這類富麗堂皇的詞語用之於其明顯太「破費」了。

文強現形前,有媒體披露過重慶街頭曾經曇花一現的「另類演唱會」,紅情橫溢的「超級刁民」在中國網、人民網等個人博客上有「紅日今天演唱會」鏈接,而《從野雜皮小說有紅日今天文集說起》文中所說的那「百度搜索」詞條所顯示區域標記「渝」字依然記得,又,「超級刁民」從未坐過家城於都到重慶的長途班車,不知何故有些事兒居然那麼「媾和」——這或許即是所謂的「大千世界無奇不有」了?

識士們早就先「紅情郎」一步提出:「文強背後的保護傘是誰?」媒體披露文強受審之餘說:「……我不判死刑則已,若判死刑,我什麼都說,要死大家一起死!……」

「……大家一起死」,難道文強背後真的還有保護傘,文強該不會是說夢話吧?

文強如果其言不是夢話,那「超級刁民」就繼識士們之音說聲:「文強,回頭是岸。」

末了,在共和國諧盛發展進程中提出《論教學警察》者——「紅情郎」「Thepine『slearner」(松樹學者)又該發表獨特見解了——

在當今紅情盛世,在當今扶正祛邪關頭,在當今反腐打黑形勢不可阻擋之時:凡見紅日今天文集「《法鏡》」頭痛者必有鬼;凡「瀆紅」者必有鬼;凡怕提及「文強」者必有鬼。鬼最怕見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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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娘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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