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日今天領航中國警界,你敢!?
從《教育獻策:中小學能否新增一門「社會生活」課》一文中,人們或許會以為作者「阿紅」是個享受國家待遇的教育家大學教授,而實際上,「阿紅」不過是最底下「淤泥居士」,據說其「連小學畢業證都拿不出」。拿不出小學畢業證,應該就是文盲或半文盲了,為何當下中國那些人見人敬的「高才」「博才」也不免在浮躁與璀璨奪目的光環中兜圈圈,為何再銳利的眼光也難抵那角落中的黑暗?看不到光輝前程,會說:這個人消極胸無大志;迷惑於眼前的光輝,會說:這個人淺見盲目樂觀——不驕不躁有錯就改敢於自我批評而奮進直追的人,當前中國官場有幾?
聽慣了左右下屬的好話,豈容「刁民」撒野——說得好無功,說得不好就踩你、整你甚至抓你,當你的心血被當作「垃圾」活得「像個喪家之犬無門可入」,看你還敢不敢針芒向上?確實,為國策民生與祖國母親的更好前景,你嘔心瀝血乃至「若鳴百靈」,唱得各方「神聖」坐卧不安自慚形穢,只要各大「要塞」設障,你豐年也欠收……
這個你就是作者「阿紅」,至於這種愚世害良心理,不是權高位上卻又庸俗甚至近乎腐化的官僚主義者——混世魔聖又會是誰?
一個具有一定進步覺悟的青年,長期浪跡在民間,各種丑臭逢多了,這本身是一種難得的寶貴財富,與暖房中的花朵相比,見識略高一籌算什麼——僅憑《論教學警察》之系列謀略,我國警界乃至相關國策民生眼前豁然開朗明顯,建國以來各類案件一直穿梭於警界,何以到了2010年冒出個曾聞於國外的「校園慘案」來了,早在第一幕校園悲劇過後,善良的人們心中就暗祈禱:「上帝啊,用『定身法』定住惡徒那兩隻毒手,或讓惡徒在高舉利刃欲對孩子下毒手那刻暈倒吧……」「阿紅」斗膽建言,自有與和諧格格不入的社會背景。
庸醫手法不適合治國,庸醫思維用在治國方略上同樣會有意或無意成禍國殃民幫凶。好心的網友見紅情橫溢的「阿紅」在網上「發情」超乎一般情況下物質所能給予的支持,有新婚郎君「縱慾」之嫌,而國家有關職能部門對之異常冷淡,說「阿紅」這麼搞「若鐵砂掌擊打棉花」,而事實也的確如此。
既然「阿紅」是一個負有一份時代責任的小生命、小人,亡命歹徒對祖國花朵瘋狂摧殘,豈能不心動情動,豈能不負擔一份內疚?——在嚴厲譴責惡徒之餘,我舉國上下是否該有所反思?我國古代醫家坐陣有「望、聞、診、切」四大招,這說明早在古朝人們就對疾患之「癥狀」有過經驗積累,換句話說,內疾必表於外(不排斥有虛假外在表象),高明醫家治內患必治根本而不會徒勞於治療或掩飾那表面的癥狀。亡命歹徒或許也知生命可貴,其何以自亡式作案,其動機背後的社會原因是什麼……在剖析社會角落中的灰黑方面,與祖國媽媽紅情連為一體的「阿紅」也得深思而慎行:解析得過於深入語氣說得重一點,權高位上對「阿紅」狠之入骨的庸官乃至腐官就有理由扣其一頂「反動」高帽;對事物解析淺嘗即止露出「娘娘腔」,強國識士們會毫不客氣地說「阿紅」只是個在淺得不能再淺的小河裡戲水的孩子,不配稱「松樹學者」;憂國憂民過分,看不到美好前程,悲觀消極主義;成天樂呀喜呀,無視躲在黑暗中的魔爪,盲目樂觀主義。欲根治「校園魔手」,不僅得預防與打擊相結合,還得深挖各地冤坑,掘出社會角落中的黑暗,讓底層民眾「有話可說,有話必說」;欲根治「校園魔手」,不僅要留意當前,更要謀略明天。
「阿紅」在《論教學警察》學術體系中,認為「預防犯罪遠勝於打擊犯罪」,中學適當駐警輔助教學既有利於建設和諧校園,又有利於及時發現欲出軌學生……亡命歹徒在幼小學園作案,令我國警界戰略被動戰術告急在「摸索行進」中有被歹徒敲悶棍的感覺,而被社會不良風氣毒害的中學生亦似乎不甘示弱對衝撞和諧躍躍欲試——教學工作者是「人類靈魂的工程師」,社會中的不良風氣更是「人類靈魂的粉刷匠」,大國教育與強國內治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這樣,我國的識士們或許可以隱約感覺到「警、教聯合運進」戰略戰術已被時代無情地推到了陣頭。在「校園魔手」出現的同時,別的犯罪分子——如毒犯、拐騙犯、劫財害命犯等等——甚至連警界中敗類仍同樣在蠢蠢欲動。治國是一個複雜而艱巨的工程,正義界掌握的我國在多方面都擁有一定優勢,因不乏有「鬼」「神」作怪,遠見卓識者或許反被陷於淤泥,庸官乃至腐官可能穩坐地方高席臟手遮一方堪稱「地方之帝地方之王」,如此背景,亡命歹徒猖狂喪失人性豈能不令良民識士憂傷!
略懂「硬氣功」的「阿紅」用於衝鋒陷陣與惡徒過招似乎更合乎常理,然其謀略已越過「蠻夫之勇」一不小心抵達歷史進程中起領航作用的那個哲學位置,這從其一篇又一篇的「治國獻策」或「治國建言」中可見一斑,有心的網友其實早已注意到了這一點,留言建議「阿紅」去受庸官乃至腐官難以承接之使命——即使與洋洋洒洒近百萬言的《中華人更美》有關,即使《論教學警察》,11.11級強風仍難將其刮出水面,「阿紅」自知低劣,豈敢?
警察開進幼兒園,或特警持槍在小學校門外按時站崗,「阿紅」《論教學警察》體系的一個延伸實踐,或讓老外見了都不免對我竊笑,可是其了解我的苦衷嗎?窮凶極惡之徒逼我警如臨大敵大規模出操,令我教(教育教學)枉勞於花朵之過早凋零,……識士與哲學家們看到:中國已達一個時代新的起點,不在風雨中優化自我策進,就在風雨中躊躇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