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獄中龍:洪興身份(求票求收藏)
「管天管地管不了拉屎放屁,老子又要爽個半小時癮哥的一個叫牆頭草的手下急匆匆跑進了監獄的洗手間,挑了最靠牆的一個馬桶,關上小門,從褲襠里抽出一本黃色雜誌,嘴裡開心**,他怕別人知道他在廁所里,就將雙腳縮起蹲在馬桶上,邊拉邊欣賞他的艷圖,就在他看得正熱火的時候突然聽到外面有了動靜,做好了將黃色書刊收起的準備。
「三叔!」三叔剛到了洗手間,正巧陳浩到了。
三叔面無表情地小他的便,突然回頭看了一下洗手間,現裡面就他們兩個人,靠牆角的那個馬桶雖然關著門,但是他側頭仔細從下面的縫裡看過了,不見有腳站在地上,以為也沒人,便突然開口和陳浩說話:「你認識清義社的人?」
陳浩霎時吃了一驚,又遲疑著不敢承認,只是怔了一下望著三叔。
「你的珊瑚吊墜!」三叔說明了他知道陳浩與清義社有瓜葛的原因。
陳浩對這眼前這位大恩人也不好意思再多做隱瞞,便笑著承認:「在一次偶然的機會認識了清義社的老大洪天嘯,嘯哥為人很好。」
牆頭草一聽洪興的清義社和洪天嘯的名字驚呆,也顧不得看他的黃書刊,側著耳朵細聽外面的談話。
「那你認不認識洪天嘯的老大劉義?」三叔細聲探問。
「我哪能認識這麼大的人物?」陳浩露齒笑道,「不過聽說他已經失蹤了一年左右了吧。」
三叔的臉色突然變得很難看。整個人頓住都不說話。
「三叔,你認識劉義?你是洪興的人??」陳浩覺察到劉義的異樣表情,有點疑惑。
「小兄弟真會開玩笑,我一個生意人怎麼會認識黑社會的人呢?更不可能是自身就是黑社會人士,我只是聽那幫囚友說起江湖的事,八卦一下而已。」三叔說完便急著出去,嘴角勉強一笑,故作了鎮定。
陳浩這次可不太相信三叔,三叔的表情好像是在躲著他的眼神。
牆頭草聽話聽了一半,將陳浩的疑問當成了事實,心想:三叔原來是洪興的前輩,這可是條爆炸性的新聞。
監獄的食堂里又是獄警嚴格把守的一塊陣地,除了要那些囚犯安分就餐之外,就餐完畢的時候,那些刀叉也需悉數放好,因為在監獄里,那些囚犯難得接觸到那些鋼刀鐵劍之類的尖狀物,這就餐用的刀叉勺子便有可能成了一些囚犯的有力武器。
因為心存疑問,陳浩在食堂的時候一直暗中留意鬼臉那一伙人。坐在他們隔壁的一個囚犯吃完飯放好刀叉剛轉身走開,鬼臉的一個手下趁那些獄警沒留意,伸手偷掉了他桌子上的一把鐵勺子,很快從桌子底轉手他人。不遠處的一個獄警看到那吃完飯的囚犯走開,便立馬過去檢查他餐桌上的餐具,只見少了一根鐵勺子便立馬跑過去揪著那囚犯後背的衣領將他拉了回來,怒聲道:「乖乖交出來,別鬧事。」
那囚犯也算火爆,沒事找狗咬,囂張道:「交個**給你,我什麼都沒拿叫我交什麼?」
那獄警可不吃這一套,二話不說就在那囚犯的肩膀上重重的一棒:「你交還是不交!」
「你媽的,穿制服了不起啊?」那囚犯無緣無故肩膀挨了一棒,火地推了一下,豈料那獄警也無能,這麼一推,絆了一下,摔倒在地。
那獄警爬起,有點惱羞成怒的火藥味,為了掙回自己的威信,迎頭就是給那囚犯的頭部一棒,兩人個不服氣便抱著打了起來。
鬼臉趁機帶頭起鬨:「獄警不良,毆打囚犯,獄警不良,毆打囚犯!」說罷將整個餐桌掀翻在地。
監獄里其他平時沒少受獄警鳥氣的囚犯經鬼臉這麼一哄,有樣學樣,紛紛把桌上的東西摔在地上以示抗議。這麼一搞,不但亂成了一團,連那些餐具也都混在了一起,誰多了誰少了自然無法分清,也一時難於細數,正中鬼臉的下懷。
楊錚的四個手下火上加油,抬著一張桌子吼叫著將整個櫥窗砸了個粉碎,嚇得食堂里那些打菜的內務人員趕緊閃躲。那守在食堂大門的獄警見勢不妙,似有暴亂的跡象,立馬吹響警笛,自己也握著警棍衝進去朝那些帶頭作亂的囚犯打。他這一離開崗位,就有囚犯趁機溜出了食堂大門,當中除了幾個膽小怕事,怕被殃及池魚的囚犯之外,陳浩還留意到有兩個是鬼影的手下,一副做賊心虛卻要故作鎮定的神態。
陳浩一直想找個機會向英雄冢道謝,被押送回囚室的時候他就一直站在門口,一見英雄冢出現在走道正要走進對面的囚室就笑道:謝你!」
英雄冢回頭看了一下陳浩,只是嘴角一絲冷笑,一臉淡漠,回頭邁他自己的步子。
英雄冢走進,禿鷹突然走了出來,一看見陳浩,便是一口痰朝他啐了過來,大罵道:「看你什麼時候死。」
陳浩好漢不踩瘋狗回身往囚室深處走去,只聽禿鷹像了狂似地搖著鐵門,對著陳浩他們的囚室喊道:「大口英,滾出來,老子來鄙視你了!」
大口英一聽,從床上一骨碌爬起,腳上踩著一雙花襪子,連鞋都顧不得穿就衝到門口,嚷道:「禿鷹,你他媽在這鬼叫什麼?」
「我鄙視你!」禿鷹冷笑道。
「鄙視你媽的頭!我大口英行事光明磊落,有什麼好鄙視的?」
「你***堂堂一個東英的前輩,居然給東英的死對頭洪興的一個老頭當跟屁蟲!我不鄙視你我鄙視誰?」
「放你媽的狗屁,我對東英忠心不二,我大口英之所以吃監獄的大鍋飯也是為了東英,我什麼時候就成了洪興的跟屁蟲?」
「三叔是洪興的人,這整個監獄都知道了,就你***被蒙在鼓裡!難怪你們東英也只配當洪興的跟屁蟲!」禿鷹說罷哈哈大笑。
三叔在屋子下棋,一聽禿鷹的話,手上一個棋子突然滑落,失去了他一貫的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作風。
三叔的表情陳浩是看在眼裡,心裡更加確定三叔和洪興有不可割捨的淵源。
「三叔,原來你是洪興的人啊?怎麼不早點告訴我呢?加入洪興是我畢生最大的願望,聽說洪興的人最講義氣,不像我以前的那個鳥老大。」小蘿蔔頭一聽這勁爆新聞,激動地跑到三叔面前,拉他說話。囚室里其他囚犯也都詫異地看著三叔。
「我不是!我只是一個生意人,你們都知道的。你們平時叫我什麼?財神!這就對了,當古惑仔能有這麼多錢嗎?」三叔一邊說一邊用很嚴肅的眼神看陳浩,才跟他在洗手間說了幾句閑話,這消息就立馬傳開了,陳浩實屬難逃嫌疑。
大口英中了禿鷹的離間計,被氣得臉色青,跑回去質問三叔:「三叔,你是不是洪興的人?」
「我都說了我不是,我也不知道從哪來的這消息。」三叔無奈地搖搖頭。
「別說了!總之任何有辱東英名聲的事我大口英絕對不會再干,以後你的事不關我的事,我要和你劃清界線!你騙了我那麼久,要不是念在你一把年紀,我真…口英一根腸子直到底,也聽不得三叔的解釋了,他信不信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別人相信,那他就永遠撇不開洪興跟屁蟲這帽子,氣憤跳上床抽悶煙,自然這時便有小弟實相地幫他守門把風。
「三叔,這事不關我事……」陳浩解釋道。
「年輕人,做事要知道輕重,懂得恩怨!…」陳浩還沒說完,三叔就將信將疑地阻住了他的話。錢振洪,錢振興兩人突然臉變色,一同站起想對陳浩下手。
「振洪、振興,算了。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三叔叫住了錢家兩兄弟,冷淡地瞟了下陳浩,又將一盤棋擺好。
「臭小子,忘恩負義,不識好歹,以後在這間囚室里別惹上我們兄弟倆,否則對你不客氣!」錢振洪怒道。
陳浩識趣地退回自己的床鋪,對三叔的事一直覺得有愧,但對他的身份更是有疑。聽三叔叫錢家兄弟的名字有點異樣的感覺。這錢家兄弟和大口英、三條他們那伙人不同,好像是三叔身邊的兩護法,寸步不離跟在三叔的身邊,不像大口英他們挺身而出幫三叔擺平事件只是為了來月過賬的數目。
「振洪?振興?」陳浩突然心中觸動,「將錢家兄弟二字拆開不就成了洪興?」
這應當不是個偶然?為何三叔要隱瞞自己的身份?道出自己是洪興的人雖然會惹來仇家,但監獄里效忠洪興的人也不會是個小數目。
「給你看看我女兒的照片。」陳浩正沉思,小蘿蔔頭突然笑嘻嘻地將頭探到他的床上,出示手中一張小女孩的照片。
「蠻漂亮的。」陳浩笑道。
「那當然,想當年我多帥,英俊蕭灑,廟街一條街哪個女孩不迷我?」小蘿蔔頭誇張道。
「我正想說因為你女兒長得不像你,所以長得才漂亮。」陳浩露出白齒笑道。
「你不是這麼踩我吧?」小蘿蔔頭臉突然一沉。
「跟你開玩笑的。」陳浩笑著將嘴巴湊到小蘿蔔頭的耳邊,輕聲道,「這裡除了我之外,你最帥。」
「那當然。」小蘿蔔頭高興道,突然覺得話不對,忙糾正說,「不過幹嘛非要加一個除了你之外?」
「這是事實啊!一站出來就很清楚了。」陳浩又笑著將嘴巴湊到小蘿蔔頭的耳朵旁小聲說,「說真的,你比大口英帥多了!」
小蘿蔔頭一聽陳浩這話,笑得前俯後仰直不起腰:「哇靠!那還用比嗎?你看他長得鬼見了都怕。」
陳浩和小蘿蔔頭暗自笑大口英長得一臉兇相,但他卻絲毫沒有覺。
「對了,你是怎麼進來的?」陳浩問。
「說來又是一個傷心的往事。」小蘿蔔頭嘆氣道,「我那時年輕氣盛,總以為古惑仔很威風,總想跟個老大混,後來真我跟了一個老大,將一個小女生的肚子搞大了,還覺得這是我混江湖的障礙,甩了幾百塊叫她去打胎…我那老大平時說自己多講義氣,誰知道在一次砍人的行動中,他一刀將人砍死了,這時我們卻被警察包圍了.你知道我老大怎麼做的?」小蘿蔔頭說著說著有點憤怒,「他擦掉那刀把上的指痕,還將他塞到我的手裡,淫威並施,一方面說如果我頂罪了會給我家一筆安家費,一方面威脅我如果不識相就滅我全家。我也是個講義氣的人,當時就想認就認吧,出獄之後又是一條好漢,就這麼進來了,誰知道那王八蛋非但沒來看過我,連那筆安家費也省了。我老媽身體一直不好,見我坐牢,不久就病倒了。我老爸窮,一個人挨不過來,身上又有老毛病,我叫他去找我那老大幫忙,誰知道他將我老爸趕出門。後來我老爸也挨不住走了,他臨終前來看過我,只跟我說了幾個字『你這牢白坐了』!」
小蘿蔔頭說著說著已經熱淚盈眶,就想嚎啕大哭。
「你只是沒遇到好的大哥,沒碰見好的兄弟,說到這,我就比你幸運多了,我有在外面有四個好兄弟,在這裡有兩個好兄弟!」陳浩一聽小蘿蔔頭的話,也是很深感觸。
「你在這裡有兩兄弟?」小蘿蔔頭疑惑問。
「不就是你還有那個英雄冢了!我知道他和我打是為了救我!」
「你真的當我是兄弟?」小蘿蔔頭一陣感動,「不怕告訴你,從第一眼看你在內務室給那三個臭穿制服的一個下馬威,我就在想要是能早一點在外面認識你,跟著你一起打天下,我就不用到這鬼地方來了,也不會從一個英俊小生被人打成一個骨瘦如柴的小蘿蔔頭。」
「不用灰心,至少你還有一個寶貝女兒啊!」陳浩笑道。
「說的是,好在當時那小女生沒有聽我的話去將胎兒打掉。我現在才知道她是我的全部,我之所以這麼安分,笑著讓人踩讓人騎都是為了早點出去,給我女兒一個家。」
「怎麼她現在過得不好嗎?」陳浩疑。
「比我還慘。」小蘿蔔頭又是一陣嘆氣,「她媽媽生了她之後就將她扔到我家裡跑了,也難怪,一個小女生怎麼能忍受未婚帶子的壓力。現在跟我外婆過,我外婆都七老八十了,自己照顧自己都困難,你說我女兒能過得怎麼樣?」
「這麼可愛,我認她當乾女兒吧。我叫外面的兄弟有時間去看看他,雖然他們都是一群窮小子,但多少有點幫助。」
「真的!我沒看錯你啊!」小蘿蔔頭高興地跳了起來,「為了感謝你,我決定以身相許一個!」說罷,便開玩笑地跳上了陳浩的床。
夜裡一個巡邏警察從鬼臉那間囚室走過,站鐵門前,拿著一把手電筒朝囚室的每個床鋪掃了一遍,見一切平靜無異常才離去。
那獄警剛一走開,囚室里所有人都像老鼠見貓離去,紛紛跳下床,拉上門帘,留著一個人探出兩隻眼睛躲在門帘下把風。楊錚和鬼臉兩人拆掉兩個釘在窗愣上方便掛衣服的木板,只見木板裡面別有洞天,是兩小道挖得很深的溝。另一個手下在窗子下鋪了一條毯子,就見有人掏出白天從食堂里偷得的刀叉,使勁地繼續將那兩條溝挖深。用如此小巧的鐵器鑿牆,卻能挖出這麼深的兩條溝,可見已經廢了不少時日。只見一小縷一小縷的泥土紛紛飄落到地毯上。
昌哥和鬼臉的囚室是斜對面,他的一個手下夜裡尿急,模糊著雙眼準備上洗手間的時候無意間看到鬼臉的囚室門帘里露出一雙黑色的眼睛,他心裡起疑,連忙躲起來窺視裡面的動靜,可惜門帘拉得太緊,他什麼都沒看到,但疑心早就深深種下。
鬼臉一伙人輪流著挖,直到那些刀叉勺子都斷掉了,才有兩手下捲起毯子,將那些塵土和廢掉的刀叉一齊用水衝出了馬桶,並將毯子洗乾淨,免得獄警突然囚室的時候現那些塵土起疑。鬼臉雙手用盡拽那不鏽鋼的窗子,只見整個窗架已經晃動。餘人見狀不禁笑。
楊錚又將兩個木板重新釘回去,那兩條小溝重新被遮住,看不出異常。
「鬼臉哥,我們什麼時候行動?」
「不會很久的,大家再忍忍,大哥在外面已經有了安排。」鬼臉說著,眼睛閃過一絲深邃的得意。
。。。。補上昨天的一斷,此章更了伍仟字,希望大家對本書寬容,別急著下架。看著有些新人加入,有些老朋友下架離去,實在很傷懷。第一卷馬上要走到盡頭,約莫兩章左右,豬腳馬上衝出江湖了,一切都在計劃中,不會太監,希望兄弟姐妹們一如既往地支持,我想看這書的姐妹應該是很零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