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大難臨頭
溫柔鄉,英雄冢。
纏綿,火熱的纏綿。天辰側著身體摟抱著顫抖的秦若影,她的嬌軀泛著一絲餘韻潮紅,滑膩潔白的雪膚儘是惹人的春意,不甚嬌羞,螓柔柔的依偎在他胸口,柔唇豐潤如玉,美眸微閉,鼻息咻咻。
「壞傢伙---」秦若影膩膩道,眸子里一片水意。
「嗯---」天辰懶懶道,目光注視著她的美目,一手卻毫不客氣的揉著她的豐碩的雪丘,變幻著形狀。
「你好厲害,影兒都有些承受不住了,唔--」秦若影嬌喘一聲,胸口的魔爪正輕佻的摩挲著頂端雪梅,一聲嬌喃,柔唇咬破,春色溢室。
事實證明,天辰的心是不安分的,外面的花花世界才適合他。沒了幾日,便把蘭苑,紫嫣,紫月給「請」了過來,每日與諸女玩耍,樂不思蜀。宋詩詩一表心跡,沉淪情焰,與他廝混了幾日,便傷心離開了,大大的讓天辰失眠了幾晚。
「嗡--嗡嗡--」手腕處的月殤幾乎同一瞬間,出八道亮光。天辰目光一陣呆,難道所謂的不安,便是如此嗎?是巧合嗎?那也太巧了吧,騷人一陣暈倒。不過此時,也容不得他多想。
z市xx機場,迎面而來時兩位美貌出眾的絕世女子,青絲飛舞,面帶一絲淺淺的笑容,手托著一隻行李箱,風姿綽約的從出口漫出,吸引了不少男人的眼球。
「呼--,妍姐姐,怎麼沒看到那傢伙,他不是說好我們一到,他就會來接我們嗎?」林落雪微微氣悶,美目張望著四周,回應的多半是色色的眼神,芳心一陣難受。杜妍柔唇微張,輕笑:「也許吧,再等等,那傢伙說不定已經到了--」
林落雪輕嗯一聲。正在二女無聊等待之時---
「嗯哼,兩位美麗的小姐,請問你們是在等誰啊?難道是在等我,嘿嘿!」
「啊!」兩聲情不自禁的嬌呼,同一時間,齊齊撲入他的懷中。天辰一陣窒息,好熱情的女人。好在他身體夠結實,臉皮夠厚,柔聲一笑:「落雪,囡囡,」二女微微泛起暈紅,嬌嗔一聲,離開了他的懷抱。這一幕不禁讓在場的眾人,目光一陣驚異。
「咻--」雪地龍一個漂亮的甩尾,載著二女飛馳而去。車主正是天辰,好歹此人也是一個小地主,有房有車,品味頗高。
「嘻,臭小子,想不到你這麼有錢,嗯--**!」杜妍口中讚歎一句,慵懶的靠在軟椅上。兩隻美腿玉足微微擱在車前,媚意逼人。天辰微微意亂,目光不時瞥著,杜妍一人也就算了,難受的是林落雪也在一旁,微微敞開了衣襟,一絲隱隱的春光泄露。更加令他鬱悶的是二女似乎一點也沒意識到春光的外泄。她們分別著一件白色,紫色的連衣裙,高聳的雪峰已然不堪受力而欲裂衣。
天辰微微口乾:「還,還好吧,」耳外呼嘯著的涼風似乎不能吹去他的熱火。
雪地龍緩緩駛進了月落閣,二女微微驚訝,在天辰臉上打量了幾圈。只是月落閣內住著的幾位女主人,讓她們芳心一絲不自然,心裡知曉,面上依然保持著迷人的微笑,誰也不讓誰,急忙安置好了二女,又馬不停蹄的駕著座騎,駛向了xx機場。
「天辰,天哥,--」接連三句深情款款的嬌呼,在眾人大力噴血中,三女目中含淚,飛跑著撲入他懷中。天辰還沒仔細察看,身體周圍已經受到前後夾擊。
「含馨--」
「楚楚--」
「焰兒--」
天辰嘴角一絲笑意。
「天辰,我好想你,想死了--」慕含馨拱在他的胸口,俏臉濕透。墨楚楚亭亭玉立,眉梢風情種種,清純而又可愛:「臭天辰,不來找我,恨死你了。」
天辰微微汗顏。轉眼望著最末的沈雨焰。嗯,不錯,育成熟了。
「嗚嗚,天哥,焰兒好想好想你--」擋不住的熱淚,蓬勃而出。
天辰心裡一絲內疚,柔柔的拭去她雪頰邊的淚珠:「乖焰兒,我的乖焰兒。」
與三女纏綿傾訴一會,過路的行人目瞪口呆,這,這位仁兄不愧是「人傑」,未免忒強悍了些吧?
天辰已然可以料到什麼後果了,平靜,死一般的寂靜,甚至連月落閣中嘰喳的小鳥也停止了鳴叫,似乎正為醞釀的風暴而嘆息。
八人之中已經來了五人,還差三個,不過剩下的三個不像她們幾個好糊弄,個個是頂尖的高手,一不小心,搞不好月落閣灰飛煙滅,到時扼腕嘆息的恐怕只有他了。
大廳內,眾女像是約好了似的,這邊二個人一隊,那邊三人一隊。天辰額頭一絲冷汗:「這個,那個,我說,其實大家可以相互友好一點嘛,嘿!你們倒是說句話啊,好悶啊!我出去轉轉。」
「哼!」眾女冷哼一聲,紛紛站起,出門而去。
噤聲,噤聲。
天辰剛走出門外,目光一呆,嘴巴張了張:「呃---」頭皮麻,他用**猜,也知道後頭的諸女會有什麼反應了。
眾女美目盯著前方的仙子般的女子,餘光瞥向了始作俑者的天辰,數十道殺氣齊齊湧來。
「天辰,她們是誰?」月冰兒語氣淡淡,蒙著白色面紗,可是眸子中的殺氣卻滾滾的湧來。微微慶幸的騷人暗捏了一把汗,他還真怕清雅淡然的冰兒失去了分寸,拔劍刺了他丫的。
「嗯,她們其實跟你一樣,也是我的那個。」天辰盡量用平和的語氣說道。夜靜靜身著淡黃色衣裳,俏臉也是一肅,雖然在天劍派的時候,此人已經如實告訴了她,但是她萬萬沒有想道,會是這麼多,比他說的還有多多。
反觀東方嫣然,一色淡藍色衣裙,小臉上一絲淺淺的笑意,不知是何意?恐怕看他出醜的意思多一些。哼哼,壞蛋,誰讓你勾搭上這麼多女人,現在好了吧?看你怎麼收場!
「------」月冰兒嬌軀一顫,白皙的面容上一絲不岔,眼裡幾分失落,不甘,怨懟。美目中清淚頓時流出,黯然,傷神。
月冰兒腦海中一片混沌,虛無,難道她還要與她們分享同一個男人嗎?她做不到,做不到,因為她是唯一的,出眾的,獨一無二的。
天辰分明從她眼裡看出了什麼,一絲驚顫:「冰兒,別---」
月冰兒柔唇輕顫:「不要,冰兒不要--」她無力而又憤恨的清音響徹在半空,美目望了他一眼,衣袖一甩,嬌軀頓時飛起,「當--」的一聲輕響,天劍霎時出鞘,衣袂翩躚,眾女眼前一縷閃爍的白光,呼的一下,便不見了她的影子,竟然御劍騰空而去了。
「她---?」眾女當機中,好久不出聲響。只有呆立的天辰,一隻手還愣愣的伸在半空,想要捕捉住她,他本可以不費力,但是他沒有,沒有任何理由。
天辰佇立良久,臉色越來越淡,只能說是面無表情了。
「唔,走了也好,不是嗎?」自言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