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香初】之【命運結】第十七節
在那個夜晚我要了林子,我吮吸所有她身體里的芳香,將自己融入到她的身體里的那一刻,我想這就是我所有的期待。林子瘋狂的大笑,在黑暗的空氣里。我的手指嵌進她乾枯的長里,我抱著她的頭:「老闆,所有的女人在你得到的時候是不是都會有一種失落?我是個妓女。你真的是愛我嗎?」
「我對你有的承諾,我會應允。」
「你是個不錯的男人。」
「你是誇我嗎?是個很好的身體伴侶。」
「做男人的資本,責任感。」
我並沒有回答林子,因為無從回答。人與人是不同的,這是所有生活在這個圈子裡的人都知道的規矩,圈裡圈外,每個人都有生活的圈子,不可逾越,在這種統籌里,範圍領域的界限在每個不可觸及的視野里,清晰明顯。我所希望的生活是純粹的,在這個並不純粹的世界里,每個人都有殘存的希望,所以不斷的掙扎,獲得內心偶爾的安穩。
在這個場子里,有很多不純粹的人,他們帶著太多的**,我在我的場子里和很多的人來往,男人,女人,有時候**的目的的並不清楚,但是依然酣暢。我一直疑惑世間所屬的愛情,在姐姐離開我的時候,我一直覺得那是唯一讓靈魂高潔的救贖。
當林子的身體完全向我展開的時候,我的心情有一種複雜的糾結,內心擁堵,哽咽到說不出話來,我的眼淚就這樣落下來,不清楚的感覺與意識里,我看到那個模糊的女孩,她一直在黑暗中不停的抖動。她的目光安靜而悲傷的像個孩子。林子靠過來的身體,我安撫她睡下。自己卻無法安睡,我一直以為的愛情,純粹的愛情就這樣顛覆,瞬間坍塌我所有堅持的信仰與原則。
我點燃的煙在燃燒,只有寂寞的時候,我才會站在姐姐的照片前抽煙,因為太想念,或許太需要一種心裡的寄託與依靠。煙霧繚繞里,我總是能感覺到灼燒的溫度,像是逝去的人的撫摸,在這樣的情境里會讓我感到安全,在一個相對封閉的空間里,我忽然感覺到的是陌生的溫度,抬頭望過去的目光里縈繞的是單薄的影像。而我突然就這麼流淚了。為我顛沛流離的得到愛情,還是被我放逐的愛情。
林子重新的生活里已經有了很多新的意義。比如她最終做了老闆的女人。比如她不再接場子里的客人。比如新生的意義,她跟她愛的人和愛她的人都做了愛。同樣違反的準則里,她覺得命運的安排會是很悲傷的收場,這是很直觀的感覺。心裡苦澀,她始終無法忽視自己內心的生活,她需要**里的溫度。只是在一個人的時候,懷念只能這樣安靜的存在自己的心底,那高潔的操守,腐爛在心裡。舞蹈已經成為黑暗中特有屬於和智子溫馨的回憶,那樣很唯美的畫面感只能是屬於那個應該存在的時刻,或許在他們彼此相擁的那瞬間,舞蹈已經死在?籽的身體里。
如果可以現在的舞蹈,?籽覺得那是沒有任何生命力,沒有靈魂的依附,只能是乾枯肢體的擺動。日子這樣的重複,每日在場子里幫幫忙,與男人**,偶爾接吻,但是不會**。在很深的夜裡與我的老闆**,睡覺,然後醒來。天氣很好的時候,站在門前,眯著眼睛看外面的陽光,下雨的時候,打開窗戶,伸出手臂,雨水滴落在皮膚上,清爽一片。
老闆是個很好看的男人,他的眉宇里有男人征服的**,女人大多數是迷戀這樣的男人。剛毅,威猛,堅韌。這些在林子心裡行程定義的時候,智子的影像便完全映出,那隻能稱之為孩子的男人,卻給了林子最溫暖的愛情幻想。
這兩個男人與?籽就構成了她生活的所有的聯繫,都是陌生的氣息。感覺是林子生活的依據,遵從自己內心的生活,一直以來的心態里,很多的慌張與不安就這樣被真實觸及的信仰里完全忽略了。
在這個場子里討生活的女人,都是有自己明確的目的。太過物質化的評價,她們不願意在白天里走動,夜晚她們沉浸在自己的身體的**里,一直到沒有客人的時候,就狠狠的抽煙。林子很少抽煙,抽煙的女人讓人很容易激起更深的渴望,這種誘惑是致命性的,帶動男人征服**的時候,身體是疼痛的,註定會在身體里遺留下痕迹。
場子里的女人見我的時候都會叫我老闆娘,她們這樣講的時候,我便微笑著,老闆似乎對於這個稱呼沒有太多的熱情與不適,在私下裡我便接受了這個稱呼。男人們依然與我**,但避免與我單獨接觸的機會。我習慣了身體安靜的時刻,從屬於一個男人的女人是享受這樣的幸福,只要這個男人願意與你**。
在很久之後我看到場子里的媽媽桑的時候,她的表情嚴肅,林子上前拍她的肩膀,她怔了一下,然後笑著:「林子呀,終於記得媽媽了,前一段時間可把媽媽嚇壞了,老闆為了你把我罵了一頓,現在當上老闆娘了,媽媽恭喜你呀,以後可得仰仗你了,現在看到你沒忘記我,我心裡就安心多了。」
林子知道這句話里有很多是關於?籽的,她不知道事情在這裡會是怎樣的展現,但很多細微的改變來自於?籽,那個一直說愛她的老闆突然的舉動,在這些時候或許都可能產生些許的聯繫。林子微笑著,摸了一把媽媽桑的臀部,瘋癲的說道:「你還可以再做幾年,誰敢趕你,那不是純粹砸我們自己的場子嗎?」媽媽桑笑著:「如果跟你那樣好福氣,倒也清閑了。老闆把場子以外的現金都清點了,怎麼準備關場子,過二人世界?」
媽媽桑笑著走開了,林子一個人站在原地,她透過玻璃望見坐在包間里的男人,她年輕的老闆,側著臉望向窗外,煙霧繚繞在他的頭部周圍,巨大的磁場里,林子覺得這個時候的男人一定是在懷念,很深切的懷念。懷念一個她無法接近的領域。
人與人之間的距離感就是這樣的,相視而坐,我們親切的交談,相談甚歡,只是停留在肌膚的表層里,笑容膚淺,在不確定的心情里,我們的心裡藏著另一個可能描述的心緒。或許在很遙遠的距離,與人談起的時候,表面的漫不經心,心裡傾注無限的思念。很容易走入的內心,輕輕就會被觸動,這樣的人你始終願意毫無防備的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