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8.婷妹睡著以後
358.婷妹睡著以後
現在的時間已經臨近零點了,王大為還是在錢鳳柔的家裡,還是在冰美人的那張床上,兩隻胳膊上一邊枕著一個女孩子也是一種幸福。
靠在右側的楊婷婷已經呼呼入睡了,這是她非常熟悉的一種睡覺姿勢,從小開始,除了賴在乾媽溫暖的懷抱,她就喜歡睡在王大為的臂彎里,用他那肌肉達的胳膊做枕頭,把胖胖的笑臉埋在他的腋窩處,聞著他身上的男人味,讓軟軟的短戳著他的下巴,很愉快、很放心、很喜悅的向著他的懷裡噴出細細的鼻息,捲曲著少女的身體,像只小貓似的睡得正香。
「婷妹真的好幸福。」錢鳳柔的聲音輕輕的:「睡在自己哥哥的懷裡,無憂無慮、高高興興的。」
王大為也望了楊婷婷一眼:睡夢中的小魔女嘴角掛著淡淡的微笑,胖胖的圓臉猶如剛剛採摘的紅蘋果,新鮮而富有光澤,有一股少女的體香在悄悄瀰漫,由於躬著腰,垂著頭,睡衣的領口敞開著,很容易就看見她那沒有戴乳罩的兩個*****,小巧卻很驕傲的挺立著,距離很近,連最前端也看得一清二楚。今天中午,在展大道梅子婭那家農家樂的房間里,楊婷婷就曾經毫無保留的向他展示過自己年輕的身體,一身*****的小魔女白潔而又柔嫩,香噴噴的,充滿了少女的誘惑,而且第一次明明白白的告訴他:「我就是哥的女人。」
他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誘惑,那是來自與自己朝夕相處的乾妹妹的第一次,也許是知道了這個小魔女的長大,也許是知道了她的希望,就有些慌亂,趕緊扭過頭,錢鳳柔正倚著頭羨慕的望著熟睡中的楊婷婷,他轉過頭就與她面面相對了,那張仕女般美妙而又冷艷的臉蛋,殷紅的小嘴,還有脖子上那顆閃閃亮的藍寶石,以及雪白的胸部更是一個精彩絕倫的古典仕女,他根本沒有半點猶豫,仰起頭,就好好的與她那張櫻桃小嘴來了個親密接觸。
「流氓。」她出一聲驚叫,飛快的向後躲去:「突然襲擊,不打招呼,你真是個無賴!」
「柔柔,還是別動。」他拉住了她,果斷的又吻了吻那芬芳的小嘴:「這是那個叫大衛的軍人未婚夫乾的,我不過只是人家的替身。」
錢鳳柔的反應一直很大,僅僅只是嘴唇的短暫接觸,就使得她臉色一片嫣紅,連白皙的脖子也顯出了紅暈。更顯出肌膚的細膩。她也有些喘著氣,王大為從她那睡衣的領口望進去,很容易的就可以看見那兩座高聳入雲的乳峰,挺立著、堅挺著、鮮嫩而又光滑、又大又白、甚至有些隨著她的喘息而劇烈的起伏著,桃紅的櫻桃在誘惑著他,還有乳暈的那一圈殷紅。
「流氓。」她現了他的目光所在,又小聲的叫了一聲,手忙腳亂的掩住了領口,掩住了那顆碩大的藍寶石,也掩住了睡衣里的無限春光,卻又展示了那隻戴著鑽戒的細長手指,她在罵著:「不準東張西望,當心我告你騷擾。」
「冰美人,你乾脆告我性騷擾得了。」王大為依然為自己的受騙而有些憤憤不平,有些大呼冤枉:「怪不得除夕那天晚上一見面,就主動的向我提及青少年宮的事,還有向我展示那顆藍寶石,使我感動得無與倫比呢!怪不得會自覺自愿的跑到人家的家裡充當家庭主婦,還理直氣壯的接受我老爸送的禮物,完全以女朋友與我出雙入對呢!怪不得今天下午那麼主動,似乎連考慮也不需要就脫衣解帶,自動獻身呢,原來本來就是我的,從一開始就是我的!」
「活該!」她抿著嘴在笑,還在眉開眼笑的小聲鼓掌:「人家不過是少施小計,流氓也有上當受騙的時候!」
「我真是有些笨的出氣,所有的跡象都表明你其實就是喜歡我,可我就是忐忑不安,就是不想破壞你和那個軍人未婚夫的關係,居然一直以來還是對柔柔畢恭畢敬的。」他還在訴苦:「婷妹與你穿連檔褲,也是陰謀的策劃者之一就樂於看熱鬧;玉如心裡清清楚楚的,只是叫我直接把你拖上床,卻不說出底細;心怡肯定也知道那個所謂天大的秘密,還誘惑我去嘗嘗冰美人的滋味;連曉倩也知道你,前幾天還在嘲笑我放著河水不洗船,天天與一個大美人相敬如賓,就是不知道把你『收歸國有』。我都奇怪了,天天被人家罵成流氓,我為什麼就不能真的當一迴流氓呢?」
「我早就知道,姐妹們都喜歡看著我和你玩貓捉老鼠的遊戲。」錢鳳柔笑得甜甜的還有些洋洋得意:「本來是靈機一動,就是要變出一個軍人未婚夫來氣你,讓你寢食難安,讓你看得見吃不著。」
「所以你給我把手拿開。」他輕輕的從楊婷婷的頭下抽出了自己的胳膊,拉住了錢鳳柔掩著領口的那隻手:「現在原形畢露,真相大白,再加上你本來就是我的,我現在可是要報一箭之仇了。」
「不行。」她的那張平時冷冰冰的臉蛋浮出了羞怯的粉色,卻沒有鬆開手:「大為哥哥,……這裡不行。」
「為什麼不行?有什麼不行?」他把她的手強行挪開了,很高興的又一次看見了那對高大挺拔的乳峰在他的眼前出現,就有了些興趣:「這不是挺好嗎?下午的時候不是挺自覺的嗎?」
「流氓,你說話輕聲一點行不行?」她有些臉紅,有些動情,也有些急了:「婷妹睡在在這裡呢。」
「她不是已經睡著了嗎?」王大為滿不在乎的繼續用手解開了她睡衣的腰帶:「小魔女都知道我這麼晚一定會跑來找你,也知道跑來找你想幹什麼,你這麼聰明就不知道?你這麼了解我會不清楚?可憐下午在你向我做出讓步的時候我還被感動的五體投地,連動都沒有動你一下。」
「你沒現剛才你開門的時候,人家又喜又驚嗎?其實人家早就知道你會來的,也知道你……不會放過我。」她有些羞答答的:「我知道你想幹什麼,知道你會把下午沒辦成的事繼續辦下去,知道你會不分青紅皂白達到自己的目的的。加上你又帶來了***好消息,我就知道在劫難逃。」
「等一等,我需要確定一下。」王大為還是將手摸到了她那端莊的櫻唇上:「這麼來說,如果我繼續下去,你不願意?」
「人家不願意你會答應嗎?箭在弦上,你會罷休嗎?剛一進門就像個流氓似的把人家摟在懷裡,你會輕易鬆手嗎?」她的聲音很低:「就是自己調到上海去,也會有人幫著你把我也調到你的身邊,我不願意行嗎?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反正是你這個流氓碗里的一道菜。」
「舊香殘粉似當初,人情恨不如。一春猶有數行書,秋來書更疏。」王大為念的是晏幾道的《阮郎歸》,明顯在調笑她:「衾鳳冷,枕鴛孤,愁腸待腸舒。夢魂縱有也成虛,那堪和夢無?」
「滾!」她在嬌嗔,還輕輕的打了他一下:「人家是你的菲佣,還是你的……工具,我才不會『愁腸待腸舒』呢。」
「雙槳蒓波,一蓑松雨,暮愁漸滿空闊。呼我盟鷗,翩翩欲下,背人還過木末。那回歸去,盪雲雪、孤舟夜。傷心重見,依約眉山,黛痕低壓。」王大為有了些笑意,他這回背的是姜夔的那《慶宮春》:「采香徑里春寒,老子婆娑,自歌誰答?垂虹西望,飄然引去,此心平生難遏。酒醒波遠,正凝想、明璫素襪。如今安在?惟有闌干,伴人一霎。」
「流氓才不會光是凝想,而不採取行動呢!什麼叫做餓虎撲羊?我今天可有了真實的感受,這就是我的命。」她在嘆著氣:「如果不想被流氓始亂終棄,或者成為一個獨守空閨的怨婦,只好逆來順受了。」
「自覺與不自覺雖然僅僅只是相差一個字,卻在事實上有天壤之別。」王大為在解開她睡衣的最後一顆紐扣:「柔柔妹妹,那還不乖乖就範?」
「大為哥,別在這裡行嗎?」她仰起頭,吻住了他的大嘴。她的櫻桃小嘴很柔軟,很濕潤,也很迷人。在他的記憶力,她從來沒有這樣主動獻吻過,也沒有這樣熱情洋溢過。很快就有了些喘息,也有了些粉紅,在鬆開他的大嘴的時候,她還在要求:「流氓,到客廳去好不好?」
王大為在為她表現的過於謹慎而好笑,也為她的羞答答的提議而感到高興,天知道這個鼾然入睡的小魔女會不會突然醒來,天知道錢鳳柔會有什麼驚人的表現,天知道楊婷婷如果看見他們兩人的激情行動以後的後果會是怎樣。那可是一個情竇初開的女生,是一個對他懷有深深愛戀的乾妹妹,在那種情況下,天知道以後會生什麼。他記得小魔女的一段話:「男人只要有扶牆之力,就能****;只要能****,就是男人;女人只要用過衛生巾,就能****;只要能****,就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