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第十六章

「明天就忘記了,我在你酒里下了葯,你要是記得,我還比較困擾呢。」她拍拍他的臉頰。

她想要得到他,瘋狂地想要得到這個男人,如果不能真正得到他,自己這輩子都不會懂得該如何去愛人,那天他來找她的,她就有直接撲倒他的衝動,管他願不願意,先解決掉他再說,反正他也沒把她當成什麼良家女子,但他那番理論真的嚇到她了,要是真的做了,他不可能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過,而那又是她不願見到的。

她只是想要他,順著自己的心意,給自己多年來悸動的心一個交代,這算是她的自私,但真要為了這私心,改變兩人的生活,她又無法接受,無奈之下才想出這個辦法,反正人她也嘗過了,該死心了。

是這樣嗎?嚴致無神地望著前方,腦袋不停地運轉著,他倒是覺得他不會忘,而且他還認為自己此時的不適和遲鈍的感覺,只是單純喝醉酒罷了,事實上剛才他睡了一會,現在感覺好多了,她的葯是不是有問題啊?

不過嚴致並沒有說破,潛意識裡,他覺得此時不能讓羅寄凡有所懷疑,繼續這樣下去,他或許能夠知道一些對他而言很重要卻忽略了的事情,只是時機實在有點不好拿捏……

羅寄凡見他又安靜了下來,臉還不自然地憋得通紅,只認為是藥力的作用,她可沒時間在這裡磨蹭。

「好了,該開始了。」羅寄凡喘了口氣,往下坐了坐,開始去解嚴致的皮帶,「乖,別動,我保證你不會感到痛苦。」

叫他不動,他怎麼可能做得到,嚴致憋紅了臉,試著掙扎了幾下,「寄凡,我們是不是應該談談……」

「閉嘴,誰要跟你談,有什麼好談的。」羅寄凡喝止他,仰起的臉也紅通通的。

他怎麼這麼羅嗦,總覺得他好像很清醒,害她都下不了手了,她顫抖著手,跟他的皮帶扣鬥爭了好久。

「有啊,比如說你在做什麼之類的……」

「做什麼,當然是在侵犯你啊,還用問?」羅寄凡一閉眼,將他的長褲褪下,丟到床下,而後一鼓作氣地把他的內褲也脫了。

「寄凡……」嚴致的手腕因突然使力而疼痛,她竟然還真的下得了手。

「不要叫我,會讓我心煩。」羅寄凡一點也不想和還有意識的嚴致做這種事,這隻會讓她的決心產生動搖,覺得自己的良心受到譴責。

總之趕快開始吧,羅寄凡故作鎮定,微微張開的雙眼在看到他身下那沉睡的巨物時,已經微微泛著淚光,她到底行不行啊?

具體的程序她是不懂啦,不過凡事總得有個開始,她給自己打氣,將眼睛又睜得大了點,第一次清楚地看到男人的那裡,嚴致的那裡跟她想像的差太多了,他是那樣巨大,讓她覺得……有點恐怖。

羅寄凡定了定神,在嚴致詫異的目光下,伸出兩隻顫抖的手,握住了她曾經感受過的一部分,而嚴致不可抗拒地發出一聲忍痛的低哼。

怎麼了?她的力氣太大了嗎?他怎麼好像很痛苦的樣子?羅寄凡有點不太確定,想放開手,但手掌內的觸感卻慢慢發生著變化,只覺得雙手所握的東西好像在膨脹。

羅寄凡壯著膽子看了一眼,不可置信的是他的根部在經過她的碰觸后,呈現半蘇醒的狀態,這讓她的心跳再次加速,她可沒指望事情能這麼順利。

「寄凡,你確定你要這麼做嗎?」嚴致難耐而虛弱地問她。

其實他應該在這時阻止她的,告訴她那個葯八成沒用,因為經過她這麼折騰,他很確定自己越來越清醒了,告訴她玩得太過頭了,這種事她占不了便宜,以後肯定會後悔的。

他想說的話還有很多,但看著她緋紅的臉上堅定無比的神情,竟然什麼也說不出來了。

羅寄凡雙手握住他的巨根,試著上下摩擦,她知道自己的動作很笨拙,畢竟要控制手不要抖得太厲害就已經很困難了,哪顧得上其他,但他的巨根仍在她的手中復甦,漸漸變成她不敢直視的樣子。

「什麼正人君子嘛,骨子裡根本就是個禽獸。」為了緩解刺眼的尷尬,她只能逞口舌之快。

那是因為她的努力不懈啊,嚴致真是有口難言,其實這個理由有點心虛,他在商場上這麼多年,雖說不是什麼搶手貨,可經歷的誘惑也不少,但從沒一次,只被這樣隨便地挑逗就讓他方寸大亂。

比起那些冶艷而曖昧的誘惑,她這樣簡直就是強盜行為,談不上情調,也談不上什麼氣氛,可是他的眼就是無法從她的身體上移開,她纖瘦的肩、深陷的鎖骨,和鎖骨下面,里在黑色內衣里那兩團呼之欲出的細白乳肉,只要她彎腰,那兩團乳肉間的乳溝就會隨著她的移動而改變曲線。

比她身材好的,他見過;比她更懂得勾引男人的,他遇到過,但像她這樣,皮膚透出誘人香氣的,他從沒感受過。

不是被曼妙的肉體所誘惑,而是種讓人心安的甜蜜感,就好像陷在她的懷裡是件極享受的事,讓人放棄了抵抗,這種感覺……他真的從沒感受過嗎?

「寄凡,你為什麼想要我?我以為你對我雖然稱不上討厭,但也不至於喜歡。」模糊的記憶正與此時的景象交疊。

「誰喜歡你啊,想得倒美。」羅寄凡嬌喘著,只著內衣但身上已是汗珠點點,「我要你是奪回我應得的,誰教你先對我這樣。」

「我先?」嚴致的額頭早已被汗水打濕,「什麼時候的事?」

「那天在你家,你發燒的那一晚。」反正他總會忘記的,現在說出來也無所謂,借這機會把所有的情緒都痛快地發泄出來,這樣對身體才好。

【第七章】

羅寄凡詳細地把那晚的事複述了一遍,嘲諷地笑了笑,「你倒好,生意經營得風生水起,找了美麗大方的未婚妻,無憂無慮地過日子,可知道我這幾年是怎麼過的?是在你的陰影下度過的,虧你還敢一臉天真地出現在我面前,你倒是說說,如果不把這筆帳討回來,我是不是很吃虧?」

羅寄凡說著,像是在強調自己就該這麼做,一隻小手大膽地握住他挺直的龍根,另一隻手摸索著,將自己的內褲撥向了一邊。

……

*本書內容略有刪減,請諒解*

當羅寄凡拖著疲董的身子,鬼鬼祟祟地離開客房時,床上的嚴致睡得正香,她最後看了他一眼,關上燈,輕輕地關上了門。

她走後,床邊的檯燈無聲地亮了起來,嚴致枕著手臂,望著昏黃的天花板,不知在想些什麼,而那盞燈整整亮了一個晚上。

之後嚴致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再找過羅寄凡,她認為這也很合理,他們現在又沒有什麼工作往來,大家平時又很忙,再加上那天他一個大男人喝成那樣,還要她開房間收容,內心大概有點受創,覺得不好意思面對她吧。

不管怎樣,他能主動離她遠一點是好事,否則她也準備好要狠狠地跟他劃清界線呢,只不過她反先計劃的,是跟他來一場無可避免的大翻臉,她無理取鬧然後激怒他,兩人大吵一架之後,他徹底無心跟她聯繫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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龜毛總裁娶妻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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