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危險的男人
公孫月此時與白若水正在一家餐廳吃著東西,付思清則是給公孫月說了一聲后便回到了總公司接受培訓。公孫月何嘗不知道付思清的想法,她一直認為自己在公孫月身邊只是個擺設的花瓶罷了,為了不再讓別人覺得自己是個擺設的花瓶決定要在事業上有一定的成就。公孫月想著付思清與白若水二人心裡也覺得挺愧疚,先是付思清這個物慾橫流的社會毫無怨言的等了公孫月幾年,接著又是白若水在那與世隔絕的泰山腳下盼了自己幾年。雖然她們不說,但他知道這些年來二人所面臨的煎熬。在出來前白陽雲就對他說要善待白若水,明眼人一眼就可以看出白陽雲對白若水的感情,白若水在泰山腳下呆了幾年,白陽雲就足足的守護了她幾年。用白陽雲的話說就是能看見若水幸福我就比她還要幸福。對於這個男人他公孫月也感覺到自己有些不足,他自己也曾幻想過,如果要親手把自己心愛的女人的一生託付給另一個男人要做出怎樣的掙扎與決心。相比起來,公孫月也自認不如。最後白陽雲丟下一句如果他讓白若水流淚便要殺他,說完后便離開這裡尋找家鄉去了。
公孫月帶著白若水一起走到了服裝店,女人沒有不喜歡購物的,白若水也不例外,在商場裡面逛了大半天,和付思清一個樣,買了大包小包的東西提在手上,公孫月見他提著有點費力,便伸出手幫著白若水提著。在服裝店的導購員們一個個都羨慕的看向白若水,看著這麼有錢而且又這麼強壯的男人一個個都雙眼放電的看向公孫月。白若水很享受她們這種眼神,白若水走在商場里時不時的看向公孫月,心裡如是想自己等了這麼久總算沒有換來讓她心碎的哪怕一句話,靜靜的享受著有他在身邊的日子。他這麼優秀還有其他女人嗎?有又怎樣?想到這裡突然開口問道:「月,你認為是愛支配權利,還是權利支配愛呢?」
公孫月想了想不知道怎麼開口,說愛支配權利嗎?我看不盡然。說權利支配愛嗎?更不可能。古時候手握大勸的人不少,可能與真愛女子在一起的人又有幾個?周幽王利用權利烽火戲諸侯為的就是換來紅顏一笑,權利支配不了愛。想到這裡便開口道:「當愛支配一切時,權力就不存在了;當權力主宰一切時,愛就消失了。兩者互為對方的影子,所以無所謂支配不支配。」
白若水笑了,開心的笑了。她沒看錯,他的愛是理智的,他的野心是有底線的。走在路上甜蜜的笑著,雙手像個小女孩似的挽住公孫月雙臂,雙眼閃著隱隱水花,低聲道:「看著你就好,讓我就這樣看著你,你的一切反動派都只不過是一些紙老虎。」
突然公孫月看著前面有人在吵架,白若水只是奇怪的看一眼,卻沒有要求公孫月湊過去,公孫月看也沒看一眼直徑的走出商場,站在門口時遇見一個溫和的男人盯著自己笑,公孫月雖然疑惑但也沒多想的直接走了過去。身後傳來那笑容溫和的男子的聲音:「那裡有壓迫,那裡就有反抗。」
公孫月依舊沒有停下腳步直接走著,白若水扭過頭去看了男子一眼,男子還是站在原地微笑的看著二人。公孫月走到別墅門口時,突然做出了一個奇怪的舉動,他抬起了手擋在自己眼前喃喃道:「原來是這樣。」
白若水看著公孫月,疑惑道:「什麼?」公孫月放下手仰望著天際喃喃道:「有的人把手放在自己眼前就以為可以一手遮天了,卻不知那樣就連路也不能看見了。」白若水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道:「月,剛才那個男人是誰?你認識嗎?」公孫月微笑著看了一眼白若水,插開話題道:「若水,你現在沒事了吧?」白若水那大大的深藍色眼睛里滿是疑惑,道:「我本來就沒什麼事啊,怎麼了?」公孫月嘴角勾畫出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道:「上天把你安排到我眼前,你說我如果浪費了是不是會遭天譴呢?」白若水那白色的的小臉上頓時紅撲撲的,讓人恨不得上去咬上一口,身子停在原地扭扭捏捏的,本就有些西方那種豐滿的她扭起來就像是任人宰割的羔羊般,公孫月看到這裡一下子將白若水抱起來走進了別墅。白若水驚呼道:「月,我、我上次那裡還有些疼,你、你能不能輕點。」說到這裡臉色更紅了,公孫月現在仔細打量著白若水,現在才現原來她原來也可以這樣的美。看著白若水那楚楚可憐般的摸樣,慾火更盛,點著頭就把白若水抱進了別墅里。
白若水站在床邊輕輕的給公孫月褪去衣裝,慢慢的公孫月那古銅色般的皮膚出現在了白若水眼前,白若水上次沒有因為有些心急所以也沒有注意太多,此時看見公孫月身上的那些疤痕,手指輕輕的撫摸著那些足以令人流露出恐懼眼神的疤痕,緊接著再看向公孫月臉龐上,在脖子上猶如雷電般粗細的疤痕印在他的脖子上,白若水強忍著心中那一絲漣漪,輕聲道:「月,這裡還疼嗎?」公孫月一伸手把白若水抱了起來,白若水稍微反抗了一下,公孫月見她反抗以為她不想,便慢慢鬆開手。
白若水含笑的看了公孫月一眼,接著走進浴室,公孫月拍了拍頭恨道:「差點就被這鬼東西給征服了。」說完慾火也退去一些。公孫月的第一次給了白若水,一開始什麼都不懂的他不知道那會是什麼樣的感覺,只是出於男人的本性所以便做了,做過之後才知道這是會上癮的,就想吸毒一樣想戒都很難了。搖了搖頭便躺在床上想著這段時間的一切一切。
突然浴室門打開,白若水周身只包裹著一層半透明的絲巾,那些重要的部位若隱若現,更是突出了另一種朦朧美,原本已經壓下的慾火就像是咆哮的野獸般充斥著腦海。下面的驕傲已經高傲的挺了起來,白若水有些羞澀的走向公孫月,又將他已經穿好的衣服慢慢褪去,突然伸出那丁香小舌在公孫月身上的疤痕上輕輕的摩擦著……
公孫月的別墅外面。
這時有個一直在笑的男子站在門外,抬頭看著別墅,摸著下巴若有所思道:「公孫月?公孫?如果是真的話,那個傢伙也該出來了吧?」而笑容溫和的男子身邊站著個一臉不屑的男子,有些軟綿綿的聲音道:「那個傢伙?我管他那個傢伙,如果你認識的話就叫他最好別惹著我。」笑容溫和的男子搖頭道:「小九,如果這個公孫月真的是公孫家的人,你就要小心點了,不是他惹著你,而是你最好別碰著他。」叫小九的人正是在地下室內被人喊作九千歲的男子。
九千歲抬頭看著面前這棟別墅,冷聲道:「我管他是誰?還是那句話,別惹著我,否則我廢了他。」男子依舊笑道:「恐怕,還不行。」換作是別人九千歲早就殺上去了,但面前這個笑容溫和的男子不一樣,他不想也不敢,聽了男子的話壓著怒氣,道:「太子,你為什麼一定要保著這畜生。」男子笑道:「保他?我有嗎?」說完搖了搖頭道:「賀家的那個人我暫時還不想得罪他。」九千歲哼了一聲,道:「賀龍?你可是……」話還沒說完太子打斷道:「沒關係的,讓他在這裡玩一段時間吧!怎麼說他也是客人。你可別怠慢人家呀。」說完還玩笑似的指了指九千歲。
九千歲此時一肚子氣,不管什麼時候面前這個男子都一直是笑著的,也沒見他換過其他表情,讓人覺得好像人畜無害似的。但只有認識他的人才知道他是個真正的魔鬼。九千歲撇過頭去看向一邊,沒有理會面前這個可以令整個BJ動蕩不安的男人。他有那個資本。
太子突然笑著說道:「小九,我們好久沒去大排擋吃東西了吧?」九千歲聳了聳肩,太子一手摟過九千歲笑道:「走吧!去吃點東西,我有點餓了,他現在應該是不會出來的,有時間再來找他吧!」九千歲無奈的看了這個和自己差不多大的男子一眼,嘟囔道:「如果他不答應的話我廢了他。」太子笑著打他一下,笑道:「你呀,別動不動就廢這個廢那個的,現在這裡恐怕不能太平了。」說完望了一眼公孫月住的別墅。九千歲無所謂道:「是是,我知道了。」恐怕整個BJ也只有他敢這樣和面前這個被稱之為太子的人這樣說話了,太子也不介意。
九千歲又小聲嚷嚷道:「怎麼想著去吃大排擋了?難道每天山珍海味把你吃傻了?」太子笑道:「你才吃傻了。」說完忘了忘稀鬆的人群喃喃道:「你知道第一和第二的區別在那裡嗎?」九千歲沒想到太子會來那麼一句,想了想道:「區別在於第二比第一差一點。」太子笑著看了他一眼搖頭道:「他們沒有區別。」九千歲驚道:「沒有區別?為什麼?」太子笑看了他一眼問道:「你認為一個進入福布斯的的富貴人家與一個在農村靠養豬為生的農民相比有什麼區別?」九千歲想也沒想,道:「區別?不,他們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上的,所以不能比相比。但這和第一第二有什麼關聯嗎?」太子點頭笑道:「你知道世界最高的山峰是什麼嗎?」「珠穆朗瑪峰。」九千歲想也沒想的脫口而出。太子繼續問道:「那世界第二的山峰呢?」九千歲眼珠子轉了半天,不知道怎麼回答了。這時太子又說道:「人們往往會抬頭仰望第一,第二隻不過是一個安慰獎而已,沒有人會去關注第二的人,我們現在之所以被人關注,因為我們是第一,我不想從珠穆掉落到人們所指認的第二,所以你還是收檢一下吧!」九千歲像是很懂的樣子點了點頭。太子看著九千歲的樣子燦爛一笑,道:「走吧!」九千歲看著太子的背影心道:真是個危險的男人。
兩個男人就這樣慢慢的消失在了這棟別墅身前,而太子與九千歲剛才所站的位置刻有兩行手指粗細般的小字。
「宜將剩勇追窮寇,不可沽名學霸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