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吹雪
前不見古人,后不見來者。問天地之悠悠,又是荒郊野外。
天宇無奈的停下腳步,臉上扯出一絲苦笑,剛才還說是同行,現在還真的遇到了同行了。心裡大叫悲哀呀。
「此樹是我栽,此路是我開!要想過次路,留下買路財。」兩個壯漢抱胸站在大路中央,烈日的強光照在他們黑黝黝的胸肌上,油亮光滑。臉面毫無表情,冷漠剛毅。
兩個站在一起,讓人看上去十分的好笑。一個一米九的大個子,一個一米四的侏儒。有點像爹拎著孩子。
天宇向四周看了看,笑嘻嘻的說道:「兩位大哥,這裡的樹是你們栽的呀?」
「不錯!小子,算你眼睛好使。」高個子斜了他一眼,一臉蠻橫地說道。
「這……這似乎沒樹吧?」天宇伸出食指,指了指周圍,只見一片荒蕪,亂世交錯,不見一草,何來的樹呢?語氣中充滿了柔軟的商量。
「哦……」侏儒先是一愣,然後氣噴的將手中高出自己半個腦袋的木棍往地上用力一插:「你眼睛是出氣用得呀,這麼大了一棵樹沒見到嗎?!」一臉的神氣。
暈!這也算是樹?天宇在心中鬱悶問道。但依然腆著笑臉問道:「兩位大哥,如果這條路是你們辛苦開得,那我就繞道而行吧。別讓小弟這雙臭腳給你們踩髒了。」
「不行!」高個子果斷的喊道,便又接著嚴肅的說道:「這世界上本是沒有路的,我們兩個人走的多了,於是就有了路。所以你走的每一條路,都是我們開得,你必須交養路費的。」說得有頭有臉的。
暈!這算什麼歪理了,要是世界上的路都是靠你們走出來的,還不把你們累死才怪呀?!但想歸想,該賠笑還要陪笑,該掏錢也是免不了的。畢竟雙手難敵四腳好漢不吃眼前虧,於是大喊道:「大哥,我上有八十歲的老母,下有八歲的孩子呀。您就行行好放我過去吧。您的大恩大德我沒齒難忘。下輩子我給您當牛做馬,生兒育女都行呀。」說著就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流了出來。天宇也不知道這招到底靈不靈,自己的演技行不行。只是以前打劫的時候經常碰到這種事情,只是那時是他去打打劫別人罷了。
「大哥,你看看他多可憐呀。我們還是放過他吧。」突然那個高個子的壯漢扭身過去,擦了下眼角對著那侏儒哀求道。
天宇一聽,心裡大樂。呵呵,看來本少爺還真是天生的演員呀。
「不行!」那個侏儒又很果斷的拒絕了,濃眉一皺:「哪個被打劫的人不是這樣說得。昨天那個秀才還說自己上有八個八十歲老母,下有八十個八歲的兒子呢。」
天宇聽后差點直接的暈過去。靠!八十個八歲的孩子,他老婆是母豬呀還是產卵的母魚呢。
「可是,他是給我生兒育女的呀!」大高個子偷偷的看了天宇一眼,眼中柔情脈脈。
「那是下輩子。再說他也是個男的。」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只見那個大高個用手搓著褲子,扭捏的看了一眼天宇小聲的說道:「你瞧他長得多英俊呀。我就喜歡。」語氣變得嬌嗲**。
天宇聽完他倆的對話,汗毛都一根根豎了起來,冷汗在後背流淌著。那個高個子不會有那種癖好吧?!可千萬不要有呀,我還是個處男之身的。雖然我平時有點色,看些黃書,學習一些床上理論,可是到現在依然沒來得及實踐呀。心中暗暗叫苦。
突然:「住手!」聲大驚人,宏厚有力。
一個白衣老者身形矯健,宛如輕燕,踏水而來。每一步都在平靜的湖面上留下一圈波紋。
穩步岸邊一塊蒼老的古石上,右手提著一把三尺青鋒,左手輕輕地拍了拍衣衫上的水珠,一頭白很柔順的披在肩膀上,眼中光彩耀人,似乎永不滅的晨星:「哪裡來的小屁孩,敢在大路上撒野!」掠了下長鬍,斜瞟著眼睛,一絲寒光閃過。令人看后心中不由的一顫。
「你是誰!敢壞老子的好事!」大高個子大聲呵斥道。手中的鋼刀在陽光下閃耀著刺眼的光芒,到手的鴨子,怎麼能讓給別人的,尤其是鴨**,誰也別和老子搶!
「哈哈!」老頭仰天長笑,笑中充滿了狂妄。一字一句的說道:「西門吹雪!」
(大家好。我是《土匪公子嘻哈傳》的作者戴墨鏡瞎子。
很高興看到大家再看我的拙作。寫的不好,請大家多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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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另一部奇幻玄幻小說《幻魔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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