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劫奇遇
陽光耀眼,寒風似刀。劍山亂石,滄桑大地。
生不見人,死不見鬼。不毛之地,一線天也。
一位年過四十左右,臉形削瘦的中年人走到了白衣少年身旁:「天宇呀,我們已經到這鬼地方十餘天了,卻一點收穫也沒有呀。」表情嚴肅。
天宇捋了捋長,白衣勝雪,在陽光下似乎被融化了,「鍾叔,我這也是沒有辦法呀。你也看見了,前面兩個路過的,一個是8歲的孩子,另一個是8o歲的老頭子。你讓我怎麼忍心下的手呀。從小就教育我們要尊老愛幼的呀。」一臉的苦澀與無奈。
被喚為鍾叔的人,是天宇父親的好兄弟。一起出生入死過。這次的行動由於是天宇第一次率這麼多人去打劫。所以便叫鍾叔陪他一起而來了。
鍾叔緩了緩嘴唇,猶豫了幾下,還是說了出來:「昨天那個年輕人為何要放過他呀?他既不是老人也不是個孩子呀。」
「他就一個人呀。我們這麼多人過去群毆人家,是不是有點勝之不武呀。一個真正的俠客,就應該像西門吹雪那樣,光明磊落,懲奸除惡。」天宇眼睛里閃過異亮的色彩,黑飄逸。
「但…但我們是土匪呀。」不冷不熱的潑了一盆子的冷水。
天宇眼中耀眼的光彩瞬間熄滅,變得黯淡無光。「其實,我本想派個人與他單挑的。」幽幽說道。
「那老叔我願第一個上去與他拚命!」錚錚鐵骨,殺氣繚繞。
天宇看了他一眼,沮喪的說的道:「鍾叔,你別開玩笑了。他長得那麼的英武賊壯的,就你這小瘦骨頭還不被他給拆了呀。」
鍾叔聽后,老臉一熱,甚是沒有面子。渾身的霸氣也隨風吹散。哎!畢竟老了。不能不服輸呀。就算不服輸,別人也不會相信你年輕呀。
天宇望向了遠方,痴痴的看著,總覺的白雲後面充滿了神奇,可風將雲吹散后,依然空蕩蕩的,一片無法填補的空白。
「報!」又是那個探子土匪甲匍匐與地,「前沒現了獵物。」對白依然沒有變。
天宇聽后,先是一愣,然後慌忙的問答,「是雄是雌,是公是母,是老是少,是單隻還是成群?」眼睛閃過一絲焦慮。
「報,土匪公子少爺,是一群雄的。:土匪甲抬頭回復道。
「哈哈,真是天無絕人之路呀。」天宇仰天大笑,披頭散,如不可一世的霸王,單薄的身軀透露出死亡的氣息。
「啊……,嗷!」一群馬屁精又開始了鬼叫了起來。
「隱蔽。」天宇隨後揮了下衣袖吩咐道。如天地間的主栽者,白衣飄然。
嘀鈴嘀鈴。幾聲馬鈴聲。清脆入耳,宛如歌姬。
隨後闖進視野的是十幾位漢子,護著兩輛馬車徐徐而來。為的是一名大約二十五左右的青年人。一身綠衣錦袍,皮光柔滑的小白臉。
「要不要現在就衝下去呢?」鍾叔握了下手中的鋼刀,在天宇的耳旁小聲說道。
天宇揮了下衣袖,「現在不行,再等一會吧。我還沒有做好充分的準備。」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遠方說道。
鍾叔聽后,臉上浮現出欣慰滿意的笑意。哎,天宇長大了,不再是個孩子了,夠穩重了。突然一陣風吹來,鍾叔感覺到一股臭味鑽進鼻子里。便環視了一周。
突然天宇轉過頭對他說道:「鍾叔,帶手紙了嗎?我忘記帶手紙了,沒有擦**,怎麼下去呀。」
鍾叔聽后差點一口氣給噎死。最後無奈的遞給了一塊手紙。
這時一個土匪高舉大刀,哇哇大叫,從石頭後面跳了出去,直往坡下猛衝下去,大喊道:「打……打……」卻因捲舌在口,跑得又甚是急,內心也恐懼緊張,始終沒有叫出那個「劫」字。
行人不無自憂,一晃一搖的向前走,驟地里陡見一人哇哇大叫一跳而出,手裡的鋼刀,反射著陽光,閃耀的甚是刺眼。
心裡不由的繃緊神經,見那人面目猙獰,沿o坡狂下,突然腳下一滑,直接一個狗吃屎,哇呀哇呀的滾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