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隼人,你還真大膽。」喬釋天走後,喬飛馬上過來和陸隼人、宋可尋攀談。
「還比不上你吧!喬飛。」陸隼人意有所指地諷刺道。自從上次喬飛對宋可尋強暴未遂后,陸隼人就沒再和他說過話。而對於那件事,宋可尋這個火爆女孩當然不會這麼輕易饒過喬飛。「喬飛,你竟然還敢出現在我面前。」
「請問為什麼不敢出現在你面前?」喬飛厚著臉皮問。「你對我……」
宋可尋想說話,但馬上就被陸隼人阻止,此刻並不是興師問罪的好時機,會場內有好幾十雙耳朵呢!
「喬飛,我們之間的帳先欠著,今天是喬先生的宴會,我不想惹事。」陸隼人道,總有一天他一定會讓喬飛對侵犯宋可尋的事付出代價。
「你不想惹事?哼!你當眾拒絕娶安娜,讓伯父當丟臉,這還不算惹事嗎?」
「伯父?」宋可尋不解,喬飛所說的「伯父」可是喬釋天?
陸隼人開口替她解答疑惑:
「喬飛是喬釋天的侄子。」
「原來你也是個大有來頭的人物。」宋可尋總算了解了,難怪喬飛敢如此胡作非為。
「我雖然是喬釋天的侄子,可是我從來沒有得到他的任何幫助,和你身邊這位大帥哥不同。」喬飛忿忿不平地說道。
他父母雙亡,從小由喬釋天栽培長大,喬釋天本來只有他一個親人,他一直以為總有—天自己能得到喬氏的一切,可是……
陸隼人出現了,他的才能讓喬釋天賞識,喬釋天對陸隼人的資助甚至比喬飛這個有血緣關係的親人更多。
後來,喬安娜出現了,喬飛就連血緣關係這個優勢也喪失了,因為喬釋天一定會將財產留給自己的女兒。
喬飛覺得自己真是個悲劇人物。
「喬釋天知道陸隼人比你有才能。」宋可尋中肯地說道。
「哼!要才能我怎麼會沒有,如果我能得到伯父全力幫助,我也能表現出才能來。」喬飛自信滿滿地道。「只是伯父自始至終都瞧扁了我。」
宋可尋不贊同喬飛的觀點。
「所謂的才能,應該是不管處於優勢或是劣勢都能發揮出來才對。」
「我都不知道原來你還這麼伶牙俐齒,不過女孩子還是要文靜聽話一點比較可愛。」
一向自認口才不錯的喬飛,竟然也有說不過宋可尋的時候,他摸摸鼻子,自討沒趣的離開了。
就在此時,喬釋天和喬安娜這兩位主人再度回來會場,喬安娜的表情已平靜許多,但感情受挫的傷痕恐怕要多些時日才能平復。
「各位貴賓。」喬釋天牽著喬安娜的手到會場中間,拿著麥克風道「感謝各位今天撥冗前來,各位大概都已知道,今天我辦這場宴會是為了向各位介紹我失蹤多年的女兒喬安娜,希望各位能多多照顧她,關愛她。」
喬釋天當介紹喬安娜,如此一來她的地位可說是穩如泰山了。
「謝謝,謝謝大家。」在人的鼓掌聲中,喬安娜容光煥發的說道。
喬釋天拿出當初喬安娜拿來相認的珠寶盒。
「這個珠寶盒是我送給我當時的秘書,也就是安娜的母親的定情之物,裡面有我送她的珍珠項煉,現在我就當著人的面打開它。安娜,鑰匙呢?」
「鑰匙?」喬安娜一臉迷惑。「什麼鑰匙?」
「打開珠寶盒的鑰匙,這麼重要的東西,你母親應該有交給你才對。」
喬安娜不知所措的搖頭再搖頭,她根本沒聽過鑰匙的事,於蒿遠也沒告訴她,她從來不知道原來打開珠寶盒還需要鑰匙。
「我……我沒有,說不……定是在……對了,—定是在我養父那兒。」
「去把於蒿遠找來。」喬釋天氣急敗壞命令下屬,他一直以為珠寶盒的鑰匙在喬安娜身上,沒想到竟然節外生枝。
在人忙著找於蒿遠的同時,陸隼人卻覺得事情不單純,他當初就覺得不太對勁,喬釋天認這個女兒實在認得太草率了。
宋可尋的想法也和陸隼人差不多,只不過她想的是另一件事。
她看著那雕刻精美的珠寶盒,覺得珠寶盒上的花紋很熟悉。然後她幾乎沒花多少時間就想到了,她下意識地隔著衣服摸摸她此刻掛在脖子上的項墜子,那是一把鑰匙,而且花紋和喬釋天手上所拿的珠寶盒一模一樣。
這未免也太巧合了。
她想起宋志洋說過的話,她胸前的這把鑰匙關係著她的身世,莫非……
可是,如果她現在將鑰匙的事說出來的話,說不定會被當成小偷,所以她什麼也沒說。
沒多久,那位下屬慌慌張張的回來說到處都找不到於蒿遠,而且他也沒有從大門口走出去。
「怎麼會這樣?」喬釋天狐疑的看向喬安娜,心裡種下疑惑的因子。
「我……我不知道。」喬安娜猛搖頭,她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她只是聽從於蒿遠的安排。
喬釋天不是傻子,他也看出了事情的不對勁,喬安娜沒有鑰匙,加上於蒿遠莫名其妙的失蹤,這顯示出一個可能……
難道安娜不是他的女兒?可是DNA的報告上明明顯示出她就是他的女兒沒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無論如何,於蒿遠一定知道什麼內幕。
「不管用什麼方法,去把於蒿遠給我找出來!」喬釋天面無表情的下令。
「是。」
「爸爸……」喬安娜臉色慘白的開口。
喬釋天不理會她,又對眾人宣布:
「非常感謝各位蒞臨,今天的宴會到此結束。」
發生了這種事,讓他彷佛自雲端跌下,他根本沒有心情應付那些賓客。
因此,一說完話他只交代了屬下送客,自個兒則黯然的走向寢室體息。
他需要讓自己清靜,並且好好的想一想。
「爸爸,我……」喬釋天的態度令喬安娜不安,他該不會已經察覺出什麼,不!她再也不要回到從前的日子,她要成為喬家的大小姐。
「安娜,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喬釋天疲憊的問。
「我……沒有。」喬安娜什麼也不能說,一說出口她就會失去一切。
「希望如此。」喬釋天希望只是自己多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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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陸隼人和宋可尋離開喬宅后,宋可尋想起珠寶盒的事就忍不住開口「那珠寶盒……」她不知該如何開口詢問。
「什麼?」
「呃,沒有,我是說……今天喬釋天拿出來的那個珠寶盒好別緻喔!」
「你喜歡?」陸隼人問,不過女孩子的確都喜歡那種看起來美美的東西。「可惜,無論你有再多的錢都買不到相同的,因為那珠寶盒是喬釋天特別訂製的,世界上只有那一個。」
聞言,宋可尋心跳得好快,她覺得自己的身世之謎好像已呼之欲出了。
「也就是說,打開珠寶盒的鑰匙也只有一把?」
「沒錯,所以我覺得那個喬安娜不是喬釋天的女兒。」
「你……為什麼會這樣懷疑?」
「他們長得根本不像,而且聽喬安娜今天說話的語氣,好像不知道珠寶盒有鑰匙的事,所以那珠寶盒肯定不是她。」陸華人理性的分析。
「我……」
宋可尋幾乎要脫口告訴陸華人鑰匙的事,可是最後還是作罷,陸集人是她的敵人,她怎麼可以相信敵人。
「怎麼了?」
「沒什麼,我只是想起了我爸爸。」宋可尋說。還有,她也想起了未曾謀面的親生父親,也許那個人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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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釋天偷偷採集到喬安娜的頭髮又做了一次DNA比對,現在只等著報告出來。
喬安娜發覺喬釋天偷偷在進行的事後心急如焚,她不如該怎麼辦才好。
此時,她的救星出現了。
「我知道你不是伯父的親生女兒。」喬飛找上喬安娜,劈頭就開門見山的說。
「你……你胡說什麼?」喬安娜慌亂了。「我……我如果不……不是喬釋天的女兒,那麼我又是誰?」
「也許只是妄想麻雀變鳳凰的街頭太妹。」喬飛聳聳肩說道。「你就別再隱瞞了,我是來找你合作的。」
「合作?我為什麼要和你合作?」
「明天醫院就會送來DNA報告,到時你將會一無所有。我要是你的話,我就會先下手為強。」喬飛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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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下手為強?我該怎麼做?」喬安娜被他說動了,畢竟人只要過慣了富裕的生活就會上癮,更何況喬釋天若知道真相,她就死定了。
「我會告訴你該怎麼做,不過到時候我要喬氏一半的財產。」喬飛先聲明。
「一半的財產?」喬安娜尖叫。「你也未免太貪心了吧!」
「是誰貪心?」喬飛冷哼一聲:「我的身體里流著喬家的血,要不是喬釋天錯待了我,我應該得到全部的財產。」
喬安娜幾乎沒考慮多久就決定了。
「好,我答應事成之後給你一半的財產作為報酬,告訴我該怎麼做?」
比起一無所有,至少她還擁有喬氏一半財產,那已足夠她一生享用不盡。
喬飛邪惡的一笑,附在喬安娜的耳邊說出他陰險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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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陸隼人的眼皮跳個不停,他覺得會有不好的事將要發生。果不其然,他接到了「水」的電話。「雨,你最近最好別多管閑事,否則會惹上麻煩。」水在電話那頭慎重地說。
「水」的特殊能力之一就是他會做預知夢,想必他是夢見了什麼。
「什麼意思?我會遇上什麼麻煩?」陸隼人好奇地追問。
「殺人」水的聲音很嚴肅。
「殺人?」陸隼人不禁笑出聲來。「你是說我會殺人嗎?水,這次你的預言恐怕不準了。」
「你會被控殺人。」
「那麼請問你,我會殺了誰?」陸隼人聽出水話里的弦外之音,他會「被控」殺人,也就是說他不見得真殺了誰。」
水有一絲遺憾地說:
「我不知道,我還來不及知道那個人是誰時,就已經醒了。」
然後;他就迫不及待的打電話給陸隼人。
「我知道了。」陸隼人明白水很關心他,就像他也關心著「撒旦軍團」里的所有成員一樣。「我答應你,我會小心。」
「那我們下次見了。」水說道,只是這個『下次』不知要等到何時,因為他們都太忙了,想要全體聚一聚實在很困難。
「嗯!下次見面的時候我希望你們見一個人。
「咦?」水不明白陸隼人的意思。
「到時候再說吧!」陸隼人掛斷了電話。
不過,幾乎是立刻的,陸隼人身旁的電話又響了,他以為是水,因此馬上拿起電話取笑道:
「水,你也未免太性急了,到時就知道了呀!現在我絕對不會透露半句。」
「隼人……」電話那頭傳來的不是水的聲音,而是喬釋天,他的聲音虛弱得令人懷疑。「我錯了。」
「喬先生,發生了什麼事?」陸隼人覺得喬釋天打這通電話非常不尋常。
「快過來,否則就來不及了。」喬釋天說。
喬釋天的語氣像是求救似的,這更讓陸隼人感覺到事態的嚴重性。
「什麼來不及?」他更進一步追問。
奈何喬釋天已將電話掛斷,陸隼人縱有滿腹的疑問也無從得知答案。
如果想知道,就只有如喬釋天所說的親自跑一起喬宅了。
陸隼人立刻火速地趕往喬宅,但他卻被擋在門口。
「抱歉,陸先生,我家小姐交代今天誰也不能進來。」警衛歉然地對陸隼人說;他知道陸隼人很得喬釋天的賞識,但命令就是命令。
「你家小姐?我不知道喬安娜哪時候當家了?」陸隼人譏諷地道。
「這……」
「告訴你,是喬先生叫我來的,你好好想一想,是要聽你家老爺的還是小姐的?」陸隼人愈來愈覺得李情不對勁。
「這……警衛根本不需要花太多的腦筋去想,畢竟他的老闆還是喬釋天「請您稍等,我打電話給老爺確認一下。」
「不用了,難道你信不過我嗎?」時間寶貴,他不能再耽擱下去,他直接走進喬宅。
「可是,喬先生……」
警衛只有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放陸隼人進去,但陸隼人再次被擋在主宅門口。
「陸隼人,你來幹什麼?」喬安娜眼出現了一絲驚慌。
陸隼人老實告訴她:
「是喬先生叫我來的。」
「爸爸?不可能,他……」喬安娜猛然住了口。
「為什麼不可能?」陸隼人狐疑地問。
他才幾天沒來而已,喬宅怎麼突然之間就變得那麼詭異。
「我……我的意思是爸爸正在睡覺,他不要任何人去打擾他。」喬安娜硬是擠出了一個理由。
「是嗎?」陸隼人一面問著,一面推開喬安娜,自己走向喬釋天的房間。
「陸隼人,你太過分了!」喬安娜慌張的拉住他,如果讓陸隼人闖入喬釋天的寢室,那麼她和喬飛的計劃就功虧一簣了。
陸隼人根本不理會喬安娜,喬安娜在無計可施之下只好打電話給警衛。
若讓喬安娜喚來警衛只會讓事情更糟,陸隼人情急之下,使用了念力,結果一時失控就……
喬安娜驚恐的看著眼前這一幕,電話竟然自己飛了起來,然後重重的摔在地上。
「啊——」她驚聲尖叫」
陸隼人繼續往喬釋天的寢室走去,可是當他轉動寢室的門把時,卻發現門上鎖了。
喬安娜顧不得細想「電話事件」她追上陸隼人,發現他打不開門后鬆了口氣。
「門上鎖了。」幸好剛才她從喬釋天的房間出來時順手鎖上了門。
「是嗎?」陸隼人姒笑非笑地道:「喬安娜,你千百計的阻止我去見喬先生,到底在害怕著什麼?」
「誰……誰說我害怕來著?我已經告訴你爸爸在睡覺,我只是不想讓你吵醒他。」喬安娜堅持著原先的說辭。
「那麼讓我們進去瞧瞧吧!」
「門已經……」
喬安娜話還沒說完,就見陸隼人轉動了門把,門應聲打開了。
「怎麼可能……」喬安娜簡直不敢相信。
陸隼人走進房間,他看到喬釋天躺在床上,乍看之下會以為他是在睡覺,可是走近一看,只見喬釋天的臉色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而且呼吸非常微弱。
「你恐怕要好好解釋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了。」陸集人瞪著喬安娜。
喬安娜被他的眼神給嚇住了,她拚命告訴自己千萬別慌,陸隼人沒有證據可以指控她。
「他……爸爸他生病了。」
「哼!」陸年人壓根兒就不相信喬安娜的說法,不過,他正好可以順勢說道:「生病了應該去看醫生,你怎麼連這點常識也沒有。」說著他抱起喬釋天。
喬安娜不知所措的問:
「你要帶他去哪裡?」
「當然是醫院。」
「不!不行。」喬安娜脫口而出,並且著急的拉住了陸隼人的手臂。
「為什麼不行?」陸隼人反問她。「這……我……」喬安娜被沖問倒了,總不能說她是怕東窗事發吧!所以,她只能眼睜睜的看陸隼人帶走喬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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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釋天確定是被人下毒,此刻他生命垂危,而陸隼人幾乎可以確定下毒的人就是喬安娜。
可是,他沒有證據,而且他憑什麼去管喬家的家務事?不管怎麼說他都只是個外人而已。
如今,陸隼人能做的只是替喬釋天請個保鏢,免得他再受喬安娜殺害。
疲憊不堪的回到住處,他就將這件事告訴了宋可尋。
「什麼?你說喬釋天生命垂危,天哪!怎麼會發生這種事?」喬可尋甚至比陸隼人還要著急。
陸隼人隱隱約約覺得詫異。
「那天你還說他是個臭老頭子,現在怎麼又那麼關心他?」
※※※※※※※※※
「我想去看看他,可以嗎?」宋可尋的語氣幾乎是哀求的。
「這太奇怪了。」宋可尋會提出這樣的要求實在太奇怪了。「為什麼?」
「求求你,別問我原因。」
不讓他問原因,陸隼人實在不懂宋可尋的心裡在想些什麼。
「你也會求我,這倒是很好的經驗。」
是啊!一直以來宋可尋對他總是怒目相向,還口口聲聲說要殺了他,如今他們卻能在同一個屋下談天,這大概是他始料未及的事吧!而他最始料未及的事是他竟然愛上了口口聲聲說要殺他的凶丫頭。
愛情這玩意兒真會捉弄人,陸隼人不自覺的放柔眼光。
「你到底答不答應?」被陸隼人取笑,宋可尋惱羞成怒地問。
陸隼人下意識地摸摸宋可尋的頭。
「我明天帶你去醫院。」
「嗯。」得到陸隼人的承諾,宋可尋總算放下了心中的一塊大石。
此時,門鈴聲突然響起。
「我去開門。」宋可尋一馬當先地準備去開門,她是太高興了。
「不,等等,我來開!」還不曉得來人是誰,她這樣貿然的開門實在太危險了。
陸隼人防備地緩緩打開門,門外的人他並不認識。
「請問你是陸隼人先生嗎?」門外頭髮微禿的中年男人開口問道。
「我就是,請問你是……陸隼人十分確定他從沒見過這個人。
那個中年男子開口道:
「是這樣的,喬釋天先生請我替他和他的女兒做DNA比對,他說如果找不到他或他發生了什麼意外的話,就要我將檢驗報告交給你。」
「報告呢?」陸隼人伸出手問。
「在這裡。」中年男子拿出了—份報告交給了陸隼人。
「我的任務總算完成了。」中年男人點了一下頭,「那麼我告辭了。」
「謝謝你了。」
陸隼人目送中年男子離去,然後迅速打開檢驗報告,報告的內容更加肯定了他的假設。
「喬安娜果然不是喬釋天的女兒。」
不過,陸隼人想到不久前於蒿遠拿給他和喬釋天看的報告,那報告上的資料也是真的,那麼說來……
於蒿遠一定知道喬釋天真正女兒的下落,找到於蒿遠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只是,陸隼人再厲害,恐怕也算不出來,其喬釋天的女兒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於蒿遠一定知道喬釋天真正女兒的下落,找到於蒿遠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只是,陸隼人再厲害,恐怕也算不出來,其喬釋天的女兒遠在天邊、近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