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

晚上在希爾頓大酒店。還是凱迪拉克，還是一個巨大的總統套間。這次沒有上次那樣喧囂。地點是國安的人選擇的，因為在希爾頓有著比較嚴格的審查，特別是在總統套間的入口有著危險武器屏蔽裝置。

昨日晚上的膘肥和另外兩個「台商」悉數進入，和丘衛、威龍、叢林虎寒暄著。豪華的房間里就是6個人在閑聊，很是無趣。

「怎麼？今天國安的人還是對我們不放心？既然這樣我看我們也合作不下去了。我們還是走吧！」丘衛看著表，已經過了一個小時，這對於國安的人來說不可思議。

幾個小羅羅進來攔住了去路，叢林虎抓住一個羅羅的領口，單手提起來，重重地摔在地板上。頭先著地，而不是身體其他部位著地，可見叢林虎巨大的臂力。

「別啊！」膘肥馬上起身笑臉陪著，「他們晚些是有他們的道理的，最近不是風聲很緊嘛？聽說有武警進入調查，所以得事事小心。」

「那他們一直在懷疑我了？」

「沒有啊，對事不對人。我先陪著您老大。」膘肥對著外面的羅羅喊，「都給我下去，叫幾個高級的小姐過來，一定要質量上層的！」

「是的老大！」羅羅捂著自己受傷的嘴巴縮著尾巴走出房間。

不一會兒，幾個清新脫俗的女孩進來了。

「老大，我給您介紹一下，這六位都是外國語大學的學生啊。皮膚很是嫩奧，嘗一嘗她們的味道吧！」膘肥狡猾地說，露出**的表情。

「兄弟，要保重身體，昨晚才做，恐怕經常這樣對身體不好吧？！」丘衛問。

「呵呵。大哥不用擔心。您這不是正式年富力強嘛。這點對於大哥來說算什麼。今朝喝酒今朝醉。管這麼多都不敢享受了哈哈哈！」

這時候國安地人來了。都是一群精幹地人。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看透人心地殺氣。總共只有兩個人。他們地目光停留在威龍身上很久。末了問：

「hoisthisguy？」

「assistant（助理）ofqiuei（丘衛）.」

那兩個人才放下心來。拿出一疊文件。沒有任何言語。遞給膘肥身旁地三個「台商」。只見「台商」拿出兩口皮箱。「刷」地打開儘是RmB。

國安地人轉而將皮箱遞給膘肥。膘肥自己打開皮箱再次清點了下。放心了把皮箱合上。遞給了丘衛。

「大哥，這是您的。5oo。」

丘衛結果皮箱，沒有清點，拿起身旁的電話，說了句：「你們上來吧！」

膘肥頓時臉色突變，「你***B！我砍了你！」

膘肥隨手拿起身旁的日本武士刀。三個「台商「和兩個國安的人立刻也拿起刀具，對著他們三個。

「你們到底是誰？」膘肥大吼。

「我們是誰不重要，關鍵是你現在還有機會自，量刑的時候可以酌情考慮減輕處罰。」丘衛看也不看一眼，抽著他的煙。

「那讓我砍了你這個武警！」忽然一個閃亮的刀光劈向丘衛，其他人也一起向威龍和叢林虎看去。忽然劍到身旁，停止了揮動。原來三個人每人兩把手槍對著這5個人。

「哪裡來的手槍？」

丘衛又是鄙視的眼神，「下次有機會在你的屏蔽裝置裝上象牙項目，不然我這個象牙手槍還是會對著你的。」

這時候整棟安排的便衣武警已經將所有人團團圍住，這次的抓間諜和內鬼的行動到此結束。威龍已是一身冷汗，只是在剛才危急場合必須裝作鎮定。上峰也過來了，拍拍威龍的肩膀。

「你好，長官！「這次威龍看清楚了上峰的樣子。是個俊朗高大，臉蛋輪廓鮮明的魅力男人。做得不錯，待會和我走。

「證據搜查得怎麼樣了？」

「這麼短的時間內不可能查到什麼證據，只有他在夜總會的**記錄。」

「我還會把你派往他身邊的，做他的部下，但是要記住了不要打草驚蛇。」

威龍點了點頭，又想起來另外一件事情，「還有一件事情我覺得很奇怪。」

「說出來聽聽。」

「丘衛只要回到賓館就呆在自己的房間，除了給我們分配任務，其餘時間都不見人影。」威龍看上峰在仔細地聽，「他很有精力，充沛得讓人難以置信。」

「這沒有什麼奇怪，做這個任務的人都是比較神秘的，精力充沛是每個軍人都應該有的素質。」

「不是，他是非常興奮的精力充沛。」

「你懷疑他吸食毒品嗎？」

「我不敢肯定，只是懷疑。」

「我曾經派給他幾個助手，但是每次都離奇地死亡，報告說是被識破，不得已而殺之。個中蹊蹺無人得知，很可能他已經被另外的組織收買了。只是還沒有顯露出來。」上峰抖動著鬍鬚，吸了一口煙，繼續說，「你是被我逼的，我有你的把柄，我相信除了我沒有人可以保證你的安全。如果你能夠抓住他的把柄，他的位置就是你的位置。」

威龍很受誘惑，他也必須受到誘惑。曾經幻想的官場應該是光明正大，政策透明，但是幾天下來，一切都是那麼陰暗。陞官財並不是如想象中那麼容易。

「任務完成，我們將要回到部隊，生活將會正常起來。」

「威龍，這次任務你做得不錯，回去以後你先去做個排長。」丘衛對著威龍說，「如果情況好的話馬上讓你補一個中隊長的缺。」

「是」威龍答應道。在威龍心中，這個丘衛其實還是蠻善良的，在夜總會對敵的情況下，如果不做肯定會被現。威龍心生憐憫，他也搞不清眼前這個曾經是自己教官的中校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上峰又是什麼樣的人？這個人到底是什麼背景？為什麼要要挾自己？」威龍在想自己是不是成了上峰和丘衛之間鬥爭的棋子，最後會不會成為一個犧牲品。

一切的一切，威龍都是搞不清楚，他只有「走著瞧」。哪邊形勢有利就往哪邊靠近。殘酷的現實已經不能讓他再有所有的效忠、誠信的思想。東風壓倒西風才是王道。

收拾好東西，賓館下面迎接的車是軍隊的越野，不再是凱迪拉克。凱迪拉克不知去向，也許只是臨時徵用的。坐在軍用越野車裡卻也是很舒服，車很快。辦個小時左右駛出了市區，向郊外開去。

「丘隊，我們到哪裡去？」

「送你回連隊，明知故問。」叢林虎顯然對於這個沒經過任何軍事訓練的軍官很不屑，況且他會隨丘衛到團部機關工作，不會和威龍接觸的。在這離別的時候再鄙視一下這個一點兵味都沒有的軍官。

威龍很清楚眼前的形勢，自己和軍隊的人有很大的差距。不僅僅是身體素質和紀律方面，而是生活習慣、生活觀念的巨大差異。他只有做好充分的心理準備。

到了連隊才現這裡是新兵營，都是今年剛剛進入部隊的新兵蛋子。丘衛揮手，遠處一個正在訓斥排長的上尉跑步過來。

「給你介紹下，這位是新兵連一連連長邱枯榮。和我的姓同音但不同字。」丘衛拍拍上尉，「這個是我在大學里特招進來的一個軍官。授予中尉銜，你先給他安排個排長噹噹吧！」

「是！」上尉很是聽從丘衛的話，領著威龍就走。軍人就是這樣，乾脆利落。上面說什麼，下面立刻落實好。

丘衛和叢林虎開著車在空曠的訓練營疾駛，一會就淡出了視線。現在威龍是單獨的一個人了。

「可以說一下你的真實姓名嗎？」上尉摘下帽子說，「我叫邱枯榮，但是我並不瘦也不幹枯。」說完嚴肅的面孔上顯現出一絲幽默的味道。

「報告！我叫李宏基。」

「不要這麼拘束，以後你就是我工作的搭檔。雖然你是個從未接受過軍事訓練的中尉，但是我想能夠被丘衛現的人智商絕對不低。你今天和明天先和我在訓練場視察一下，觀摩學習，後天你就去帶一個排。那裡有個軍官正想捲鋪蓋回家，你去接他的吧！」

「難道不幹了？」

「希望你能夠吃得下軍部隊艱苦的訓練和日復一日的無聊生活。他和你一樣，從大學里招進來的。還靠關係，每到一個月就走了。沒有上進心。」

「請放心，我會認真學習的。」

「呵呵，這樣就好了，現在隨我去一排檢閱下戰術的訓練效果。」

李宏基跟著他，來到熱火朝天的訓練現場。新兵蛋子都是清一色的迷彩裝，稚嫩的臉上被強加一個個壓力，還有無形的幾率，讓他們承受了這個年齡段不應該有的責任。

「是不是很累啊？」邱枯榮很關心這些新兵。

「不累！」新兵按照班長交代的話斬釘截鐵地說。

「肯定很累了，沒事過了這一段時間霓慧現自己進步很多的。」

邱枯榮站起身，對著休息的新兵說：

「訓練場上多流汗，戰場上少流血。你們現在的訓練就是要提高你們的身體素質和其他對抗能力。現在的軍隊戰鬥力是越來越弱了，一個很大原因就是缺乏訓練。因為強度在下降導致某些部隊成為典型的垃圾連隊。我想你們是不會的，你們是我邱枯榮的兵。我邱枯榮的兵絕對不允許身體不合格。」

「現在年輕的時候不要想著吃喝玩樂，要想到把自己基礎打牢，強健體魄。同時要注意方法，不要死蠻硬幹，要求效果。在最短的時間內學習最多的有用本領。我來給你們介紹一下身邊的這位排長。」

邱枯榮指著李宏基開始隆重介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