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打劫
「叮鈴鈴……叮鈴鈴……」我的手機突然響起來,看看號碼,是沙宣打來的,想想手機里只有幾塊錢的話費我是真不想接啊,無奈這鈴聲響了有一分鐘后我不得不摁了接聽鍵。
「喂,沙宣啊,找我什麼事情?」
「天哥,你剛剛看中央新聞了嗎?」那邊沙宣著急的問。
「我看了一點,你怎麼了?我記得你一直不看新聞的。」
「以前是,現在時不得不看了,你聽說過遠古世界嗎?」
遠古世界?難道沙宣指的那個頭盔遊戲?「你說的是不是戴上頭盔玩的那個遠古遊戲?」
「對,我說的就是它,我在網吧查了查它的資料,很吸引人,你知道嗎,裡面遊戲幣還與人民幣1:1:1兌換呢,我想咱倆何不聯手進去闖一闖。」
聽他這麼一說我明白過來,原來這小子想拉我一起我玩這個遊戲,可是我是心有餘而力不足,1ooo快錢的存款,除去頭盔錢3oo,剩下的七百塊錢頂多支持兩個月,遊戲里兩個月肯定賺不到什麼錢的,兩個月以後不是要露宿街頭嗎?我把我的苦惱告訴了沙宣,沙宣在那邊沉默了一會,我知道他在想辦法,沙宣也是一名美師,不過誰要別想在他身上榨出一點油水來,這小子可是我們「月光一族」中的佼佼者,3oo快錢的頭盔錢估計是想讓我給他掏腰包吧。
「天哥,我想到了一個快賺錢的方法。」
「什麼,你說。」我立即來了興趣,現在要任務就是賺錢。
「我們,去搶劫吧。」聽筒里傳來一句低沉的聲音。
「搶劫?那可是犯法地。」我說道。
「可這是現階段最快賺錢地方法啊。天哥。你不會不敢去做吧。在我認識里你可不是一個正人君子。」沙宣說地讓我好尷尬。我支支吾吾地說:「主要原因現在外面正下雪呢。很冷啊。」
「下雪才好。下雪路人少正好搶劫。」
「可是……」
「小羊~~你在和誰講話呢。我洗完澡了。是不是該上床了。今晚老漢推車怎麼樣?」手機里忽然出來一句嬌滴滴地女人聲音。讓我禁不住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我對手機里喊道:「沙宣。你在嗎?你怎麼換成女人聲音了「」
沙宣沒有回話手機里卻傳出一聲女人地嬌喘聲和男人低沉地呻吟聲。聽聲音估計這小子已經開始在床上奮鬥了。
「好吧沙宣,你先忙著吧,這事明天再說。」
「別掛天哥……一個小時後去東風街集合……寶貝,**再翹一點……對……天哥,就這樣說好吧……我掛了……喂,今晚乾乾後面怎麼樣……」
「……」我望著手機悻悻地掛掉電話。
唉,遇人不淑,交友不慎啊,剛剛打電話來的是我最好的兄弟之一,原名叫杜暢遠,外號叫沙萱,因其型不倫不類酷似美國的沙萱型故而得此名。人長得挺帥特別仗義,就是有點好色,在我們四兄弟里排行老四。我們四兄弟是在上中學時認識的,是我最好的兄弟,老大叫耐輝,現在已進局子兩年有餘,老二是祥子,現在正在軍隊里混個小班長,老三就是我,外號「天少」,還是一名無車無房的小美師,四兄弟里就屬沙萱活的瀟洒,每天左擁右抱在花叢里留連忘返,如果有一天他突然死亡,那一定是被n個女人**精盡而亡的。
北方秋冬的夜晚總是來很早,原本熱鬧的萊蕪街市也隨著一場大雪變的冷清寂寥,雪花悉悉索索下的沒完,整座城市也變的銀裝素裹分外妖嬈。
在這條潔白的大道上忽然一條紅色的身影格外的顯眼,她穿著一身紅色的職業外套,腳蹬一雙白色的長通馬靴,飄逸的長法配上一段玲瓏高挑的身姿,即使站在雪地里也讓人感到陣陣溫心和舒適,長女子似乎有急事挎著公文包急湊的走路,走到一天黝黑的小衚衕口停下了腳步,小衚衕只有2米來寬,沒有路燈,雖然她用手機照明也只能勉強照到1米遠的距離,偏偏這條西衚衕是她離家最近的一條道,她猶豫了片刻終於鼓起勇氣走了進去。
女子高舉著手機慢跑在衚衕里,剛走過一半忽然一條寒光從後面穿過來橫切在女子亮白的脖子上,接著露出了一個滿臉鬍子拉茬的黑臉漢子,他把匕輕輕的擦了擦女的嬌媚的臉龐女子立刻就被嚇的大叫起來。
「別叫了,想死啊。」黑臉漢子粗吼一聲同時使勁勒住了女子的脖子,小聲的威脅道:「如果你在出一點聲音,我就先把你殺了再上了你,聽見沒,給我老實點。」女子立刻被嚇的臉色蠟黃不敢出一點聲音。
黑臉漢子似乎很滿意女子的的態度,伸出左手輕輕的握向女子的**,邊揉搓著邊在她的耳朵邊上笑著說:「美女,你跑的可真快,腿腳很伶俐啊,怎麼著,你以為你能把老子那麼的容易就甩掉么,草,你這賤貨,今兒個老子就玩死你。」黑臉漢子**著輕輕的揭開女子紅色的衣衫。
「不要啊。」女子驚恐的摁住黑臉漢子的臟手,低聲哀求著說:「大哥,求求你別這樣,我還沒結婚呢,你要錢我可以都給你,求求你放過我吧。」
「滾,你以為有錢就了不起么,老子是有原則的,今天就要上了你。」黑臉漢子舉起手裡的匕自上而下劃過女子的上衣,刺啦一聲,沒有任何預兆,女的上衣一分為二露出雪白雪白的皮膚。
「啊--,不要啊。」女子雙手忙護住胸口,黑臉漢子看到女子的**眼睛為之一呆接著哈哈**了幾聲從口袋裡摸出一條灰色的繩子熟練的捆住女子的雙手,又摸出一條黑色的手帕硬塞在女子的嘴裡,女子登時就沒了聲音,瞪大了雙眼驚恐的瞧著黑臉漢子。
不多時,女子的衣服己盡被黑臉汗子凶慘地撕扯掉,僅剩下一條乳白色的內褲遮擋在隱秘處,她那潔白得猶如透明似的雪肌玉膚,嬌嫩得就像蓓蕾初綻時的花瓣一樣細膩潤滑的皮膚毫無保留地暴露在陌生人的眼前。
黑臉漢子咕咚一聲咽下一口口水,貪婪的目光使勁忘女子身上瞧,暗道一聲好美,忙退去自己的褲子露出一個醜陋的下體,女子似乎知道即將要生什麼事更是再不敢看向黑臉漢子,滿臉淚水緊閉雙眼同時也**雙腿保護著自己最後的一點隱秘。
下身光溜溜的黑臉漢子**著抓住女子的小腳就往自己**拉,奈何女子再怎麼掙扎也沒黑臉漢子的力氣大,女子哎一聲雙腿就被蠻力強行拉開,下體立刻敏感地覺察到一團熱氣緊貼上來,完了,保持了二十多年的處子之身今晚恐怕要被這個惡魔糟蹋了,女子欲哭無淚,後背捆綁的雙手慢慢的送開了手準備安然的接受黑臉漢子的暴行。
等了好久女子也沒感覺到任何疼痛,輕輕地睜開雙眼,看到黑臉漢子卻在懊惱的翻著褲兜似乎在找什麼東西。
「媽的,這畜生怎麼會在關鍵時候泄火,今兒點子真背,腎動力都沒帶,現在只能靠自己了。」有句話說的好,男人最得意的地方就是自己的老二最失敗的地方也是自己的老二,而這黑臉漢子無疑是屬於後者,面對如此妖艷飄亮的**女子他的老二竟然豎不起來,軟綿綿的趴在下面像只臭蟲一樣。
沒有了外力的輔助黑臉漢子也有自己的辦法,一隻手慢慢地開始在女子光滑的身體上遊走,特別是在女子的**和俏臀處輕輕地揉捏著,女子緊閉著小嘴連哼都沒敢哼一聲,無聲地接受著黑臉漢子地蹂躪,黑臉漢子的另一隻手此時青筋暴起,呈做活塞裝在自己的下體活動。
成了,有反應了,黑臉漢子驚喜地現自己的老二有了勃起的現象,更加使勁擼打起來。
「喂,哥們,你在幹什麼呢?」一個清脆的男聲音忽然在黑臉漢子身邊響起來。
黑臉漢子猛然清醒,這才現自己的兩旁不知道什麼時候已圍上來兩個高大的青年正瞪大著眼睛饒有興趣的在看自己的表演,剛剛自己打手槍的情景一點不剩的落在兩個青年的眼裡,這臉可丟大了,此時做為流氓的黑臉漢子也覺得自己的黑臉是一陣陣燒。
「哥們,別停啊,我看你幾分鐘能豎起來。」左邊一個戴著眼鏡的黃頭青年指了指手錶又指了指黑臉漢子的下體,表情很嚴肅的對另一邊紅頭青年說:「沙宣,我敢確定他再有十分鐘一定能豎起來。」
另一邊紅頭青年捏著下巴輕輕地搖了搖頭,表情更加嚴肅地說:「不,不,天哥,我看他至少再有二十分鐘才能豎起來。」他接著推了一把黑臉漢子說:」哥們,你快點擼打,我給你掐表。「說著他全然不顧黑臉漢子越來越紅的臉掏出了一個銀白色的手錶,真的在掐表哎。
聽著兩人拿自己的醜行還滿臉嚴肅地討論,黑臉漢子己經怒火中燒殺人的心都有了,他們把自己當成什麼了,是馬戲團里的猴子還是街邊**的小姐,黑臉漢子快地提起褲子,從衣兜里掏出了一把匕橫在胸前,雙眼露著凶光惡狠狠地說:「我看兩位也應該是道上混的兄弟吧,應該懂點規矩,我叫大鬍子跟著小刀哥混的,這東風街是我們的地盤,希望你們不要在此鬧事,要不然別怪我不客氣了。」
兩個青年對視一眼,一抹陰笑浮現在臉上:「對於胡哥的名字我二人還是知道的」
「是嗎?」黑臉漢子頗為高興地問道。
「是啊,東風街的千年不舉不就是您嗎?」右邊紅頭少年滿眼鄙視的介面說。
「千年......不舉?**,你***找死。」大鬍子最討厭別人拿他的短處說事,況且對方只有兩個青年自已手裡又有架伙,舉起七一刀向黑頭青年刺過去一股狠盡就想把對方刺個對穿。
紅頭青年輕鬆一側身巧妙地躲過寒光,身邊的黃頭青年接著一記上踢腿,大鬍子猛哼一聲捂著腦袋倒飛出去,匕也被甩了出去。
「沙宣,把他交給你了,我去救那個女孩。」我揀起匕轉身走向那個還被捆綁著的女子,而沙宣則滿臉陰笑地走向大鬍子。
「嗨,睜開眼吧,我來救你了。」我輕輕地拿下女子口裡的手帕嬉笑道。女子早已被嚇的七魂丟了六魄小鼻子炯了炯仍然緊閉著雙眼不敢睜開眼。
我拿起女子身下的衣服溫柔地蓋在她的身上,可惜已成碎片的布條哪能遮蓋住女子豐饒的**,披上衣服反而使原本**的女子更加有誘惑感,我一時竟也看呆了。
女子此時也覺的周圍好象特別的安靜,難道那個惡魔走了?女子疑惑的微微地睜開眼,正看到一名黃頭青年正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你是誰,你是來救我的么?」女子怯生生地問道。
「救你.....啊,我是來救你的,美女你沒事吧?」我這才清醒過來,暗道一聲,長的好漂亮,怪不得被人**,天生長了一副被人**的身材啊。
「來,美女,轉過來,我把繩子給你割開。」
「襖,謝謝你啊。」女子微微側了側身,把捆綁的手面向我,同時面向我的還有她那白白的翹臀,還是處男的我眼睛再也挪動不開一絲一毫,完全對女子的翹臀吸引住了,雙手不自覺的向前伸。
「啊,你幹什麼?」女子感覺到自己的**受到了侵犯,轉過頭雙眼驚恐地瞧向我,我仍然一動不動地看著女子,近距離看女子的臉,那是一張絕美的臉,瑰花瓣般鮮艷嬌嫩的臉蛋上,一雙水汪汪、深幽幽,如夢幻般清純的大眼睛。一隻嬌俏玲瓏的小瑤鼻,一張櫻桃般鮮紅的小嘴加上線條流暢優美、秀麗絕俗的桃腮,似乎古今所有絕色大美人的優點都集中在了她臉上,只看一眼,就讓人怦然心動,還有握在手裡的彈性更讓人頭暈目眩、心旌搖動。
「你想幹什麼?你不是說要救我的么?」女子小心地問道,旁邊的青年現在看自己的眼神女子再熟悉不過了,那是和剛才的惡魔一樣的眼神,你不用幫我了,我自己來吧,你走開。」最後一句話女子幾乎用吼的聲音喊出來,她已經不想再接受一次非人的折磨了,假如那青年再動自己一下她情願去死。女子握緊雙手,一聲不哼的用頭依著牆壁艱難地爬起來,我一句話也沒說也沒動一下,但我心裡好像突然燃燒了一把火,使我整個人開始特別燥熱起來。
「天哥搞定了嗎?」沙宣這時走過來,看到**的女子明顯也是呆了呆。
站起來的女子什麼話也沒說,邁開步子輕輕地繞過我們兩個的身體,然後奮力的向前跑,她不能確信,那名青年是否還會對自己圖謀不軌。看著前面越來越近的路燈,女子心裡充滿了重生的喜悅,她心裡開始有點愧疚,自己是不是冤枉了那個黃頭青年?臨出衚衕口時她不自覺地轉過頭回看,卻現,那塊地方除了破碎的衣服外再也沒有人,他走了么?女子轉回臉卻忽然現一個高大的身影向自己衝過來,一彎腰,黑影不顧女子的掙扎,就把她抱了起來。
女子重新被壓在雪地里,她死命地掙扎,可哪是他的對手,他一張充滿邪欲的臉吻向女子絕色嬌艷的俏臉,吻向柔佳鮮紅柔嫩的柔美櫻唇。
白白的雪地,突兀的浮現出一塊塊紅花,女子在青年激烈的衝撞下下意識的高聲地尖叫著。
此時站在衚衕另一邊的我已經猜到了裡面生了什麼事,沙宣啊沙宣,你又害了一個女孩啊,本來說好是搶劫的,到頭來卻成了**,說實話,我並不像去阻止,我並不是一個多麼高尚的人,剛剛我們救了那個女子,那個女子當然要以身報恩了,這可是再公平不過的,不過我心裡還在為沙宣擔心,他今晚已經泄了幾次了還行嗎。
沙宣用他的實際解除了我的疑問,遠處的呻吟聲足足響了半個多小時還沒有停止,我只好蹲坐在雪地里慢慢地等,身邊還躺著一個黑影陪著我,就是剛剛的那個大鬍子,腦袋上鮮血直流好像是昏迷過去了。
「咦?你小子的老二這麼快就豎起來了?」我一低頭正好看到大鬍子正聚精會神的看著遠處大戰的男女,**的老二一反常態居然昂挺立像一個哨兵一樣在站崗。
「襖,我明白了,是不是他們刺激了你的性功能,所以你的才這麼的「強壯」?」我指著他那東西問道。
「有可能。」大鬍子也是很興奮,含糊不清的說:「早知道用這個方法有效我早把她上了。」
「可我還是喜歡它軟綿綿的樣子。」我忽然陰陽怪氣地說。
「你說什麼?」大鬍子還沒明白過來我說的是什麼意思,我一腳踢開大鬍子的身體,右手一翻,拿起一塊板磚就朝他**掄了過去。
「喀嚓。」一聲清脆的響聲伴隨著大鬍子殺豬似的吼聲響起,他的老二已經由原來的直挺直接變成了一個9o度對摺,我邪笑幾聲,扔掉染滿鮮血的板磚掏走女子和大鬍子的錢包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