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偷雞不成蝕把米

第二十三章 偷雞不成蝕把米

今天第二章,補上昨天的。

這圈子內地方頗大,中間站著一位受傷提著一面小旗的玩家。此時,只見那玩家喊道:「下一組。」然後趙飛便見從人堆里走出兩位丐幫玩家。

兩人都用的是棍,左邊那位高些的將棍握於右手,雙手對面玩家一抱拳,道:「在下丐中丐。」看起來頗有些名家風範。

右邊那位身量較小些的玩家卻沒有如此正經,只是嘿嘿一笑,然後便道出了自己的名字。趙飛聽得他叫做丐來丐去。

場上玩家互通姓名之後,那位手拿小紅旗的玩家將旗幟一揮,然後道一聲「開始」,退到場邊,讓出場地與這二人比武。

比武開始,場內二人俱都雙手緊握木棍,腳踩八字步,雙眼則緊緊盯著對方的一舉一動。此時權重氣氛稍顯緊張,四周觀戰的玩家與npc也不禁安靜下來,屏氣凝神。而與這二人有些交情的玩家,心裡也替朋友小小地捏了把汗。

「嗬!」約莫有三兩分鐘,只聽那丐中丐口中大喝一聲,接著腳步交錯,手中木棍舞動著朝對方攻去。不知他出手本意是為了先制人還是自己心裡沉不住氣了。

丐來丐去見對方攻來,竟是面不改色,他雙腿猛地一弓,然後整個人接著雙腿彈力,也舞動手中木棍,向對方迎去。觀他度,竟是有些后先至的趨勢。

一近身,兩人便戰在一處,一霎時,棍影四射,人影交錯。「乒乓」之聲不絕於耳。

一眾圍觀之人見二人開打,便逐漸交頭接耳起來,似乎是在討論這二人棍法的精妙與不足之處。

趙飛見此,便覺二人這棍法造詣與自己相較,實在是高出許多,心中不由暗暗吃驚:「原來這基礎棍法,使將開來,也有如此威勢。」又想及往日自己所使,臉上一片汗滴。不過,片刻之後,趙飛心中又釋然,自己平日里只注重習練那基礎內功與基礎輕功,將這棍法倒是疏忽了。而且自己悟性太低,也沒那麼多時間去練。

趙飛寬慰自己完畢。又朝場中看去。此時場中二人正斗到酣處。棍來棍往。好不頻繁。又過得片時。那丐中丐似力有不逮。只見他由原來地攻守均衡之勢。逐漸轉為守多攻少。最後竟然是只有招架之力。

丐來丐去見對方被自己一輪攻擊后只有招架之力。更是信心大增。他覷准丐中丐防守中一個漏洞。手中長棍急轉。一招「花開動人」堪堪點中對方左肩。

「承讓了。」丐來丐去點到即止。收棍抱拳。臉上微有得色。

那丐中丐見自己落敗。也不氣餒羞慚。他將木棍收進背包。朝丐來丐去拱手道:「丐來丐去兄弟好功夫。他日若有機會。定當再與兄弟切磋一番。」說罷也不等對方答話。招呼自己地同伴分開人群而去。

「下一組……」場中那位手拿小紅旗。主持比武地玩家地聲音又適時響起。

*******

趙飛在看了三四場比斗之後便離場而去,他已向周圍玩家打聽清楚個中情況。原來在這校場比武切磋,不但能使自己對所學武功理解更深,出招更准,使用起來更加得心應手。更重要的是,還能少量地增加熟練度(雖然比野外打怪要慢上一些),而且即使比武死亡之後也不會有任何懲罰。不過,除非互相有仇,一般都是點到為止,從這裡有人比武島現在,還沒有出現過哪位玩家或npnetbsp;離開了校場,趙飛又在丐幫總舵內胡亂瞎逛起來,待他再一次晃到前院迴廊里,他突見一人朝自己衝撞而來。觀其顏色,眉頭緊鎖,臉色焦急,似有大事一般。

趙飛側身讓過那人,見他與自己擦身而過卻對自己視而不見,便心中一動,上前問道:「這位師兄請留步,小弟觀師兄一臉焦急之色,若非有大事生,絕不會如此慌張。請恕小弟冒昧,不知師兄可否

將心中之事告知小弟,說不定能替師兄分憂。」

見身後有人喊住自己,那人便回過頭來。在趙飛身上掃了幾眼,神色變換間,似有話要說,卻又不欲出口。躊躇再三,卻仍轉身掉頭而去。

在那人轉身的瞬間,趙飛突然瞧見他胸口那標示弟子身份的布袋,比他往常所見弟子胸前的布袋要多,細數之下竟然有八隻之多。

「哈哈!真是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這回俺一定要抓住機會,即使軟磨硬泡,使盡渾身解數,好歹要從這傢伙嘴中撬出一招半式來。如果有秘籍給俺,那就更好啦。」趙飛心中暗喜,極度yy的同時急忙上前扯住那人袖子,裝作正色地道:「莫非師兄觀小弟只是一代弟子,覺得小弟幫不上忙,不能替師兄分憂?小弟我身份雖然卑微,武學微末,卻也不是那貪生怕死之輩。」(看不下去了,真Tm的會吹,而且連人家心中所煩惱的是什麼事情都不知道就胡亂在那大放闕詞,看來是世界上最不要臉的傢伙。)

那人見趙飛面有慍色,臉上變了幾變,凝神半響,道:「我乃丐幫長安分舵副舵主吳禮,現有急事要向總舵長老稟報,你又是那個分舵的低輩弟子,來此聒噪與我,當我去路,要是誤了我時間,怕是你死上一萬次都不夠,還不快些給我閃開。」

「原來是長安分舵的吳副舵主,弟子經常聽長老們提起吳副舵主大名,久仰久仰。弟子是這總舵內的傳信弟子,吳副舵主如若另有要事在身,不妨將要稟告的急事告知弟子我,弟子自當將事情一字不漏地傳予幫內長老。」趙飛嚇了一跳,見這吳禮臉色不虞,口氣不善,便冒著極大的危險,想了個法子欲矇混過去。

「總舵內的傳信弟子?怎麼總舵內設傳信弟子一事,我們分舵主事之人卻毫不知曉?」吳禮心思倒挺細膩,並沒有相信趙飛的一面之詞,而是盤問起他來。

「呃,這個……是這樣的,弟子擔任傳信弟子也只是昨天的事情,想必是總舵還未及通知各分多吧。」趙飛內心虛,本著千騙萬騙都是騙的原則,嘴上卻又信口胡謅,打算一騙到底。

「噢。那你可有憑證證明你是傳信弟子?」這吳禮還真不愧為獨當一面的分舵副舵主,心思縝密地很,自不會輕易相信這胸前只別了一個口袋,不知從哪裡來的雜號低輩弟子。

「有,有,當然有!弟子一被任命為傳信弟子,長老們就給我一個令牌。」趙飛條件反射般地喊了出來,可等到他這話出口,才現自己這假冒的傳信弟子之職本就是自己為了接近對方而胡亂捏造的,至於那憑證,更是不用提,叫他從哪裡生出一個來。

趙飛此時勢成騎虎,而他也不想現在就揭穿自己的真實身份,他可不敢保證,那位胸口有八隻袋子,臉上陰晴不定的吳副舵主氣度極大,不會因為自己欺騙於他,耽擱了他而出手教訓自己。

「只是……」

「只是什麼,如果你真有憑證令牌能證明你是傳信弟子,那我便將事情告知與你,著你去議事堂傳信。我自己也好去辦別的事情。」吳禮有些似笑非笑地看著趙飛,不緊不慢地道。

「只是……只是弟子匆忙出來,這令牌現在不在身上,被弟子不小心弄丟了,所以……」

「所以目前沒有辦法證明你自己是傳信弟子對不對?」吳禮接過趙飛的話茬,將他原本想說的搶先替他說了出來。

「吳副舵主真是英明無比,神機妙算。弟子的一切都瞞不過吳副舵主的一雙火眼金睛,弟子佩服之極。啊,對了!弟子好像記起來,將那令牌忘在房間里了,弟子這就去取來與吳副舵主您驗看。」趙飛見那吳禮看他猶如貓見老鼠般,想必是猜出些端倪。見事不可為,趙飛邊拍著那吳禮的馬屁,一邊腳下慢慢向後移動,想先脫身再說。

「哼!傳信弟子哪有將傳信令牌不帶在身上之禮。我觀你言語間口齒不清,吞吞吐吐;神色慌張,不屬,分明是在向本副舵主撒謊。本副舵主就是這洛陽總舵與長安分舵只見得傳信頭目。總舵內一直以來都不設傳信弟子一職,似你這等雕蟲小技,怎能瞞得過我。不管你是何居心,先跟我去議事堂見了長老再說。」

「哼!還想跑?給我回來。」吳禮見這位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傳信弟子」被他一席話說得額頭冷汗直冒,而且還有逃跑的跡象,便毫不客氣地趨前用手一抓,如老鷹提小雞般將他抓在手中,然後大踏步向議事堂走去。(嘿嘿,真是機關算盡太「聰明」,反誤了卿卿姓命。小花:這也叫聰明?趙飛,很委屈地:沒看見俺加了引號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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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游之新武俠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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