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好事多磨
好事多磨
真是好事多磨啊!直到今天上午,段武昌的青島之行,才算踏出第一步。他在上海浦東機場搭班機直飛青島。
登機前,他打了兩個電話。一個給葉勇,要他推掉晚上的安排,兩人聚一聚,葉勇要開車去接他,他說什麼也不讓接;一個給薛梅,確定下午兩點見面。按說他此去青島,第一件事應該是去分公司報到,可他現在心裡只有薛梅,正事就只好靠邊了!
這是段武昌平生第一次坐飛機,新鮮感自不必說。可是新鮮勁一過,他的「賊眼」就盯上那幾個空中小姐了。他盯了一會,感覺這幾個空姐無論臉蛋還是身段都不如他的夢中情人薛梅呢!這讓他更加急切地要赴棧橋之約。
經過一個小時的空中飛行,飛機準點降落在青島流亭機場。這個時候已經快到中午了。段武昌走出候機樓,坐機場大巴前往青島市區。他這是第一次來青島,免不了隔著車窗東張西望。
大巴進入青島市區后,東繞西繞,停在一家「海天大酒店」旁邊。段武昌下車后,並不馬上打的去棧橋。他現在有些緊張,要找個地方平抑一下那顆「??」亂跳的心。
他在路邊的一個小市裡買了麵包和礦泉水,邊吃邊逛,同時在心裡設計與薛梅會面后的種種親密接觸。是先拉手呢,還是先互訴衷腸?什麼時候親吻,怎樣吻,這還是個問題?當然,最重要的是上床,人生地不熟的,要到哪兒開房間?
接下來的情景大家都知道了,哈哈,段武昌白白算計了半天!
「造化弄人」啊!
夢中情人是見到了,可是,也只限於眼睛看到,和其它感官無關,手、嘴等重要部位都還沒有用上呢!人家連說一句話的機會也沒有給他,就飄然而去。
段武昌現在的心情真是無法形容――鬱悶、懊喪、憤怒、憋屈……
既然如此,棧橋也就沒有流連的必要了。他正要離開,手機忽然振了幾下。是簡訊息。
段武昌心情灰灰地點開簡訊,一看之下,頓時心花怒放:「我在海天大酒店1518房間等你。薛梅」!他跑出棧橋,招手叫了一輛的士,直奔海天大酒店。他向酒店前台的服務小姐問清1518房間的具體位置,就乘電梯直接找了上去。
段武昌來到1518門前,伸手輕輕地敲了敲房門。幾秒鐘后,門開了,薛梅微笑著站在他面前。她還是那身裝束,只是在酒店昏黃的燈光下,別有一種韻致。
段武昌聲音顫抖:「你、你好!」他的手同樣顫抖,伸到中途就不知道該往哪兒去。
薛梅的笑更加迷人了:「你好!」她伸出手,輕輕地握住段武昌的右手,將他緩緩拉進房間。
段武昌隨著薛梅往裡走,進門時用腳向後一掃。那門便「喀噠」一聲,關上了。薛梅聽到門響,本能地身子一停,向後看時,卻與段武昌撞個滿懷,她的額頭正巧就撞在段武昌的嘴上。
段武昌終於實實在在的軟玉溫香抱滿懷。他的雙臂緊緊地箍著薛梅的嬌軀,撅著嘴追逐她那嬌艷的紅唇。薛梅被他勒得渾身**,也情不自禁地將小嘴伸了過來,一經接觸,立馬就成膠著狀態。兩人這一吻都是十二分的投入,直吻得眼前金星亂冒,胸腔嚴重缺氧,這才戀戀不捨地放開對方。
薛梅將雙臂從段武昌的摟抱中抽出,輕輕地撫弄他的額頭,眉骨,眼瞼,鼻樑,面頰,嘴唇,直至下巴。段武昌被她的纖纖十指摩挲得癢到心裡,一時興起,猛地抱起她,幾步跨到裡間的大床前,直接扔到床上。緊跟著他也壓了上去,二人又是一陣瘋狂的激吻。
薛梅的雙手似乎有著一種讓人不可思議的魔力,段武昌一經她撫弄,頓時全身象痙攣一般,不由自主地扭動起來。現在,薛梅的這雙手就遊走在他的T恤底下,所到之處,必將點燃亢奮的火苗,他的身子也隨之做出各種怪異的舞蹈。狂吻過後,段武昌現,他的圓領T恤,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脫下,扔在地上了。
薛梅將段武昌稍稍推開:「來,讓姐姐仔細欣賞欣賞你!」
此時的段武昌**著上身,躺在薛梅旁邊,迎著她的目光,竟然有點害羞。他現這個女人真的與眾不同。說起來,段武昌早已不是什麼童子之身了。他參加工作這幾年,雖然沒有談過象樣的戀愛,但是和女人上床卻不是三回五回了。他以前打工的公司里每每有一些少婦級的同事勾引他,而葉勇在徐州的時候也曾經帶他去嫖過娼。他閑來無事回味起這兩種體驗的時候,總有意猶未盡的遺憾。女同事偷情,一般承受著極大的心理壓力,難免擔驚受怕,總是淺嘗輒止;暗娼們以賣淫為生,盡量縮短「工作時間」,偷工減料,也是戰決。怎麼這個薛梅如此從容,她哪來的「雅興」?
薛梅喘息稍定,又將小嘴貼上了段武昌的胸膛,含著段武昌的小****。段武昌哪裡經得了她如此挑逗,心中一把火立即燒了起來。他惡狠狠地翻了過來,三把兩把扯下薛梅的上衣和胸罩,那堅挺的雙峰便立即呈現在他的眼前。段武昌從喉嚨深處出一聲低吼,象「飢餓的人撲向麵包一樣」俯衝過去。這個比喻本來是高爾基形容書的,但是用在這裡好象更合適。他一隻手按住一隻**狂吮,另一隻手也沒有閑著,早已滑向薛梅的后腰,輕輕地拉下她裙子的拉鏈。裙子下面是褲襪,更裡面還有一層內褲。段武昌放開**,雙手並用,來解決這兩層障礙。就在擼下薛梅底褲的一剎那,他驚呆了――她的小腹上赫然伏著一隻猙獰?人的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