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重生
「大媽,葉帥,快來啊!我家著火了」。大清早,隔邊劉生哥的大呼小叫聲就在我家低矮破敗瓦房前面用塑料薄膜封起的小窗口響起.「做什麼啊?我要睡覺,著就著吧」。「什麼」?我猛驚而起,「不好,著火啊」,隔邊大伯還在堂屋睡著,已經是要去的人,癌症晚期了,驚著他老人家不就完了嗎?我急忙跑了過去。「怎麼回事?快救火!」媽媽也到了。這是我穿越來的第三天,我來自2o85年的中國。天生聰明的我三十幾歲就成為了2o85年代世界最偉大的科學家。可是,西方達國家一直死死地壓制著中國,以中國後起之勢根本沒有可能抗拒比中國擁有更先進的科技水平的西方國家。只有一個方法,那就是回到科學大展的起點。於是,我來了,我用2o85年中國科學家團隊,明的時空穿越器來到了1985年的今天。一百年的跨越,能否讓我實現強國夢?由於實在無法多帶東西。所以我只擁有最寶貴和最必須的三樣高科技產品。第一是裝在我腦中的信息容納傳送晶體,相當於一台大功力電腦,可以保證我能和2o85年的夥伴們聯繫。晶體內收集了2o85年前的所有科技。第二個是我自己明的小機器人,他完全越了當代所有科技,說他是智能的,是小看他。因為他有情感,他的作用非常巨大。第三樣是一個用來分解重組各種原子的分解合成儀器,『原子轉換器『.它可以給我製造出少量我想要的,能說得出化學方程式的任何材料。這是我改變現代中國的真正法寶。在1985年的今天,我只有十五歲,爸爸在外地做醫生。家中只有媽媽做主,還有姐姐,葉梅,兄弟,葉定。好在媽媽比較能耐,不僅我們自己家,連隔邊因為當家的生了癌症,有大事也要靠我媽給做主,這是我穿越來到1985年的第一感覺。
隔邊大伯家灶屋裡火有一米多高了,不過還好是在屋正中。邊上沒有柴草.我環顧周圍,看到大伯床上有被子,猛拉過來,象撒網一樣蓋在火上,整個身體撲上去,總算把周圍的火給壓滅了,大家才幫忙找水澆滅余火,又重找了個被子給大伯蓋上。媽媽拉過我,拍下我身上的灰,表揚似的笑笑:「我好象覺得你比以前聰明了.」知子么如母啊。我穿越來才二天就讓她覺察到,但是感動歸感動,我還是不能讓她了解的。我假裝驕傲地說:「你的兒子本來就聰明,不過沒有碰到事,不然我一樣會有辦法的。伯伯,你沒有事吧?你放心,現在科學達了,您的病會好的」,我安慰他道。其實,在2o85年癌症已經被功克,配放我也有,可是在1985年且是做不出來的,沒有材料啊。這二天我就在做,也許再有一星期差不多了,可是,生了這個著火事件,大伯還能過一星期嗎?我要加緊,好在現在是學校署假,加緊做,請老天幫忙,我默默禱告.。
快了,明天就好了,我有一種大功告成的快感,中午,我們全家正在吃飯,隔壁劉生哥跑來哭道「大媽,我爸可能不行了,您快去看看吧」。雖然有思想準備,媽臉色還是猛的變了,她抬腳就走,一邊說:「快找村上人幫著送醫院」,「噢」,劉生哥答應著跑了。
「不要」,我想說,可是我說不出來。葯要到明天才好啊,為什麼?老天幫幫我,讓大伯能等到明天吧。我把飯一推,轉身進了我的小房間。
這是一個用舊木板隔開的小間,我們姐弟三人一人一個,機器人和原子轉換器在床下小木箱中,我可是上了鎖的,好在家中的教育就是要尊重人,小孩也要尊重,所以不怕有人會看我的秘密。一個爸爸做的簡單寫子桌,二個方橙,就這麼多,不過很乾凈,自己打掃的。媽媽這樣要求,我找出箱子中的幾個量杯,把前幾天轉換的幾十種微生物粒子按癌症的配方調配,沒有實驗室,沒有助手,難啊!想我在後世,這些小事又什麼時候做過呢?
晚上媽媽回來,臉色不太好,「最多明天了,今天正好有省里的專家在,化了幾百元,配了葯說能等一天.。唉,能活一天也是好的,他家人都在醫院呢,你們明天也去看看吧。怕是要看不上了」,她嘆息著說。「唉」,又是一聲嘆息,我心跟一陣著刺痛,媽媽,你是好人啊!
一夜沒睡,終於好了,成功了,雖然不是我在科學成果,可是我帶來了8o年代,能救多少人?這是我的貢獻,我想後世明癌症葯的科學家一定感謝我的。匆匆和姐弟三人趕到醫院,醫生和大伯家人都在。大伯好象精神很好,弟弟說:「大伯好了啊」?醫生苦笑著搖搖頭,「沒救了,這個病神仙也沒有辦法的」。大伯抬起頭,看著我們三人:「沒有關係的,人總有一死,只是我這三個兒子比較實在,以後還要你們幫著點」。「會的」,弟弟搶著回答。「有人敢欺負三個哥哥,我幫著打壞人」,才十二歲的弟弟居然說這種豪氣的話。
大伯深情地看著三個兒子,看著他不太靈活的老婆,嘆了口氣,大滴的淚從臉頰滾下來,省里的醫生和本地的醫生紛紛轉過頭,不忍心看.。誰的眼睛不紅,誰眼內沒有淚花?
「不」,我說道:「大伯你放心,我有辦法救您」。大伯笑笑,「我不怕的,你好好上學,以後再想法做醫生」。「我真能救您」,我誠懇地說。醫生們詫異地轉過頭,看著我,「好啊好啊」,弟弟快活地笑道:「哥,你救救大伯,我不想沒有大伯」。旁邊大媽和全家一起看著我,眼中全是哀求。我苦笑下,我才十五歲啊,如果我不是…那可能救他嗎?可是,有病亂投醫啊,我在身上拿出用布包著的三個五毫升裝的試管,交給一位當地的醫生,「能請你幫我鑲在鹽水中,給他掛下去好嗎」?「這個」,當地醫生看下省里的專家,說道:「不行啊,不符合規定的,萬一出事,我負不了這個責任的」。「出事」,我有點激動,「他不掛這個水能活多久?掛了能出多大的事」?「不要緊」,大伯看著我說,「不就是一死嗎?小醫生,你拿筆來,我簽字,我自己負責」。這時,省里的專家也說,「給他簽字吧,這對病人也是種安慰,也許真有奇迹出現呢」。說著帶頭走了出去,「好吧」,.小醫生接過試管,說道:「我親自給你們配鹽水」。
葯掛下去半個小時了,雖然我對葯有信心,可是必竟是我的小作坊做出來的,我要看效果。大伯在這個時候都能用生命信任我,我一定不能出差錯,「啪啦啦」,突然,大伯的肚子一陣響.叫道,「我要上毛廁,農民么,說話不講究」,「哈哈」,我笑了,「我保證大伯2o年內死不了,我的葯已經生作用了」。大伯和他全家半信半疑地看著我,聽到我們的笑聲,醫生嘩啦啦全過來了,專家問了剛才的情況,看了我一眼,說要看看才知道情況,並吩咐道「等下大便后,拿一點到化驗室來」。我看了下這個醫生,三十多歲的樣子,看起來比較穩重,我暗暗點點頭,問了下旁邊的醫生,姓王,我記下了。
十天後,全生產隊.三百多口人,全在村口歡迎死裡逃生的大伯回家。
大伯從獨輪車上一個人下來,我跑上前去,迎接他回家。鄰居們自動讓開路,讓大伯和我說話,大家看我的眼神是複雜的,才十五歲的孩子,看好了連大城市的醫生都沒有辦法看的病,什麼原因呢?聽說他有一種神水….「大伯,歡迎您回家,不知醫生怎麼說」?我拉著大伯的手問道。眼淚在大伯的眼中轉著,用力握了下我的手,「大侄子,我的命是你救下的,沒說的…醫生說,病灶已經收縮了,正在好轉,不可能再惡化了,只要調理就行。還向我打聽了你好多事,大恩不言謝劉老根..沒說的」。我笑笑對他道:「大伯啊,您不要謝我,是你命不該絕啊,您有後福了」。「嗯,嗯」,大伯哽咽著連連點頭。
八十年代的農村是幸苦的,好在是八月,大熱的天,不要下地干大的活。可是,沒有空調,連電扇也不多見的生活,可想而知啊!我睡在不知睡了幾代人的老竹床上,想著怎麼開始我的事業?先要有一筆錢,作為開始的資金,可是那裡來呢?
夜裡難睡啊,蚊子太多了。清晨,剛剛迷迷糊糊睡著的我被村上的幾個小毛孩叫醒,「葉帥,快起來,有人找你呢,好象是大官,開著小嘟嘟來的」。我眼睛一亮,哈哈,來了,我知道他們是為什麼來的。
我睜開眼睛,對小孩們說:「弟弟們,幫我請他們到我家來吧」。我們村上人不管有沒有親情關係,都是用家人的稱呼。「已經來了,你看」。真的,這時三輛小汽車在我家東面的竹林邊停下,村民都過來圍觀。沒看過啊,汽車這在農村是很少見的,這一來就是三輛,不得了啊。在田裡除草的媽媽也讓鄰居叫了回來。無助地看著我,不知我做了什麼壞事了?公家要來抓我。我過去拉著媽的手,輕輕說:「好事」。有個五十多歲的老頭在省城王醫生的指點下走向我。
「你就是葉帥」?「是的」,我笑笑答應道。「我們能聊聊嗎」?老先生也笑著問我。「可以啊,請到屋裡坐吧」,我伸手向家裡說道。「好」,那老先生讚許地看著我,帶頭前向屋內走去。「你不象個農村孩子啊」,老先生說道。「哈哈」,我笑道,「老先生說笑了,我是個標準農家孩子,如假包換啊」。「我姓錢,你叫我老錢吧」,老先生笑道。「好啊,老錢,您是不是很有錢呢」,我笑著問他。「請問,您和我國的大科學家錢其林有關係嗎」?「哈哈」,老錢笑了,「還知道的很多麼,他么,我是認得的,也很了解,不過他可算不上什麼大科學家啊」。「不」,我正式道:「他是,他是我國科學歷史的偉人,沒有他就不會有中國美好的末來」。
這時老錢也正式起來,順手拉了個小竹椅和我對面坐下,對我說:「不敢欺瞞啊,老朽就是啊」。我忙起立,向老先生賠禮,「坐坐」,老錢抬手向下壓壓,「不管後人怎麼評議我,我只是做我自己應當做的,喜歡做的事而以.不過我今天來到是向你請教的啊」,我的心中索然起敬,這才是偉人,後世還有這樣的人嗎?這麼大的科學家,向一個小孩說請教。「葉梅姐」,我對立在旁邊看熱鬧的姐說:「幫老先生倒點水好嗎」?「好」,姐和弟弟聽到一起搶著去倒了碗水來,我接過,雙手捧給老先生:「錢老不用客氣,我知無不言」。
我轉過頭對媽媽說:「能請鄉親們先到外面涼快下嗎?屋裡太擠了」。老錢聽了,也揮了下手,對身後陪同來的省縣幹部們說:「你們也先迴避下吧,看著眾人全走出了大門,媽也順手把門帶上。錢老才說道:「你知道我來的目的」?「是的」,我回答。「好」,老錢笑道:「好聰明的孩子.工業化時代是肯定會來到中國的,可是有一種病至今沒有治療方法」,「癌症」,我們兩同時說。我接過話頭「不是至今,是要有很久沒有好的方法」,「可是你能」,錢老接過話,「是的」,我毫不慊虛地說。「那麼你有什麼條件嗎」?錢老問道。「我個人沒有條件,也不應有條件,可是全中國人有」。「說說」,錢老有興趣地問道,「請問錢老」,我說道:「一條人命多少錢」?「無價」,錢老說,「好」,我又問道「如果看好一個癌症病人要多少錢」?「這個」錢老想了下才說:「多少錢也不算多啊」,「是啊,如果我能讓我們中國生產出治療癌症的葯,能為我們國家賺多少錢啊?又能為我國老百姓減少多少痛苦呢」?「是啊」,錢老沉思起來,「是我考慮不周啊,不過你可以自己生產,國家收購你的葯,只要真的有用。你上次的葯,不瞞你說,我們已經做過化驗,不過搞不明白。只是有一點能肯定,的確有效」。我笑了笑,轉身回房,捧出三種經過我用原子轉換器做出來的微生物對錢老說:「這是我經過合成原葯,所用原料不是現成的,要經過多種微生物長期陪養,現在美國有這種設備,如果錢老能做出這種微生物,那麼再來好嗎?我到時會把配方給您,當然我有點對國家來說不大的條件」。「好」,錢老站起來接過我的三個試管,「我明白了,我一定做到,不過最近周圍會有人保護你的」。「哈哈」,我笑了,「我理解」。一起走出大門,立即有人過來扶著老先生到汽車前。錢老回頭對我說:「我能問個問題嗎?」「不」,我說道,「我無法回答你,因為我也不知怎麼回答才能讓你相信」。「哈哈」,錢老笑著坐上汽車,在車窗里伸出頭對我說:「認得你高興」,「我也是」,我向遠去的車尾揮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