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原本上船的目的,是想讓他為難的,卻不知道因為她的一意弧行,害得他妹妹白鈴蘭被無辜的卷進,若不是從泰爾口中聽到,她永遠都不知道自己所犯下的錯誤。
她得知他悲傷的身世和殘忍的家族,她原本還以為那些擄走他的人,是因為他的花心而惹來的殺機,原來她錯了,錯得離譜。
當知道他失約離開時,她非常生氣,一度埋怨他,還用檸檬迷昏他。
逼著他背叛他的好友。
她開始後悔了……不該讓他這麼為難的……看著床上沉睡的俊容,這次,他是真得熟睡,她並沒有在他食物摻上檸檬,自那天之後,她就再也沒有這麼做過。
「雲飛,對不起……」
她只是他眾多女人的其中一位,她卻自認是他的情人,他沒說過愛她,更沒有給過她任何承諾,若有,只不過是一個生日禮物,而且還是她逼迫他送的。
現在靜靜的想,覺得自己可笑極了。
紅唇覆上他深摺的眉心,哽咽,「我會彌補之前所犯的過錯,然後……」離開你,她說不出口,但她一定會做到,雖然心急劇痛著。
明天即將抵達丹麥……下船后,她便從此不再出現在他面前。
徒增他的困擾。
紅唇顫抖,她凄楚的說:「這次,我不會再貪心了。」只看一眼。
看一眼就好,「飛,晚安……」她想笑著離開,但嘴角卻不住顫抖。
笑得悲哀。
她起身,旋足,腳步顯些踉蹌,困難挪出一步,淚水如斷線珍珠滾滾淌落,微顫的紅唇溢出抑止不住的泣聲,再不離開,他會醒來的。
她才這麼想,他就已醒來。
「雨柔!」她一詫,沒回頭,趕緊離開,柔荑卻被對方緊緊抓住了,她搖搖頭,柔荑輕扳箝制她皓腕的大手。
「不準走!」用力一拉,她幾乎被他粗魯的扯進他懷裡,緊抱著那掙扎的嬌軀,說:「別走……」他的手勁蠻悍,但那嗓音卻夾帶著乞求。
聞言,心不舍的一動,她不掙扎了。
「雨柔……雨柔……」五天了,她已有五天沒進入他夢裡,「我好想你,你知道我有多麼……」感覺到胸口一片濕熱,「雨柔!」
他想看她的容顏,她卻把臉深埋進他胸膛,抱著她翻身,讓她困在他身下,大掌扣住那淚濕的下顎,抬起,「怎麼哭了?為什麼哭了?」他的噪音很啞、很痛,彷彿那淚水如滾燙的岩漿,燙烙他心口。
他沒看過她哭得這麼傷心,那種感覺比撕扯他胸口還更痛,「誰欺負你?是不是皇宇陽那小子!」
棠雨柔搖搖頭,淚水無法剋制。
他知道自己不該用吼的,就算他吼的人是皇宇陽,無法控制手勁也是因為急於想知道原因……強壓下心中的怒火,抱著她翻身。
讓她回到他上方,緊緊攏緊在懷裡,大掌輕輕摩娑她的嫩頸,貼吻她耳畔的唇,不斷發出溫柔的哄聲,安慰:「別哭了,嗯?」
許久,她終於停止哭泣,她窩進他溫暖的胸懷,無聲地抽噎。
「雨柔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麼事?」沿著她背脊輕撫,雖然她不哭了,但他心仍為她疼痛著。
她沒說話,只是一逕的搖頭。
托高她的細腰,讓她的臉面對他的,「告訴我。」他堅持。
凝視著他,水眸脆弱的閃動,她緩緩開口:「飛,你是醒著的嗎……」她沒有回答他在意的問題,她知道他不是醒著的,不然,他才不會阻止她離去,更不可能會把她抱在懷裡,「是誰讓你哭了?」
她降下唇,輕輕吮吻,大麥酒香氣充盈她口中,有點烈,但她很喜歡,「你又喝酒了。」那聲音婉轉似嘆息。
「說!」這女孩真倔,就是不肯回答他。
她吻吻那緊抿的怒唇,說:「飛,愛我好嗎?」昂起下巴,想說話。
她又吻了上來,粉紅舌尖探進他口中,挑動他的舌,「拜託……」
這種邀請太性感了。
咬住她的舌,「別想轉移話題。」他卻感覺到女孩彎曲的長腿夾住他腰臀,女性私密的柔軟,頂膾著他的,「棠雨柔!」壓住那翹臀。
胸口的小手便開始造次。
「和我做愛。」在我離開前……
他看著她眼睛,許久,才沉緩的說:「先告訴我,發生什麼事。」
「給我后,我就會說的。」她吻著他剛毅的下巴,柔荑解開他的扣子,他的鬍子扎得她唇好疼,「飛,這幾天你喝了好多酒……」貼上他的唇。
他回吻她,啃咬她的舌,纏吻著。
「為什麼要喝酒……」扣子全數解開。
她睜眼看他,他抱她起身,讓她脫去他襯衫,她急著,卻一直解不開皮帶的扣環,他忍不住自己動手,小手滑過腹肌,來到那綳凜的胸膛,指尖揉弄那敏感的凸點,他粗喘,很快的將皮帶抽離。拋至床下。
吻咬他的唇,問:「你有什麼想忘掉的煩惱嗎?」聽說,酒可以忘憂愁。
他回吻她柔軟的唇,沒開口,不仿效她的習慣,帶離話題。
不說,就懲罰,推倒他,棠雨柔跨坐在他腿上,低頭親吻他,唇慢慢往下移去,他下巴、喉結、胸膛,最後停留在他胸前的凸點,采出粉舌,舔弄那透出色慾的ru頭。
他粗重的哼悶,大掌跟著解開她洋裝的扣子,太小了,最中間的那顆鈕扣實在倔強得很,一直解不開,動作急切,更是陷入困境。
他乾脆用扯的,精美的扣子飛彈了出去,扯壞的洋裝也是。
她抬眼,笑他沒耐性,他卻連忙推高她內衣,直接捏握飽滿的ru房,粗礪指掌撫著瑩白肌膚上的淡粉紅,她身子輕顫,紅唇溢出細弱的喘息。
不夠,他掐捻透紅的ru頭,唇銜住她,吸吮。
「雲飛……」她手撐著他胸腹,不斷地挺起上身,聽到他說她ru頭很誠實,她輕吟了聲,感覺到他的指采入她腿間,隔著底褲撫摸。
「你該不會是想忘掉我吧……」所以才喝這麼多了酒。
放開她,黑眸燃著懊惱的怒火,「我不會!」他喝酒是為了她。
但原因絕不是她說的那樣。
美眸從床旁的矮柜上,移回到他嚴怒的臉,「那就是解悶羅?」
紅唇揚起,柔荑解開他的褲頭,拉下拉鏈,讓火熱男性凶昂的探出。
「因為你沒到我夢裡來。」他首度鬆口,那嗓音啞喘,大掌握捏瑩白的ru房,拇指隨著她小手揉摩他的速度,刷捻她綳凜的ru頭。
她瑟縮雙肩,輕吟道:「所以才吃檸檬……」方才看到床頭燈旁,放了剖開的檸檬,現在仔細一瞧,裡面都已被掏空,「這樣會有危險!」之前,她急於想迷昏他,也只敢在茶水裡放幾滴,而他竟然吃掉一整顆。
「可是至少能夠把你引誘到我夢裡來。」他啄吻那紅濫的蓓蕾。
勾唇露出難得的笑容。
這幾天,他的夢是黑暗的,裡頭沒有她美麗的身影,他因此變得煩躁、暴怒,連酒也開始陽多,還沒入夜,他就逼迫自己趕快睡。
入睡后,希望就能見到她,但五天了,她依然沒出現,連縈繞在他鼻間那股屬於她的甜美香氣,也越來越淡,幾乎快要消失。
眼看已近凌晨,她還是沒到他夢裡來,白雲飛慌得從床上醒來,打開房門,直接往廚房走去,拿了顆檸檬,剖開后,送入口,酸甜的滋味盈滿他口,終於有她的味道,好想她、好想……不知不覺已吃完了一整顆。
她看著他的眼睛,羽睫眨了眨,眸光閃爍,心有一處隱隱顫動了下。
女孩坐在他腿上,絞扭的小手放在他腰腹,被雙臂挾擁的ru房,沉重地傾在他眼前,挺立高聳的ru頭,如蓓蕾般嬌艷綻放,她動容的凝視著他,卻讓他覺得她像孤伶伶的花朵,等待他來摘取呵護著,他的喘息越粗越重,耳畔一直回蕩著她之前說的話:和我做愛……伸手抓住她的玉臂,粗魯地拉下,拇指指甲卻不小心摳傷了她最嬌脆的肌膚,她吃痛的縮了下雙肩,他懊惱的皺眉,輕輕撫著。
張口含住那紅腫的ru頭,舌尖刷揉,替她療傷。
「雲飛……」她嬌喘,身子綳凜不已,聽到布帛撕裂的聲音,底褲被抽扯的那刻,她不住往前傾,雙手撐在他肩頸兩側,這姿勢不僅讓他方便吮用那甜美的蓓蕾,還讓他能一挺而進她緊窒的柔軟。
她抽了口氣,身體往後一倒,巨大的灼熱深埋進她體內,「啊……」纖腰弓凜,她的美眸瞬間粲然,聽見他的低笑聲,迷濛視線才凝聚。
「原來沒耐性的人是你。」
「討厭!」她輕斥,芙頰紅潤嬌艷。
「有多討厭?」他吻住了她的唇,扶著她的腰,讓她開始一起一伏,吞納他,但不過幾秒,他的頂挺變得深重,大掌箝制她的細腰。
腰桿一次又一次的振起。
「唔……」她捉住他手臂,紅唇吐氣喘息,但他撞擊的力道深而猛烈,逼得棠雨柔連忙將雙膝攏緊在他腰側,深怕自己會被瘋狂的力道頂撞出去。
「告訴我,還討厭嗎?」
她點頭,又趕緊搖頭,嬌嚀著,嬌媚地低垂翹睫,身體隨他一起擺動,ru房震晃,微鬈長發蕩漾,「飛,我不會來了……」揚起一雙盈滿水光的美眸,她凝視著他,不再轉動。
他停止動作,把那嬌軀壓下來,對視她的迷眸,「你說什麼?」
「呃……」那巨大的慾望深埋進她體內,幾乎頂著那臨點,她低喘,雖然覺得急切跳動的心臟平復許多,但下腹盤據的空虛卻益發壯大,並如浪濤般洶湧的席捲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