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阿瓜的煩惱
說實話,我喜歡魯迅,不過這與本文沒有什麼關係,只是隨便說說。
我是一名後現代主義者,不過這與本文也沒有什麼關係,只是隨便說說。
本來我不應該吃飽了撐的大腸抽筋也學人家寫什麼文章的。可有句話是這樣說的:啃牛奶,喝麵包,夾著火車上皮包,東西街,南北走,出門看見人咬狗,拿起狗來打磚頭,又怕磚頭咬我手……不過這與本文也沒什麼關係,只是隨便說說。
其實我寫此文也並不是因為我暗戀魯爺爺,或者是展示我的玉樹臨風才華橫溢,而是因為話在肚子里,不說出來撐得想撓人。
故事的開頭是這樣的:某君昆仲,今隱其名,暫稱其阿瓜。皆余昔日大學時良友;分隔多年,消息漸闕。今有其事展示一二,文中多有荒謬之言皆因阿瓜心中憤憤所致也。
但是,不是叫他「阿瓜」他就「瓜」,阿瓜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
可是快畢業了還沒有找到工作,誰要我?……阿瓜天天在想。心裡煞不痛快,笑容也消失在臉上。還好,他們也一樣,阿瓜想,卻得意不起來,因為不管別人怎樣總歸自己沒有好處。
該出去尋一下,阿瓜想。
於是阿瓜就化身成為背籮筐的小姑娘,籮筐里放的卻不是野花,而是簡歷,無論男女,不管老少,人畜平等,見者有份,因為,他聽說世界售車大王「什麼斯基」就是見人就自己的名片,應該是個俄國人,阿瓜想,因為俄國的「斯基」特別多,斯基,司機,……售車,難道不是開車的嗎……這什麼斯基見人就名片,著著就出了名,更重要的是了財,阿瓜也想做第二個……第二個紙大王,最起碼也要找到僱主。
列印的錢換成日元的話可以填滿整個太平洋,可成效還不如一個雨點大。
因為他現清潔工伯伯正在掃一些廢紙,定睛一看,上面赫然簽著自己的大名,巧合,阿瓜告誡著自己。
可再一看照片,嫣然是自己的雙胞胎兄弟,不會這麼巧吧?純屬巧合……阿瓜想。清潔工伯伯看到阿瓜,淚流滿面,牽著阿瓜的手說:「孩子你真是個大好人呀,有了你,我們就有了飯碗呀,謝謝啊。」
阿瓜說:「要謝你還是謝招聘公司吧,是他們把紙貢獻給你們的。」
有一天,正著酣,幾個穿制服的年輕人就徑自走了過來,疑惑的望著阿瓜說:「拿的什麼東西。」
阿瓜說:「這不是東西,是俺的簡歷。」
他們又問:「那你是什麼東西。」
阿瓜說:「俺也不是東西,是個人。」
他們說:「看出來了,你幹嘛的。」
阿瓜說:「俺是大學生。」
幾個年輕人馬上露出了同情的眼神,從內懷中掏出半塊麵包說:「兄弟,沒別的,這半塊麵包你拿著,餓的時候就啃一口。另外半塊就不給你了,我們還要留著吃宵夜呢。」
阿瓜正疑惑,那人又說:「找不到工作沒關係,不要著急,不要上火,工作會有地,麵包會有地,您瞧,現在有麵包了不是,麵包都有了,工作還會遠嗎。但是記住一點吆,不要走不利於人民的路線呀,那樣會給俺們添麻煩地,交情歸交情,到時候俺們一樣會毫不留情的抓你地。」
阿瓜瞪大眼睛,張著嘴,看著他們愣了半天,又看看手中的半塊麵包,上面長著綠苔,有隻聞訊而來的蒼蠅正歡快的繞著它飛舞。
阿瓜抬起頭來對他們說:「謝謝啊。」
之後阿瓜又一連了x天,倒是有打來的聯繫電話,只不過是問阿瓜要不要大批量購紙或是感情陪護云云。
靠,這招不靈,阿瓜想,這個售車大王「誰誰誰」,他想,假的……
「今天有招聘會,誰去?」同宿舍的賤貨喊。(賤貨——人名)招聘?阿瓜對這兩個字已經麻木,大腦遲鈍的反映了半天,噢,招聘呀,對……去……去幹嗎呀?難道要參加招聘嗎?冷笑了一下,繼續半死不活的躺了下來。
聽著電腦嗡嗡的叫,鍵盤嘎嘎的響,看著風扇忽忽的轉。真他媽無聊,要不然……
阿瓜和賤貨就上路了。
路上無話,單說招聘現場……路上……路上,車來車往,有賓士,有寶馬,寶驢,驢糞……
哦,看到了,只見好多帶眼鏡的年輕人潮湧向一個方向,一個個肩挎黑包,或手持簡歷……打著領帶,哈,領帶,真土。
當然,其中也有好多前凸后翹的美女……
阿瓜想著就到了大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