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京都洛陽

第五章 京都洛陽

時空一時間來到三國時期的都城洛陽,位於城隍廟西南方的武林名宿歸千壽命的府上。

「好!好一句『靜坐當思己過,閑談莫論人是非』。」在歸千壽會客議事廳,一個裝扮華貴的中年男子站在那裡正對著主人議事廳的對聯評頭論足。

這個人就是三國的名將文丑。歸千壽知文丑借念出自家掛在正室處的題字,來嘲諷自家。他涵養甚深,毫不脾氣,依然安坐椅內,泰然自若地說:「原來是車騎將軍袁紹的得力助手蒞臨寒舍,失敬失敬!文將軍不是忙於服侍本初兄嗎?怎樣會竟有這種餘暇求見我等域外刁民。」

歸千壽口中所說的本初兄,就是袁紹。文丑負手背後,散步似的踱進正室,先溜目四顧,最終才擺在穩坐如山的歸千壽臉上,嘆說:「還不是聽聞千壽兄取得了修道之士個個艷羨的《太平要術符咒》,侯爺他為了這件事他寢食難安,我這受人俸祿的唯有作個小跑腿,盼望千壽兄可借書一閱了?」

歸千壽心叫高明。

他還是第一次交往袁紹的人。

汝南袁家除了袁紹聲名最著之外乃是四大高手,其中又以這當上禁衛總管的文丑最為江湖人士所熟知,說他是繼袁紹后,第一位將袁家的家傳秘功玄天魔訣練成的人,不曾預料到外貌這般年青,怎樣看也似不過三十歲。

自東漢以來,其中一個特色乃是由世代顯貴的家族展出來的勢族,有被稱為高門或門閥,與一般人民的庶族旗幟鮮明。

所謂「竹門對竹門,木門對木門」,由秦漢以來門當戶對的概念使得不同地位的士庶之間不能通婚、同坐,再有甚者往來,不管在經濟上或政治上,士族也享有非常大的特權。

來到漢代開國皇帝劉邦一統天下,隨著大批將領獲封門閥觀念又再開始風靡,以汝南的袁姓,京都的曹姓,皇室的劉姓與世居江東的孫姓這四姓非常快形成了名震江湖的四大勢族,在政治、經濟至乎武林中也有龐大的號召力。

四大家族中,僅有還是正統的劉姓皇室貴族與孫堅為代表的孫姓屬漢室望族,固執己見漢人血統正宗。其他兩姓,因地處北方,胡化頗深。

袁姓經歷百年已經融與在中土的文明裡,並不被視為局外人。

歸千壽固然心頭千傳,然則在平常人眼中卻是氣定神閑,悠然自得說:「歸某人向來閑雲野鶴慣了,一貫不曉得拍馬屁的道理,《太平要術》自從從黃巾賊張角那裡幾經周轉落到歸某人手上的。到手后就歸某曉得是不祥之物,早早就經將書毀去,文將軍尚有勞回去向侯爺代為說明。」

兩人打一開始就唇槍舌戰,不情願善了,狀況頓呈拘束起來。

文丑瞧了歸千壽非常久后,吃驚說:「若千壽兄能毀去秘籍,那此書定非南華老仙的《太平要術咒符》,毀掉了亦沒什麼大不了,然而千壽兄這種態度,對百忍道場的諸學子卻是有害無益,有可能還禍及他們的父母子女,道佛兩家不皆是講求積德行善嗎?千壽兄似乎有違此旨呢!」

歸千壽聽他威脅的態度,更知他所言不是戲話,最終神情微變。

就在這心神略分的剎那,文丑當場出擊,隔空一拳擊來。廳內的空氣馬上變得一股強筋的氣勁,假如不是歸千壽內功精純,看來立要七孔流血。

然而他亦絕很痛苦。

換了是一般大家出拳勁,肯定會清楚的生出一股氣勁,擊襲對手,然則文丑此拳出的氣勁,虛無縹緲,就像四下的空氣也給他帶動了,由上下四方齊往歸千壽擠壓過來,那種不知針對哪個目標以作出還擊的無奈感覺,最是要命。

歸千壽依然安坐椅上,全身衣衫鼓漲。

「蓬!」

氣勁交擊,形成一股氣流,以歸千壽為中心四處激蕩,就近傢俱桌椅,風掃落葉般騰挪破裂,滾往四方,最終只剩歸千壽一人獨坐廳心。

文丑臉現吃驚的神色,收起拳頭。

歸千壽老臉抹過一絲紅潮,突然收起。

文丑哈哈笑說:「無愧是百忍道場第一人,竟純憑護體氣勁,就擋我一拳。就看在此點上,讓我文丑再好言相勸,若千壽兄痛痛快快交出寶典,並從此在江湖上銷聲匿跡,我可念在江湖同道份上,放千壽兄一馬,此乃是好意而非惡意,生榮死辱,千壽兄自己斟酌吧。」

歸千壽內心深處牽起無比荒旦的感覺。

自取得這道家瑰寶《太平要術咒符》后,歸千壽將腦袋想得也破了,還是茫然不知,心境反不曾有得書前的自在安樂。眼下竟又為此書激怒了當今公卿貴族袁紹,再有甚者可能關乎到弟子被殺,以至乎將當地所有百忍道場解散,此乃是不是惹火上身呢?

他絕不可能笨得相信文丑會因他肯交出《太平要術咒符》而輕饒自己,以袁紹的兇殘,實質上是他想將寶典收歸囊中,一旦使他如願哪肯輕饒自家。

方才與文丑過了一招,他已摸明白對手的「玄天魔訣」真的是一種奇異的旋勁,比之一般直來直去的勁氣,難料難防多了,然則曉得歸曉得,他依然不知了結之法。

歸千壽乃江湖上有名堂的才俊,就在此刻,他猛下狠心,打算即使是拚死亦不情願讓秘籍落到袁紹手上。要不然以袁紹下面的謀臣勇士之多,有可能真能破譯書內所有甲骨文,操縱了修練的訣要,到時候袁紹轉化成從今往後也不死的暴君,那他歸千壽就萬死不足以抵其罪了。

歸千壽仰天大笑,連說了兩聲好后,搖頭嘆說:「此書非是有緣者,得之無益有害,文將軍假如有有能耐,就拿此書回去給袁紹讀讀看,然而若讀死了他,莫怨我歸千壽不曾有有言在先。」

一邊說話,一邊運聚全身功力。耳朵當場傳來方圓十米所有細微響音,連蟲行蟻走的聲音也騙不了他。

當即聽到十多個人柔微細長的呼吸聲,顯示圍困著他者也會是內外兼修的好手。

文丑仰望往正室正中處的大橫樑,嘆息說:「千壽兄不僅不體貼入微,還是食古不化,然而念在千壽兄成名不易,我文丑就任你提聚功力,好竭盡全力,讓千壽兄心服口服了。」

歸千壽驀地由座椅飛身而起,腳不沾地的掠過丈許空間,眨眼功夫到了文丑身前,雙掌前推,勁氣狂轟,馬上排山倒海般往敵手涌去。

就在此時,他坐著的椅子粉身碎骨散落地上,顯示適才兩人交手時,歸千壽早擋不住文丑的玄天魔訣,累及椅子。

文丑雙目精光電射,與此同一時間感到非常訝異,歸千壽固然都知道自家的玄紫氣不敵他的玄天魔訣,怎樣會一出擊竟是全力以赴,以暴逆暴的直接交鋒招數呢?

然則這時候已不曾有空多想,名家交手,勝敗只繫於一線之間,他固然自信可穩勝歸千壽,然則若喪失得天獨厚,要挽回過來,還是十分艱辛,且很容易有被挫敗身亡之險。

文丑想到這裡那敢遲疑,急進同時雙掌各自擊在歸千壽掌心處。

「轟!」

勁氣交擊,當即沖得房頂開了個大洞。

以文丑之能,依然給歸千壽仗以橫行江湖的玄紫氣勁逼使往後飄退,好瓦解那嚇人壓力。

歸千壽益狼狽,趔趄後退。

文丑得理不饒人,突然加竟在歸千壽撞上背後牆壁前閃電追至,凌空虛拍。

一股旋勁繞過歸千壽身體,襲往他背心處,角度的厲害之處,使人驚嘆不已。

歸千壽張嘴一噴,一股血箭疾射而出,刺向文丑胸處,與此同一時間弓起背脊,硬受了文丑一記玄天魔訣。

文丑不曾預料到歸千壽有此自毀式的奇兵,忙剎止身形,以絲之差險險躲開血箭。

歸千壽私下裡扼腕嘆息時,全身打了個寒顫,護體氣勁破碎,數十股寒冷無比的玄天魔勁,由背心入侵體內。

歸千壽曉得能不能保著《太平要術咒符》,就在此剎那,施展出催潛力,爆叫一聲,硬抵著將他扯往前方的勁氣,加往後牆退去。

文丑乃什麼人,見此狀況,立知糟了,待身子再挺直時,連聚全力,隔空一拳擊去。

然則已是略遜一籌。

歸千壽背脊撞在後牆上,一道機關轉門當場將他翻了進去。

「碎!」

機關轉門分崩離析,現出另一間小室,歸千壽則已經銷聲匿跡了。

文丑處亂不驚地撲在地上,耳貼地面,歸千壽在隧道內狂掠的聲音,當場傳入他的耳內去。

他曉得歸千壽已經中了他的玄天魔訣將命不久矣,眼下他是迴光返照吧了。

文丑雙目掠過寒光,正色說:「廖叔寶!」

擔當洛陽城防警衛的廖叔寶疾步過來,與文丑的目光一觸,當場兩腳**,跪倒在地,顫顫巍巍地說:「小的在!」

文丑態度冰冷地說:「馬上封閉城門,與此同一時間給我舉行地毯式搜索,若交不出侯爺要的東西,汝等就非常難再有命了。」

此天的傍晚,洛陽防守廖叔寶進來彙報說:「略微有些頭緒了!」

文丑愉快地大為愉快。

廖叔寶說:「方才有偵察兵彙報,在城門就近擊斃了歸千壽然則在他身上一無所獲。然而有人目睹歸千壽死前曾給一個小流氓撞了一下,看來乃是這個傢伙盜去了秘籍。」

文丑愉快地說:「查明白這個小流氓是什麼人了嗎?」

廖叔寶笑說:「查明白了。是一個叫朱戈亮的小混混,這兩天才遊盪在洛陽一帶的小扒手。口音、裝扮也怪怪的,無人曉得他是什麼來頭。他們剛拜了個老爺子叫徐長老,眼下給押了去找那個小子。」

文丑大笑說:「這就容易辦了,只有他會飛,要不然一旦依然在城內,就非常難逃得過咱們。」

他略微有些心寬,挨到椅背去,彷彿秘籍已到了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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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品軍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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