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樓客馭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就轉過了身子,言歡猶豫地從浴巾下走了出來,明知道男人看不見,在明亮的光線下,她還是感覺羞恥;她走到他背後,太緊張了,手指都在發顫,以至於忙乎了半天,也無法把男人的衣服從身上脫下來,她不知如何是好。
樓客馭還是不忍心,主動脫光了衣服躺到了床上,「別磨磨蹭蹭了,我已經躺好了,展現你誠意的時候到了。」
即使不是第一次坦誠相見,她照樣被他美好的身體而震撼,也照樣無法在男人灼熱的視線中保持淡定,到床頭僅僅幾步路,她也花了不少時間,最後強忍著幾乎滅頂的羞恥戚,張開腿坐到了男人的身上。
「吻我。」樓客馭用眼睛大吃豆腐,不爭氣的欲/望早被小員警誘惑得蠢蠢欲動,表面上卻偏偏做出鎮定自如的神色,好像身無寸縷的僅僅只是言歡。
言歡順從地低下頭親吻他,笨拙地含住兩片形狀完美的唇瓣,按照男人教導的方式,一遍遍地舔舐、吸吮,頭腦早被羞恥侵略得一片空白,完全忘了接吻的真正含義,像只小狗一樣笨拙地討好著主人。
樓客馭幾乎要被這種笨拙的吻給逼瘋,偏過頭躲過她,聲音暗啞地說:「進入正題吧,先給自己做個前戲,免得受傷。」
聽出他的言下之意,言歡的臉越發紅了,明亮的光線讓一切無所遁形,她卻必須伸出手指,在灼灼的注視下,探進自己最隱秘的地方。
完全不得法,纖長的手指一進入就弄疼了自己,忍不住低呼出聲,卻強忍著,用手指胡亂地弄了幾下,就退了出來。
其實根本不需要前戲,光是想著「樓客馭在看著她」這個畫面,她的腿心就悄悄地濕了,透明的液體甚至弄濕了他的胸膛。
她的身體是專屬於他的淫/盪。
樓客馭的雙眼幾乎要冒出火來,被女人這樣笨拙的方式挑逗得幾乎發狂,卻偏偏必須忍耐,召喚了所有的自制力他才能繼續淡定地躺在床上。
「如果做好前戲,就進入正題吧。」
言歡垂著腦袋,一點也不敢看樓客馭,慢慢地撐起身子,試圖去接受男人的欲/望,與她截然不同的灼熱溫度,幾乎要把她燙傷。
不知是不是她運氣好,試了一次,就馬到成功,當他進入她的那一瞬間,兩人幾乎都要為這種美好的感覺而嘆息。
而言歡也在瞬間失了力氣,沒力氣撐不住身體的後果,便是她迅速地坐了下去,讓男人用另一種方式把她牢牢撐住,這樣的姿勢,令火熱的欲/望到達一個前所未有的深度。
「啊……」控制不住呻/吟出聲,幾乎要被那樣奇特的滿足感逼瘋。
樓客馭的欲/望早已叫囂著要解放,一張俊臉上也布滿了情慾的痕迹;明明待在最溫暖、最誘人的深處,但他卻必須強令自己不準動,這哪裡是對小員警的懲罰,分明是自討苦吃,把自己逼到了這麼一個處境。
「馭,我沒力氣了……」言歡好幾次試圖抬起身子,卻只讓那裡面的東西進得更深,有一種奇異的酸麻感從深處滋生,然而她完全不得法,難過得都要哭了。
樓客馭也被折磨得夠嗆,理智早已搖搖欲墜,不堪一擊;聞言索性一個翻轉,把她壓在了身下,卻沒有在第一時間律動,而是低低地在小員警耳邊說:「知道錯了,下次還敢懷疑我?」
「我……」
不待她回答,他竟狠心地離開了她的體內,從被扔在地上的褲子里拿出一盒小小的方盒,遞給言歡,「打開看看。」
這樣大小的方盒……她心劇烈地跳動起來。
言歡接過剛要打開,樓客馭卻懲罰性地突然沖入了她的體內,她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聲,哪渾身一顫,手裡的方盒差點跌出去。
「馭……」她忍不住出聲抱怨。
「哦,那換你繼續服侍我?」
雲淡風輕的一句話讓她沒了怨言,在樓客馭越來越激狂的衝撞下,她像是一隻在風中飄揚握的風箏,牢牢地攀住這個帶給她滅頂快樂的男人,婉轉承歡,手心卻固執地握著那個小小的方盒。
不知是否是樓客馭太過兇猛,這次激/情過後,言歡總覺得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疲憊;但她努力撐起眼皮,總算能夠在他不搗亂的情況下掀開盒子。
小小的一個圓圈,頂端有一顆小小的鑽石戒指,卻亮得令她差點落淚。
樓客馭笑咪咪地看著她,「不要哭啊,是不是嫌鑽石太小了,我也沒辦法,這已經是這邊最大的鑽石戒指了,只要你答應我的求婚,回去我立即換一個大的。想多大就多大,保證比星星還閃!」
言歡感動得說不出話來,只是用一雙濕潤的眼睛望定他。
樓客馭俯下身親了親她的唇,「答應嫁給我吧,我知道之前我說了一大堆,你其實都沒往真正聽進去;不過沒關係,只要你嫁給我了,我會用行動向你證明我對你的戚情,一輩子也無所謂!如果我對你真的不好,你也可以向我爸媽告狀,還沒結婚他們就那麼喜歡你了,之後也一定向著你。」
「所以,答應我吧。」言歡怔怔的,已經忘了哭,她望著他,「一輩子?」
「嗯。」樓客馭篤定地給了她一個肯定答覆。
言歡捏了捏大腿,感覺到痛,才說:「原來不是夢。」
「廢話。」樓客馭狠狠地在紅唇上晈了一口,「我會告訴你,你到底有沒有在作夢。」便說著,埋在體內按兵不動的欲/望再次蠢蠢欲動起來。
「你等一會。」言歡叫了一聲。
樓客馭果然又按兵不動了,就用一雙灼灼的眼睛看她:
她羞紅了臉,伸出纖白細長的無名指,不好意思地解釋:「馭,能不能先給我戴上,我好喜歡這枚戒指?」
「一戴上就是一輩子,再也沒有後悔的機會了哦?」樓客馭沉聲問,怱而又綻放了一個笑容,「就算你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
說完就拿著戒指替她戴了上去,與此同時,他也開始了一場激烈的律動。
怎麼可能後悔呢?
欲/望浮沉,言歡心裡不再不安,雙手牢牢地抱著男人的屑背,與他一起譜寫情人之間最美帥掣的樂章。
不過,話說,那個好事多磨,咳咳咳……
「小歡,你怎麼了?」不知是做第幾回了,言歡忽然肚子劇烈地痛了起來,可把樓客馭急壞了,「是不是肚子餓了,我馬上去買粥。」
「痛得是肚子,不是胃啊!」言歡冷汗都要冒出來了,一張小臉煞白煞白。
樓客馭再也不肯耽擱,給兩人穿上衣服,就抱著小員警沖了出去……
「她懷孕了。」
「不宜頻繁行好事,胎兒有點不穩。」
「不過,不用太擔心,只要好好調養,少行房事,問題基本不大。」
「先去掛個針,很快會不疼。」
「你能不能一次說完?」樓客馭怒了,他都快被磨死了,這一驚一乍的,還得讓疼得要死的小員警聽這個老醫生廢話。
「我已經說完了,去吧。」老醫生倒是好脾氣。
吊了點滴,言歡的臉色才終於慢慢地回復了些血色,她摸著自己的肚子,無法想像裡面已經有一個生命在孕育,而且是屬於她和樓客馭的孩子!
有一種無法言語的滿足感將她暖暖包圍。
樓容馭蹲下身子,把耳朵貼在她的肚子上,半晌才抬起一張臉擔憂地說:「要不我們回家后好好再檢查一次,我都聽不到他的心跳,不會……」
「都不滿一個月,再過幾個月就好了,別擔心。」
言歡用戴著戒指的手小心地摸著肚子,眼睛望著深愛的男人,說:「馭,我們能不能一回去就結婚?我不想等大著肚子再穿婚紗。」
「好啊,我早就等不及了。」樓客馭把手疊在她的手上,漸漸地,十指相交,「這樣,小歡,你就再也跑不了了,也不會再想些有的沒的。」
言歡低低笑,對著樓客馭勾勾手指。
樓客馭不知所以地垂下頭來,嘴唇忽然一暖。
貼著他的唇,她低聲說:「馭,我愛你。」
樓客馭眸光一柔,「我也是,而且是一輩子,不離不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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