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第十八章

「你竟然懷疑我有這種毛病你知道嗎,我是因為珍惜你,怕自己對你那深沉猛烈的渴望會嚇到你,才會一直隱忍那想獨佔你的強烈慾望,沒想到居然會使你產生這樣的懷疑,既然如此,我只好讓你親自證明了。」語畢,他驟地彎身將她扛上肩,大步朝卧室邁去。

「等等!西弗,你要帶我去哪兒啊?西弗,你放我下來……」唐棠嚇了一大跳,只能不斷拍打著他的肩背,哀求他放她下來。

只不過她的掙扎完全沒有用,來到窗帘掩蔽的卧室后,她被丟到大床上,身子在那張寬敞柔軟的黑色床鋪上彈跳了兩下后,她連忙翻身爬起,手忙腳亂地揪著冰涼的黑色絲被猛往角落縮,像只可憐無助的小白兔。

「西弗,你別激動,冷靜點,我知道我錯了,我不該隨便懷疑你,你、你就原諒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你不是懷疑我有問題嗎?那我就用最實際的行動證明給你看,讓你瞧瞧我到底哪裡有毛病。」

石駱珀脫去半濕的襯衫,露出精實性感的好身材,挑釁的道。

「不、不用了,我相信你,真的完完全全相信你!」唐棠瞠大眼忙搖手。「我真的相信你一點問題都沒有,你不要再脫了啦!」

他一直脫衣服,讓她看得臉好紅,就連心臟也不聽使喚怦怦亂跳,有種即將發生什麼事的緊張無措感。

「那怎麼行呢?」他將脫下的黑色襯衫隨手扔到一旁。「你所愛的哲學家不是說,心若有懷疑,就必須追尋答案到底嗎?我這可是免費提供你實際驗證的機會,你可不能白白浪費了。」

他赤裸著肌理線條分明的上半身,光著腳,一步步從床尾走向她,褲扣不知何時已解開,隨著他曲腿跨上床,她忍不住抱頭髮出慘叫—「好嘛好嘛,是我錯了,是我一時胡塗了,我向你道歉……」

他就非得用這樣的方式來懲罰她嗎?萬一兩人真的擦槍走火不小心搞出了人命,該怎麼辦?

「你覺得現在說對不起還來得及嗎?」石駱珀一邊說,光裸著身子威嚇似的緩緩逼近她。「來不及了,在傷害了我驕傲的男性自尊后,你要為你的錯誤行為付出代價。」語畢,他扣住她的後腦杓,倏地俯身吻上她,將她狠狠壓進身下那張黑色的大床里,完全不給她開口的機會,兩人極其狂野的熱吻,將壓抑多時的渴望徹底釋放出來。

一時間,黑暗寂靜的卧房內,只聽得見兩人唇齒交纏的濕濡親吮聲,伴隨著因激吻而逐漸急促的輕喘。

唐棠被吻得神智迷亂,整個人暈乎乎的,無力思考,只能無助的攀著他的頸項,仰頭任他親吻。

「西弗……」她喘喚著他的名字,完全沒有察覺身上的衣衫鈕扣已在他一個個撩人火燙的熱吻下,逐漸被解開。

「永遠不許懷疑你對我的影響力,更不準質疑我對你的渴望和感情,因為那遠遠比你所以為的還要多很多……」多到只要待在她身邊,他便幾乎難以控制內心那股想擁抱佔領她的瘋狂念頭。

「西、西弗……」

她呢喃的動情低喚,再度被他鋪天蓋地的吮吻給吞沒,最終消逝在他粗重霸道的氣息中。

衣衫被一件件拋到床下,兩副赤裸的身軀因情慾高漲而緊緊交纏著,而後在他強勢悍然的帶領下,他們一同跌進那如火般炙熱燃燒的磨人情潮當中,雙雙落入愛欲的狂放浪濤,沉溺淪陷……歷經了此生第一次的激情,在清晨天微亮,鳥兒吱喳叫喚下,唐棠撐著酸痛的腰,拖裹著黑色床單艱難的爬起身。

嗚……她錯了,她不該懷疑他的能力,現在她總算知道禁慾多年的男人有多可怕了,一被刺激、解放,就如同一隻猛獸,將她這塊白白犯蠢、自動送上門的嫩肉,連皮帶骨的全吞吃了下去,一點殘渣也不剩,累得她差點沒折斷了腰。

好不容易到了天亮,他才終於在她殷殷的哀求下放過了她,真是可怕的經驗,以後她再也不敢隨意挑惹他了啦!

痛苦的皺著小臉,她就像個七老八十的老太婆般,動作緩慢僵硬的下了床,打算撿起地上的衣物穿上,下樓去瞧瞧昨天被他們遺忘、丟在樓下的趴趴。

昨天,他們幫牠洗完澡后,就把牠丟在大廳,也不知道牠現在怎麼樣了。

未料,她才踏出一步,便被一股力道拉躺回床上。

「你想去哪裡?」石駱珀的唇貼在她耳畔,用微啞性感的聲音問道。

「你醒啦?」唐棠覺得脖頸一陣麻癢,不自覺縮了縮肩膀,小臉也跟著泛紅,她整個人偎在他懷中,羞澀的回道:「我、我想去看一下趴趴,昨天把牠一個人丟在樓下,也沒喂牠吃飯,我怕牠餓壞了……」

他不滿地眯起眼。「跟我歡愛一夜后,你起床的第一件事,居然是想著那隻狗,而不是我?」

莫非,在她心中,她心愛的男人的地位竟然比不上那隻蠢狗?

「不是啦,你誤會了,我是看你還在睡,不想吵你,而且,我怕趴趴換了新環境又沒有熟人陪著,牠會害怕,才想下去看看。」她怯怯的澄清道。

「哼,即使是這樣,還是不許你去。」石駱珀哼了一聲,微微加重扣著她的腰的力道。「你難道不知道,情人共度一夜之後的清晨,是屬於兩人重溫前晚甜蜜纏綿的專屬時刻嗎?我絕不許有第三者介入。」哪怕對象是一隻狗也不行。

他輕吻了她一下,驀地翻身壓上她。

「更何況,如果你還有多餘體力的話,不是更應該拿來陪陪我嗎?記得昨天可是有人哭著向我求饒說她不行了,請我手下留情放過她,怎麼不過才過幾個小時,就見她有精神可以去操心一隻狗的事情了?」

唐棠一聽,心狠跳了一下,在他未著寸縷的光裸健碩身軀底下猛搖頭否認。「不!誰、誰說我還有精神體力了,我可累壞了,正需要躺下來好好休息呢,哪有多餘的精力再去忙其他的事呢,哈哈……」拜託,她絕對禁不起他再一次的折騰了。

「是嗎?」輕易看出她掩飾在乾笑底下、那副驚嚇慌亂的模樣,石駱珀故意俯身,一邊輕撫著她的粉頰,逗弄道:「那麼,我想問問你,經過昨晚的實測……你的結論是什麼?你還懷疑我的能力嗎,還認為我有不可告人的男性障礙毛病嗎?」

她的臉漲得更紅了,連脖子耳朵也跟著微微泛紅,成了一顆紅通通的誘人蘋果。

「你很正常,非常的正常,我以後再也不會懷疑了。」也不敢再挑釁招惹他了,嗚嗚……「那最好,你要記好,這對男人是極為侮辱的事情,如果你日後再犯,你的懲罰只會比昨晚更嚴厲,知道嗎?」他勾起她的下顎,眯眸噙著抹危險的微笑警告道。

被自己的女人質疑自己的能力,那是一種非常恥辱、尤其傷害男人驕傲自尊的事情,他絕不許這種事情再發生一次。

「知道啦!」唐棠輕咬著下唇,推了推他半壓在自己身上的寬闊胸膛。「那現在可以讓我起來了吧?」

「你又想去哪兒?」石駱珀順勢讓開,看她拖著黑色被單爬起身,笨拙的——撈撿著地上的衣物,索性也學著她翻身下床,動手拾起昨日脫扔至一旁的長褲套上。

「我、我想去浴室梳洗一下啦!」和他在床上激情纏綿那麼久,她想好好洗個澡,徹底放鬆過度僵硬疲累的身子,見他忽地邁開腳步跟在她身後,似有隨她進浴間的打算,她忙警覺的回頭,伸出食指指著他,瞠大眼警告道:「等等,你想幹麼你、你可不許跟來喔!」

天,他可別想要來什麼浴室Play,那種過度刺激的高階玩法,不適合她這個剛出征的菜鳥新手。

石駱珀聽了不禁低笑,他幾步上前摟過她,低頭給了她一個溫柔的深吻。「我只是想向你索取一個早安吻而已,不用那麼緊張。」瞧她,小臉都嚇得發白了,看來他是真的將她折騰得累慘了。

「是、是嗎?呵呵,那大概是我誤會了,你在這兒等我一下,等會兒我梳洗完,再出來陪你說話。」她乾笑說完,忙拖著床單、抱住衣物就要逃進浴室,彷佛怕極他又突然獸性大發,拉著她來場晨間激情的滾床驗證秀,就在她經過一列展示的玻璃櫃時,櫃中某個反射著銀光的物品吸引了她的注意。「咦?那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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騷擾嚴厲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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