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第七章

「總裁,這是您要的報表。」王玉芳嗲聲嗲氣的說,人也直往君亞烈壯碩的胸膛上靠,玉手不安分的撫摸了起來。

她的投懷送抱、煽情挑動令他腦海中迅速掠過一抹倩影--東方雙雙。

大膽的撫觸激起了君亞烈的渴望--對東方雙雙的渴望。

一星期,轉眼間七天又過去了,而東方雙雙也整整逃避了他足足七天之久。

唉!想不到一向不愁沒有女人的他竟然教一個避他如蛇蠍的女人給勾了魂、攝了魄,整天心神不寧?

愛情的魔力東西真是深不可測。

也正因君亞烈對東方雙雙存在著強烈的渴望,致使他不耐的扯開王玉芳那大膽挑逗的手。

輕輕翻開報表,他擰眉問:「王秘書,這件企劃案是誰策劃的?」冷峻的神情說明了他只專註於公事。

「是業務部的張經理。」

不解風情,哼!

王玉芳是個聰明人,眼見自個兒的老闆對她的挑逗不為所動,小嘴一嘟只好挺直背脊,整整凌亂的衣衫。

「又是他!」眼一眯,黝黑的大手跟著往橡木桌一拍,怒喝道:「當初人事部是憑哪一點錄取他的?」

這個張志明心術不正,又愛投機取巧,近來頻頻出錯,令他大大不滿,看來……留下他對公司而言是個隱憂!

「是、是董事長……」王玉芳怯懦的說。

既是父親親自任用,自該是品性優良、辦事卓越、為人端正的,怎麼……看來他得先了解一下那張志明在搞啥花樣?

將手中的報表往桌上一丟,面色鐵青的君亞烈不悅的命令道:「通知一下,十分鐘后召開臨時會議!」

「是,總裁!」王玉芳一刻也不敢多待,急急忙忙退出辦公室欲通知各單位主管,正好和迎面走來的君司岳打了照面,「副總裁。」

「嗨,老哥!」雙手叉腰的他一臉春風的在他正前方站定。

君司岳那耀眼的笑容灼燒了他的眼,令他沒好氣的斥責道:「為什麼不敲門?」他最討厭不請自人的人,尤其是司岳。

因為這不但有損他身為總裁的威嚴,更讓他有不被重視的感覺,偏偏司岳老是不按牌理出牌故意與他作對,不曾敲過半次門。

但,他也拿君司岳沒轍,既不能炒他魷魚也不能轟他出去,誰叫君司岳是他的親弟弟。

「習慣了嘛……親兄弟何必計較這麼多!」親兄弟三個字聽在君亞烈耳里刺耳極了,不禁令他咬牙切齒怒目以視。

生氣了?

君司岳淡淡一笑,「你不認為張志明這個人大大有問題嗎?」還是識相點轉移話題吧!

「有什麼發現嗎?」君亞烈不答反問。

「有筆帳不太清楚,表面上是沒什麼問題啦,可實際上卻是疑點重重,紕漏盡出,可能做到這種程度的肯定是對公司的出入帳及營運狀況瞭若指掌,所以……」

「有人挪用公款?」

「嗯。」

「張志明?」他的神情依舊淡漠。

「賓果!」君司岳曾經暗中查過張志明的戶頭,不過都是只有公司匯進去的薪資,並沒有可疑的賬目,因此他只好轉移目標繼續調查。

眉峰一挑,他問:「展開調查了?」

「設下陷阱就等那笨蛋自投羅網。」攸關君氏名聲,君司岳可是巴不得早日揪出那吃裡扒外的傢伙。

「嗯,這件事就交給你全權處理,暫時不要讓任何人知道,包括王秘書在內。還有,記得待會兒在會議中先不要說出,以免打草驚蛇。」為了公司,他們必須先忍氣吞聲。

點點頭,君司岳沒有意見。

「公事談完,可以談私事了吧?」一談起公事就讓他覺得渾身不對勁,還是聊點輕鬆的八卦話題,比較令他感興趣。

私事?

臉色倏然一沉,君亞烈以冷得不能再冷的口吻反問:「我們之問有什麼私事好談的?」他是個極注重隱私的人。

雙肩跟著一聳,君司岳直接點明:「東方雙雙啊!」反正老哥的脾氣一向孤傲,他也早就習以為常了。

瞄了一眼手上價值不菲的金錶,君亞烈板著臉孔說:「開會了!」

「會可以慢點開,可八卦卻不能不馬上聽!」老哥愈不想談,愈是激起他的好奇心。「聽可兒說你已經誇下海口,誓言將東方雙雙追到手?」

前幾天,可兒告訴他這個消息時,他還直呼不可能!可經過可兒誇張的以性命擔保,他才相信原來頑石也會點頭。

輕哼一聲,君亞烈面不改色的準備資料,全然不搭理君司岳。不過,他愈是這樣,君司岳愈是不肯放棄。

「說嘛,也許我可以教你一些泡妞的絕招,因為雙雙的確是不好追。」他試著想套出老哥的話。

揚起一抹深不可測、藏有玄機的笑容,他一臉詭譎的問:「敢情你很會泡妞,很有經驗是吧!」

無疑的,君司岳被老哥的這抹笑容給嚇著了。一股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

通常,大哥會露出這種充滿自信又富含威脅的笑容,表示他又抓住自己的把柄了。

雙眼閃著不安,君司岳囁嚅道:「什、什麼意思?」拜託,可別小人的拿他的可兒當籌碼啊!

「你猜可兒知道了會怎麼想?」

冷不防的,司岳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當然是吃不了、兜著走啊,可兒不活生生剝了他一層皮才怪!

瞪著君亞烈,他心有不甘的說:「媽要我提醒你晚上記得回家吃飯。」一臉挫敗的君司岳像顆泄了氣的球,有氣無力的轉告母親大人的懿旨。

又來了!

吃飯只是母親打探他對東方雙雙的追求進行至何種程度的借口,他實在不想在事情一團亂時就面對父母的追問,那隻會令他更煩而已……

一瞬間,他陷入沉思。

東方雙雙,一個拒他於千里之外的女人,卻異常的揪緊了他的心湖。

人是得到了,心,卻還沒。

「大哥……大哥?,」

君司岳的低喚拉回他的思緒,「告訴媽,我沒空。」如果吃一頓飯會讓他不好消化,那麼他寧願餓死。

「不行!老媽說你不回去陪她吃頓飯,你就是不孝!」英明的母親早就料到兒子會拒絕,於是交代他一定要不惜一切的威脅君亞烈。

不孝,好一個合情合理的說辭。

「開會了!」只見君亞烈頭也不回的離開辦公室。

呵,這表示大哥又再一次臣服於母親的威嚇之下嘍……邁開步伐,君司岳從容不迫跟在大哥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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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議室里瀰漫著一股令人窒息、頭皮發麻的緊張氣氛。

怒火蓄勢待發的君亞烈,臉上微凸的青筋及燃燒著怒火的鷹眼緊緊的鎖住各單位的高級主管,氣氛沉悶得無不令眾人戰戰兢兢的低頭注視著會議桌,靜待總裁發飄。

「張經理……」約莫五分鐘后,君亞烈終於開口了。

啊,怎麼第一個就找他開刀呢?

「是,總裁!」看來這個會議真如王玉芳所言是針對他而開的,那他可要小心應付才行。

「『雲水』的企劃案是你策劃的?」

「是的。」

倏地,君亞烈手中的卷宗朝他直飛而去,「整個企劃案漏洞百出,引發客戶抗議連連,你是聾了還是瞎了?」君亞烈針針見血的逼問著張志明,「為什麼客戶抱怨的事沒向我報告,公司請你來做什麼的?」他要張志明給他一個滿意的答覆。

「總、總裁,這件企劃案雖然問題重重,但是我已經逐一的解決了,相信再過不久就能交出一張漂亮的成績單給您!」張志明唯唯諾諾的說,此時的他早巳嚇得臉色慘白。

其實,滿肚子壞水的他正暗中進行一個計畫以謀取利潤,只是時機尚未成熟,所以他現在還不能和君亞烈撕破臉,只能步步為營小心以對。畢竟這君氏兄弟太精明了,所謂「好漢不吃眼前虧」,忍一下就能為他帶來大好「錢」途,何樂而不為呢?

「喔?」眉峰一挑,他問:「多久?」

他倒要看看這個大難臨頭的張志明還想耍什麼花樣兒?他奉陪!

「呃……雲水的企劃案大概還需要十個月才能完成,而我們公司和客戶打的合約也是在半個月後,所以,五天應該是綽綽有餘了!」他的眼中微微的閃過一抹狡黠的光芒,而他不知道的是君氏兄弟並沒將他的表情給漏掉。

「好,就給你五天的時間!」張志明那游移不定的眼神,令君亞烈更加確定他大大有問題,於是將計就計答應了他。

「謝謝總裁。」如釋重負的偷偷喘了口氣,神經緊繃著的張志明幾乎快癱了。

「其他主管有什麼要報告的嗎?」犀利的眼神一一掃視著會議室里的每一個人。

「沒有,總裁。」主管們異口同聲道。

「好,散會。」君亞烈和君司岳先後離開會議室。

一句散會令各主管無不鬆了口氣,緊繃的情緒一下子全放鬆了,大伙兒都暗自慶幸被「開刀」的不是自己並跟著離開會議室,好似多待一會兒就會被生吞活剝似的。

只有一名男子仍坐在原位,並睜著一雙陰森、懷恨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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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手環陶,東方雙雙一臉冷漠的看著君亞烈。

這是自度假回來后,兩人頭一次近距離相視,也是頭一次令東方雙雙感到害怕。

就在半個小時前,君亞烈像陣狂風似的刮進了態意咖啡屋,在眾目睽睽之下拉著她就往外沖,全然不顧眾人詫異、猜測的眼光。

她不知道消失一個多星期的君亞烈強拉自己出來,究竟有何企圖?

想必他們現在已是咖啡屋裡眾人談論的話題吧!

「想我嗎?」將手搭上東方雙雙的椅背,深邃的眸深情的望進她迷惑的眼中,兩張臉近得令她臉紅心跳。

微微揚起一抹邪魅的笑容,君亞烈愛極了這種近距離的感覺,雖然她的心中依然充滿敵意及防備心,但他就是喜歡她的直率!

多日不見,她依然美麗如昔,依然高傲冷漠。

也許,就是這股清高不俗的氣質,及冷若冰霜的態度吸引了自己,只因她不同於一般的庸脂俗粉只會一味的迎合他的喜好,她是個值得他珍藏的寶貝。

寶貝,嗯!他喜歡這個稱呼。

一語問得東方雙雙心慌意亂,極力強壓下心中那不規律的、心跳,撇頭冷冷反譏著:「你不會無聊到強拉我出來就只是問這個吧?」

消失多日的他風辨依舊,魅力可以說是有增無減,不免讓她暗自納悶他是不是又覓得新對象了,所以才會突然消失?

心,微微抽痛。

不可否認的是,這種猜測讓她沮喪不安。

因為在他消失的這段日子裡,她每天魂不守舍的偷偷朝他固定坐的位子望了又望,希望他能再次出現在店裡。

然而,每看一次,她就失望一次……直到打烊,她才確認君亞烈不會出現,同時也接受他已忘了自己的事實。

直到今晚,他毫無預警的出現在她眼前,失望轉為驚直?

在她尚不及反應,未能消化他所引起的強烈震撼時,他便霸道的強拉著內心又驚又喜,卻故作淡然的她離開咖啡屋。

驚喜在剎那間化為錯愕。

不過,擅於掩飾內心情感的東方雙雙,卻將心中那高低起伏的情緒掩飾得非常好,直到現在……

「寶貝,我想你。」連日來的思念在一瞬間傾巢而出。

寶、寶貝?

「嗄?」錯愕連連的她來不及反應,下一秒已被他深深的吻住。

再次品嘗著她口中的甜美,君亞烈感到前所未有的滿足,他對她的渴望是如此之深,有增無減。

怎麼會這樣?

睜著一雙吃驚的眼,東方雙雙怔住了。

他的吻再次震撼了她,錯愕得只能像個木頭人似的任憑他予取予求……漸漸的,理智也在他的柔情攻勢下一點一滴的瓦解。

他熱切又溫柔的汲取著她口中的甜蜜,舌尖不老實的糾纏著她的丁香小舌,既急切又強烈,恨不得將她揉入身體內似的。

慢慢的,君亞烈感受到她的軟化,她不再生硬的接受他的索求,反而轉被動為互動盡情的享受他的吻。

她的回應讓他的雙手不安分的在她的背脊上緩緩游移,而吻落在她的唇、鼻、耳際,甚至時而輕嚙著她白皙的頸側。

然而,一個吻對他而言是不夠的!

只因他對東方雙雙的慾望如洪水般的泛濫,這個渴求讓君亞烈在酷寒的嚴冬下洗了數日的冷水澡。

只是,外來的冷意始終不能冷卻他沸騰的慾望。

終於,今晚他得到紓解,得以品嘗她的甜蜜,緊緊的摟住她,感受可人兒在他懷中的真實感。

「如我預期中的熱情……」他戲謔的停止探索,藉以冷卻自己高張的慾望。

預期中?

這麼說他是預謀的而不是發自內心的了。

東方雙雙時惱羞成怒,不語的瞪著他。沒想到,失去理智而深陷柔情的自己換來的是他一頓嘲諷?

「怎麼了,我的吻技令你失望?」

她搖頭。

「那麼是我吻得不夠熱情嘍?」君亞烈一臉弔兒郎當的問。

東方雙雙深深倒抽一口氣,「不,事實上你的吻很棒,只要是女人都會為之迷亂,而我也是其中一個,沒什麼特別的。」她故意說得不帶任何感情。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她在他心中可一直都是特別的。

她轉頭,拒絕解釋。

雙手一扯,君亞烈將她帶進懷裡緊緊的圈住她,下巴抵著她的頭輕輕在她的發上落下一吻,心疼的說:「讓我照顧你一輩子,愛你一生一世直到永遠,好嗎?」他是認真的,他是真的想照顧她一輩子。

一改初衷,他不再將她當成獵物般急於攫獲,現在他只想好好的將可人的她捧在掌中呵護……一輩子。

愛?

他愛她?!

望著他,東方雙雙急切的想從他臉上找到答案。

「不!」慌亂的推開他,東方雙雙一臉退縮的說:「你只是一時的迷惑罷了,你根本就不是認真的,而且筱茿她很愛你!」她脫口而出好友對他的愛意。

「筱茿?」是誰啊?他一臉茫然。

「我的合伙人劉筱茿,她暗戀你!」一時說溜了嘴的她,只好全盤托出。不曉得會不會因此為筱茿帶來困擾?

畢竟女人暗戀一個男人本來就比較難以啟齒,如今卻讓自己給泄了密,若是讓筱茿知道了,她作何感想呢?

暗戀?暗戀干他們何事?

「不要扯上別人!」明明是他不愛的女人卻硬要推給他,臉色鐵青的君亞烈忍不住怒吼道:「難道我的誠意還不夠?或者你不相信我是愛你的?」他受夠了她的逃避,也受夠了她的冷漠。

「別說了,別再說了,求求你不要再說了!」激動的她雙手住耳朵、緊閉著雙眼、搖頭迭聲的喊:「總之,我不能接受你的愛,不能、不能……」她不能背叛筱茿,她絕對不能奪人所愛。

拉開她捂住耳朵的雙手,君亞烈將它們緊緊地握在手中,冷靜而肯定的對她說:「你能!」兩手一縮,一下子擁住了她,嘴唇尋找著她的。

在他尚未覆上她的唇之前,她用力推開他,轉身欲下車。

洞悉她的舉動,他眼明手快的拉住東方雙雙的手,硬是扳過她的身子,牢牢地將她扣住,「何苦如此壓抑自己的感情呢?雙雙,我不許你這樣傷害自己!」

她含淚凝望著他。

「你明明是愛我的,為何要逃避?」他不懂,他真的不懂。

「我沒有逃避,因為我根本就不愛你!」為了杜絕不必要的情絲糾纏,她狠下心的說。

想不到第一次向女人示愛的他,換來的竟是對方毫不考慮的回拒?

可悲啊……

心,重重的被震了下,像是被判了死刑般的錯愕,君亞烈低語:「不會的、不會的……你在說謊!」他的手勁也因遭受打擊不自覺的加重了些。

「我沒說謊!」她吃痛的推拒。

只手無意識的自她肩上滑落,君亞烈臉色陰沉的直視著她,她的話像利刃般狠狠地刺傷他,讓他在她面前體無完膚。

「我不會放棄你的!」

撂下這句話,君亞烈踩下油門高速前進,速度快得令東方雙雙不禁手腳發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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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魯的連拖帶拉,君亞烈輕而易舉的將東方雙雙給拉進二樓的主卧室。

一進卧室,他便將她甩上雙人床,人也跟著伏下身,雙唇佔有性地攫住她那溫柔嫣紅的小嘴。

他並未在她的雙唇間停留太久,如細雨般的吻一路從她的額頭、鼻尖滑至她潔白無瑕的粉頰上,最後停留在她完美的雙峰上。

東方雙雙的體內竄起一股莫名的燥熱,她的雙手攀上他的脖子,深情的回應著他的需求,舌頭熱切地滑進他的嘴內吸吮。

直到兩人都快喘不過氣時,他才依依不捨的離開她甜美的唇,將她的頭輕輕壓在他寬碩的胸口,讓她的耳朵可以清楚地聽見他猛烈的心跳聲。

「聽見了嗎?雙雙,每一個心跳都在訴說著愛你!」他由衷希望東方雙雙可以感受到他的愛意,而不是一味地逃避。

像只驚弓之鳥,她一臉畏縮的離開他溫暖的胸膛,「你對我的愛我承受不起,也不敢要……」

她的心好痛、好痛。

「為什麼?」他不解地吶喊,不明白東方雙雙為何一再拒絕他的真情?「我毫無保留的表白對你的愛意,你為何還是狠心拒絕我?」高張的情慾頓時化為悲痛,一點一滴的啃嚙著他受傷的心。

「不要再問了,我求求你,不要問了……」她用手捂住雙耳。

將她捂住耳朵的雙手抓下來緊緊握著,君亞烈心痛的問:「你到底要我怎麼做?你到底還要怎麼傷害我,你才高興?」已經開心剖肚的他,不知如何走進她封閉的心。

這是他第一次這麼在乎一個女人,也是第一次不得其門而入。

閉上雙眼,她拒絕再談論此事。

她的鴕鳥心態令他深感無奈。

但是為了雙雙,他願意等,只要她肯接受他,再久他也願意等,只因這個等待是值得的。

「不談可以,不過,你必需答應我一個條件。」解鈴還需系鈴人……看來,他得約劉筱茿出來問個究竟。

「什麼條件?」

「事情沒解決前,不準惡意逃避,否則難保我會讓你的好朋友下不了台!」

「你憑什麼?」

「如果你答應了,也許我會考慮接受劉筱茿。」他只說「也許」,又沒說一定,食言了也不為過。

他還是動心了……明知筱茿姿色出眾,假以時日一定能得到君亞烈的愛,但她萬萬沒想到竟是這麼快?!

男人,的確是善變的動物。

強忍著在眼眶裡打轉的淚水,東方雙雙壓下那椎心的感覺,認真的斟酌他開出的條件……

「好,我答應你!」百般掙扎、思考後的她生怕他食言的附議!「不過,你必須積極的追求筱茿。」

「沒問題。」自信滿滿的他決定發動他愛的攻勢。

然而,得先解決劉筱茿這個難題!

女人,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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