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話 黃泉花祭的預言
(要對讀者們說聲:真的十分抱歉。這麼久才更新。實在抱歉。)
――――~~((m ̄ ̄)m請繼續欣賞――――
深深地吸一口氣,「啊……有戀愛滋潤的秋天早晨是多麼地美好。」
清朗的晨風,蔚藍的天空,雪白的浮雲,古色的民宿旅館,豐盛的和風早點,啊――連空氣都帶上秋日好聞的味道。一切都是那麼完美。
除了――
「自來也大叔,你幹嘛一直色迷迷地盯著人家呀?」櫻扯著笑容問。而此時里櫻毛倒豎,翻著衛生眼,「難得的好心情都搞丟了。」
自來也一副怪大叔模樣詭異笑著問:「小櫻美眉,你昨晚遇到什麼了嗎?」
「什麼?我昨晚一直都在房間里睡覺,能遇見什麼?」櫻心虛地喝著海帶醬湯。
「看你的樣子,像是遇見天大的好事呀。」自來也居然露出狐狸一般的眼神。
「有,有嗎?呵呵呵呵……」
「小櫻大概是做了好夢了吧?」初葉靜靜地回答。
「肯定是。……呵呵……」櫻愣愣笑著,「還是初葉你了解我呀,呵呵呵……」
「那小櫻夢見了什麼?很好笑的嗎?」鳴人好奇地插嘴。
「其實也不太好笑啦。呵呵……」
「那是什麼,說來聽聽嘛……」
「我怎麼記得呀。」櫻狠狠一瞪,阻止這小子刨根問底作。「一覺睡醒…就忘了。」
「真的忘了?」
「真的忘了!」櫻盡量表現得認真,里櫻冷汗狂流:「怎麼鳴人的眼神跟自來也一樣狐狸呀?」
佐助靜靜吃著早餐,似乎毫不關心。
「總之是個好夢就對了。」櫻說完端起湯再次喝起來,溫熱的湯汁湧入唇,「還是非常好的,而且不是夢,Itanetbsp;「我知道那是什麼夢。」
「好色仙人知道?」鳴人更加好奇。
而初葉的動作也慢下來,佐助咀嚼幾乎停頓,櫻身體變得僵硬。
「毫無疑問……」
「哦。」
「那……」
櫻艱難咽下一口湯。
「肯定是――」
空氣幾近凝固。「他猜得了。那肯定……」
「春夢!」
噗!
鳴人被醬湯噴了一臉。
「咳咳……」櫻確實嗆到了,「你這好色仙人在胡說什麼呀?」
「小櫻,沒事吧?」溫柔的初葉幫著櫻順著氣。
自來也自顧自地豪邁地笑開:「看,說中了吧。小姑娘的思春期到了……呵呵……年輕真是好哇。離開前,就帶小櫻妹妹去拜訪一下有名的櫻蘭公關吧。」三道殺人的目光同時聚焦在白大叔身上,似乎只要自來也有所動作便會有三人以下犯上。
自來也自顧自陶醉:「喲,小子們,要不要本仙人也帶你們去見識見識?」
「不用。」「我拒絕。」
「不要跟我客氣嘛。男人的世界更多姿多彩哦。」
「你這好色的仙人!」
「客人,烤魚送到了。」
老闆娘推門而進。餐桌前眾人掩飾著尷尬,除了某大叔。
老闆娘跟年輕的夥計有禮地把魚端到桌面,「客人們昨夜休息得好嗎?」
「當然好啦。我們的小姑娘還作春夢了。」
「哪有!」櫻的眼神在警告,「別胡說!你這色鬼。」
「春夢呀?」溫潤和藹的老闆娘微笑著說道,「那是好事呀。」
老闆娘的聲調和微笑有著神奇的治癒能力,瞬間化解了女孩的羞澀。
「好事?」
「因為呀,春夢是戀愛的徵兆呀。戀愛是人生中非常美妙的經歷哦。而且剛好是八月的花祭中。」
「『祭』?」櫻的神經對這個字眼十分敏感。
「花葉雙祭。每年八月舉行花祭,三月末舉行的葉祭。有個典故哦:這片土地上,曾經有過一對的戀人。他們彼此深深相愛著,山盟海誓生死不離。」
「就像我和Itachi,相親相愛你儂我儂。」不自覺,櫻紅臉色展現。
「可是呀,」夥計接著說了下去:「不幸的是他們的愛情遭受到眾神的反對。神降下懲罰,女人在意外中死去。自此,男人和女人就天人相隔。」
「怎麼會這樣?」
老闆娘急急解釋:「故事還沒完……」
「沒錯。」夥計繼續自顧自說道:「天神的詛咒沒有因此停歇,那對悲命戀人的宿命生生世世在延續。無數次的輪迴,無數次的悲劇一再重複,女人的血與男人的淚灌溉出了一株赤紅艷麗的花朵――曼珠沙華。女人是花,男人是葉,葉盡花開,花謝葉萌。生生世世,相愛不相見。」
年輕的夥計說得興緻勃勃,沒有注意到身旁美艷老闆娘的眼角厲光。
「花跟葉每生每世竭盡他們的生命向眾神請求開恩。最後,只有黃泉之神憐憫他們的愛情,把曼珠沙華種植在常世海的彼岸,並讓其在相反季節盛放。每年花開到荼蘼之時,位於常世海之上的黃泉大門會打開。那麼花與葉就能隔著遼闊的常世之海遙遙對望。
所以每年的這個時候,赤紅之花會綻放得特別美麗。為了以最美的狀態跟相隔於陰陽彼岸的戀人遙遙相見。――這就是花祭。」
「這種心痛的感覺……」一種共鳴般的感覺在櫻心中升起,又被迅壓下。
「很悲傷的愛情故事。」初葉聲音很是平靜,她瞄了瞄身邊的櫻。「sakura大人,你真的是喜歡……」她的拳握得更緊。
餐桌被莫名的惆悵籠罩。
「所以呀,在花祭里,」老闆娘以輕快的聲調搶白:「花的精靈會祝福所有為愛情守候的女孩,最終會等到幸福來臨。假如抽到特等獎的情侶,將會在花精靈的祝福下,真心相愛到永遠。而且――還會得到本鎮送出的『未來四年祭典三天雙人豪華食宿全包包你滿意』招待券哦。」
「真的嗎?」鳴人聽到『招待券』三個字眼睛光,完全忽略剛才的典故是個悲劇。
「當然是真的。本客店也是贊助的商家之一。我們的服務宗旨一直都是為廣大人民服務,力求顧客滿意。像各位一樣朝氣蓬勃的旅行者,我們都無上地歡迎哦。」老闆娘笑顏如花。
鳴人拉著櫻提議:「吶吶吶,小櫻,我們去抽獎吧。」
「不要。」
「呵……為什麼?」
「笨蛋!這種東西有什麼好信的。」沒人現櫻的神色剛才有過陰霾,而此刻里櫻叉著腰,女王式驕傲笑道:「沒錯。一點都不用在意。因為――特等獎已經被我和Itachi抽到了,獎券就在我親愛的Itachi那裡,明年後年大後年大大後年都會一起來相聚。哈哈哈……什麼亂七八糟的奇怪故事?害我心情莫名慌亂了一下。宿命輪迴什麼的會存在……想想都知道那怎麼可能呀。呵呵呵……不可能的,絕不可能的……不可能不可能……真奇怪,我怎麼總覺得心忐忑,好像忘了什麼重要的事情?」
「客人們請慢用哦。」
「吶吶,我們去玩玩嘛。」鳴人十足撒嬌的小孩。
「很可惜,」自來也擺出一把正經的模樣宣布,「我們今天要啟程。」
「嚇?」
「廢話少說,快吃完就去收拾行裝!」白大叔瀟洒離席,去追老闆娘。
「那小櫻……咦,不在了?佐助,暗部姐……」鳴人突然現房間中只剩他一人,再看餐桌之上――已被掃蕩得乾淨。「哇!怎麼都吃完啦?又剩下我一個。」
門外傳來小櫻的叫喚:「鳴人!你究竟好了沒?我們不等你啦!」
「等等我啦。」
「白痴!」
「好――!出羅!下一個目的地――」
「短冊街!鳴人跟佐助要邊修行邊前進哦!」
「小櫻美眉你不要搶白嘛……」
「走了啦,好色仙人。」
「你怎麼也……」自來也從『大哥』到『大叔』回歸到『好色大仙』的名號。「小櫻美眉還是繼續叫我大哥吧,要不大叔也行吧,只要不是好……」
「我們走吧,佐助君~」櫻選擇無視大叔。
佐助還是酷著一張臉,仍由櫻拉著走。倔強的黑瞳暗藏著溫柔。
「天氣還是那麼陽光燦爛,宇智波一家未來肯定會很和諧。木葉的未來也絕對是光明。一定是!」櫻對前路充滿信心。
――*――*――
五人的旅行團離開后,老闆娘和夥計們在打掃房間,準備迎接下一任客人。
「老闆娘好奸詐啊。」夥計熟練地擦拭著案台同時感嘆。
「我有嗎?」老闆娘不消一秒拆下枕頭套。
「你沒告訴他們,假如抽到花葬簽的情侶,他們的戀情就會受到神的詛咒,如彼岸花一般悲慘。所以在本地只有最真心相愛,最無懼困難,最無聊好事,最神經失常的情侶才敢去進行命運的抽獎。」
「咳咳,清清耳朵,聽好哦,」老闆娘按住夥計肩膀,深吸一口氣,然後:「你笨呀你!這樣說話,他們還不嚇得都跑光呀?下一年會來嗎?他們不來,我拿什麼收入來養你這個飯桶!」
「是……是哦。」夥計被轟到眼冒星光,「可是萬一真的抽到那怎麼辦?」
「說你飯桶你真飯桶!那個商家會自己倒自己米,弄個這麼欺凌古怪嚇人的簽文?」嶄新白色被單套上,房間恢復如初。「小聲告訴你好了。那些『花葬』簽呀,早就被抽獎檔的大嬸拿起來啦。對,笨!就是從神社把抽獎輪拿回來的時候就收起來了。從什麼『不平』、『不順』、『不吉』……七顆花葬珠全部都被好好供放在神社裡,那個命運輪里沒什麼壞簽,最多就是『謝謝參與,歡迎下次再來。』所以呀,花葬簽從十多年前開始就沒有人抽到過。」此刻,溫柔美艷的民宿老闆娘儼然山寨母夜叉。
「那就是說,抽獎輪里壓根沒有花葬簽。那樣實在太好了。」
「沒錯!就算是神明降臨,也不會有人抽到的。」
「那個……老闆娘,」
「想休假的話,死都別想。」
「不是啦,我是聽聞哦,在以前如果是抽到花葬的下下下籤,會被詛咒至死,這是真的嗎?」
「是會被咒縛糾纏到死也無法逃脫!怎麼,你很想抽到?」
「老、老闆娘你就別開玩笑了。」「而且我不是已經抽到這份下下下籤的工作了么?」
「也對,那種簽就算是以前,會出現的幾率比連續中六次特等獎的幾率更低。何況現在更是絕不可能會出現的。喂!你到底掃完沒?手腳比蝸牛還慢!」
「蝸牛沒手吧……」
「什麼!」
「掃、掃完了。」
善良的夥計提著清潔工具離開房間,讓房間宛如從沒有人踏入般潔凈。突然,門角下被遺忘之處一個白色尖角引起夥計的注意力,他彎腰去撿那張紙屑,卻順勢抽出一張帶暗花的簽文紙,「這是客人遺留下的嗎?」
翻過簽文,上面出現的內容讓夥計驚愕:「老、老闆娘……」
「你這飯桶又怎麼啦?怎麼打掃個房間就這麼?嗦!小心我扣……」老闆娘看清夥計掂著紙片上漆黑的字體,那如噩夢詛咒般的字樣。
「大大……大凶花葬?我的神!」
――*――
陽光燦爛的驛道上。
……「很像……」
「初葉,你剛才說什麼了?」
「我什麼也沒說。」初葉的神情一點也不假。
「是呀。」櫻扣了扣耳孔,「聽錯了吧。」
……「吾等真的很像……」
「像什麼?」
「嚇?」聽到櫻突然地叫喚,初葉回過頭,現櫻神色有些驚愕,而她周圍沒有旁人在說話。於是疑惑說道:「小櫻,您是趕路太累了?需要喝點水么?」
「不,一點也不累。才走了不到兩小時。」櫻暗自疑惑,「剛才那聲音是什麼?明明好像在耳邊……」
「我們還是在這樹林休息一下吧。」初葉勸慰道。
「好吧。」「難得我幻聽?」
自來也、佐助、鳴人也沒有多大異議。大家就在樹蔭下稍微乘涼,等待初葉去打水。
清遠的女音在咫尺響起:「吾等正是那地獄彼岸之花……」
「誰?」
「小櫻,你怎麼了?」佐助也回過頭擔憂地問。
「佐助,你有沒有聽見什麼奇怪聲音?」
「鳥叫?」
「不是。那是……」櫻突然無法說下去。
「同根相生的愛戀,本來就是有違天規。不是嗎……那岐哥哥?」空蕩聲音在櫻體內回蕩,那麼哀戚。
佐助似乎看到櫻眼眸內有幽深的暗現,一閃而過,快得讓人無法捉住:「櫻?」
「佐助你真沒聽到有人在說話?」
佐助認真聽了聽,回答:「沒有。」
「呵呵……聽不到也不錯呢。找不到吾,那就不會去找他,傷害也會停止了吧……」
「唉,鳴人你有沒有聽到?」
鳴人狐疑地環視一下周圍,轉而問:「小櫻醬沒事吧?」
「到時候心的怨恨也會停止了吧。花開無葉,葉生無花,生生相錯,這個版本的傳說…跟我們最像。愛與恨的輪迴,什麼時候才能終止……果然,詛咒別人的同時,吾也被詛咒了么?……花葬祭禮的傳說呀,sakura……」
一股寒氣從尾吹過。櫻看見同伴們一臉關心和疑惑,當機立斷說:「沒、沒什麼。這裡好邪,我們還是快走吧。」櫻逃命似地推著佐助、鳴人離開樹林。「我聽不到、我聽不到、我聽不到……」
碧瞳內的墨綠漸漸清晰,櫻卻沒再聽到那聲音的嘆息。
sakura,你逃得了么?
承繼吾之名位的你,逃得了么?
已經逃不了,吾等宿命的詛咒。你究竟什麼時候才能面對……
――――m( ̄ ̄m))~~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