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話 三忍,不過如此…
――――~~((m ̄ ̄)m請繼續欣賞――――
清晨,早飯的時候。
「好色大叔,早上好。」
自來也推門而進,立刻察覺到食堂中壓抑著的氣氛。瞄了瞄在旁用早餐的綱手靜音。綱手的神情有些恍惚,大概因為昨夜的談話吧。而靜音似乎很想讓自己忽視眼前的情景。靜音對面正坐在某位正在嬉皮笑臉的女孩,和正在專心致志手頭工作的藍少女。
自來也也現眼前場景不和諧之處,於是問道:「泠,你在幹什麼?」
「修甲。」回答的是撐著頭呆的櫻。
「為什麼你在修甲?」
「因為泠姐姐很厲害呀,無人能比。」櫻回答同時,吹了吹剛修正好的右手,理所當然地把左手伸給泠。而泠也很理所當然地握起櫻的手,用修甲器打磨起來。
「我是問堂堂(暗部)的你為什麼在干這些?」
「那是因為泠姐姐的人很好呀。」然後轉頭對泠吩咐道:「待會兒護甲油塗多一層,不然很容易刮花。」
「是。」
「自來也,」綱手語氣很是嘲諷,「木葉已經墮落了嗎?」
「這……」恐怕只有這丫頭是這樣吧。自來也走到櫻面前正想訓斥幾句,卻讓櫻搶先開口。
「好色大叔,鳴人呢?好像這兩天都不見他。」
「他已經有兩天晚上沒回來睡覺呢。」這丫頭對鳴人不太上心吧。而鳴人卻對她……「那傢伙真笨啊……」
「是的,真的很笨的。」
「已經修整好了。要等1o分鐘指甲油才會幹。」初葉收拾桌上的工具。起身對自來也點點頭:「我去和佐助修行了。」
「去吧。」自來也答應道。
看著離去的初葉,櫻在後方呼喊:「不要走那麼遠哦。還有,記得回來準備晚飯。」
「是。」初葉退出食堂。
自來也瞄到綱手的眼神更冷,靜音的不滿都布滿整張臉。而那個粉紅女孩還像什麼都沒生一樣大口吃著早餐。她究竟知不知道危機,知不知道忍者的守則,知不知道現在是什麼狀況。連自來也也開始懷疑,怎麼木葉近年的教育水平是否下降得如此厲害。這樣大小姐性格的女孩也能讓她畢業當忍者,最神奇的是她居然到現在還沒在任務中報銷。
「老闆,這粥怎麼是甜的?」綱手詢問,聲音中的威嚴讓老闆不寒而慄。
「這,這是因為那位小姐……」老闆還沒回答完。
櫻也抱怨道:「老闆,這早餐粥怎麼一點都不夠甜?馬上給我換了。」
這兩天櫻的行為讓很多成年人越生厭。這個粉紅色的女孩除了嘴上不停吩咐別人做東做西以外,什麼都不幹。要麼躲在房裡睡覺,要麼在食堂里大吃。說這女孩的行為像豬一樣,根本就是在侮辱豚豚。而且這女孩還特喜歡吃甜的食物,無形中讓全部人陪她啃了兩天糖。而且廚師為了烹調櫻大小姐特級甜食,無意間污染了所有食具。導致整個食堂只能提供甜食。
雖然綱手並不討厭糖,但連續兩天的吃不好讓綱手公主的忍耐快到極限。
眼看綱手正要火,自來也喝止櫻:「你這小丫頭給我適可而止吧。」
「好色大叔好凶哦。」櫻惡人先告狀,一聲帶著哭腔的大喊吸引了全店人目光,櫻以深宮怨婦的悲傷眼神望向自來也,「明明之前都不是這樣對人家的……好過分,只見舊人笑不見新人哭。」
食店中人員一副震驚模樣,個個等待著八卦生。
「喂,你在搞什麼鬼?」
「明明在初次見面的時候就答應過人家不會不理人家。」
「我……」自來也回想起之前櫻哀求自己帶上他們的時候,自己在綱手玉照利誘下的承諾。這個丫頭居然因此而有恃無恐,毫不努力,還以此威脅自己。自己能罩她這種驕傲的大小姐到什麼時候。「即使我答應過你,可是你也必須自己努力呀。」
「我有很努力呀。」女孩以極端痛苦的眼神在自來也和綱手之間來回掃動,「可是人家是女生嘛,你怎麼能,你怎麼忍心讓我……」說完以非常痛苦的眼神最後凝視了綱手一眼,然後繼續自顧自低頭抽噎:「嗚嗚……明明是你答應帶人家離家的。」
「那是你在色誘我呀!」
全店店員食客突然恍然大悟的神情。
「那你為何答應三代照顧人家?」
「誰讓那臭老頭威脅我?」
食客們已經從震驚轉化為同情。
「我。」里櫻悄悄回答,表櫻繼續怨婦的哀怨表情:「人家最後不是都給你了嗎?……而你……」
「跟我來。」自來也抓起櫻的手,準備帶她出去幫她補習忍者的基礎行為道德課。
一道人影攔住自來也面前。自來也定住動作,仔細留意覺身邊的人個個都驚愕的表情。
「你、你想對這位小姐幹什麼?」老闆戒備著看自來也。
自來也突然現不妙,旁人除了驚愕以外還夾帶著憤怒盯著自己,事情好像變大條。
「自來也,沒想到你連這未成年的小丫頭都不放過。」綱手玉掌一拍,一張木桌華麗化成碎片。
「綱手,事情其實是……」
「求求你,我把玉照都給你,你就放過我……」櫻加緊苦情哭訴,那演技真是聞者心酸。
「那是……」沒等自來也解釋,周圍的輿論紛紛湧起。
「看他人模人樣,沒想到如此喪盡天良。」「不但拐賣幼女,還逼良為娼。」「那女孩好可憐哦。」「說不定是那家大小姐,被拐騙來的!」「之前那兩個男孩說不定是拐來當奴隸的。」「看他們每天回來都傷痕纍纍,說不定被虐打了!」「天哪,還真是滅絕人性呀。」「我就說嘛,那三個孩子的氣質,怎麼也不像跟這個猥瑣大叔有關係。他肯定是人犯子!」
「喂,你們這幫八婆討論的聲音可以再小點。」想他自來也一向自命風流,一代豪傑的氣質哪裡猥瑣了!
老闆,以及幾位男性食客被櫻汪汪淚眼惹得同情心泛濫,完全忘記就是這個女孩讓全店人後半輩討厭甜食,多人挺身而出,打算把小女孩救出火坑。「放開那位小姐!」
不過,最讓自來也顧忌的不是店內的男人,而是他那位冷笑著的女同學。
「綱手,你聽我解釋,那**其實是你……」
「去死吧。」綱手一拳,一代豪傑化作流星,衝破食堂屋頂。
「小櫻,沒想到你這麼可憐。」靜音母性大,安慰還在抽噎的櫻。「回房間休息一下吧。」
「嗚嗚,好,嗚嗚。」
靜音攙扶捂著臉的櫻離開,她沒注意到,玉手遮蓋的不是淚眼而是――惡魔的微笑。
――*――*――
市鎮郊外,一堆凌亂碎石中,一位訓練疲憊至極的金男孩正在休眠。突然天邊一陣騷動,男孩從夢中蘇醒。
「好像聽到好色仙人的慘叫?幻聽吧,繼續修行!」
――*――*――
櫻的房間中。
靜音溫柔地問:「午飯的時候叫你好嗎?」
「不了。謝謝靜音姐,嗚嗚,我吃不下。」
想起櫻平時,除了有一點惡劣以外,還是挺懂禮貌的。靜音再一次愛憐地撫向櫻的沒料顫抖著的櫻自然縮開。看著惶恐雛鳥般的女孩,靜音嘆了口氣:「可憐的孩子。」
「靜音。」
「綱手大人。」
「你出去一下。」
「這……」靜音覺得把這兩個女人放在同一房間似乎不妥,畢竟她們是『那樣』的關係。
「靜音!」看出靜音的遲疑,綱手厲聲吩咐。
「是。」靜音為難地看了看還在抽噎的櫻,退出房間。
房間門關上。只剩下兩位關係將會變得更複雜的女人和女孩。
綱手靜靜審視著還在牆角捂著臉的櫻,片刻,開口道:
「不要再裝了吧。」
女孩放下手,吐了吐小舌:「被現?。」
「果然是你的報復把戲。」
「嘻嘻……」
「你還真行,連三忍也捉弄。」
「兩勺芥末的仇恨,不會怎樣啦。」除了自來也,誰有那個能力和機會把初葉遞給櫻的抹茶醬換走呢?那可是『堂堂暗部』的初葉呀。
「居然連我都敢利用,黃毛小鬼膽子不小呀。」女人眼中閃過危險的精光。
「如果大叔不是笨蛋地坦白**是大姑你的,他也不會被打飛吧。」女孩依舊一副泰然笑容。
綱手插著腰,一副興師問罪之意:「黃毛小鬼挺囂張的哦。」
櫻盤起手,絲毫不顯弱勢:「金毛大姑你也不賴嘛。」
「你不擔心你同伴的嗎?有空搞小報復。」
「更正,是大叔自己撞上來的。而且……鳴人贏定了,有什麼好擔心的。大、姑。」櫻受夠了兩天以來被綱手無視的氣,如果不是這野蠻女人,她犯得著對鳴人出招!她犯得著在這裡擔驚受怕,她早就該回木葉睡她柔軟舒服的床,而不是每晚積聚ckL。導致自己睡眠不足,火氣上升。
櫻左一聲『大姑』右一句『大姑』讓綱手無名火起:「贏定?小鬼你不要那麼自信,小心輸得很慘。」
「輸?這裡最沒有賭運的人――是大、姑你吧。」
「你以為那莽撞的小子真能三天內學得會那個術?」
「鳴人他有衝勁,有決心,有夢想,有什麼做不了?」
「只會做夢的盲頭小子死得最快!」綱手不知道自己是在吵架,還是警告。
「總比某女人花十幾年自怨自艾,自甘墮落沉迷賭博,對世事麻木要來得好!」
「你這小鬼,你懂什麼!?」居然教訓她自甘墮落。
「我只知道與其花時間悲傷,我情願扛起一切束縛走下去。十幾年足夠我再活一次了!」
「什麼都經歷過的你根本不會理解!你以為扛起悲傷容易嗎!?」你根本無法體會失去他們以後的人生,無法找到存在的目的。十幾年的日月,看似很長,卻無法減淡絲毫的想念,反而更深、更沉。
「扛不起就背,背不起就忘,忘不了就咬著牙,總一種方法走下去。」女孩有些抓狂,「救不了第一個,就努力去救第二個,直到救下為止。」
「失去第兩個還不夠嗎!?」綱手無法面對自己的無力,近乎怒吼:「你還要失去多少才夠,才知道痛?」
「痛呀!!痛能改變什麼,不痛能改變什麼?難道什麼都不做他們就不會死嗎?」櫻猛吸一口氣,壓下靈魂深處滲血的傷痕,「他們會!他們有著無可改變的心愿和夢想。」
女孩那強忍悲傷的神情如此深刻,讓人難以懷疑她是裝出來的。
綱手畢竟是年過五十的女人,修為老道,緩了緩語氣:「那麼你就應該早早勸說他們放棄才對。免得屍骨無全。」
「不!」女孩眼神堅定,「絕不!正是他們對夢想的執著讓我著迷。我就是喜歡這樣的他們。愛,所以不可以用自己的意志去阻撓。我無論如何都不會認同你的做法,大、姑。」
綱手也被眼前這個看似天真卻又十分嬌蠻,還相當自以為是的女孩再度激怒,三天來第二次狠道:「加註!如果我贏了,小鬼你就要跪下磕頭奉茶,還有叫我師傅,以後都聽我!」
「哈!」女孩大笑一聲,甩了一下粉,瞪眼回應:「好!如果我贏了,你就要收佐助和初葉為徒。還要乖乖跟我回木葉,一輩子做牛做馬不得有怨言!」
「一言為定。」
「你輸定了,綱手大、姑!」
「你等著奉茶吧,黃毛小、鬼!」
一直等待在門外的靜音,很想偷聽房間內生什麼事情。可是守則上偷聽上司是不對的,正處於兩難之際,房門唰地打開,嘣地甩上。綱手已經站在門外,那樣子就像啃了整瓶火藥。
「綱手大人,怎麼了?」
「氣死我啦!」
「哈伊?」
「聽著靜音,不準再管自來也帶來的小鬼!」語音剛落,綱手氣勢沖沖離去。
「好久沒見過綱手大人如此火爆了。」
――*――*――*――*――
自來也被打飛以後,可沒敢馬上回去食堂或旅店。世界上他最不敢惹的人就是氣頭上的綱手。
自來也先去鎮中收集一下情報,然後順便路過鎮南指導指導暗部和宇智波的修行,最後來到鎮東鳴人所在的修鍊場。
隱藏在巨石后,靜靜觀察了一陣,自來也嘆息道:「鳴人這小子還不是一般的笨呀。煉了兩天終於把第五塊石碑打碎了。可按照石頭上的紋路看,他離成型還差得遠吶。」
回憶之前,暗部女孩和宇智波小子還真是不簡單。宇智波家不愧是精英之家,那名為佐助的小子可算得上是名天才,寫輪眼被他揮得如此出色。而初葉也不愧為暗部特別上忍,面對寫輪眼毫不遜色。這就是差距吧。估計如果是出簡單的暗殺任務,這兩人配合好的話應付有餘了吧。「而鳴人,唉……,死命地加油吧。」
「卡卡西班最後那一個,」想到這,自來也不自覺摸了摸還在痛的下巴。「幾句話扭轉形勢,這女孩的城府很深啊。」暗黑的感覺讓自來也聯想起昔日的老同學,還有木葉上層的老油條們。
「這樣的女孩讓人不寒而慄呀。幸好她自傲又懶惰,又沒什麼破壞力,那樣危險性反倒不大。如果她有半隻寫輪眼、或者十分一九尾的能力,或者百分一綱手怪力,估計早讓長老會的老傢伙們禁閉起來了吧。」
古往今來最可怕的不是強大的力量,而是當腹黑+邪惡+野心+強大力量,這個方程式所引的化學反應往往導致世界大戰。能用色誘術,苦肉計放倒自己兩次的女人,不是邪惡就是腹黑。而且那還只是個本應和鳴人一樣天真才正常的十二歲孩子。
「回去木葉讓卡卡西幫她找個家庭老師,補習一下道德,以免她誤入歧途。聽猿飛老師介紹,忍校有個叫伊魯卡的忍者好像不錯。還要叮囑一下卡卡西不要教她殺傷力太大的術,以免……」
自來也正在自顧自思考的時候,一道人影正從修練場另外一端偷偷潛入,就在離鳴人不遠處的石堆后停住。那抹人影的色引起自來也的注意。
「櫻花?」自來也偷偷接近,想看清楚人影的行動。
――*――
從旅館偷走出來后,櫻就來到鳴人所在地。為了不讓鳴人現而潛行接近。看到如此用功努力、傷痕纍纍的鳴人。櫻激動得緊握拳頭,內心稱讚道:「鳴人,好樣的,不愧為我小弟。所以,為了你的勝利,櫻姐我特意給你設計一條學習螺旋丸的捷徑哦。加油!」
櫻深吸一口氣,冷靜下忍辱負重的情緒。
鳴人繼續練習螺旋丸,殊不知,身後有抹他死都不想見到的魔女微笑,正緩緩揚起。如果有的選,估計鳴人寧願選決戰大蛇丸也不要捷徑。可惜……
「鳴人,你可得撐住,不要掛掉哦。」碧綠的瞳孔收緊,鎖定目標橙衣男孩,同時,女孩無比認真地操控著ckL有條不絮自手心流出,在兩手心凝聚、壓縮、再壓縮。
「那是……!!!」
兩顆瑩亮的ckL球觸碰,被強行擠壓成一顆,絢麗的艷紅火光在netbsp;「爆裂*螺旋丸!」
――――m( ̄ ̄m))~~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