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第七章

她怕癢。他曉得。

據說怕癢的人疼老公,果然是真的。

……

他要狠狠的狠狠的發泄精力,直到天亮為止……

陸牧琪完全忘了他的斷腿有多礙事。

厚重的石膏裹著斷腿,從頭到尾只能擺置在一個固定之處,在他欲罷不能時,膝蓋也發出發麻的抗議。

於是他不太能動了。

可惡啊!

身下的女孩在他猛烈的攻擊之下,欲仙欲死的模樣多嬌美,每一次的高潮都讓她的美麗更添一分,想親眼兒見到她究竟能綻放到何種程度,驅使他的腰像裝了一千顆勁量電池,努力的搖搖搖,再搖搖搖,可是他的腿竟然不肯合作?!

「啊……啊啊……」那嬌吟聲多好聽,多悅耳,比洋蔥還要銷魂啊……

可惡的腿!

他黯然流下一滴男人淚,趁斷腿還未麻到完全無法作用時,快速在顫動的小徑內抽插數下,再拔出射在白嫩的雪膚上。

瞧他的種子飛射得多遠,降落在賁起的雪胸上,可見年輕人的精力根本尚未發泄完畢。

抽出衛生紙擦掉她身上的泥濘后,他吁喘一聲,躺在她身側,幫斷腿換了一個姿勢后,大手將可人兒撈入懷裡。

窩在他懷中的她,俏顏通紅。

她就這樣給了他了嗎?

小手按著胸口處,暗暗問自己是否會後悔,答案是否定的。

她想,她應該是喜歡他的,只是她不太熟悉這樣的感情,才會在心中有疑問,但是身體已經誠實的告知了。

「我……我想去洗個澡。」

「等一下,先讓我抱著你。」剛才還不夠盡興,至少多讓他抱抱。

「喔……」她沒有反抗,任由他抱著。

過了一會,頂上有輕微的酣聲響起。

他睡著了?

這是他頭一次抱著她睡覺,之前,她還都躺在他為她做的新床上,兩人保持著微妙的距離。

她轉了個方向,背對著他,將嬌小的身子全都窩入了他的懷抱中。

她覺得,身邊多躺個人,似乎也挺不錯的。

尤其在冬天的夜裡,更是舒適。

澡,晚點再洗好了。

醫生看著X光片,眉頭大大皺起。

「這腳復原的速度比我頂料的慢耶,你該不會做了什麼不該做的激烈運動吧?」

陸牧琪「嘿嘿」乾笑了兩聲,一旁的葉毓琦則是尷尬的低下了頭。

醫生猜想得一點也沒錯,這男人自從第一次品嘗過她后就獸性大開,胯間的分身彷佛隨時都蓄勢等發,一抓著機會就往她的體內送,壓根忘了醫生要他多休息的叮囑。

她還記得某日晚上她在廚房作飯時,信著拐杖走來的陸牧琪在她耳畔低問,「煮什麼?」

正在清洗食材的她,嫣然回首笑道,「咖喱飯。」

「還要多久?」

她誤會他肚子很餓了,歉然道:「可能還要一段時間,得先把這些食材炒過再燉爛才行。」

「還要這麼久?」

「你先去客廳看電視等一下。」她加速清洗的速度,將洗好的馬鈴薯、胡羅卜、洋蔥等物撈起。

「我不要看電視。」他又露出大少爺的任性。

「還是你要不要……」

建議尚未說完,大手忽然罩住她的雙腿間,長指隔著棉質軟布料,重揉著花唇。

「我要用別的方式等。」他十足十曖昧的一笑,將棉質居家褲扯落到膝蓋處。

「牧琪……」她驚呼一聲,臉紅了。

「咖喱飯做好之前,我先吃你填飽肚子!」

「等等……」

他才不管她的等等,兩手探入衣內。

「你忙你的,別管我。」他在她耳邊呼著熱氣,麻癢得她縮起肩頭。

「不行……你別鬧我……」

「可以的!」他將刨皮刀跟胡蘿蔔放到她手中,「快,不然咖喱飯不知什麼時候才煮得好。」

他將動作放得輕柔,手指似毛筆輕掃肌膚。

她強忍著肌膚上的異樣觸感,快手削掉紅蘿蔔的外皮。

「你越來越敏感了。」在肌膚上游移的手指來到腿心處,「這樣摸一摸也會出水。」

「別……別亂說……」她紅著小臉,不自覺的夾緊雙腿。

「唔……你夾到我了。」

「怎麼了?」她忙鬆開力道。

「別鬆開,這樣很好……」夾得他的那兒真舒服。

「款你……」她真不知該說啥好,「腳受傷的人還愛這麼亂來。」別以為她不知道他現在僅用未受傷的左腿支撐身體所有的重量。

「沒辦法,看到你注無法不亂來!」大掌忽地伸入內衣內,撈出豐乳,狎玩紅艷乳蕊,空著的那隻手在肚臍眼那踩了個窟窿后,滑入腿心的凹縫。

……

他就這樣在廚房裡頭盡情盡興,等到他饜足放下她,讓她終於能繼續煮咖喱飯時,已經是半小時后的事了。

她曾經天真的以為,陸牧琪只是一時興起,才打斷她煮飯,卻沒想到人還真的不能太閑,因為斷了右腿不得不暫且放棄很多娛樂的他,直接將她當成了娛樂代替品。

某日,天色都還未暗下,剛放學回來的葉毓琦拿著包裹進了屋。

「你的包裹。」她將包裹交給他,「你買了什麼?」

他拿起包裹搖了搖,笑得好神秘。

她沒有打聽別人隱私的習慣,就算是男朋友,她也不認為必須打破沙鍋問到底,故未追問,起身走進房間,拿了換洗衣物就要洗澡。

放了一池熱水,將脖子以下全數淹入,冰涼僵硬的身子得到舒緩,她舒服的吐了口大氣。

待她洗完澡,圍著浴巾走進房間時,陸牧琪已船在床上,貌似在等她。

「要洗澡嗎?我熱水還沒放掉。」

他又是一臉神秘的微笑,她納悶的靠近床沿,冷不防被拉倒在床,身上的浴巾被扯了開去。

屋內一直都有放暖氣,故不覺得冷,但身上的遮蔽忽然被扯開,還是讓她驚呼了聲。

可沒想到真正的好戲還在後頭。

她以有些狼狽的姿態仰躺在床上,才想起身時,忽然有什麼物事在身上震動,還發出嗡嗡嗡的聲音。

那東西就直接抵在她的嫩核上,高頻率的震出快感。

「啊……」她失神的嬌吟出聲。

「我腿不方便,前戲不好做足,只好找東西輔助。」

他說的是外星話嗎?什麼腿不方便,前戲不好做足?他哪次不是將她愛撫得至少一次高潮,才會進入她的身子?

那只是他想玩的借口吧!

「你用什麼……什麼東西……啊……」天……她覺得快感以可怕的速度正在聚集,即將使她崩潰。

「按摩棒。」他拿高手上的東西,好讓她看清楚。

差點衝上高潮的她張開眼,一樣與他胯間的兇器神似的物事正以奇怪的姿態扭動著。

他驚愕瞠大眼。

「那包裹……裝的是這個?」

「對。」他將同時震動與扭動的假物放上她胸口,「跟我說,這東西感覺好不好?」

「陸牧琪……」她幾乎快哭出來了。

他的花樣怎麼這麼多?

「快跟我說。」假物的頂端輪流在兩邊胸蕊停駐,「這會讓你舒服嗎?」

她咬緊唇,不想回。

……

見她忘情呻吟,小臉兒暈紅,高潮讓她幾乎忘了身下還有個男人存在,他忽地感到不爽了。

就算那是假的,但心裡仍不是滋味。

於是他毅然決然將那支狂猛到差點可以取代他的兇器扔到垃圾桶里,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以比按摩棒更猛烈的攻勢,頂得她無力招架,直接暈了過去,清醒時,已是隔天早上了……

「……得延長一個月……」

葉毓琦恍若夢醒的睜眼,「什麼?」

剛醫生說了什麼?

醫生沒好氣的睨了剛不知在想什麼,臉頰莫名其妙染著紅暈的葉毓琦一眼,「我說他的復原情況不太好,石膏得再裹一個月。」

「什麼?」她驚愕出聲,「還要一個月?」

「喂,醫生,真有這麼嚴重?」想到還要裹一個月,陸牧琪就想殺人!

因為這石膏的關係,他都沒有辦法好好「運動」耶!

「對。」醫生放下X光片,「你是他的女朋友?」

葉毓琦羞澀點頭。

「那這一個月時間,麻煩你衣服包緊一點。」

了解到醫生的暗示,小臉兒更紅了。

原來……原來醫生都知道了啊……

天啊!好丟人喔!

天氣逐漸變熱,陸牧琪在學校的學分也已經修完了,他原本打算參加完六月份的畢業典禮就要包袱款款,回台灣為繼承家業而進入家庭企業工作——這也是一開始家人為他做的人生規劃。

可因為葉毓琦目前才讀大一的關係,他開始思考繼續留在美國讀研究所一事,亦著手準備資料,就只剩跟家人報備了。

葉毓琦曉得他的意思也十分開心,畢竟若他回台灣的話,就得開始談遠距離戀愛——對於他,她即使表面裝作泰然,其實仍為他多到不行的桃花而感到不安。

想她在他身邊,就常有女生企圖將他搶走,若談了遠距,她實在沒有把握贏得過她看不見的敵手。

她曉得自己長相一般,不是什麼傾城傾國的大美女,也沒有什麼過人的長處,他會喜歡她就足以列為她生命中的一大奇迹,若是她不在他身邊,說不定他就會突然「清醒」了,發現她也不過爾爾。

故他願意為她繼續攻讀研究所,實在讓她開心。

這日,陸牧琪在客廳內抱著筆電,上網搜尋研究所數據時,一旁的手機響了,是陸家最位高權重的奶奶打來的。

「奶奶,你想我啦?」陸牧琪一接起就對奶奶撒嬌——他知道老人家最吃這一套,也剛好可以趁此機會把他想讀研究所的意思講明。

「是啊!」陸老夫人呵呵笑,「我記得你大學讀得差不多了,學分應該都修齊了吧,什麼時候回來陪奶奶啊?」

「奶奶,我是很想早點回去,不過我覺得我只讀到大學似乎還不夠,怕沒有足夠的學識撐起家裡企業,想再繼續讀研究所。」

「讀什麼研究所!」話筒對面的陸老夫人眼一瞪,「讀那麼多書,最後會變書獃子,實際的經驗比較重要,你跟在你爸或你叔叔身邊一年,所學得的遠勝過你讀十年研究所!」

當初讓孫子出國留學,最主要的目的是擴展視野以及將外文學好,要不國內的大學又沒有比較差,他的成績可上第一學府,幹啥還要花大錢送人出去!

至於還想再讀研究所,那就不必了!

「但我覺得還不夠嘛!奶奶,你就讓我讀研究所嘛!」

陸老夫人沉默了一會,心想著孫子何時這麼愛念書了!

他的成績好,說實話,都是大人逼出來的,他從來就不是自動自發愛念書的那一款,是還好天資聰穎,大學習上花的時間比人家少,但也因此讓他玩心亦重,還要再讀研究所一事,這四年間未曾聽他提過半次,事出必有因,絕對不是他突然變了個人,轉成遜志時敏的優秀努力青年了!

她決定先不與孫子在電話中做無謂的爭論。

「我再跟你爸商量看看。」

以為最疼他的奶奶已經打算順他意的陸牧琪開心歡呼,「奶奶一定要幫我說服老爸喔!」

「什麼老爸,你爸還很年輕!」

「是是,奶奶也很年輕!」

「就愛亂講話!」陸老夫人笑,「照顧好自己,我再跟你聯絡。」

一旁兩腿盤坐在睡過沒幾回的新床上,正在以他為模特兒畫素描的葉毓琦好奇的問,「你奶奶是怎樣的一個人?」

「她喔,她是最疼我的人,不過也是我家說話最具份量的人,只要她開口,我爸一定會答應讓我繼續攻讀研究所,在我們家,沒有人敢違逆奶奶的意思。」

是這麼位高權重的一位老人家啊!葉毓琦尚未見到人,就已經對陸老夫人心懷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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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不回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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